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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将军的前妻-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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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叔始才淡淡抬睫,看着他,温和含笑:“不是错觉,是事实。以后,你也别再叫我四叔,被你们叫了这么多年,我不折寿,都得折寿了。”

龙天羽本来还想说几句是四叔叔在开玩笑的话,在身周压抑的氛围中,又如见了鬼一样,在习惯了四叔叔多年的冷清孤高,乍然温和舒宁,他终是不得不,接受,承受,这个不是错觉的事实。

他的目光转而看着连翘,连翘埋下了头。又看着我,我宁静地直面他;最后看着煌灼。

煌灼避开了他的目光,看着无人的别处。

煌灼没有失态没有失控,当着四叔叔的面,他还要维持他的风度。不至于,破碎他平静的伪装。

四叔叔低眼,宁和地喝着茶。茶雾升腾起来,他的表情,看不清晰。

龙天羽善于把好好的气氛搞僵,倒也善于把僵了的气氛搞活,当即咳了一声,“开宴吧开宴吧,还是昨儿吃了一顿饭啊。”

前言不搭后语,与先前还探讨的话题风马牛不相及。

众人吃了顿各怀心思的午膳,饭后,龙天羽邀了煌灼去射雕。

这梅庄算起来和江南水乡一气候,哪有雕啊。倒是煌灼没说什么,直接跟他去了。总归醉翁之意不在酒。

晚上回来的时候,龙天羽的手里倒是提了几只大雁,看来这一下午也不是没收获。

不过我见过煌灼使箭,一看大雁背上的箭伤,就知道是煌灼射下的。龙天羽自吹自擂,说自己是后裔转世,我浮一个懒待的笑容給他。

硬拖走我去为他煲汤,美其名曰,他侍寝两三年,身子弱。我直接无视。四叔叔还身子弱呢。

直到我在厨房里忙活,他才抱着拳,站在我身后,线条硬朗哪有半点身子弱的迹象?我又不是不知道,要身子弱也该高崇身子弱才对。

龙天羽奉行只攻不受的准则。高崇若不想做受,除非欲火焚身而死。

不得不赞叹高崇的体力啊,被龙天羽凌虐的……。还能轻伤不下火线,上战场打仗。倒好,那个得了便宜的主儿,还趁机溜到这来了。

此时,龙天羽的语气和神情难得的一本正经:“你和四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舀盐的调羹顿了顿,懒淡道:“这是我和四叔叔的私事,不能说給你听。”

龙天羽咝了口冷气,“煌灼这些年,没被你折腾死,我都很佩服他。”

知道龙天羽之所以现在才问我,定然是他下午从煌灼的口中没问出什么。何况煌灼自己,也连我怎么就和四叔叔在一起了也不清楚。

漠然看着龙天羽,建议道:“与其来谴责我,不如去劝煌灼回头是‘岸’吧。你应该知道煌灼有多么优秀,天下有多少钦慕他的女子。若是他有你和龙御夜对待女人的温柔的万分之一,他理女人的事,怕是都理不清了。”

那般风雅的男子,唯有对待那些钦慕他的女子,冷若冰霜。我见过的。

蓦地,一阵酒气扑鼻而来,门口哐啷一声,木篓被撞翻在地,煌灼一身狼狈地出现在厨房门口,身上满是酒渍,衣袍凌乱,连发丝都有些乱。

他抬起头,注目于我:

“你……。也曾是那若干钦慕我的女子中的一个……。我是怎么待你的,这么多年,有多年喜欢你,你该感觉的出……。我对你的情意,你在我心中的……。的……。无可取代吧。钦慕我,到爱我,到第一次失贞的不敢爱我……。。到婚后战战兢兢,唯恐再失去我的惶恐的爱……。到在夜的身边,误会我,对我爱恨交加,然后知道我的冤屈,不再恨我,又像乌龟一样……。。像乌龟一样宁愿待在夜的身边,委曲求全一辈子,自以为对不起我,又不好离开夜,就乌龟一样,安于现实……。。”

我和龙天于呆了般地看着醉酒扶着门的煌灼。

煌灼,他有多久没喝酒了,今日怎么喝了?

