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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为你买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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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随意瞥了瞥她的脸,没想到被南风逮个正着,那丫头居然当着人家的面皮笑肉不笑问道:“邹杳,美女好看吗?”
我几乎一头栽到地上,难道看看美女的脸也不行吗?
女孩瞄我一眼,捂嘴笑着出去了。
我很想说句“没你好看”,又怕她直接一拳过来砸扁我的鼻子,只好讪笑道:“嘿嘿,不是存心的,视线失误而已!”
南风嘲弄冷哼:“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乖乖闭嘴,谄媚地帮她盛了一小碗汤,试探问道:“南风,啤酒改成红酒行吗?”
南风斜视我,似笑非笑道:“怎么,怕我喝醉,还是怕我把你灌醉?”
真是被这姑娘打败了,啤酒就啤酒,谁怕谁呀!
我倒了两杯啤酒,一杯放到南风面前,另一杯拿在自己手里,胳膊抬高伸向她道:“南风,祝贺你,剑术真的不错!”
南风举杯碰了碰我的杯子,一脸灿烂笑道:“谢谢,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我差点傻眼,太豪爽了吧?堂堂男子汉又岂能在她面前“随意”?只好跟着把杯中的酒喝干。随手替她夹了些菜,殷勤地说道:“赶紧吃点菜,空肚子喝酒伤胃,女孩子不应该学这种饮法。”
南风乖乖夹起菜递进嘴里,神情意味不明道:“邹杳,想不到你还挺会关心人嘛!”
我笑笑:“关心美女是我的职责。”
南风阴下脸,“哼!”
我闭嘴,这丫头真是越大越不可爱,小时候好像没这么喜怒无常啊?那时的南风,总是穿着酷酷的牛仔装,眼睛里燃烧着火热的激情,像风卷过一样匆匆来去。经常可以听见她爽朗的笑声。既使与人打架,脸上也常挂着傲视一切的笑意。现在呢?变得深沉了、狡猾了、复杂了,心思无法揣摩透了。
南风伸出巴掌在我眼前晃晃,笑意盈盈道:“邹杳,还魂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瞧你一脸悲戚戚的,该不会和我有关吧?”
我晕,这丫头简直可以做巫婆了。
南风幽亮的瞳仁掠过一抹狡黠,像是不经意问道:“邹杳,你还有长发情结吗?”
我抬眸望了望她的短发,微微笑道:“其实,长发短发各有各的美。你的长发很漂亮,不过短发似乎更适合你……”这么圆滑的回答,应该不会触怒她吧?
南风紧紧盯着我,诡笑着“哦”了声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上午你刚见到我时,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坏,应该和我剪发有关吧,你对我擅自剪发有什么看法吗?”
我的心里忽然一动,这丫头剪头发莫非就是故意气我?随即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自作多情,瞧瞧她现在的模样,哪还像愿意浪费精力和时间在我身上折腾的人?忍不住略有点酸涩道:“头发是你自己的,你有权利决定是剪是留,我不会有意见。而且剪掉了长发,也剪掉了过去所有不开心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南风亮晶晶的眼眸依然紧盯着我,好一会才瞥向一边,懒洋洋道:“是么?剪掉了头发,也剪掉了某人,从此各自天涯,再无牵挂!”
我再次觉得这死丫头就是故意气我的,我就说嘛,她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啊。真是我的知音,居然懂得用这种方式报复我,确实狠狠把我的心刺了一下,绝对是个流血的伤口。
我酸溜溜说道:“恭喜你,终于解脱了。”
南风蓦然大笑,笑得无比狂妄,美丽的脸上分明布满戏谑。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遇到黑猫警长的倒霉老鼠,除了狼狈便是满身的无力感。以前觉得美美邪恶,现在应该是南风最邪恶。然而,当我想到这个狂笑的女人,已经彻底把我扫除出她的世界,心里还是莫名惆怅不已,甚至夹着淡淡的疼痛。
其实,我应该还喜欢她吧,毕竟是最初的心动啊!
