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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死人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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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知道,我之所以如此愤怒,才不是她不管不顾的作死,而是她的话句句说在我心里。
      虽然这些日子,我不断的提醒自己,靳旬的薄情寡义。可是再外人看来,他对那个舞娘的宠幸可都是因为对我的情谊。
      明明是个负心汉,却被众人一致认为是个痴情郎。我有时真想撕掉他脸上这虚伪的面具。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新进的忆美人来给我请安。我看了一眼彭平心,说:“你先去里面待着,若发出一点儿声音,以后再也不用登我的门。”
      彭平心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爬起来,跟着琥珀到了后面。我没有动,依旧靠在那里。
      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不禁用手绢遮住鼻子,厌烦的抬了抬眼皮。
      “嫔妾给皇贵妃请安。”女人扭捏的跪在地上,声音拖着,很是不情愿的意思。
      我看着那张脸,今日看来,与我也没有多么像,只是眼睛有几分相似。
      见我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她脸上毫不掩饰怨愤,声音带着挑衅说:“昨夜伺候皇上,皇上特意让嫔妾多睡一会儿,嫔妾晚了些过来,娘娘可是怨嫔妾?”
      我冷冷一笑,说:“皇上自来如此,体恤宫嫔。我这里倒也有一条规矩,伺候皇上的,隔天可以晚些时候过来。妹妹来的算是早的。”
      说完,我低头摆弄手上的戒指,还是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忆美人看着我,眼中怨恨更深,声音轻佻的笑了笑,说:“是啊,嫔妾知道,娘娘伺候皇上多年,最了解皇上心性。”
      我心中火气更甚。这个女人那里就像了我?靳旬是瞎了还是太饥不择食?
      这时,琥珀走了出过来,说:“娘娘,杜来得在外面,说,皇上让您去乾平殿陪怹下棋,说这几日周围俗得很,想讨半日清雅。”
      我一愣,靳旬什么时候知道我会下棋了?在看琥珀,我心中了然。这丫头,拐着弯儿接着道的骂人。再看地上跪着的,庸脂俗粉。
      我慢慢的起身,走到忆美人身边,手指隔着帕子,勾起她的下巴,这近了一看,眼睛也不是那么像了。笑道:“妹妹回吧。本宫有事,要出去了。”
      走出宫门,杜来得候着,过去给我挑开轿帘,说:“娘娘,烦请琥珀姑娘拿上您的琵琶。”
      我看了一眼琥珀,琥珀转身进去。
      轿子到了乾平殿,我怀抱琵琶独自进了靳旬的房间。
      他正在写字,我把琵琶放在一旁,轻轻挽起袖子,走了过去。拿起墨块儿,为他研磨。
      靳旬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向纸上。上面一首蝶恋花,竟是我的笔迹。
      我心中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定定的看着他笔下我的字迹,不禁哼了一声。
      “皇上字迹什么时候变了。”我故意挑衅。
      靳旬没有理我,继续写着。
      半天,他停下笔,端详着那字。我放下墨,站在一边。
      “听说这几日心昭仪有些怨言。”靳旬好似无意的说。
      我想着,以彭平心的性子,在外面闹得,一定比在我那里闹得还过分,只得点头,说:“心儿年纪小,不懂事。”
      靳旬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比你当时,好多了。”
      我一愣,不禁回忆,彭语梦刚入府时候的样子。并没有太多离谱举动,靳旬何出此言?莫非是她们闺房之事?我不得而知。不敢多言,我做羞愧状,低头不语。
      靳旬放下手中的字,走向一旁。我从小炉上端下茶壶,给他倒茶。他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说:“今年的雪奎味道有些差。”
      “西边打了一年的仗,还能有雪奎送来就不错了。”我随意说道。
      靳旬点点头,说:“也是,好在现在天下太平,明年就能喝道上等的了。”
      我没说话,随手摆弄着眼前的茶具。靳旬看了看我,说:“再过一个月就是新年了,事务繁多,爱妃第一次张罗,真想着给你添些帮手。”
      “皇上这几日添的够多了。只是宫中规矩,妃位一下,不能插手祭典之事。难不成,皇上还要给宫里找几位妃位?”
      “朕正有此意。明年开春选秀,后宫主位却多空缺,朕想着从几个伺候真多年的宫嫔里提拔一下。爱妃意下如何?”
      我抬眼看了看他,说:“听皇上安排。只是刚入宫的,位分不宜过高。心儿封了昭仪,已经有人议论。”
      靳旬点点头,拿出一个折子给我。我打开一看,他已经拟好了。第一个,便是兰霜。连升四级,到了妃位。我惊讶的看着他,靳旬显然知道我的意思,解释道:“兰霜这些年受的委屈,你我心知肚明。看你们两个如今冰释前嫌,朕心甚慰。她向来心思缜密,她来帮你,朕觉得放心。”
      “那安良人呢?她凭什么恬居妃位?”一想到之前安良人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又在我死后立即倒戈额,我心中便是不爽。
      靳旬道:“之前庄儿在时,就曾经嫌朕给她定的位分低了,如今,算是还庄儿心愿。”
      我皱着眉,心里不甘愿,却无力反驳。毕竟当初是自己瞎了眼。
      其他的,都只进了一两位。不过如此看来,我才发现,靳旬的女人,确实少的可怜。
      “顺妃怎么办?”我心中对顺妃总是有些愧疚。若不是那日她无意中撞见我和宇文泽,也不至于如此疯癫。
      “顺妃已经疯了,就让她在宫中安度吧。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太医,竟都找不出原因。朕还专门让宇文看过,他也是束手无策。”
      听到宇文泽,我心中暗笑。他那里是束手无策,他才是那个始作俑者。不过说不出口,我用茶匙挑了茶叶,重新冲泡一壶新茶。
      靳旬看着我熟练的动作,一语不发。我将茶杯递给他,他握在手里闻香,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满足。
      半天,靳旬把茶杯不舍的还给我,我嘴角含笑,倒了一杯清茶递过去,他细细的品着,眼睛锐利的看着我。
      我不动声色,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放在一旁。走向那面琵琶,抱在怀里,轻轻拨动。
      突然,杜来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被他吓了一跳,手上动作一乱,出了杂音。
      “出什么事儿了?”靳旬有些扫兴的问。
      杜来得惊恐异常,说:“皇上,不好了,忆美人,出事儿了!”