醉了,显然喝的醉了。

怎么龙天羽一来,梅庄什么都乱了。前几日,煌灼住在梅庄,都没喝过酒。

他打了个酒嗝,看着我,又继续他的‘乌龟论’:“乌龟……。无衣就是只乌龟……。。我错了,一早我就错了,在乌龟面前做什么圣人……。就该……。。就该主动的,积极而强势的去争取,把乌龟抢过来,画……。。画地为牢。乌龟……。。乌龟总是胆小又认命,畏首畏尾,还自卑,我不强势怎么行。乌龟还那么……。那么逆来顺受,受了委屈,也只知道把头缩到龟壳里自己舔噬伤口,偏偏还那么笨,笨到连来找我求救都不会,那么死……。死要面子……。”

“夜拿鞭子打你,疯了样地打你,你怎么都不和我说呢?他怎么可以打你……。。”他目光明澈的甚至蓄了泪意,我甚至不知怎么,就被醉了的他抱在了怀里,他哭出了声,“无衣,我每叫你一声,都带着我的爱意,从来都是那么呵护地宠着你,连责骂都不曾有过一句,甚至重话都舍不得对你说,他怎么可以恣意打你……。怎么可以打自己的女人……。。让我看看身上还有没有伤痕……。。”

说这话,他竟然来脱我的衣服。

不论这里还有龙天羽在,就是单独与他一个人在一起,现在与他的关系,我也不能让他脱我的衣服。

龙天羽倒是开明,咳了声,立即背转了身去。

“啊唉……。”然后是连翘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了,站在厨房门口,见了屋里的场景,听到煌灼后几句混乱的话,连翘见我看她,她急的想哭,跺脚道:“和子郁公子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全说漏嘴了,給他逼问了出来。”

我已知道,被他逼问出的,怕是不止龙御夜鞭打我之事,昔日周国王宫如履薄冰的生活,甚至,甚至……。。与四叔叔的一切,他都晓得了。

自然不能真让他脱我衣服,拽住他醉酒后怎么也解不开我衣服的手,轻声道:“煌灼,你喝醉了。”

“我倒宁愿我醉的什么都不晓得了,我心里……。清楚的很!你怎么那么傻呢,来江南求医你与我决裂的那次,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我生命垂危,你来江南看我的那次,我也说……給夜……。給夜生个皇子……。你又不是想不到,夜知道你不愿为他孕育的后果,以他的尊严……。还是傻的宁愿自己吃苦,也不孕育他的孩子……。”他的声音越发含混不清,抱紧我,即使醉的眼前恍惚,还是不忘予以我一份怜惜:“为什么那么固执,那么坚持地不愿为夜孕育呢,无衣,你能说,你心里没有我吗?我高兴,你没有夜的孩子,不愿为夜生孩子,我高兴……。。无衣,我真的高兴,真的喜欢……”

在梅庄,在有四叔叔的梅庄,煌灼醉的不省人事,整个地抱住我,身体整个地倚在我身上……。。我看了看连翘,又看了看龙天羽,一个从来不把我当主子一样地瞪着我,一个一摊手,表明了爱莫能助的样子。

我只得推了推煌灼,轻声道:“煌灼,你喝醉了,让龙天羽扶你回去睡吧。”

“我很喜欢……。。你不愿意为别的男人孕育我很喜欢……。。知道你遭受了鞭打,我又感动,又心疼……。。无衣,你怎么这么折磨我……。”

他还是自顾说着这话,我看了看龙天羽,再次求助,他的醉语,又接着在我耳边拂绕了:“时时刻刻地折磨我,就不消停……。我知道……。知道你很在意你叔叔,那种情况下,他为了你,飞蛾扑火,你感动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恨他………虽然我知道你们的事,因为你,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克制自己的冲动,不与他争锋相对,不让你为难……。我克制的很痛苦,很多次都快要克制不住……可是他那么好,以前我就觉得他很好,既爱护你,又是个优秀的人……。他那么好,……。我都不知道,面对他,我心里那么堵,因为饮恨和嫉妒你和他在一起的因素多些,因为明明饮恨和嫉妒,又无法不觉得他好,心里的矛盾多些……。无衣,我心里每天有多苦,你知道吗?”

