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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行云慕月-第20章

小说: 行云慕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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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云不动如山:“你出去,我来。”微微颤抖的身躯走向花沐月,看也没有一眼无双。“她的伤口又小又深,必须彻底清理,不然会从里面烂出来,那时就糟糕了。你要相信我的医术,而且你下不了手的。”
“你来,我在旁边看着。”
月无双喂她吃了粒止痛药,并用针刺穴位止痛,然后细细的清理沐月的伤口,洒上药粉,反反复复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沐月痛醒了又痛晕过去,晕了又醒,昏昏沉沉,行云始终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脸色越来越苍白,颀长的身躯摇摇欲坠,似乎承受着不可言状的剧痛,虎目蓄泪!“你小心点,粗手粗脚的,弄痛她了!”无双莫名的遭了他的喝骂,更是心酸难耐。
“行云,你别这么凶,无双姑娘在给我疗伤!”沐月虚弱的说道,“你先去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好点了再来。”抚上他苍白的脸,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痛苦,柔声说,“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燕行云握住她的小手在脸上厮磨:“月儿,我也是,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你再也不要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我受不了!”他再也受不了了,每次他不在身边,她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好,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你要跟我保证!”无双再也听不下去了,匆匆的包裹好伤口急急的走了。
“我保证!”沐月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叹了一口气,“你伤害她了!”
“我只要你,其它人我顾不了!”一个花沐月已经让他团团转,一颗心老悬着晃啊晃,哪有时间顾及她人的感受呀。
“你好无情!不过我就喜欢你对别人无情。”她笑了笑,“我是不是很恶劣呀?你还敢不敢要?”
“是呀,你好恶劣,偷了我的心后又跑了,害得我的心到现在还悬着落不下来!”行云吻吻她的耳垂,“如果不要你,我岂不一辈子都没有心!没办法了,小恶女,只能要你了,一辈子都逃不开!”
“木大哥!”盼兮推门进来,扬声叫道,后面跟着月天明夫妇和月无霁、古天傲、金不换。
“你,你真的是女的!”盼兮睁大一双美目看着她,眼中有受伤的神色,“呜,你怎么可以是男的呢?”
花沐月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小心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月盼兮悲戚的看着她:“你骗的我好惨!害得我差点爱上你!”她本来天真无邪,因此说这话倒也不觉得羞涩!
这下众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没想她居然会爱上花沐月,沐月显然出乎意料,好一会才说:“那下次吧,下次抬胎我先问过你,然后再决定做男人还是女人,好不好?”她半真半假的开玩笑!众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禁重新打量了她一下,心中暗暗赞叹,好一个清灵的女孩!
“月儿!”燕行云不满的喝道,占有似的握着她的手,“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众人不禁菀尔一笑,盼兮朝他作了个鬼脸:“小气,这辈子争不过你,下辈子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行云的脸色变得铁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花沐月见状不由失笑:“盼兮,你行云哥在逗你玩呢!你现在身体还好吧?”
“当然,月姐姐的医术天下无双!我现在每天都觉得充满力量呢!”月盼兮夸张的挥挥手,喜笑颜开。
“是啊,花大夫,妙手回春,治好了盼兮的病,老身感激不尽!”月母上前福了一福。
花沐月淡淡的一笑:“月伯母,不必多礼,行医治病乃为医者的责任,沐月只是尽医者本分而已!”
“花大夫,老夫惭愧,若不是一时心喜,急于张扬,也不至令大夫遭此劫难呀!老夫惭愧!”月天明上前作了一揖!
他们的多礼令花沐月有些手足无措:“伯父快别这样,要折煞沐月了!”
哎,好累,不禁眉间微颦,燕行云见状,站起身,朝众人施了一礼:“各位请回吧,月儿需要休息!待她康复后自当再向各位致谢!”月天明见他这么说,便识趣的携夫人和盼兮走了,而月无霁和古天傲、金不换则没有走的打算,看着花沐月待要开口,行云也不客气,动手赶人!
“喂,燕行云,好歹我们也救过花姑娘的命呢!”门外传来抗议声,而行云早已利索的闩上门了。
花沐月笑盈盈的看着他:“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好无礼!”
“月儿,你休息一下!”握住她的手,深情的看着她,柔声说。
反握住他的手,花沐月回以同样的深情:“只要能看到你,我就不会感觉累!”
“月儿!”燕行云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也不是呀!”花沐月微笑着,用轻快的语气说了她在于府的事情,不过略去了险遭污辱的那段,怕行云为她担忧,然后说,“其实我在于府,可以算得上优待有加了,今天这样子可以说是自作自受!”
“不许你这样说!”行云阻止道,“是我没用,我要早点赶到,你也不致要受这份苦。”
“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可不能全身而退呢!”花沐月凝视着他说。
四只手相握,四目相对,无限的深情尽在不言中。
由于她的伤在背部,必须趴着睡,燕行云怕床铺太硬趴着不舒服,便把她抱起来趴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花沐月抗议道:“你身上硬梆梆的,比床铺还要硬!”说着还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
燕行云只是宠溺的抚了抚她的秀发,顺着发丝抚上了她的脸,细细的抚摸着,然后抚上她的唇,轻轻画着她完美的唇形,伸进她的口里轻声问:“还疼吗?”想起她差点要咬舌自尽,心有余悸,眸光不由变得深沉,“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做傻事,不要伤害自己!”
花沐月秋波蓄泪,痴痴的望着他说:“那你也要答应我,不要为了我而伤害你自己,这样我会心疼的!”他不舍得她受伤,她又怎么舍得让他受伤害呢!