      我忙放下琵琶,走到靳旬身边。
      靳旬看了我一眼,说:“你跟朕一同过去。”
      我点头,对杜来得说:“快去春芳台。”
      杜来得看了我一眼,面露难色,半天,结结巴巴的说:“娘娘,忆美人在,在,朝露宫被人发现的。”
      我一愣,想起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她也往外走了。怎么会……突然,脑子里想到,彭平心还留在那里,一时气结,脸上神情不定。
      靳旬甩开我的手,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抬脚就往外走。我急冲冲的跟上前去,他率先上了轿子,我还未走近,靳旬的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
      “你自己回去。”
      我看着琥珀,一脸茫然,还是杜来得,忙叫了一顶四人抬过来。我们坠在靳旬的轿子后面,回到朝露宫。还没进去,就听见玉美人哭喊的声音,我走近一看,她捂着脸,身上已经被血染透了。
      如此明目张胆,我也没有想到。对琥珀使了个眼色,琥珀悄悄地走进里面。半天出来,对我微微摇头。我心稍安。
      “究竟是怎么回事?”靳旬问跪在一旁的宫人,那是伺候忆美人的。
      那宫女已经吓得腿软,瘫在地上,哭道:“刚才娘娘来给皇贵妃请安,皇贵妃有事儿出门,让娘娘在屋子里等着,不让奴婢们进去。过了一会儿,娘娘突然大叫一声,我忙冲了进去,娘娘坐在地上,脸上被人用指甲划了两道口子。”
      我看着那丫头若有所思,她的话,半真半假,倒有些我的真传。再看靳旬,他冷冷的看着我,眼中寒意慢慢升了起来。

      正文 第三十三章 还我清白

      我刚要开口,忆美人满脸是血的扑进靳旬怀里,她像是看着我,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浑身发抖。
      “妹妹这究竟是这么回事?”我压住心里的厌恶,问。
      靳旬搂着忆美人安抚她,听我发问,抬头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在皇贵妃宫里,爱妃问谁?”
      我心里顿觉愤怒,只是压着火气,说:“臣妾也是刚刚和皇上一道赶来的,难道,臣妾可以未卜先知?当时殿中只有美人一人,不问她,让臣妾问谁去?”
      忆美人听我如此顶撞,抖得更加厉害。靳旬温柔的对她说:“你别怕,朕先叫太医。”
      杜来得一会儿叫来了太医,靳旬抱着忆美人走进,把她放在我的榻上。太医小心的查看她的伤口,为她敷上金疮药,转身对靳旬说:“美人脸上伤口时利器所知,伤的很深,恐怕日后要留下疤痕了。”
      靳旬眼中露出一抹不舍,我气呼呼的坐在那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琥珀安安的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冷静下来,我细细想着,会不会是彭平心干的好事。
      那丫头已经被嫉妒冲昏了脑子,只是如此一来,倒是害了我。
      靳旬让太医退下,坐在榻上,不顾身上的血,把忆美人的手拉在怀里。意有所指的说:“有朕为你做主,你只管把事情始末说出来。”
      忆美人哽咽,说:“今天嫔妾来给娘娘请安,娘娘中途奉诏离开,让嫔妾跪在这里等她回来。嫔妾向来身子弱,没跪一会儿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疼得厉害,用手一摸,满手都是血……”
      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
      “本宫何时让你跪在这里等了?”我看着她说的真切,轻蔑的一笑。神情镇定。
      靳旬不置可否,忆美人哭声震天,却不回答我的话。
      这时,杜来得发出声音,欲言又止,有些为难的样子。
      我看了他一眼,显然靳旬也注意到了,看向他,说:“你有什么话,说便是,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杜来得忙跪下,说:“美人的话确实与奴才所知有些出入。奴才来请皇贵妃的时候,皇贵妃忘了带琵琶,琥珀姑娘进去去时,奴才斗胆看了一眼,当时美人娘娘是站在院子里的啊。”
      我看了一眼杜来得,他一脸为难,自言自语似的嘀咕道:“莫不是奴才老眼昏花,看错了?”
      靳旬愤愤瞪了他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看向我,说:“既然说不清楚,便交给内刑司去查。朕不相信,美人脸上的伤是平白自己裂开的!”
      我神情淡然的看着他,耳中清晰听到忆美人哭声有些发虚,微微一笑,到:“皇上可是要臣妾去内刑司过堂?”
      靳旬皱着眉,看了一眼忆美人,突然神色稍缓,对我说:“爱妃何必多心呢。朕相信爱妃不会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宫嫔。只是朕担心,有人竟能如此轻易的在爱妃宫中伤人,若是哪天伤了爱妃,朕悔之晚矣。”
      我娇媚一笑,说:“嫔妾这张脸,勾不起别人什么兴致。皇上要查便查,臣妾全力配合就是。”
      说着靳旬叫人扶着忆美人离开,我看着屋里处处血痕,心里恶心,命令琥珀让人清扫干净,转身绕道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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