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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三三来迟-第78章

小说: 三三来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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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灵瞳,其实你一点也不聪明,还很懦弱。”孔雀发过来一个嘲笑的表情。
她呆呆地坐着,看着屏幕一闪一闪。
“你讲我是以潘金莲为偶像,那么萧子辰呢?”
她勉强地挤出一丝笑,“他没告诉过我他崇拜谁。”
“他是一根筋的男人。”
她闭上眼,那么,他们是又复合了?从始到终,还是原先那个人。
“呵呵,”她傻笑,“我这个地方和你有时差,我该上课去了。”
“等下。”孔雀飞快地发来两个字。
她沉默着。
“迟灵瞳,你有看清萧子辰吗?”
“我视力还算好。”她怀抱着自己,没有提此时眼底已泛起一团湿雾。
“丫,我承认我输了。”
她赢在哪里?
“算了,和你实话实说,我与他近在咫尺,却感触不到他一点温度,而你远在天涯,他的心却因你而滚烫。丫,这可能就是真爱吧!真的抢不回了,而我又忍受不了他一幅对我同情的嘴脸。而这份同情,还是沾你的光,好笑之至。明天,我就要离开滨江了,今晚,他给我送行。”
“去哪?”这两个字重似千斤。
“别问。我不后悔与你做朋友,但你抢走子辰,你也别奢望我的原谅。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别再有交结。”
“妞,保重。”
她关机,合上屏幕,拨掉电源,上床躺下,睁眼到天明。
第二天就是元旦,青台街头满街红男绿女,欢声笑语。乐静芬开车带她到黄金海岸。冬天的浴场,清清冷冷,唯如浪花日复一日,翻卷如昔。
她竖起大衣领,用围巾裹着头,与乐静芬沿着海岸慢走。
“就在这边。”乐静芬指着依海傍山新开出来的一块空地说,“那边是中央领导的度假村,再过去一点就是桂林路,有山有水,有花有树,交通很方便,建成之后,一定可以和悉尼的贝壳剧场相配美。”
“这难度系数也太大了。”迟灵瞳鼻子冻得通红,有点想打喷嚏。
“有难度,才能显示实力。呃,这项目恒宇也感兴趣?”乐静芬低声嘀咕。
迟灵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海滨公路上停着两辆车,几个男人从车里出来,走在前面的一个指着空地向其中一个贵气优雅的男人解说着。男人看不出具体的年纪,但身份似乎很尊贵,从跟随人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得出来。
“我们走吧!”“恒宇”,这两个字让迟灵瞳感到很忧伤,她不想一再重温,尤其在这样的日子里。
去年今日,裴迪声永远地离开了她。
乐静芬怔忡了下,“看了也差不多,好!但我怕是要过去打个招呼。”几个男人也看到了海边象风景线一样靛丽的两个女子。
“天……”解说的男人瞪大双眼,脚步加快,向她们走来,“我没有看错吧……”
“君经理,新年好!”乐静芬礼貌地伸出手。
“新年好,乐董。”君牧远嘴里打着招呼,双眼眨都不眨地看着乐静芬身后的迟灵瞳。
“阿嚏!”迟灵瞳还是打出了那个忍耐很久的喷嚏,她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子,深呼吸。
“真的是你……”君牧远松开乐静芬的手,有些不敢置信地走向迟灵瞳。
迟灵瞳淡淡地笑,“是我。好久不见,君经理。”
君牧远情绪有些失控,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握手,而是突地伸手抱住了迟灵瞳。
迟灵瞳身子一僵,两只手无措地举地空中。
“这个新年真的很快乐,迟小姐。”嗓音是哽咽的。
迟灵瞳放下手,笑了“谁说不是呢?”