“连翘下午……说他中了蛊毒,我以为他虽然病着,总是会好起来的,可是刚去问付神医……。。才知道他好像要死了。”煌灼泪光恍惚地看着我:“你从来都那么笨,连被夜打了,受了伤,也只会自己静静流泪,可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幸福交付在一个死人的身上呢?”

“四叔叔不会死的,煌灼你不要咒四叔叔死。”

“你清醒点!!!”身子被煌灼大力摇晃,“付神医医术那么高明,都束手无策,情蛊,那是无法根除的,只有一死!我倒宁愿他站起来,他好起来,我也好和他公平地竞争。他一个将死之人,我怎么去和他争,和他争什么?”

怪不得,怪不得。

原来煌灼喝酒,是因为这事。

下午煌灼与龙天羽去射雕,付神医在为四叔叔诊治。这会儿,怕是得出结果了。

知道龙御夜鞭打过我,知道我和四叔叔之所以在一起,就如三日前他说要和四叔叔较量一样,现在只怕更想和四叔叔较量了。

可是,刚刚突然知道四叔叔的病况了呢。

争风吃醋,是活人间的事。煌灼他能与垂死之人争什么。

他那么伤心,只因为――

他也猜到了吧,四叔叔活着,我不可能回到他身边,即使他真的较量,怕也挽回不了什么。四叔叔死了,我更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

他了解我,他知道的,我想守着的那一份忠诚。

因为知道答案,所以,积郁之下,酩酊大醉。而那个答案,四叔叔就是死了,我也不可能回到他身边。这个答案,他却怕说出口。

…………………………。

结局卷 君子好逑 127 有女同车

而即使他此刻醉的恍惚,我也没空照顾他陪他了。

请付神医到此,对这天下最好的神医,我不是没抱有幻想的。现在,最后浮起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

煌灼不过醉了酒,又怎比得四叔叔必死的论断,更冲击我的心呢?

我甚至不管龙天羽会不会照顾醉酒的煌灼,已不去看这一刻见我离开,更见万念俱灰的煌灼,跑离了厨房。

还没跑到我与四叔叔住的院子,已听到平和悠扬的琴音,我的手扶在寝房的门框上,看着坐在琴案前抚琴的四叔叔。

年轻俊朗,因为病后瘦削的身体更显得他身形颀长,着一身深色的长袍,尊贵的气质便浑然天成,一如他大理段式王者的身份,修长十指撩拨于那七根琴弦,便奏出世间最美的音乐。我就好像听到花开花落的声音,好像看到一连串一连串的音符,从他指尖跳了出来。

飘荡飘荡,余音绕梁。

他很专注地抚琴,而且是我十多年来第一次看到他抚琴。他总是吹埙,吹埙。

原来只以为我的子郁会抚琴,四叔叔也会呢。抚的那般地好。我的四叔叔,允泽,他似乎无所不能。

一缕长发垂在额际,本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神情安谧,仪态若画,整个人也像是副活者的画。

绝代风华。

指尖划下最后一个音符,便抬睫,挽一个春风样的笑容,看着门口的我。

原来他早知我的到来。

我也收回对我所见画中人的惊艳,从天籁般的琴音里收回神思,同样笑对着他。

才离开不久的付神医诊病的事,仿佛,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巧笑盈然地过去他身边,伏在他肩边笑道:“老远就听到我房里有人抚琴,巴巴地跑来,这一听,也要像荀子一样三月不知肉味。哼,以前也不指点我。”

“我不是教你吹埙了吗?”

“那是你教的吗,你每天都吹着,我想不听都不行。我又不是弱智,日日月月地听,能不会吗?”

“那我便把我的埙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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