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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死人皇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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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前朝随他去乱,我现在只想知道,那日我究竟是为何中的毒呢?”我烦躁的看着正在仔细的称这草药重量的兰霜问。
      兰霜平静的指了指一旁一个书架说:“第三行第九本上面记载着一些好玩的毒药搭配,你拿着看看就是。”
      我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果然,那是一本很旧很旧的书。其中一页夹着一枚书签,我打开,正是蓝珀胡硝。
      “你确定就是蓝珀胡硝吗?可是靳旬说如果我真的中的事这个毒药,现在根本不可能清醒。”我懒得看书,把书本推到兰霜面前,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兰霜结果那本书,指着上面的内容,说:“你看清楚了,蓝珀胡硝如果通过肌理进入人体,会导致全身脏器如同困极了了眼睛一样,慢慢停止工作。就类似于慢性中毒,让人死于无形之中。”
      “既然可以这样,最后又如何让我疯了?”我不懂,下毒的人既然是想让我看上去像是自然死亡,为何我又会突然发疯。
      兰霜指了指后面的文字,那是太医送来的那张纸上没有的记载,上面说:“暹罗的一种香料,叫做七星海棠,可以解它迷人心智这种毒。”
      “七星海棠……暹罗……”我嘀咕着,突然眼前灵光一现,我想起了瑛贵嫔那日被我责骂的场景,就是因为她身上,靳旬上次的暹罗的香料。而那香料的名称……
      “琥珀,你去找理藩院院判查明,暹罗宫进贡的香料究竟叫什么。”
      琥珀听话的走了出去,兰霜看着我说:“如果能够证明那天你吸入的刺鼻香味儿就是七星海棠,那么也就知道,为什么你后来会发疯了。七星海棠本对精神不济等毛病又奇效,可是和蓝珀胡硝在一起,就会使人意志迷乱。只是根据中毒深浅不同而已。”
      兰霜说完,端过一碗药给我,我鼻子还是什么味道也闻不出来。
      “书上写的,你鼻子的情况可能是因为当时收到了极端刺激,导致的嗅觉自闭,其实不是消失了,只是你一时感受不到而已。这药可以让你放松一下,你在我这儿躺一会儿,试试我给你开的方子。”
      “你说我这怀着孩子,却这些稀奇古怪的药都往肚子里送,对孩子会不会影响太坏了?”我有些担忧的摸着肚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慢慢的长大,我的小腹也慢慢的隆了起来。
      这时,琥珀回来,带来的了消息证实了,瑛贵嫔身上用的就是七星海棠。也就是说,竟然是她在无意之中,救了我一名。
      当日我病倒之后,太医一直把我当做风寒之症治疗。若不是被七星海棠带的发了疯,恐怕我真就像是树上说的,蓝珀胡硝侵入肌理,慢性中毒,死于无形了。
      “我现在倒是觉得,这件事情和皇上无关。如果他知道你事蓝珀胡硝中毒,又怎么会让浑身涂满七星海棠的瑛贵嫔去给你伺病啊?”
      兰霜的话不无道理,我看着她,愈发疑惑。
      现在的情况看来,是有人弄了蓝珀胡硝想让我隐晦的死去,结果却被瑛贵嫔误打误撞的搅了局。靳旬不过是将计就计,接着我生病敲打一下彭家,然后太后借此拉扯了一把彭家新势力。
      绕了一大圈,最后凶手还是杳无踪影。
      兰霜安慰我说:“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皇上特地交代了,你以后吃穿用度一切东西,都由我来帮你检查,你可以放心的使用,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想要害你。”
      我苦笑一声,说:“用毒之人其心最阴险,防不胜防。阎王叫你三更死,哪个敢留你到五更?只能说我们尽量的防范,至于最终结果,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尽人事听天命,固然不错。可是庄儿,你这么被动挨打究竟要到几时?”兰霜对我的处境发自内心的着急,我看着她,只能无奈的叹气。
      “反击也得知道对手是谁不是?我现在就像是在满是雾的森林里,东一下西一下,都不知道敲打我的是什么东西。”
      我刚刚喝下的药似乎起了作用,我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躺在棉花垛里。闭上眼睛,我感觉兰霜讲一个冰凉的东西放进我鼻子里,猛地一阵剧痛,可是我却睁不开眼睛。

      正文 第五十章 祸从天降

      最近天气冷得厉害。倒春寒,又湿又冷。要不是太后一大早派莲落来叫我,我恐怕这一天,又要一个人躲在床上混过去了。
      “娘娘,您这几日脸上看起来有些浮肿的厉害,可有叫太医来给您看看?”莲落推开门看到我的一瞬间吓了一跳,酝酿了一路,才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烦您挂着。我太医看过了,说是怀孕的缘故。这几天身子乏的厉害,总是睡不醒。听稳婆说,一般这种情况的都是女胎。”
      莲落听我这么说,低头没有说话,景灵宫就在眼前,她为我开门,我慢慢的走了进去。
      太后抱着一个手炉,坐在窗边。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柔柔的洒了进来。太后见到我,笑着招呼我过去。
      “着一身寒气,快把这个抱着。”太后摸着我的手,心疼的皱着眉头,把手炉递给了我。
      我笑着接过去,满脸堆下的坐在一边。翻看着太后面前铺开的一堆花名册,上面都是这次选修的女孩儿名字和简单的画像。
      “这么多人?”我用手指夹着画像翻着,小心翼翼的找着那张熟悉的脸。
      “彭家的在这里。”太后误会了我的意思,她从一旁拿出单独的一份,放在我面前。我在找我妹妹的名字,见到太后放到我面前的名册只能先停止手上的动作。
      “怎么没有名字?”我看着女孩儿画像旁边空荡荡的位置问。
      太后轻声一叹说:“这丫头从来没有名字,从的是悦乐坊的小字,唤月娘。可是进了宫怎么能再用这么风尘的名字?”
