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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伊人独占一江秋-第70章

小说: 伊人独占一江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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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吧,这次,朕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一个飘忽得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宜辰胸中又是一痛,一股血腥直涌而上,却在喉间又被宜辰生生压下,嘴角缓缓勾出一个韵味不明的浅笑,“多谢。”话音刚落,光影一闪,刹那,两条身影同时风驰电掣般地向后背飞而去。
众人回神间,已见空中两道身影正凌空而战。
剑撩如虹,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
那层层烟雾是什么?为什么让人觉得好似万里白云气势汹涌翻涌而来,好像要铺罩而下。
那道道光电是什么?是长空雷劈而下吗?又或是无数条巨龙追逐着腾云而来?
“啊啊…。”有人开始惊叫,是那种突然间被罩在一片滚沸着的巨浪下的那种自然反应的大叫。
“轰隆隆…”
好似声声巨雷,震荡着所有人的心脏。
“咻咻——”
好似有万剑齐发,编编织成数万张剑网,飞穿戮过。
“娘娘…”
“大人…”
有人晕厥在地了,底下一阵阵的惊吼恐叫,终究只是化作一声低喃淹没在那阵阵巨响中。
有那么一批人,大都是怀有一流武艺以上的人,高高地仰着头,目光紧紧地盯着空中的激烈的战况。
可是,他们什么也看不见。
全部都是烟雾翻云,道道寒光若电闪耀其上,哪里有那两人的身影。
道道目光如炬,震惊,敬畏,崇拜。接着,望着空中的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震惊,恐惧,慌乱…
那是什么,半空中的那片泼洒而下的鲜红是什么?
血,那是血;就像点点雨滴密密斜斜地喷洒而下,穿过云雾,在众人瞪大的双眼中,触目惊心地缓缓洒落。
“宜辰——”云卿撕心裂肺地惊叫出声,无边的恐惧让他再也支撑不住,满身是血的身体缓缓下坠,一个红色身影飞奔而来,接住了那个欲坠的身体。
“皇上——”几乎是于是同时的惊呼,又是一片骚动。
烟雾开始渐渐散去,寒光逐渐退去,空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两道身影,两道相对着缓缓飞落的身影。
空中一白一紫,衣袍随风急剧飘动着,缓缓飘落。
那道白色身影,最先进入众人眼中的是那满头如瀑青丝已经没了发带的束缚,空中肆意披散着,凌乱着,还有白衣上的点点猩红,好似绽开的红梅,触目惊心。几分仙然,几分妖冶。
对面的那道颀长的淡紫身影,胸前一片猩红已然扩大了面积,那张俊美绝伦的容颜此刻好似陇上了千百年的霜雪,煞白得可怕,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却带着毁天灭地般的惊惧紧紧地锁在了那道缓缓飘落的白色身影。
两道身影就在众目灼望中飘落于地,几乎就在脚尖落地的那瞬间,“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再难抑制地从宜辰口中喷出。
“宜辰…”
“宜辰…”
“娘娘…”
几道身影同时动了,一紫,一白,还有一道灰白。
是那个满头华发的离墨,他,居然横在了宜辰和凌帝之间,右臂止住了挣扎着飞奔而来的云卿。
“谁也不许近前。”离墨严肃之极地瞪着凌帝和云卿,痛声道:“你们到底要相互折磨到什么时候?”
“噗——”一口鲜血又自宜辰口中喷洒而出。
“宜辰——”
“辰小子——”离墨灰白身影一闪,已然先那两人抱住了宜辰虚晃着的身体。
“先生,你答应过我的。”宜辰在离墨怀中轻声说道,双眸有些模糊地看向两张布满惊惧的脸,嘴角虚弱地勾出一个韵味不明的笑。离墨花白的双眉紧紧拧起。
宜辰缓缓挣开离墨的怀中,站定,笑着看了一眼云卿,最后将目光定在凌帝身上,“如果,你再不动手,你绝对,会…会后悔。”
凌帝本就惨白的脸此刻早已没了一丝血色,几尽透明,“呵…呵呵呵…”凌帝忽然悲笑而起,那深潭般的眼眸里渐渐涌上了一层水雾,“呵呵呵…呵呵呵呵…”声如孤凤泣鸣,遥遥传荡在每个角落。
官员们,嫔妃们,禁卫们,个个面带惊然地看着这一幕,全都僵滞在原地。
宜辰纤眉紧蹙,眸光有些阴郁地看着大笑不止的凌帝,接着望向天际,两行清泪悄然流下。
“够了。”离墨忽然大怒,蓦地转身瞪向笑声不断的凌帝,“寒儿,一切也该真相大白了,你这样,如今看来,又有什么意思?”言毕又立即转身抓上宜辰的双肩,急急说道:“辰小子,我现在告诉你,他没死,你要为他报仇的那个人,他没死,你知不知道?”