君牧远挤挤眼睛,硬咽下眼中的湿意,他慢慢松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你瘦得太多,我都差点没认出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不要了。”迟灵瞳低声说。“我现在不在建筑业工作。”替泰华设计的项目都是标的泰华设计室,迟灵瞳还在隐匿中。
君牧远回过头,尊贵的男人挑挑俊眉,对着迟灵瞳微笑颔首。
“一定要。”君牧远坚持,“你等会。”
他走过去先为乐静芬和尊贵的男人作了介绍,海边风大,迟灵瞳听不清楚他们的谈话,只看到乐静芬一惊,掩饰不住脸上的震愕。
君牧远凑近男人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男人俊目笔直地看向迟灵瞳,他直接向她走来。
迟灵瞳讶异地看着他,走近了,看出他挺英俊。
“原来是灵瞳呀,我是裴迪文。”他温和地对她笑着,亲切地直呼她的名字,象个宠溺妹妹的兄长。
这个名字,裴迪声曾对她提起过。他是恒宇集团真正的太子爷,裴家嫡出的长子,在国外长大。
她一直以为他是骄横的,想不到他是如此的温雅亲和。迪声也是俊朗轩昂的男子,但与裴迪文相比,举手投足间少了一点成熟和沉稳,可能是年纪不同、还有庶嫡之分吧。
说真的,他娶了宋颖,也算是暴殄天物。
“你好!”她回以一笑。
“你随迪声叫我大哥吧!我找了你很久,想不到今天遇着了。”裴迪文自然地揽着她的肩,含笑回头对乐静芬说,“乐董,可以把灵瞳借给我半日吗,让我们聊聊家常。”
乐静芬经过听海阁事情,早不象以前草木皆兵,她知道迟灵瞳是守诺之人,心中不猜疑,笑道:“裴总开口,我哪里能拦阻。小迟,那我先走了。”唉,这恒宇怎么尽出大帅哥呀!
迟灵瞳和裴迪文毕竟初相识,有些拘谨,不知两人有啥好聊的,可裴迪文这么亲切,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裴迪文粗略地看了看场地,便自己开车载着迟灵瞳带回市区。他带她来到了他居住的酒店,离午餐还有一点时间,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
“我不是太赞同小姑娘喝咖啡,要不点一杯奶茶?”裴迪文的笑让人觉得没有距离感,在他面前,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了。
“不要了,白天喝点咖啡可以提神。”
“你哪需要提神?”裴迪文指指眼角的下方,“昨晚没睡好?”
“呵,酒店的床太轻,我睡不惯。”
“你现在不在青台?”裴迪文端起咖啡,优雅地抿了一口。
迟灵瞳看着他真挚而又关怀的神情,真的没办法隐瞒,她老老实实把目前的情况向他述说了一遍。
“爷爷听迪声说你是滨江人,我现在大部分时间也在滨江,如果回家,去《华东晚报》找我,我带你出去吃江鲜。”
迟灵瞳摸摸手背,笑道:“我有个学妹也在你们报社工作。”
“哦,叫什么?”
“舒畅。”
裴迪文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喂,我有印象的,她很不错。”
有了一个共同认识的人,两个人聊的话题就多了起来,吃饭时,迟灵瞳对他已经完全没有陌生感了。
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裴迪声。
“二弟的性子和我相反,他看似张扬冷漠,其实特别重情份。而我可能因为是嫡长子的缘故,谁对我好似乎是应该的,不会有什么感动。向别人一点示好,都会让别人感激涕零。二弟不是的,和我做同样一件事,他至少要比我多付出几倍的努力,才能得到爷爷的认可。他有杰出的设计天份,在恒宇也只能是从普通员工做起。后来,他在大陆开创出一片事业,很不容易。所以,别人对他一点的好,他都尽量还以十倍的回报。”
迟灵瞳幽幽地看着玻璃窗外,“他挺傻,是不是?”
裴迪文俊眸一深,伸出手抓住她的,“恨他把你丢下吗?”
迟灵瞳眼中瞬刻涌满了泪水,“恨又如何,谁能和一捧泥土去计较?”