      我心中忍不住同情的又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儿的画像。想着那日初见她画像时候悲凉的感触,我不仅对这个空有小姐命好的苦命女人多了份可怜。
      不过转而我心中警惕,这种女人是不是会更加的不折手段呢?
      “梦儿,你可愿意给她赐个名字?”太后把女孩儿的画像挑到一边,指了指一旁的笔墨。
      我想了想,笑着说:“既然没有名字,不妨就叫无名。何必在一个名字上纠结?”
      太后见我如此,以为我在吃醋,笑着拉我坐在身边,说:“梦儿,这次哀家把平心留在了红泥庵,就是知道,如果她回来,定会由着性子,搅乱这场选秀。你要知道,后宫不可能永远都是这么几个人。扩充后宫是必然的。你这幅样子让哀家有些担心。莫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你对皇上有了介怀?”
      我忙被开脸去,说:“姑母放心,梦儿自然会以大局为重。梦儿只是害怕这个丫头,又和平心一样,惹出许多事端。”
      太后听我这么说,拍拍我的手说:“哀家晚些时候会让她进宫一趟,到时候你可以和她先谈谈。”
      话还没说两句,莲落走了进来,她看了我一眼,对太后说:“月娘来了。”
      我和太后一同走了出来。太后坐在正中,我打横坐在旁边。听见环佩叮当,我寻声望去,之间一个神情清冷的女孩儿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一个身材臃肿,神情蛮横的老嬷嬷。在我看来,竟有些青楼女子和老鸨子的样子。
      掩了掩嘴角,我隐藏这忍不住的嘲笑。太后看了我一眼,我忙正襟危坐,看着她们。
      “给太后请安,给皇贵妃请安。”那老嬷嬷拉着女孩儿跪在地上。可是却只能听见她粗哑的声音。我一直细细的观察者月娘,她似乎连嘴都懒得张开。
      太后看了她一眼,说:“按理说哀家早就应该宣你进宫看看,只是这几日宫中事务繁杂,一直腾不出时间。再过十天就是选秀之日,不知道你的仪态规矩可多学好了?”
      月娘听这话,微微颔首,我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哀怨。
      “老爷和太太专门找了宫中嬷嬷调教。月娘不辱使命,已经学有所成。”月娘一直低着头,不看我们。
      看太后神情默然,我笑着走了过去,月娘低着头,我伸手把她扶了起来,端详着她的容貌,我笑着说:“果然是个美人儿,瞧着五官,跟白玉雕的似的。”
      太后见我夸她,只是点点头,说:“既然你瞧得起她,你就带她到四处去转转。天黑之前送出宫去就好。哀家乏了,你替哀家提点提点她就是。”
      我福身送太后离开。看了一眼月娘,说:“你跟着我出去转转。”
      跟这月娘的那个嬷嬷也麻利的站了起来,我不耐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和月娘有些私房话说,你可以先去宫门口等着了。”
      “老爷夫人特地交代,让老奴对月姑娘寸步不离。奴婢实在不敢……”
      “本宫说话最讨厌说第二遍,你是自己离开,还是让本宫送你离开啊?”我转动着手上的指环,看着她,眼睛里装模作样的露出一抹凶狠。
      那老妇还想说什么,我看了一眼一旁的琥珀,说:“你去跟她好好谈谈。”
      “月娘来时,听说香榭台的假山顶上有一处听琴阁,不知今天是否有幸可以去那里给娘娘演奏一曲。”月娘见那嬷嬷走远了,转身低头对我说。
      我心想着,她是家中乐姬出身,看来是想给我露一手拿手本事,想来,她表面再是淡泊,怕也是心机深沉。我不禁叹了口气,带着她朝着香榭台走去。一路上,她都是问十句回一句的沉闷样子,我也有些索然。
      终于沿着假山走到了听琴阁,我指了指面前的琴,说:“你弹弹我听听,到时候,也好像皇上推荐你。”
      说完,我还未转身,突然听见身后一阵冷幽幽的声音。月娘几乎贴在我耳后,说道:“娘娘,月娘有句话想问你。”
      我转身,她离我太近,吓了我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一下子没站稳,一下子撞在了围栏上。
      “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太后看重你,对于宫中你有什么疑问,大可以问我就是。”我此时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畏怕。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琥珀带着那嬷嬷离开,还未回来。
      “月娘想问的不是宫中之事,而是,一件做人的事。”月娘说这,又向我走了几步,声音好似耳语。
      我看着她的样子,手紧紧的抓着身后的围栏,故作镇定的说:“你问就是。”
      “如果有人,以娘娘的母亲作为威胁,逼着娘娘做一件娘娘不愿做的事情,娘娘会怎么办?”她看着我,眼中透出寒光。
      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想着她的身世,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入宫?”见她冷笑算是回答,我叹了口气说,“太后看重你,给你这个机会。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啊。”
      “彼之蜜糖,我之砒霜。月娘从未想过荣华富贵,只想平淡过完一生。”月娘说着,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可是无论如何你是彭家的女儿不是吗?”我尽着身为彭雨梦的本分,对她循循善诱。
      她却冷笑一声,说:“在逼我入宫之前,我何曾做过彭家的女儿?彭家与我,不过是给了我生命。而如今,十八载的卖笑卖唱,我早已经还清了!”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眼前的她有些激动,不似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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