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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将军的前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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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可真是亏大了。这些侍卫都是男人呐。

夜光荣‘牺牲’后,并没有因此而无人敢再来昭阳殿。煌灼在夜光荣倒下的后一刻到来,可谓是前仆后继。

…………

闻听侍卫在殿外跪呼皇上恕罪的声音,我就知道我闯祸了。

暂时收敛了经子郁与慕容晴纠缠不清的一事,我对子郁的心灰意冷,也顾不得穿鞋子,赤足跑到了殿外。果然今晚到来的人不是子郁,是龙御夜。不仅是龙御夜,龙御夜的胸口还插着一支箭。面色惨白。

然后龙御夜就倒下了。

惊慌失措,我突然有些乱了分寸,怔在当场,不知道该做什么。

才有些无助的时候,子郁已来了昭阳殿,见到眼前情景后,也有些诧异。出其意外的,子郁并没有先理会昏死过去的龙御夜,而是径自来了我的身边。看着我,眯眼问我,“他是不是又轻薄你了?”然后目光低下,眸色越来越阴沉,“地上凉,你鞋子都不穿就跑出来,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你就这么照顾你自己的?”

当下抱起我,就往寝殿里走去。我挥舞着手要摆脱他,他的手却紧紧地箍住我,不容我动弹分毫。带着怒气将我放在丝被上,我毫不怀疑,若不是顾忌我怀有身孕的话,他大老远地就会将我扔到床上。

“他是不是又轻薄你了?”子郁旧话重问。

我知道子郁的意思,龙御夜往日强吻我,我已经咬破过他的唇。这次龙御夜又该做到怎样的对我的轻薄,导致我一气之下,为捍卫自己的清白,射死他?

若是以往,我自己会对子郁解释龙御夜没有轻薄我,可是此时,一听‘轻薄’二字,我冷然笑道:“当得起‘轻薄’二字的,非将军莫属!”

“将军?”子郁伧然一笑,几乎有些站不住。

我强忍怒气,冷笑道:“不是么,除了将军,我还能称你什么?你不把我以妻子待之,我又怎么会放下姿态唤你一声夫君,唤你一声子郁?那么,称你为将军是合宜的。将军名扬四海,我一向景仰的很。”

子郁扶住宫墙,胸口的呼吸急促,眸中却有火苗跳跃,愧疚,怜惜,求恕以及愤怒交错如织,向我凝望。唤出口的,竟是温柔的一声,“无衣。”

我想反驳他,想叫他不要再叫我无衣了,属于他的那个无衣,在他背叛我的感情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可是触及到他那复杂温润的眼眸,终是狠不下心来。

而我却又万万不愿意就此心软地在他的面前应声,只作跑去了龙御夜那里,责骂那些侍卫,“我让你们射的是龙煌灼,你们去射龙御夜做什么?皇上昏死过去了,你们也死了吗,都不知道叫御医来给皇上处理箭伤!”

是的,我是故意的,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借这一跑开,逃避我在子郁面前的心软,强令自己这样跑开,才能不如往日那样沉醉在他温润的眼眸里,才能不如往日那样温柔如水地应他唤我的名字,才能避免在心软的那一刻扑到他的怀里。

而我当着他的面说我想让侍卫用箭射他更是故意的。我实在不知道我该用什么说辞,来抑制住心里翻涌的情潮。

我厌恶极了我的没出息,在这么一个负心薄幸的人的面前,对他的恨意,竟抵不过他温柔的唤一声我的名的吸引力。往昔点点滴滴浮上我的心头,纷乱的情丝唯一句想射死他才压制的下来。



第二卷 帝心悠悠 077 转机

侍卫恍然大悟,应下救治龙御夜的事。

他们正打算将龙御夜先弄到昭阳宫,子郁已阴佞地一呵,“全都给我退下!”

随后一把拽住我的手,锐利的黑眸迅速将我攫住,盯着我,冷沉地道:“原来你想要射的人是我,你想要射死我?”

