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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死人皇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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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里那个陌生的男婴的时候,女儿虚弱的哭声不断的在我脑海里回荡。
      “娘娘,月子里不能哭,伤眼睛。”琥珀为我擦着眼泪,小声的说。
      那日,她去求靳旬,靳旬不应,无奈之下,她只好去孤岛,找来宇文泽。
      宇文泽命令绿萝为我扎针,这才保住了我们母女的性命。而我的女儿,也被宇文泽掉包带走。我心中悲痛之余,更对宇文泽生出一丝恐惧。
      “如此仓促之中,宇文泽哪里找来的这个孩子?”我问琥珀。
      琥珀摇摇头,说:“宇文公子那日好像早有准备,我去的时候,船就在岸边,一上岸,就看到他和绿萝站在那里了。玉妃娘娘不也说过,当初主意就是宇文公子出的,只是奴婢也觉得惊讶,哪里就这么刚好,如此迅速就找到了合适的男婴。”
      “看着孩子的样子,不像是足月生的。”我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男孩儿,说。
      琥珀点点头,说:“宇文公子说,这孩子比公主就早了两天出生。”
      可怜的孩子,我心中怜悯之情泛起,问:“你可知,这孩子的母亲是何人?”
      琥珀摇摇头,说:“宇文公子嘱咐过,不要咱们打听。我想他是怕您知道的越多,对孩子的感情越复杂,越容易露出马脚吧。”
      我长叹一口气,点点头。
      兰霜这几日还在照顾着庄儿,她刚刚小产,也要坐月子的。我总是把太后给我的补品,让琥珀给她分过去一半,可是每次却都被送了回来。
      “听宫人说,庄妃娘娘听说您同日生了孩子,竟然哭闹起来,还在皇上面前说,是您的孩子索了他孩子的命。,奴婢担心,你们姐妹之间恐怕间隙越来越难以弥合,别还未真相大白,你们之间就出了事情。”琥珀担忧的跟我说着,虽然句句在理,可是我还是无法接受。
      淡淡的说:“欢儿遇到这种事情,一时绕不过弯来,也是难免的。如此抱怨的话,也不过是一时情绪难平。你要告诉兰霜,好好照料她才是。”
      琥珀点点头,把一旁的燕窝粥端起来,用勺子搅了搅,送到我嘴边。
      因为皇长子的出生,我趁机救下了雪青的性命,只是靳旬还是对它伤了欢儿耿耿于怀,把它送去了山上的庄园马场,和那些受伤犯错的马儿同伴。至于向我回刀的宫女,却没有它那般幸运,在我醒来之前,已经被乱棍打死在外面了。
      我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可是她的声音我是认得的,她就是为我养了十几年雪青的叶丹儿,叶晗儿的姐姐。
      琥珀对我说,这间屋子,原本就是叶丹儿住的地方。收拾的时候,她找到了一封血书。那是叶晗儿临死之前托人给她送来的,上面写着的,无非是她的死全是因为我,嘱托叶丹儿为她报仇云云。
      看到这封血书,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亏我还自作多情的以为,她要杀我,是和果儿一样,为主寻仇。
      知道了真相,我的心情稍微的有些宽慰,对于她死的自责,稍微有些缓和。
      “在这宫里,我还有多少未知的敌人。琥珀,我现在觉得,能活着,就是老天对我最大的恩宠了。”我让琥珀端过烛台,将血书付之一炬,脸上苦笑着说。
      琥珀忧心忡忡的说:“至少那个背后扔刀子的人,还没有找到。这皇宫,越来越危机重重了。”
      我扔掉手上快要燃尽的血书,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说:“明天太后要启程去红泥庵还愿,回来的时候,我想一定会带回来彭平心。宫里恐怕宁静的日子越来越少了。经过这一遭,我只想尽快的把范家的冤案翻了,然后出宫去和我的女儿团聚。”
      “娘娘,公主现在被宇文泽送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您如果出宫,如何去寻呢?”琥珀担忧的问。
      我看着屋顶,说:“那就不妨问问宇文公子,我该去何处啊?”
      “哈哈哈!”一到黑影从梁上翻下,宇文泽爽朗的笑着,对我说,“想不到你竟然能发现我。”
      我看着他,嘴角轻挑,说:“只怪这里太小,多个人,总是比朝露宫容易发现。”
      我并非故弄玄虚,而是我的感觉,确实越来越敏锐罢了。
      宇文泽抱拳说:“恭喜恭喜,皇贵妃如愿产下皇子。封后之日指日可待了。”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封后与否,全在皇上。本宫怎能左右。可是宇文公子又得了什么消息不成?”
      宇文泽说:“难道你不知道,太后临行之前,定了归期。之后两天,就是最近的黄道吉日。”
      “你的意思是太后有意逼迫靳旬?”我不解的问,看宇文泽挑眉不语,我道,“只怕靳旬不会顺了她的意思。”
      “可是皇长子已经出生,母凭子贵,到时候,彭家在前朝怎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呢?你就安心的等着再次做皇后吧。”
      宇文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到我面前,我看了琥珀一眼,说:“这不是那日从琥珀身上拔下来的,彭语梦害我的匕首吗?当日被内刑司当做证物取走了,怎么又到了你手里?”
      宇文泽点点头,说:“你说什么从琥珀身上拔下?这把匕首我从未离身。当日回北国,也是一路带着的。今天把它还给你,是想给你提个醒。想想你上次封后的结局,完事多加小心才行。”
      我和琥珀互看了一眼,那日琥珀被伤的时候,他在去往北国的路上。回来之后各种混乱,这件事情,也一直没有向他提过。他只是知道,我宫中戒备森严是因为有人对我不轨,看他的样子,似乎今天才知道,琥珀被人刺伤的事情。
      “宫中无人不知,你向来消息灵通,竟然会不知情?当日有人用绿萝引我,琥珀替我前去,路上被人刺中。你会不知?”