“师父。”凌帝蓦地惊声叫住了离墨,这是他第一次叫他师父。
云卿难以置信地看向凌帝,宜辰眸光蓦地一滞,却也只是一瞬间,缓缓地,她笑了,无声地笑了,飘忽地笑了,“先生,他若还活着,那果真是好的。”宜辰缓缓推开离墨,看向面如霜雪的凌帝,沾满血迹的双唇微张,“既然你没杀他,我也就没理由杀你了。那么,现在,你可以动手杀我了,而我,不会再还手。”
“宜辰…”云卿心下一紧,就要去扶上宜辰,不料宜辰是一个闪身便至凌帝跟前,两人仅有掌距之隔,笑道:“如果再不动手,你,恐怕要后…悔。”话音一落,眼前一黑,身体一软,便倒向凌帝。
“宜辰…”凌帝慌乱地抱住宜辰,接着目光冷酷地望着周围黑压压的众人,“宸妃暂禁幽落宫,没朕的旨令,谁都不许踏进幽落宫半步。将晋王暂押牢中,等候发落。”说着看向离墨,离墨会意地点了点头。
云卿面上一片惨白,眸光却仍旧温和地看着倒在凌帝怀中的宜辰,嘴角一勾,安然一笑,凌帝这是在为宜辰的安全着想,或许,她还有一线机会。只是,以她的性格,他们之间一旦没了那种‘仇敌’的关系,以她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留在一个帝王身边。思及此,心中却又是一紧。
一旁静立许久的上官璇眸光复杂地看着云卿,这人,在死亡面前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刚才飞奔过来扶住他的,便是她。她不得不说,今天的一切,让她太震惊了。
“皇上,宸妃她意图弑君,不能就这样轻饶…”
“是啊,皇上,律法面前,宸妃死罪难逃…”
……。
宸妃被幽禁了?仅此而已?群臣们无不惊然,只是,幽禁。
作者有话要说:
、痛苦
玉宇无尘,银河泻影,月色横空,花阴满庭。
湖水中,一轮冰月,几点星光,好似晶石沉入水中折射出冷艳的光芒。湖面上,笼着轻如薄纱的水气,几分迷蒙,几分神秘。朝南的方向上,湖上架起了一座平直精致的木桥。木桥两旁栏杆上挂着两排长信宫灯,倒映在水中晃着迷蒙的色彩。木桥直通湖中央处的水鸳阁,蓝色长幔笼在四方的阁柱上,在夜幕中迎风轻飘。
酒香四溢,好似带着泛滥的迷醉,充斥在整条湖上。阁中,有一张竹榻,一张矮几。矮几上,金盏玉杯乱倒,一片狼藉。而竹榻上,一个淡紫身影仰躺其上,右腿曲膝,左腿平放,手持酒盏正一个劲地往嘴里灌,劲处衣领至胸膛处早已湿润一片。淡淡月华悄悄爬上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几分迷蒙,几分慵懒,几分魅惑。只是那双清冽的双眸此刻是微微闭着的,那紧皱着的眉头沉淀着深不见底的悲痛,让人禁不住想要伸手去抚平。
“咕噜咕噜…”烈酒就像急流而下的泉水向那张开的口中急灌而下,胸膛处由于喝得急了而上下剧烈地起伏着。
忽然,阁中又出现一个玫瑰红的身影,如瀑长发垂至腰间,柔柔地浮动着。
“皇上…”一呼唤,话语凝噎,俞惜瑶那张倾城倾国的梨花面上泪落如珠。
“皇上…”二呼唤,找回了些许的声音,增添了几许的柔媚,娇软腰肢微微扭动间,那个袅娜身影已然站在榻前。
“皇上…”三呼唤,声里盛满柔情和惨痛,俞惜瑶站在嗜酒之人的身侧,哆嗦着双唇俯视着。
即使声声唤,榻上之人却似是丝毫未觉,深眸仍旧闭着,一手举盏,烈酒不停地浇灌而下,好似要将自己溺死在酒里。
“不能再喝了,皇上。”俞惜瑶伸手就要抢过凌帝手中的酒盏,可惜力道却只能微微推动那酒盏,那酒盏一晃,酒水就往凌帝整张脸灌去,俞惜瑶惊叫,“皇上。”
好似被冰冷的酒水泼醒,凌帝微微眯开了眼,状似很迷糊地看了一眼俞惜瑶,“是你啊。”说着重新又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大口酒,盏中一空,手中一晃,随手一扔,‘砰’的一声,又一空盏滚落于地。
