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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死人皇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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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泽墨绿的眸子微动,笑道:“我只是想要北国富强,不再受制于人。还有,我想重回草原。““既然话说到此,我对你已经没有了任何牵制。我不防实话告诉你,这些,我都无法做到。靳旬的主意,没人能逆。”
      宇文泽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你使力,这些我自己回去办。不过关键时候,你给我报个信儿就好。”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用我,打探靳旬和彭家的动向。可是如此,和通敌卖国有何两样?
      宇文泽看出我的踌躇,笑着说:“你放心,大奸大恶不用你做。你只需要告诉我,皇上对北国态度有何变化即可。”
      这样,我倒是有些坦然了,如今对他而言,我没有任何价值,他不去拆穿我,已经是我的运气。我茫然的问:“如今你是主导,为何还要帮我?”
      宇文泽看了我半天,抬起头,傲然的说:“因为,是我的疏忽,害死了你。范静庄,你比彭语梦更值得活着。”
      看着宇文泽离开,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琥珀走进来,我都不知道。她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我惊慌失措的看着她。
      “娘娘,怎么了?”她关切的问我。
      我看着她,心神不宁的说:“宇文泽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有些害怕。”
      “这可如何是好?”琥珀也有些慌了,她问。
      我闭上眼睛,将他的话从头想过几遍,不知道哪句是可信的。睁开眼,看到琥珀担忧的样子,我安慰她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宇文泽虽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可是他没有加以威胁,我想,他还是没有想要害我的意思。”
      往后几天倒是太平,天气不错,我准备出去走走。这些日子,宫里格外热闹。太后的动作之快,出乎我的预料。那日刚从景灵宫看完画儿离开,不过半天,太后就已经拟好了诏书,分发下去了。原本死气沉沉的冬日,因为这些少女,多了些春天的生机。
      “皇贵妃娘娘安。”我走在花园里,迎面一群叽叽喳喳花儿似的丫头走了过来,见到我,忙请安。我用含笑扫了一眼,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哪个是彭平心?”我随口问着,一个女孩儿楞了一下,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她个子出挑,五官玲珑,脸色粉嫩,和这群女孩儿在一起,格外出众。我点点头,拉着她的手,说:“不用多礼,按着族中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姑姑。”
      “姑姑。”女孩儿福至心灵,很是讨喜。眼中闪出一丝得意,我心里冷笑,年少不谙世事,确实有彭语梦当年的影子。她只当我对她好,却不知道,周围多少眼睛里闪着记恨的恶毒。
      “本宫今天还有事,哪天你到朝露宫去,我给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说着,我拍拍她的手,她低着头,笑的好看。
      “娘娘,皇上还等着您呢。”琥珀适时的催促。
      彭平心忙到:“姑姑先去做正经事要紧。平心改日登门请安。”
      我带着琥珀离开,走出几步,回头,那群女孩儿朝着花园走去,只是刚才和彭平心一起的人脚步急急地,把她闪在了后面。
      靳旬今天和大臣在前面议事,我和琥珀朝着碎玉阁走去。这丫头倒是有主意,搬出皇上来敷衍。
      兰霜正在院子里拾掇着草药,几本医书放在一旁。满院子药香扑鼻。
      “这大好的天气,你不出去看看,收拾这些做什么?”我一边笑着,一边走到院子里。
      兰霜看了我一眼,说:“我素来不爱见人,你不是不知道。再说宫里来了这么多小女孩儿,我这副德行,再把人家吓出个好歹来。”
      我坐在那里,随意的翻着医书,上面的东西,对我如同外族文字一般,根本看不明白。随口把刚才遇到彭平心的事儿跟她说着。兰霜手上拿着一颗草,慢慢的放在笸箩里。
      回头看着我,说:“你看那彭平心比彭语梦如何?”
      我摇摇头,说:“比彭语梦识大体,可是却也是一副容易骄纵的性子。”
      “那倒好办,就怕是那种滴水不漏的。太后果真有心让她取代了你?”兰霜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点点头,说:“取代倒是暂时不至于,毕竟我到了这个位置,实在不容易。只是我觉得,她应该是想,只留一个人,终究不能放心。”
      “皇上呢?你们相处的如何了?”兰霜问。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说:“他每次留在我那里,晚上都想在报复一样……”
      兰霜看着我通红的脸,了然了。她悄声说:“看来,他还是心中不爽你暗算他。”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危机四伏

      兰霜说的没错,靳旬虽然总是让我侍寝,可是每次都是简单粗暴,似乎是在报复我那日的威胁。不够慢慢来,我不着急。已经麻木了,那种屈辱,就当是报仇的代价吧。不过自从提出雨露均沾,他到也开始不断的宠幸别人。宫中一片祥和。
      午后的阳光还不错,坐在轿子里,不时的撩开窗帘,各府的女孩儿每天这个时辰都聚在园子里。这里是通往靳旬乾平殿的必经之路,用心昭然若揭。只是多日来,不见彭平心的影子。
      轿子在乾平殿外台阶下停稳,我扶着琥珀走了上去。杜来得迎了出来,笑着说:“娘娘,您可来了,皇上和六爷等您多时了。”
      我听到靳奕,微微一愣,说:“六爷进宫,皇上找我作甚?”
      杜来得一脸讨好的说:“也没什么,就是六爷送来一面琵琶,说是什么古物,特地请你来赏赏。”
      我突然想到那日,两人听我弹琵琶时候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安。今天不知道他们的目的,那副特质的指甲没有带在身上。如果一会儿靳旬让我弹奏,可如何是好。不过再来,就算带了又如何,难道还要故伎重演不成?