迪文加重了手的力度,深深地看着她,“灵瞳,那不是二弟的孩子。”
“呃?”她一愣,定定地盯着裴迪文。
裴迪文嘴角浮起一丝讥讽,“不是。别管二弟以前如何如何,有了你之后,他心里面只爱你一个,一直到最后,他还在给你打电话。回香港,不是因为放不下某个人,而是他考虑到恒宇的形像,还有我的尊严。豪门的生活有时是不堪入目的。你怎么可能不是他心中的重中之重?灵瞳,理解他,好吗?让他在天国过得安宁点,你若不快乐,他会舍不得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已是泣不成声。
心头积压了很久很久的阴云,就这样慢慢散去了。再次想起裴迪声,不会再感到疼痛,最多是淡淡的一点忧伤。
阳春三月,她又匆匆从上海飞往青台,这次不是因为泰华的工作。陶嫣然终于成功地擒获了浪子萧子桓,两人在春节前夕举办婚礼,据谭珍发过来的小道消息,准新娘已怀孕三月,再不结婚,肚子就藏不住了。萧子桓让谭珍捎信给她,说抢在大哥前面结婚,很对不住未来的大姨,如果她不来参加婚礼,那么就是不肯原谅他,那么,他这个婚礼将会黯然无光。
她握着手机,想像萧子桓讲这话时的夸张表情,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年初,陈晨和颜小尉都很忙,两人也想结婚了,努力赚钱买婚房呢!她没有惊动他们,下了飞机直接打车去酒店。
鼓起勇气坐飞机,是受了萧子辰的影响。他都能克服车祸阴影,重新开车上路。飞机,又有什么可怕呢?
萧子辰,萧子辰……她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次,两人终要见面了。
从被绑架的那晚到今天,已是一百零九天过去了。
春节时,她回省城过年,他回青台。年后,他来看望关隐达和谭珍,她回滨江了。
当他回到滨江,她去了上海。
没有刻意,两人就是错开了。
重逢,她该和他说什么呢?
心,不知是忐忑,还是有所期待,砰砰跳个不停。
谭珍和关隐达也来参加婚礼,他们住在萧家的别墅里,她坚持住酒店。到达后,她也没电话,在酒店磨蹭到天黑,谭珍电话都快打爆了,她才说:“我刚到,换件衣服就过来。”
礼物是在上海买好的,包装得很精美。下了出租车,咬了咬唇,这才往婚礼大厅走去。
她好像有点晚,客人们差不多都入席了,走廊上只站着几个服务生。
她走得很慢,每走一步,心都象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经过一道门,再向前几步,就是婚礼大厅了,她已经听到里面的喧哗声和司仪对着麦克风吹气,让客人安静,婚礼马上就要开始。
她想趁灯光熄灭时再进去,这时,大厅门口突然出现了萧子辰的身影,她忙缩回身子。
走廊上的灯光太过明亮,四面八方笼罩下来,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屏气凝神,站在门后,萧子辰并没有看到她,只是径自走到窗边,低着头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可是刚刚放到唇边,却又像是想到什么,捏着打火机的那只手微微一滞,然后便将它重新放回到口袋里。
他把玩着那支细白的烟,头低着,表情有些隐晦不明。
“子辰,别等那只驼鸟了,她爱来不来。”谭珍跑出来,拉他进去。
他回头看看门,笑了笑,“灵瞳有时没方向感,会不会走错地方?今年是双春年,酒店今天有三对新人结婚。”
“下面大厅的喜牌上字那么大,她不识字吗?”谭珍恨铁不成钢,气得牙痒痒的。
萧子辰哦了一声,回头看看长长的走廊,落莫地笑笑,随谭珍走进去。
迟灵瞳捧着礼盒,突然,全身的力气象被抽尽了,没有办法再往前走一步。突然,已想不起来当初坚决地要求分开是为了什么了。
他在等她吗?他想念她吗?他怪罪她吗?
热恋中的情人,一百多天没有任何联系,那是什么滋味?被绑架的恋人,获救之后,不能让他感觉到她的安全,他会不会担忧?
似乎,她真的很自私、很残酷。她没有试着去理解他,也没有做到信任他,就这么顾着保护自己的心,转身离开了。
她过得很安宁,因为知道他一直在原地守候着她。
她给他安宁感了吗?
“小姐,你是萧家的客人吗?”一个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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