      宇文泽摇摇头,说:“我确实不知情。虽然我对皇上太后突然对你的安全保护的如此周到有过疑惑,可是却不知道,其中详细的情景。那段日子,只忙着旁的事情了。”
      我听他隐晦的说旁的事情,心中一动。被他提醒,我才想起,他当日差点儿害了我和我女儿的性命。
      板着脸,说:“宇文泽,我问你,当日你教唆的,是不是欢儿?菲贵嫔只是一个替罪羊,是不是?”
      宇文泽没有否认,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早晚会知道的。可是范静欢怎么会相信我?”
      “她当然不会相信你了。可是如果是靳奕,那就不同了。”我一语道破。
      这些日子我思来想去,宇文泽何等人物,他向来知道自己尴尬的身份,行事总是透着谨慎小心。如此挑拨两国关系的事情,他又怎会自己行动。定是私下里透给一个在后宫多少有些势力且对彭家恨之入骨的人。而这个人,还要对范家上心。因为北国那边,哥哥的身份,毕竟是瞒不住了的。
      而这个人的最佳人选,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靳奕。
      宇文泽听我分析,赞赏的笑着点点头,说:“没错,只是我却忘了,靳奕对彭语梦的恨,绝对不少于对彭家任何一个人的恨。甚至说,他很彭家,就是因为彭语梦。”
      “所以呢?你是在为当日你弄巧成拙,险些害死了我变相道歉吗?”我看着他刺客说起来还有些懊恼的情绪,讪讪的问。
      宇文泽点点头,说:“你接受吗?”
      我看着他,说:“不接受。我永远无法容忍,你把我,欢儿,靳奕都当做棋子利用。宇文泽,你太冷血了。我真的很怕你。”
      宇文泽眉头微皱,看着我,半天,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琥珀忙凑到门口,宇文泽却已经翻到梁上,然后,从一旁的一个小气窗,穿了出去。
      门开了,靳旬一脸倦容的站在那里。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从他眼中读到了一抹激动。琥珀请安,他看也不看,径直的走到我身边,也不说话。
      近距离之下,我才发现,他的两眼通红,眼神滞讷,脸上更是带着醉意,得亏我的鼻子闻不到气味,否则,应该会被他熏死。
      “皇上,您少做一下,奴婢去给你熬一碗醒酒汤过来。”琥珀见靳旬死死的盯着我,忙上前说。靳旬不耐烦的点点头,又摆手让她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孩子在一旁依旧睡得香甜。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母子相隔

      “皇上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看着靳旬摇摇晃晃的朝我走过来,坐到我床边,看着我不说话,我尽量保持微笑的看着他,问。
      靳旬盯了我一会儿,说:“你生了个儿子,这么大的喜事,我不应该喝点酒庆祝一下吗?”
      他这话让我有些发毛,他虽然面带笑意,可是我还是觉得他的话让人那么不自在。我不禁向后躲了躲,他却一把把我抓住,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的脸,冰凉的指尖,沿着我的下巴划过。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我怯怯的问。
      “朕在想,要如何奖赏爱妃的功劳。”靳旬说着,离我越来越近,他吐出的气扑在我的脸上,我却僵硬着身子,不敢躲闪。
      “为皇家延绵子嗣是臣妾的本分。不敢求奖赏。”
      “呵!”靳旬听我这么说,冷哼一声,说,“可是太后可不这么看。太后只怕我对你的奖赏不够呢。”
      我这才明白,他的怨气从何而来。原来是因为太后的施压。自从我生了个男孩之后,太后一直逼着靳旬立我为后。靳旬一直没有明确的表过态,不过从今天的情形看,他是不愿意的。
      “臣妾是皇上的妃子,后宫是皇上的后宫,皇上何用却在意别人的说法呢?”我感觉靳旬抓住我胳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只想让他放过我。
      靳旬冷笑道:“梦儿怎么这么小心?你费了这么多心思为朕生下皇儿,朕怎么能够不奖励你呢?封后的折子朕已经给太后送去了,只要怹加盖印玺,你便是朕新的皇后了。以后,你就是后宫名副其实的主子,居正宫,同鸳殿。这不是你一直盼望着的吗?”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心里有些不快,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我冷冷的说:“臣妾志不在此。皇上如果不愿意,臣妾决不强求。”
      “不强求?”靳旬笑道,“不过半年多的光景,梦儿志向就变了?当日朕初登大宝之时,梦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那我是怎么说的?”我试探着问。
      靳旬醉眼迷离的看着我半天,却没有回答我,而是松开抓紧我的手,撑着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一旁的孩子身边,伸手去抱熟睡的婴儿。
      初为人母的本能,让我心里警惕,忙喊住他,说:“皇上,孩子在睡觉。”
      靳旬却不回头,依旧没有停手,孩子被他用不舒服的姿势抱了起来,马上惊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还那样软,在靳旬手里,像是一个布偶一般。
      “皇上!”我顾不得月子里不能下床的规矩,一下子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的站在他身边,生怕他手一松,孩子掉在地上,“皇儿并非足月生产,经不起这么抱着啊!”
      靳旬斜眼看了看我,说:“七个月生的孩子,朕知道要如何照顾。来人!”
      门被推开,杜来得领着一个嬷嬷走了进来,我认识她,她是王府里的老人儿,是当初我怀孕的时候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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