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丫鬟追夫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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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笑声。
鹃秀园房间内,半雪撤下已吃过的饭菜,齐寒亦拉过云若兰进了内室,吩咐其他人都下去,含雪虽不解但还是恭敬的退下去随手关上房门。内室里,齐寒亦揽住云若兰的腰把她放到床上,薄唇凑到她小巧的耳垂上,“听大夫说三个月后可进行房事,本王忍了三个多月了。”语气竟然略带邪魅。
云若兰羞得低下头来,心里欣喜不已,低喃了一声“王爷。”便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臣妾怕伤着孩子。”但还是心里有些期待,听他这样说分明就是只有自己一个女人。
“无事,本王会小心的。”伸手把凤栾账撤下,摸着她的肩膀两个人一起侧身躺下,齐寒亦手法娴熟很快就解开了她的层层束带,大掌钻进了那处柔软,因为有了身子,触感便极为的敏感,云若兰不由低吟一声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摆,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温柔,她也不由放松了心神,学着主动一些。
片刻,凤栾红账轻浮飘动,帐内温度骤升,不断的传出女子轻盈的娇吟声,和男子隐忍的吼声,女子纤纤细手抓着被褥香汗淋漓,不时红账外露出一截白嫩细长的腿,然后大掌伸出握住女子的脚腕,手由下往上滑去,红账上人影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第十九章 定为生辰
最后,齐寒亦停下动作穿好衣服下了床,回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双眼微闭的女子,他面色瞬间恢复冷静,系上双玉盘结黑色束带,快步而出,看到门口站着的含雪,“侍候你们主子沐浴。”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鹃秀园。
齐寒亦回到自己的院子,立即叫来单竹送来热水,单竹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齐寒亦坐下随手翻开书又想起什么,抬眸间来去送水的人力没有单春,目光一冷,“单风,去把单春叫来。”
过了许久,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还不见单春的身影,齐寒亦脸色越发阴沉,提步便去开门,正好迎面而来的单春撞在了他身上,他一把拎着她的衣服,关上了房门。
“去哪了?!用了这么长时间。”
单春兢兢战战的抬起头,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讨好的笑道:“主子,奴婢去看烟花了,您有什么吩咐?”
“脱衣。”齐寒亦剑眉舒展开来,丢下两个字。
“啊。”单春立即吓得双手捂住自己的身体,“主子……主子,奴婢还要嫁人呢。”说完见他冷硬的嘴角一沉,她生怕再受什么惩罚,“好,主子不要生气,奴婢脱就是了。”伸手抽开自己的束带,手指吓得发颤,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被抓住是,身体被拽到了浴桶旁。
“谁让你脱得,是给本王脱衣。”没好气的看着她一副像是要壮烈牺牲的模样,她这样的身板,他才毫无兴趣。
“啊,奴婢会错意了。”又把自己的衣服赶紧整理好,单春吐吐舌头开始给她脱下衣服,每次脱到最后都是眯着眼只留一条小缝隙,见他全身裸着,不由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身体,“好了。”
齐寒亦显然被她的这一举动给怔住了,不过想到这时更为重要的是清洗一番,就长腿一伸进了木桶里。
单春才睁大眼睛准备给他擦身子,却见那宽厚的背上一道道明显的红痕,甚为不解,好奇的用手摸了摸,想是什么情况下才有这样的伤痕,齐寒亦闭着眼睛感受到身后软软的触感,身体又再次紧绷起来,语气也不由的变得僵硬,“你在干什么!”