第36章 断了妄念
漫天飞舞的雪花预示着我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
我们宿舍六人,前往报道的单位都在不同的省份,彼此相隔十万八千里。其中分得最远的便是于洋,在传说中“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新疆九泉,众人口中的不毛之地,是他自己申请去的。当时我也曾产生过上边疆的想法,无奈老妈死活不同意。儿行千里母担忧,最终拗不过她老人家,只好作罢。
裴芸则留在本市,离家很近,下班后可以直接回家住。
说实话,还是挺眷恋这座城市的,毕竟生活了六年半,而且与我牵扯不清的两个美女南风与美美还留在这里。
自从上次看过南风的击剑比赛,我们又约着见了几次,多半都是我陪她逛书店。说不清她对我抱着什么想法,有时冷嘲热讥,有时又显得比较热情,捉摸不透。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眼眸里从未出现过深情,或许,她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老同学相处吧!
其实,这样也好,我们终究有缘无份,又何必要演绎会令将来痛苦的小插曲?我决定放开,逐渐逼自己断了那份想要再爱她的妄念,只把喜欢与欣赏深深埋到心底最深处,温和而不带一丝邪念地陪她,就当还十年前欠下的债吧!
美美昨天来学校找过我,又带了不少好吃的。
这丫头给我的感觉非常矛盾,既不忍心把她赶出我的世界,又害怕承受她太多的情感。当然,除了不忍心,还有更多的难舍。相处这么久,早已习惯她的存在,似乎已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人的习惯确实非常可怕,犹如无影之毒,慢慢地让你上瘾,再难戒掉!
“邹杳,你几号回单位报道?”
走在白雪堆积的林荫道上,美美挽着我的胳膊问道,两只滴溜溜的大眼睛使劲盯着我,生怕我不肯回答似的。
“再过几天吧!”
我答的模棱两可,离开这座城市就没有美美的美食了,突然有点失落。然而,想到再不用受她的管束,情绪又稍微高涨了一点。就因为她那该死的“三年之约”,害得我跟南风出去都有种背叛老婆的错觉,也没勇气把南风带回学校,不想成为被哥们唾弃嘲笑的陈世美。
我觉得自己冤,凭什么莫名其妙扣上一个女友?怪只怪当初招惹了她,活该被缠上,还好很快可以解脱。回到单位,谁会知道我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女生订下?如果有幸遇上喜欢的女孩,完全可以无所顾忌约会,想想真是幸福。
美美斜睨我道:“邹杳,你是不是正在暗自庆幸,终于可以脱离我的魔掌?”
我差点“扑通”趴地,死丫头什么时候练成一双火眼金睛了?难道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赶紧陪笑道:“怎么会呢?离开这里就吃不到你做的东西了,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恨不得再接着上几年博,可惜我成绩太差考不上……”唉,菩萨恕罪,我不是有意要撒谎的。
美美两只眼睛弯成了月芽儿,笑眯眯道:“真的吗?”
我做了个标准的起誓的动作,“上帝作证!”
美美娇媚道:“暂时相信你。”说完朝我抛了个媚眼,还蛮像那么回事。
我几乎傻眼,这丫头居然学会卖弄风情了?老天,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幸好我要走了,否则没等三年就会被她啃的尸骨无存。
美美大笑:“哈哈,吓着了吧?告诉你哦,不许抛弃我,到了单位记着跟我联系,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否则,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我顾左右而言它,“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会去哪,回单位报道后要到下属基地实习一年,搞不好还会重新分配,谁知道分往哪个山旮旯里!”
美美娇蛮地嗔道:“不管,总之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头都大了,息事宁人道:“好吧,算我怕了你,还差半年就要高考了,记得努力学习考个好学校!”
美美颇认真问道:“如果我考个差学校,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
“为什么?”