行云闻言身躯一颤,伸出手想抱紧她,却蓦地停在半空,不敢落下,叹了一口气说:“月儿,我是男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这次若不是被掳了出来,没带包裹,要不然,我制作的迷药,毒药不把他们整得人仰马翻才怪?”花沐月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抚上他刀凿剑刻般的脸,“我是小恶女嘛,祸害遗千年,没事的!”
“不许你这么说!”他神情一凛,想起槛门寺时花中野也曾说过这句话,心里更是一沉。
“好,不说。”她温柔的抚平他紧蹙的眉,“以后就由你来保护我!”心里明白,他是小题大做,但她就喜欢这种窝心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我去百草谷向师父拜寿!”她躲开他的目光,心虚的说。
“月儿!”他沉声叫道,这种谎言她还敢说出口。
“我,我说的是真的!”要她承认是自卑心在作怪,那太难为情了。
“月儿!”眼中的警告意味渐浓,他不动声色的唤,如果不把问题的根源找出来,难保这丫头不再失踪一次,他可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可能。
“你要我说什么?”沐月一副无辜的样子。
他半眯着黑眸,双眉微挑,警告意味十足,直直的盯着她,她便不敢再信口开河了。当下低敛眉目,轻声说:“好了,我说就是了!”
头低得更低了,埋进他的胸膛,飞快的说:“我只是个小妾生的女儿,又不受爹的喜欢,你不一样,你出身高贵,受尽万千宠爱,与我有云泥之别,我,我、、、”咬着嘴唇硬是说不出口。
燕行云心疼的用手托起她的脸,手指轻轻抚着她的唇:“不许咬着自己!傻月儿,你以为我介意这些吗?”
“你不介意,可是你父母介意呀,世人介意呀!我不愿意你为了我而遭人唾弃,那种滋味,我尝试过,非常非常的痛苦!”眼中有泪花闪过,“我不愿意你受苦!”
“好月儿,你也知道我不象表面这样温文而无害,事实上我相当的暴戾和自我!” 眉间眼梢俱是浓浓的情意,“世俗常规不入我眼,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我爱你,没有你才是我最痛苦的事,你怎么就不能明白呢?”
“我,我!”沐月盈盈的望着他说,“我以为这样你会比较好过一点!”
“你这样做我很生气!”心中明白她的意思,但仍绷着一张臭脸,怕她下次再任性妄为。
“那你打我好了!”她狡猾的说,他啼笑皆非的望着她,心中哀叹,他真被她治得死死的,别说现在她受了重伤,就是平时,他也舍不得动她半根头发。只能用眼神愤怒的抗议他的不满。
她却不再理他,顾自趴在他胸膛上安然入眠,他看着她的睡容,脸上的线条慢慢的变得柔和,目光也变得柔情似水。

经过月无双的精心治疗后,花沐月的身上伤口慢慢的结痂,疼痛也好了很多,但行云仍不准她下床,要她等到脱痂后再说,因此她现在任何事情都是行云在照顾,别说吃饭喝水,就是擦身,换衣,如厕都是行云一人包办,现在甚至换药也接手了。惹得金不换他们嘲笑不已。“无霁,天池山庄很缺侍女吗?”金不换嘻皮笑脸的道,“怎么让行云做起侍女了。”
“只多不少,胖瘦美丑任君挑选。”月无霁淡淡道,“行云如果不喜欢她们,嫌她们笨手粗脚的,我两个妹妹也很乐意效劳!”
“不错,不错,虽然我们知道你情之所钟,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古天傲邪邪的道,“你不能趁人家小姑娘重创无力反抗之时大展魔手啊!”“会天打雷劈的!”金不换闲闲的开口,一脸的揶榆。他们在和平门的事情解决后本来想离开的,看到行云一付被情所困,要死不活的样子,便难得众心一致留下来看好戏!自从第一天探视后,燕行云象尊门神似的堵在门口,除了月无双进去换药外,余人不得入内,因为沐月需要休息!甚至连月天明夫妇和盼兮都在拒绝之例。害的他们心里失落极了,只得用嘴皮对行云进行攻击以满足越来越深的失落感!燕行云对他们的嘲讽也见惯不惯,赠送一记杀人般的目光后走了,话也懒得多说一句。
“月儿,月儿,喝药了!”行云端着一碗药走近床旁。
花沐月没有出声,仍然闭着眼睛,光是闻到药的气味就让她觉得满嘴苦涩难当,还喝?开玩笑,干脆闭着眼睛装死!
“月儿,月儿,乖,起来把药喝了!”沐月还是闭着双眼,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月儿,我知道你醒了,再不睁开眼睛,我要喂你了!”当然是用嘴喂了!
沐月倏的睁开眼睛:“太烫了,凉了再喝!”她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咱们说说话!”
“我已经吹凉了!乖!喝了它。”早就防她这一手了,沐月只得乖乖的喝了药。
这几天他们朝夕相处,情意绵绵,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
他告诉她他近十年在江湖上快意恩仇的事,他略过刀光剑影的险恶;他略过江湖尔虞我诈的凶险;他略过权势纷争带来的杀戮;他略过几次死里逃生的奇遇;他只挑奇闻轶事来讲,用象在谈论天气一样的轻松语气告诉她。他们越来越觉得他们是一体的,密不可分的。分离让他们更懂得珍惜彼此!
“在和平门的时候,我想的很清楚,一直以来我都不恨我爹,相反,我独断专行,标新立异,叛逆不驯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知道有我这个女儿存在,就象我八岁时摔碎他最爱的古董花瓶目的是一样。”沐月趴在床上,头枕在行云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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