试着挣脱他的钳制,竟挣不脱,转头去看龙御夜,再狠狠地看着子郁,说道:“他受了箭伤!”

子郁紧紧的拽着我的手,扯过我的身子让我看着昏死在地的龙御夜,竟是揣了他一脚,“还躺着装死!”

我讶然地看着龙御夜阴鸷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子郁,以手掸了掸子郁揣过他的地方,起了身来。

“你……………”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看了看侍卫们手中的箭,箭头赫然是用腊做成的。

难怪,子郁一到昭阳殿,见龙御夜身中箭棱昏死在地,却只看了他一眼,便没理会他。原来,原御夜果然是装死的。目的,自然是昏死在我这里,侍卫们会立即送他进我的寝殿,在我这里‘养伤’,让我照顾他。

岂料他刚‘昏死’,我还怔在昭阳殿上的时候,子郁就过来了。他演戏的目的自然就泡汤了,却又不便转醒,只得继续维持昏死的状态。

又一次地被欺骗,心里火大起来。龙御夜的欺骗不过是做做样子,然而在经历了子郁两次的欺瞒后,我对欺瞒这类的行径已经深恶痛绝。当下抽脱了我的手,后退两步,看了看子郁,又看了看龙御夜,“你们全都不安好心,全都在骗我!”

龙御夜兀自拔去胸前的箭棱,闻了我的话,已知弄巧成拙了。加之子郁揣他的那一脚,当场揭破他的作戏对子郁的愤懑,脸色一直阴沉着。

子郁的目光却已经转为温柔,隐带着几许落寞和悲伤,“无衣只是一时愤懑,并不是真的想要用箭射我对不对?”

撇转头,避开他的眼眸不去看他。子郁见我如此反应,心中一喜,过来握住了我的手,“你知道我今晚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么?”

本要甩开他的手的,见他温润的眼眸里尽是喜色,一时好奇。口上却仍是冷淡道:“要是为了先前落霞殿里你的风/流/韵事,我没兴趣听,将军可以回去了。”

“我有高粲的下落了。”

我怔怔地抬眼看着子郁,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他低着眼看着我,再次说道:“我有高粲的下落了,铁卫刚刚捎来密函,高粲还活着,而且就生活在我大周,很快,我就能找到高粲了。”

我总算是消化了他的话,确认道:“不是同名同姓,是我的父亲,齐国宗室的那个高粲?”

“对。”子郁道:“就是他。”

心中百感交集,我的思维突然有些乱了起来。想到不日便可见到我的生父,一时悲喜交加。母亲,要是母亲她还活着,能与我生父团聚,那该有多好。

子郁几个月前就遣了一千铁卫去齐国,着手查寻高粲的下落,这事我是知道的。与子郁夫妻恩爱的一个月来,铁卫们对高粲的下落一直杳无音讯,如今我与子郁之间有裂痕,高粲的下落却有迹可寻了。

就算现在再怎么与子郁闹别扭,我知道,当子郁将高粲的消息带给我后,对子郁再多的愤懑,我也会烟消云散的。难道,冥冥之中,上天也在助我和子郁破镜重圆?

子郁显然也知道我在见到高粲,会与他冰释前嫌的,因而,在得知高粲有了下落的消息后,马上就来告诉我。俊容与眼底,都是难掩的喜悦。

我再做不出冰冷的样子,颇有些按捺不住地问他,“高粲现在在哪里?”

子郁道:“据可靠消息,在距离京城两百里的漳州隐姓埋名。铁卫查到,前些日子,他在漳州出没过。”

我疑问道:“他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齐国做他的王爷将军,却要隐姓埋名,生活在大周?”为什么,他不来大周京城找母亲呢?

子郁的神色微微黯淡,“高粲大难不死,当年却是身受重伤,罹难在外,经历了种种……………虽保住了性命,一身武艺却尽数废去了,从此再不能征战沙场,自是不愿如此那般地回齐国去。闻知你母亲带孕委身了先皇,高粲更是心灰意冷,所以,便在漳州隐姓埋名,只盼你母亲与你此生安适。”

我‘哦’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地问子郁,“高粲,什么时候,我能见到他?”