“主子,你背后是伤么,奴婢给您上点药吧。”
“无妨,一点小伤。”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些疲惫。
单春依旧还是很好奇,“这是什么伤,怎么有点像……”把自己的手指比上去,“像是女子的抓痕啊。”黑溜溜的眼珠转了几圈,难道是王妃受了欺负,故意抓他的,可是那也不应该在背上啊,小手指又比对了好几次,似乎非要弄得清楚,不料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
“你也想试一试么。”举起她胖嘟嘟的手指,突然觉得煞是可爱。
单春见他忽晴忽雨的样子,连忙缩回手来,“不了,奴婢不想知道了。”既然他不想说,那以后问问苏棉姐姐就是了,苏棉姐姐什么都懂,定然会告诉自己的。
“咚咚。”“主子,是属下。”门外单风声音响起,随后便是推门而入,站在了屏风外,“皇上已经下令放了赫丞相,念在他年迈有功的份上,免去丞相一职,如今赫徒冼已经被送回了明辰王爷置办的宅院里。”
齐寒亦自己出了木桶披上一件外衣走出去,从桌上的书中拿出一封信,“把这个单独交给赫丞相。”
“是,主子。”单风收好信退下。
“明日是正月十五,放你一天假。吃过晚饭后再过来,出府看灯会。”语气听的齐寒亦似乎心情特别好,看她开心的样子,又加了一句,“明日只准呆在屋里,那也不许去。”
单春亮着眼眸有顿时暗下来,不过能出去看灯会,她心里还是乐滋滋的,曲膝施礼,“谢谢主子。”便转身出了屋子,走了好远的距离都能听见她的笑声。
齐寒亦不由抿了抿嘴角。
次日,单春在房间里贪睡到午时才醒来,批了件薄衫翻身下来倒水喝,摸摸肚子有些饿了,便来到外间,见桌上放着些糕点,捏了几块就吃了。吃着吃着便想到了一件事,主子做事从来都是有目的的,当年自己与阿婆、爷爷从遥中镇逃难过来时,半路上第一次是见到了主子,后才见到的是寒城哥哥,在寒君府那两年期间,好几次都听外人说自己在寒城哥哥身边呆不久,那……岂不是明亦王爷一开始就盯上了自己,或许是因为什么才把自己暂且放在寒君府。
以前她活的简单,从来都不想这些事,如今想来才知道明亦王爷一早就盯上了自己,可是让他盯上自己的原因是什么。身份?自己是孤儿。钱财?自己只有几个铜板。权力?好像也没有吧。难道是色,这……也不可能啊。唉,真是令人费解。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如今不愁吃不愁穿,又没有生命之忧,这样也挺好。
苏棉早在单春陷入沉思之初就进来了,见她又是点头、摇头,脸上闪过释然、不解、惊讶好几道神色,上前点了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苏棉姐姐,没想什么。”傻傻一笑,单春跳下来,凑到圆桌前闻了闻,“好香,有我最爱吃的糖醋鱼,还有红烧排骨,醋溜白菜,姐姐,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苏棉拉着她坐下来,“主子说你连自己生辰都不知道,就把今天正月十五定作是你的生辰,而且你今年已经十六了,去年没有过行笄礼,就当是推迟了一年,过了笄礼,你就长大了。”
“这些都是主子说的么,没有看出来他还挺有心的么。”笑眯眯的舔舔舌头,又想起她的最后一句话,眼睛顿时一亮,“寒城哥哥说笄礼过后,就可以说亲了,就可以嫁人了。”
“女孩子家的,说这些羞不羞。你还小,等有了心上人再说亲也不迟,快些吃,别凉了把肚子吃坏了。”
单春在嘟了嘟嘴,扭扭身子,开始动筷。
饭后,单春闲着无聊,拿出绣布和苏棉坐到一起,学着绣花,绣了一会便被苏棉绣布上的一朵朵水莲花吸引去了,托着腮子满脸羡慕。不一会,苏棉放下针线,揉揉手,对她说道:“主子说,无聊的话你可以到去隔壁和那韩姑娘说说话,顺便开导开导她,韩姑娘自从来了每日只吃一顿。”
“怎么会有人吃不下饭,好,我去瞧瞧。”娇小的身影就钻了出去,掀开隔壁间的门帘,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就看见那女子躺在床上,双眸无神,确实比来时要瘦了许多,她放轻脚步,随手端过一碟花生坐过去。
床上的女子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发白的嫩唇,听见有人进来,她无神的目光才有了些许光彩,向来人看去,声音更是轻柔:“你是何人?我不想说话。”别过脸,眼角滑过了晶莹剔透的泪水。
“我是王爷身边的贴身婢女叫单春,漂亮姐姐,是寒城哥哥的未婚妻,你知道么?”单春自然的神情,手里拨着花生,小嘴不停。
“我知道,未婚妻又如何,也保全不了我爹娘与妹妹的性命。”轻柔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怨恨,秋眸也随着溢出了不满和伤痛,韩怡柔捏起帕子擦了擦泪水,回过头来响起单春刚才的称呼,“你是寒城王爷的妹妹?”
