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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伎小倌恋缠绵-第2章

小说: 花伎小倌恋缠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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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城微笑,“难道昨晚我不够君子……”
“你……”
项城坏笑着,“要不要再让你感受一下君子的感觉的。”
她愤怒地把枕头摔向项城,然后整个人都缩进棉被中。

棉被被一寸寸拉下来。她恼怒地从棉被中冲出来,“你这个色……”还未说完,嘴便被堵住了。那温柔的动作还有鼻腔间项城温暖的气息,让她的怒气悄然飞散。
 被放开时,她几乎以为自己又一次要窒息而死。
“笨笨。叫你用鼻子呼吸,怎么教都学不会。”项城脸上的笑意让她脸色微红。她强硬地瞪回去,“谁象你那么色?!”
“看着你的样子,我真的是忍不住。”

她的心突然动了两下。血液涌上大脑。看着项城又俯下来的头,她本能反抗。只是却只有一个吻轻轻落在额上。她有些疑惑地抬头,却看见项城眼里的温暖的笑。
她轻声道,“你……”
“先好好休息。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你喜欢的水蜜桃。”
“真的吗?”
“傻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的手滑过她的发丝,又替她揶好了被子,轻声道,“好好睡一觉,不要到处乱跑。”
她模糊的呢喃一声,意识模糊中,项城已经掩门出去。在空气都发甜的情景里,她很快睡去。

那时的日子,仿佛是掺了花蜜,甜都在心里。当时,即使他们已经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项城依旧有办法让她每天都喜滋滋的。即使是干饭,她也觉得是世上美味。
她一直觉得,她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善事,才可以拥有如此甜蜜的生活。
即使如今已经只剩下残酷,她也不怨恨过去。若是上天让她再来一次,即使明知最后一定会悲惨离别,她依旧会毫不犹豫地跟着项城离开锦衣玉食的生活。
对现在这样地狱般的生活,她也不想抱怨什么。至少,上天给过她一次幸福的机会。她应该知足了。

她扣开门,发现封然正站在酒柜旁。
封然是这青楼的真正掌柜。平日很少出现,多是秦妈负责流水楼的日常事务。
当日项城离开后,祝花盼想要回到丞相府,不意外地被丞相愤怒地赶出门。她在街上流浪了几个月,身无分文,几乎要沦为乞丐。只是在偶尔不那么悲伤的时候,还做着一些活计。
不久,她听说项城已经当上了吏部尚书,又取了才貌双全的安宁公主,一举成为朝廷上炙手可热的人才。
她才明白,一直赖以生存的希望,不过是空气中的肥皂泡。项城不会回来,她也不会有未来。没有什么思考,很自然地,她就走向了那条他们常常去的清水河。站立了片刻,她便跳入河中。
是封然救了她。然后,她便成了这青楼中的□。

封然并不常出现在流水楼,回来必是有要事。祝花盼在门口站立了片刻,还是决定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却听到封然略带磁性的优雅声调,“花盼。”

祝花盼虽然心中不愿,却还是转身向房间内走去。
因为她很清楚,封然绝不会向他的声调那样良善。

虽然封然救了她,可她也知道,他从一无所有白手起家,逼倒镇上其他三家青楼,使镇上只剩下流水楼这唯一青楼,手段的狠厉自是非同小可。
封然一双黑眸,仿佛可以摄取人的灵魂。不仅流水楼内的□小倌都倾心于他,甚至是知府千金也芳心暗许。只是,这明明应该是绯闻缠身的对象,在流水楼里竟没有任何故事流传。
即使是某一夜他在某个头牌房里过夜,第二天也不会有任何人谈论。
有关封然的秘密,在这流水楼里几乎是个禁忌。提到封然,几乎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带上畏惧的语调。
偶尔这青楼有时也会遇上不听话过于倔强不肯屈服的小倌或□。他们会消失几天,出来时便已是全然地顺从。甚至会带着媚笑主动地去讨好客人。没有人说起过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一片黑暗,却更让人恐惧。

跨过门槛,低头的祝花盼只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细细的金丝在上面发出耀眼的光芒。
祝花盼垂了眼睑,“封公子。”
封然淡淡道,“听说你最近不舒服?”
“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常年酗酒引起的头痛症罢了。她并不在乎。封然显然也不是在乎这种事的人。祝花盼低声道,“请问有什么事吩咐?”