“皇上,你怎么变成这样?”俞惜瑶忽然趴在凌帝的胸膛上,痛苦地大哭起来,“你从来不醉酒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为什么呀…”声音凄切,哭着哭着忽然又爬起身,双手开始不停地摇晃着迷迷糊糊中的凌帝的身体,悲怆不已地大哭道:“皇上,皇上,你睁开眼看看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我爱了你十年之久,等了你十年之久,而她,你们不过才认识数月而已,数月而已啊。她根本不爱你,甚至要杀你而后快,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一次次地包容她,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地强留她在身边,为什么为什么啊?”俞惜瑶越哭越凄绝,最后又无力地哭倒在凌帝的胸膛上。尽管如此,凌帝仍旧一动不动地躺着,好似一尊俊美之极的活死人。
夜风凉飕飕地吹着,角落里的长幔更加肆意地飘动着。
皓月当空,淡淡的月辉倾泻而下,律动了满湖的清冷。
静,周遭一切静得连那细细风声都可听得分明。
这时,湖的中央处,水鸢阁上,那抹玫瑰红的身影动了。只见她缓缓地从凌帝的胸膛上爬起身,脚步轻缓地移向阁柱旁,伸出手,放下水蓝长慢,接着又移向另一方的阁柱旁,又挑下了一面的长幔。。。。动作轻柔,神情是悲戚又执着的。
此刻,水鸳阁的四面,水蓝长幔垂遮而下,好似氤氲着的蓝色水光在律动着,迷蒙又沉远。
阁中,俞惜瑶重新站在榻侧,痴恋地凝视着榻上之人,尽管那人双眼紧闭,可是,她知道,他还是醒着的,并且痛苦地醒着的。
“皇上,瑶儿要让你知道,所有姐姐不能做的,瑶儿都能够做到。”俞惜瑶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凌帝,如葱玉手移至细腰间,开始慢慢解开锦带。一阵好闻的细香拂过,伴着窸窸窣窣的微声,衣裙一件一件地脱落于地,好似放慢的镜头,白皙纤指微移间,交领缓缓张开,露出一片洁白无瑕的雪肤,随着纤指的移动,露出的雪肌面积逐渐扩大,先是香肩,玉臂,雪峰。。。
乍一看,好一副人间雪雕水融的玉体!再看,雪肌滑嫩,似有水光流动;细瞧间,柔媚动人,端的璧山一枝俏;回神凝视,似是冰轮乍涌,律动出皎洁的光华。
这是什么状况?一个光裸着美艳之极的身体直直站着,秋水眼眸浓情可溢地凝视着榻上之人。而竹榻上,依旧是一个俊美得恍如天神仙者,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眸却是闭着的,剑眉是痛苦地紧拧在一起的。若说他陷入梦靥中,为何他的右手能够不时地向身旁摸索着酒器。若说他是醒着的,为何能够对身侧这副惊人之躯无动于衷。
俞惜瑶缓缓俯下身,纤指移向凌帝的腰际,就要解开那条蟒带,却被一只手止住了。
“走吧。”冷淡的声音带着点醉意,那双眼却仍旧是闭着的。
俞惜瑶手下一顿,凄怨地看了一眼凌帝,终是没能忍住眼泪,只是放下手中的动作,却是将整副酮体俯向凌帝,“皇上,难道你对瑶儿一点情意都没有吗?”
“下去。”凌帝的声音冷了半截,浑身散着蛊惑的佳酿醇香。
俞惜瑶却好似没听到,整副玉体已然爬上了竹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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