      想着,我独自走了进去。琥珀被杜来得拦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挑开帘子,靳旬抬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招呼我过去,说:“六弟刚淘来的宝贝,你是行家,来看看。”
      我向靳奕福了福身子,他还是不用正眼看我,指了指搁在桌子上的盒子,说:“烦劳皇贵妃。”
      我说了声“不敢”,走向那边。看了一眼盒子中的琵琶,我的心稍微安了一些,那只是一面没有弦的琴身,看来我想多了。
      伸手把琵琶从盒子里取了出来,仔细端详着。一块白玉做的琴身,握在手里,温润如水。上面的一些暗纹,如同祥云。其中美妙,浑然天成。
      “真是一面好琴。”我衷心的感慨着,“若是配上玄冥青丝,一定是极好的。”
      “爱妃果然懂行。”靳旬走过来,就着我的手,端详着,说,“六弟说这面琵琶是他送给你的礼物。”
      “我?”我不解的看着他们,说,“送我礼物为何?”
      “过两日就是爱妃的生辰了,怎么,自己忘了?”靳旬宠溺的看着我,我躲开他的眼神。虽然与彭语梦生活在同一个王府中,我倒是真的不记得她的生日。
      “这礼物太贵重了,不过一个生日,何必如此破费。”我看向靳奕,靳奕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靳旬只是说:“六弟一份心意,你收了吧。”
      我只得谢过,把琴放进盒子里。
      靳旬叫了一声杜来得,杜来得走了进来,靳旬指了指盒子,说:“你去让香榭台的人去装上弦子,然后给皇贵妃送到朝露宫去。”
      “等一下!”靳奕拦住杜来得,说,“这琵琶装弦子都是现成的,用不了几时。装好了,拿回来,臣弟冒昧,上次皇贵妃弹了一半,弦子断了不是。如今装了玄冥青丝,臣弟想烦皇贵妃奏上一曲。顺便试试琴音。”
      靳旬看了我一眼,我忙说:“列王说的突然,臣妾没带指甲。”
      靳奕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放在桌上,说:“送东西,自然送一套的。”
      我无法推辞,靳旬再旁一语不发。杜来得抱着琴走了出去。
      我只得坐在椅子上。心中想着,既然躲不过,不如借机漏上一手,靳旬不是怀念庄儿吗?那就让他在听听庄儿的琴。拿定主意,我安心看着靳旬和靳奕下棋。
      “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宫里有不少女孩儿。皇兄可曾见过了?”靳奕说着,点下一枚黑子。
      靳旬头也不不抬,认真的看着棋局,说:“太后老了,喜欢热闹。”
      我低头笑了一声,靳奕看向我,说:“皇兄以为太后是为了热闹?只怕以后宫中会更热闹了。”
      他虽然对靳旬说话,眼睛却盯着我。我神情平静,嘴角带笑,说:“是啊,后宫中就我们几个老人,是该来些新鲜的了。”
      靳旬抬头,故作责备的看了我一眼,说:“梦儿何出此言?如被太后听到,又该不高兴了。年纪轻轻的,何来的老?”
      我掩面笑道:“皇上故意抠字眼儿,臣妾说的老和皇上说的可不是一回事儿。”
      靳奕哈哈笑道:“俗话说,人不如旧,皇贵妃大可放心,就是天下百花入园,皇兄也会独宠你一人。”
      靳旬嘴角一收,白字啪的一声脆脆的落在棋盘上,他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说:“下棋都不专心,你输了。”
      靳奕这才做恍然大悟状,笑道:“自来棋艺不如皇兄,臣弟从未想过能赢。”
      他们虽然说的是棋,可是听着总觉得怪怪的。我暗中观察着靳奕的神色,不禁想到从前在王府时,他总来我住处讨茶吃,和靳旬下棋,也总是心浮气躁的,每每被靳旬教训,还冲我做鬼脸。
      往事还在眼前,如今只觉得惘然。当年亲密无间的兄弟,如今已是面和神离。
      突然觉得好没意思,我站起身,拿着靳奕装指甲的荷包看着,上面的花纹何其熟悉。我心中一惊,看向重新开局的两人,莫非靳奕也对我起了疑心?不应该啊,他和我再见不过两面,加上他武夫的个性,怎么可能如此细腻?
      想着,杜来得动作到快,有些微喘的捧着装好的琵琶回来了。
      我走上前,从他手中接过琵琶,轻轻放在一旁,绑上那副新的指甲,把琵琶抱在怀中。轻轻一拨,声音铮铮,果然是一把好琴。
      见两人都没有看我的意思,我看了一眼周围,心中思忖着曲目,手指慢慢的拨动琴弦。玉石相撞之音从指间流出,一曲“眉梢望”渐入佳境。
      靳旬靳奕几乎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沉沉的听着我琴声。清脆如小溪叮当,浑厚如隔窗闷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缓如绵绵细雨,激烈如金戈铁马,委婉如新房戏语。
      一曲弹罢,周遭安静的像是雨后竹林。我怀抱琵琶,含笑看着痴迷的二人。
      还是靳奕率先回过神来,他嘴角带着含义不明的笑,看着我。
      靳旬把手中棋子慢慢点在星盘上,靳奕低头一看,拍手笑到:“皇兄这招走的乱了。”
      我瞥了一眼,他竟然自己放入了靳奕刚刚吃棋的位置。
      靳旬苦笑一声,说:“爱妃的琵琶谈的清雅脱俗,竟不似从前那般甜腻。”
      我一副懵懂状,笑道:“甜腻是少女们的气质,臣妾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他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说:“朕乏了,就不留六弟了。”
      靳奕忙站起身,向我们告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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