“没事就好。”封然依旧是极淡的语调,“不然,我还担心你这次应付不了这几个客人。”
关切的内容,只是冷淡的语调让人心里发寒。她低声,“封公子请吩咐。”
“过两天,有三位大人想一起玩一下。你到时候乖一点,不要怕一点小痛,闹得客人不愉快。”
一起玩,便是三个人一起上。会怕痛,是因为他们有性虐的嗜好。
祝花盼怔了怔,只是点了点头,“封公子放心。”

他盯着她手里的酒壶,似乎是轻叹了一口气,“你酒喝得太多了。”
“对不起,只有我没有酒,就很难受。”
封然停顿了片刻,淡淡道,“你还想着项城?”
那个名字让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封然淡淡道,“你不要再想他了。你们不可能的。”
她低着头,不应声。

封然手指捏着一个玉盏,“你知道,吏部尚书不可能爱上一个□。而且……”
她的脚有些颤抖。尽管早就明白这一点,只是她一直小心隐藏,害怕别人看穿她的狼狈。
砰一声,酒杯在地上摔成碎片。
封然却似乎有些愉悦地看着那破碎的瓷片,“而且,你年纪也大了。姿色和贞洁都没有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她茫然地看着那破碎的瓷片,狼狈不堪。

就像她,
已经从墙头摇曳的鸢尾花,
跌落成墙角浑浊的烂泥。

她颤抖声音,“我知道了。”
不需封然提醒,她也早就明白,即使有爱情,她也只能象烂泥一般卑微地存活。

刺骨的寒冷在房间里蔓延。
封然却终于说,“好了。你先下去吧。”
祝花盼走到墙角,放下空坛,又取了一坛酒出门。手刚放到门上,门却猛地被撞开了。一道灰色的身影突然闯了进来。祝花盼被猛力撞倒在地,再扭过头时,便看见封然单手用短剑压着那人的脖子。已经有一缕鲜血从刀尖处蔓延开来。
紧接着,两个黑状的大汉便冲了进来,扯住那人的双手双脚,狠狠按在地上。
大汉单膝跪地,恭敬地向封然道,“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

封然皱了眉头,“怎么回事?”
“这小子不知好歹,居然把一个客人弄伤了。小的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他突然发狂了。属下看管不利,这就下去管好他。”
封然端详了片刻,淡淡道,“倒是有一双好眼睛。”

祝花盼无意识回头,只看见那人低着头,灰扑扑地。衣裳也满是被拉扯的痕迹。身形还是很瘦小的。只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罢了。
她刚要回头,那男孩猛然扭头,正好对上了她的双眼。
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黑暗深处,仿佛有一团小小的焰火在跳跃。

她脑中轰的一片空白。
项城。





、第三章

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黑暗深处,仿佛有一团小小的焰火在跳跃。

她脑中轰的一片空白。
项城。
怎么会是项城。
项城为什么来到这流水楼。

她半蹲着的身体又跌了下去。她几乎是颤抖着扭过头,却发现是迷糊了双眼。那男孩只是面型有些象项城,细细看来,有很多分明的区别。
项城的身形要比男孩高大一些。眉目间,也总是温和的。而这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分明是困兽一般的倔强气息。