子郁想了想,“现在只知他在漳州安居乐业,漳州有十多万人口,他又没以真实身份上报户口,要从中找出高粲,最快,也要两三个月罢。”见我有些着急,子郁马上说道:“我连夜离京,去往漳州,一定,一定在一个月内,让你们父女团聚。”

“好。”我呐呐地道。

子郁拥住我,“那我现在就走,你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等我回来,知道吗?”

我的应声被他封在嘴里,唇被他含住,我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他,虽没有迎合,却放任他的舌滑进了我的嘴里。

他温柔地索取了好一阵,才呼吸急促地结束了这个吻。他的吻游移到我颈后,含住我的下耳,用只有我听的到的声音,低低地道:“在宫里,提防皇后。”

直到他放开我,身影渐渐远去,我都还处在乍听高粲的下落与他吻我的懵然中。见到那颀长逸然的身影远离,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有些不祥之感。

我想冲上去叫住他,想对他说,子郁你多保重,子郁你在路上小心些,想对他说,我等你回来,他这番回来后,不管将高粲有没有带回来,我都不计较他对我的背叛和欺瞒了,我回将军府好好地和他过日子……………

却到底没迈出去,去追他的那一步。

嗯,我还在生他的气呢,去追他做什么。

“你让他吻你?”阴恻恻的话在这时传进我的耳中来,我始才回过神来。怎么忘了,昭阳殿的殿外刚才有的,不只是我和子郁,龙御夜和那么多侍卫也在这里呢。侍卫们现在各归各位了,子郁也离开了,龙御夜却还在这里。

突然记起,刚才子郁离开的时候,与龙御夜擦肩而过,两人甚至对彼此视若未睹,不说子郁临别两人交谈几句,就连眼神都没交集呀。

龙御夜走了过来,深沉地看着我,复杂地问,“是不是,他将高粲带回来后,你就会回到他身边,就会原谅他了?”

我低头未语。

龙御夜仰头看着夜空,气息不稳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

……………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处在无聊与等待中,晚上一个人睡在床上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已经原谅子郁了?

那天晚上他吻我,我为什么没有抗拒,仅仅是因为他会找到我父亲么?

有时候感觉我已经原谅了子郁,然后第二天一看到慕容晴的笑脸,我就记起子郁与慕容晴纠缠不清的事,就觉得心里很堵。心绪也在对子郁原谅与不原谅之间游移着。

龙御夜从那晚起,一直没来过昭阳殿。不说昭阳殿,就连昭阳宫,他都没踏足一步。

龙御夜倒一直很少去宠幸妃子,表姐为他择的家世普通的后宫美女,多被封作才人,御女,更衣的,怕是让他叫她们的封号或者名字,他也叫不出几个吧。

那几个大臣的亲眷,一早表姐便拟了册子,建议列入九嫔,以示其家世身份。龙御夜称善。分别是礼部尚书的侄女兰修容,翰林学士的妹妹伏充仪,表姐的一位远方表亲祁修仪,还有一位将军遗孤李昭瑗。

那位将军遗孤,龙御夜怜其身世,第一次宠幸后,便晋封一级,封作昭容。这大半年来,表姐与祁修仪,李昭容最为得宠。

而祁修仪和李昭容再是得宠的时候,龙御夜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冷落过表姐的。

我于是对表姐很愧疚,龙御夜因为不想看到我而不来昭阳宫,不来昭阳宫就意味着他每晚都没宿在表姐那里。帝王的雨露恩泽啊,我简直就是破坏了龙御夜对表姐的宠幸。

表姐却安慰我,温柔得体地笑着,没半分介意,更没什么怪我的地方。我于是想起子郁临去漳州时低声对我说,要我提防表姐,便觉得子郁多虑了。

子郁约是觉得龙御夜对我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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