“也不是,以前是在寒城哥哥身边,比较亲近罢了。”单春见她也开口说话了,把碟子递过去,“姐姐吃点,千万别把自己独自委屈了。再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自己的家人生死怎能怨别人。阿婆和爷爷去世的时候,我也很伤心,但是他们在天上看着,一定不想我们这样折磨自己。”
韩怡柔勉强的冷笑出声:“你体会不到自己家人是被别人杀害的那种痛,凭什么他们可以任意妄为。”
“姐姐,我亲眼看着匈奴人把刀插进阿婆的身体里,爷爷也是因为匈奴人才去世的。我也恨那些匈奴人。”单春伸出手抓住韩怡柔的手,小脸忿忿然,随即又灿然一笑,“可是阿婆说过人各自有命,生死由天,况且说我也斗不过那些匈奴人啊。不过一年前明亦王爷不是打败了匈奴人么,还把他们赶出了遥中镇,当时听了我很开心呢。”
韩怡柔仔细听着,有时看着她的丰富的表情,觉得这小丫头的性子简单的很,多日来的沉闷顿时消散了不少,但是她明白心中的恨意仍然存在,重复着单春那句话,“人各自有命,生死由天。”
单春看见她正在发呆,便伸出另一只手打开手掌,“姐姐,快看我给你拨的花生。快吃啊,很好吃的。”只见那胖嘟嘟的手心一颗颗圆润珠滑的花生,饱满诱人,韩怡柔摇了摇头,单春脸色立即板起来拉过她的手把花生塞去,“姐姐要是不吃,我就不理你了。”
“韩姑娘不吃就算了,哪有你这样硬逼着人家吃的。”进来的苏棉好笑的开口,见到床上的女子不再是只顾着落泪,才放心了不少,走近些把单春拉起来,“韩姑娘,我刚去厨房熬了一碗银耳莲子粥,你中午没吃过少,喝点粥。”
单春站到一边,捏着花生一颗颗吃了,冲韩怡柔一笑:“姐姐不要让苏棉姐姐白忙活了,我闻着就肚子饿,还是先出去了。”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姐姐空闲了就到隔壁找我。”
韩怡柔不由嘴角一翘,端过热粥来,“谢谢苏姑娘。”
“韩姑娘可不敢这么叫,奴婢和单春一样都是府上的丫鬟。”
一个下午,单春都在屋子里看书,有时候发一会呆,一想到今晚要出看花灯会,她就激动的不行,终于捱到了晚饭,她匆匆的扒了几口,便去了主子的房间,进里面见黑色账帘垂着,很显然主子还睡着,她抽抽嘴角踢了踢桌角,见床上还没有动静,又使劲的踢了踢。
第二十章 十五赏灯
黑色账帘一动,一个黑色物体直直朝着她砸来,单春来不及躲闪就直接砸到了肩膀上,痛的她立即跳了起来,“痛!痛痛……痛死了!”低下头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黑色锦盒,准备上前狠狠的踩上一脚。
“做什么!”冷冽的声音传来,齐寒亦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哇!痛死了……胳膊动不了了……”单春忍不住大哭起来,摸着自己发麻的胳膊,齐寒亦目光一冷伸手准备拽过她来,单春眼尖的一甩,自己退了几步离他远些,“不要你动!”接着抽泣着。
齐寒亦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的,蹙了蹙眉头,厉声一喝:“别哭了!”
单春忙抿住嘴,满眼泪花怯怯的看着他,小嘴还是倔强的轻声道:“胳膊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