即使知道这绝对不是项城,她的视线还是被粘住了一般,紧紧地锁在那男孩身上。
两年的时光,项城的影子已经在脑海里模糊。她总是每天都要在心里描摹那张脸,营造他还在自己身边的幻觉。
她总是担心,有一天,连回忆也开始模糊。到那时,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她觉得那男孩的神情有些诡异。睁大了眼睛,才看清那男孩眼里分明的鄙夷神色。她一怔,被束缚住手脚的男孩却高傲地冷笑一声,别过了视线。
她的面色有些尴尬,忙别过了脸,捡起被摔碎的酒坛。

弥漫着酒气的空间里,气氛却骤然紧张起来。
封然看着男孩,淡淡道,“傲一点的性子,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在这里,难免会多吃一点苦头。”
男孩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这个变态!最好杀了我,否则我要砍你一百遍。”
封然垂下眼睑,并不做声。两个大汉立刻了然地狠狠踢了男孩的肚子。男孩身体痛的弯成弓状,嘴角也有殷红的血迹。
封然不紧不慢道,“在流水楼的人,日子也不会太难过。你也不用摆那没用的破架子,只要牢记地自己不过是个小倌就行。
男孩的身体在地上扭成一团,却是用压抑沙哑的语调吼道,“你干脆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封然依旧面无表情,“五天后,我要他可以接客。”
大汉齐声,“是,封公子。”
封然嘴角溢出一丝笑,“长得倒是不错。正好下个月有从京里来的几位贵客,貌似就喜欢你这样的。”他半蹲着,用两指抬起男孩的下巴,微笑道,“他们可比其他的嫖客要大方得多,要不要求我把你介绍给他们?”
男孩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你这个疯子!”
封然依旧笑着,“原来你还很喜欢。对了,这几位大人是喜欢玩点情趣的。张虎。”
蹲在地上的大汉忙恭敬抬头,“封公子有何吩咐。”
封然淡笑,“就把这男孩训练成狗奴。”

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安静。
男孩恍惚了片刻,立刻陷入疯狂的境地。他抓狂着向前,牙齿间也被猩红血丝缠绕。他身体颤抖着挣扎,却被那两个大汉按得一动不动。
祝花盼压抑着自己,漠然起身,拾起那酒坛的碎片往外走。走到门口,终是忍不住回头,朝那男孩的方向看过去。
只是一眼,她就僵在原地。
男孩愤怒绝望的表情,让她的脑中一片混乱。

一时间,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只是心痛。
为什么,项城的脸上又出现这么痛苦的神情。
是不是因为他仕途永远抑郁不得志?而罪魁祸首正是祝花盼的父亲。
是不是因为他用来写诗作画的手,却不得不来挑水砍柴?。
是不是因为他压抑高傲的性子,向人陪笑脸,承认并不是自己犯下的过错?

还是那一次,他撑着重病的身子,在外忙碌了三天,带着给她买的新鲜豆腐高兴地回到家,却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缠绵?
她还记得项城那时的目光,想要毁灭一切。可她还是光着身子起身,拉住愤怒的项城,让那个面目猥琐的男人快点离开。

她有忏悔。项城这样的沉默,实在是对她太过宽容。只是她没有办法。她被生活逼迫到几乎绝望。如果没有钱,项城的病就得不到医治。而大夫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若是再不吃药,项城的病可能恶化,到最后无药可医。
她谋划着,跟当时知县的恶霸儿子上床,得到钱后,就立即给项城看病。然后永远瞒着这件事,他们的甜蜜生活就可以继续。

只是她没有想到,项城会那么早归家。她明明计算着他那天回来的时辰,还在锅炤上用舍不得吃的肉给他熬了一晚汤。
可是,项城还是看见了□的她。
从那熟悉黑眸中看见的痛恨和鄙夷,让她突然发现,他们都已经被这穷困的生活改变。唯一存在的,是那快要断气的爱情。
那次,他们冷战了一个月。
在某一天,她又一次鼓起勇气把药汁端到项城面前,面沉如水的项城沉默地看着那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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