“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美美气得狠狠掐了我胳膊一下,接着又笑嘻嘻道:“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家了。”
我暗自苦笑一声,送她出校门坐车。
两天后就要各奔东西了。
宿舍被一股无形的离愁缠绕,伤感无处不在。每个人的情绪都很低落,甚至很少能听到笑声。
我暗自轻叹,合上笔记本电脑,抬眸瞥了瞥几个搭拉着脑袋的家伙道:“今晚我请客,咱们上饭店好好聚一餐,以后哥们要想在一起喝酒,恐怕不是一般的困难了。”
张剑连忙响应:“好,不醉不归。”
于洋意兴阑珊道:“你们还好,总会有见面的机会,我就惨了。九泉啊,兄弟们,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相聚,不如你们现在就祝我下九泉好好安歇吧!”
我拍拍于洋的肩安慰道:“洋洋,别这么伤感,不就是九泉么?现在交通工具那么发达,坐飞机不会超过十小时。听说分去那边的人工资都很高,足够你一年飞上好几趟。”
杨军跟着附和:“就是,而且那边的美女超漂亮的,没准你可以娶上好几房漂亮老婆哟!”
于洋翻着白眼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高凌烽懒洋洋道:“咱哥几个估计就邹杳的单位比较好,死小子好歹能呆在城里。我就惨喽,没准还会被弄去做海员,咱的一腔热血就要洒给辽阔的大海了。魂兮梦兮海水兮,濯我身体……”阴阳怪气的语调逗得我们齐声而笑。他是从单位考来上研的,自然要回原单位,或许一辈子都得和海洋打交道。
张剑挥挥手道:“你们别叽叽歪歪了,走吧,吃饭去,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我偏头望向秦湘,那小子正坐床上发呆。
自从上次阎晓桃来过,秦湘便对我不理不睬。真不知道他恼什么,我又没逼他娶人,有必要跟我斗气吗?不久前在校园碰到阎晓桃,期期艾艾向我问起秦湘,看得出还是有点喜欢他。然而想到秦湘的脾气,我只好委婉告诉她,秦湘暂时不想谈恋爱。看着那双瞬间黯淡的眸子,我觉得自己是个恶人。
“秦湘,走啦!”
抓住秦湘的胳膊拖着走,引来他一个大白眼。
第37章 最是离别痛
走出宿舍楼,忽然想起好久没跟裴芸聚餐,于是掏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邀她与我们一起吃饭。
裴芸欣然答应。
刚在校门口等了一会,裴芸便出来了,似乎比前段时间瘦了一些,圆圆的下巴明显变尖了,脸色也没以前好,略显苍白,笑容有点牵强,难道也是受离愁的影响?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家比较大点的饭馆,挑了个安静的包间。
于洋要了很多酒,看样子真的准备不醉不归。
我没有阻止,人生难得几回醉。此次一别,或许这一生,我们都很难再有机会坐在一起喝酒,放纵一下又何访?年少总是轻狂,一切的激情与冲动,将会在以后的岁月里慢慢沉淀。而这一页,一旦揭过去便无法再翻回来。青春的泪与痛,就如同一个剪辑的片段,在属于它的那段隧道,永远定格。
秦湘皱起眉,“我不喝酒!”
“喝点红酒吧!”
我瞥了他一眼,招手叫服务员拿了一瓶红酒,顺便给他和裴芸倒上。
秦湘依然皱眉,心事重重阴着脸。
裴芸望望墙角那一箱酒,颇为担忧凑到我耳边轻问:“邹杳,你们要的酒是不是太多了点?”
我淡淡笑道:“没事的。”
酒菜很快上来,啤酒白酒一杯杯下肚,很快喝完半箱,都带了点借酒浇愁的味道,满桌的菜反而没什么人吃。刚才扬言不喝酒的秦湘,也不知哪根筋搭错,抢过我手里的杯子,大口大口往嘴里灌啤酒,还把一小杯白酒也灌下去了。
酒量最浅的于洋迅速有了醉意,抱着杯子号淘大哭。
杨军仍然保留着旧日习惯,拿起面前的汤碗,左啃啃右啃啃,然后开始唱歌,“春天的花开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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