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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宣穆皇后-第31章

小说: 宣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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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苦出身的王象,竟还让世家大族的杨俊看上了他的才华,不但给他置屋置产,甚至把侄女相嫁。

杨琬的父母原本是很不同意的。就算是因为死了未婚夫折损点名声,杨琬也还是位行情很好的世家小姐,求取之人并不减。对方的身份差得太多,就算是从兄弟赏识他的才华,以庶女相嫁也是抬举了。

从兄嫂不认同,杨俊便安排了两方见面。

真到考校了王象为人,这个出身平平的穷小子最后却是让长辈们拍板定了下来。难得不是顺境出身,王象的世族子弟身份也不过仅仅是占了个好姓氏罢了,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举止得体,应答自若,便是在身份高的长者面前也如不失仪,杨父杨母便同意了此桩婚事。

当初在闺阁和杨琬说话时,春华的确说过,杨家父母不会放着女儿的婚事不管,然而真当听到杨琬要嫁给苦出身,自我奋发的王象时,心里却不怎么赞同。

这回杨琬是很高兴地招待了春华,又如平日一般自信,私下说了闺蜜心事,“那人我见上过一回,就是当日我父考校的时候,让我偷偷隔了帘子看看相貌……哎,比上次那个强多了。”

这话语,连旁观者的春华都听出来少女她是在小鹿乱撞了。

其实她这次倒是不看好。

苦出身的,有因此珍惜美好,特别会过日子的人;也可能是个凤凰男啊。

为什么要门当户对?

不是为了摆谱给人看,而是为了过日子。

生活环境差得太多的,两人在一起生活就有的磨了。这年头还是要住到男方家里,和婆婆小姑缠一块儿的。

姑娘,自小身着绫罗的你,有没有数过你老公袜子上的补丁?

不看好归不看好,春华却不至于在人家少女怀春的时候泼冷水。

事实证明,春华真不用去担心别人,她自己也即将被爹娘称斤论两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杨俊这人我是特别标出,还把字都一起标了的。所以,这其实不是个路人甲。
 尾毛呢?因为他和司马宣王关系很好,好到。。。还不至于做基友
今天给送积分了,第一次弄也不知道有没有缺漏,如果有遗漏的亲请尽快文下留言,一定要满三十字(还是20?),否则没法送。能送多少我也没经验,大家尽快
 偷偷告诉各位这是月末了,下月初又要开始了,所以。。。大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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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摽梅嫁杏(三) 。。。

 在张汪回到故里不多时;他便在宗族内宣布了一桩令族人震惊的事。

 “阿淮元是吾父少弟之子,当年子嗣不兴,先祖便以其过继。”

接着便是正名,“然今时得子数人;而淮渐长,他日予当以嫡子为嗣,则淮从先祖之愿为族望。”

说完让张淮上前与族老们拜会。

众人正吃惊,此事的后续竟是如此平和的过去了,难得连张淮自己都应得如此干脆,自己先表明了态度,连他生父母想为再生事他争辩都不行。

早些年大家都觉得先家主张承做下的这事并不厚道;张汪当时的年纪也不大。要是他再也生不出儿子也就算了;否则下一辈的传承定又要有番波折。

然而如今张汪亲生子张纬的继承权竟然如此兵不血刃地就回来了;让人不由意外。

春华是在后院听说的,身边的人脸上都带着笑,走路都带风,这情形看着不对,马上把人都按制下来。

“都高兴什么,这事儿背后谁都不许议论,让我知道了剪了她舌头。”

也不过撂狠话,她要奴婢们的舌头有什么用。

到底大姑娘一贯在内务上的雷厉风行把下人们给压制了,不但是她身边的人,嫡亲弟弟张纬身边的人也同样被她约制过,又格外到张纪哪儿提个醒。

张纪很快就领悟,也约束了下人,还额外表达了感谢,“多谢阿姊提醒了。”

 “哪儿的话,自家姐弟不过就是给你提一声,想来你也是早想到了。”

自己想到归想到,由异母嫡出的姐姐来说,便是情分了。过早接触了世态炎凉的张纪很明白这个道理。

长姐对他友善,他便也珍惜这份情谊。

便又恭敬地亲自把姐姐送到门口,却被她拦下。

 “你这是做什么呢?”春华有些不高兴了,“便是知道你懂事,平素和你要好才敢和你说这个话。”大家族里各人有个人利益,谁会闲着说实话得罪人的?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就是知道你是个谨慎有良心的才来搭个话,也就是姐弟私底下的一句提醒罢了,你若再这样客气,便是见外了。往后我也受不得你的‘恭敬’。”

脸上装露出几分不高兴。

张纪想要争辩,又实在嘴笨,支吾道,“我也不知道阿姊会生气的,本是觉得是自己心意。”

见这样,春华也不好意思再欺负人家嘴笨了,“你呀,别心思太重了,人小心点是应该的,但太小心的人一朝出了点错,反更被人当做是有了用意。”

你才几岁呀,就算是明悟了世情冷暖,也不用害怕谨慎到这个程度。

 硬是赶了他走不让送。

对张淮的事,春华反应算是快的,不但极早地便防了下人们乱说话,处置完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顺带去问过亲弟弟,就连人情也做好了。

同样她母亲的反应也不慢,当下禁了人议论,刚想顺带把孩子们也叫过来重申一遍,结果就知道了女儿的作为。

很是欣慰的把女儿拎过来夸了一句,又给补充了些内宅知识这才放行。

其实春华这会儿还是更想听听当事人张淮是怎么说的。但这个时间不好,便找了其他的机会说话。

两人算是自小的情分,也不兜圈,春华头一句便说,“恭喜淮哥了。”

照着张汪的意思,以后张汪的家业由嫡子继承,而族系则由张淮继承。

这事儿真难算是“恭喜”,因为原本还是全由他继承的。只不过如今是把继承权规划清楚,而不是以前那样可进可出的迷糊,所以这声恭喜也勉强说得上。

张淮露出个淡然地笑,“说不得恭喜,只是本分罢了。”

 这样的态度倒是让春华吃惊。

 “原本,”张淮说道,“我便只是先祖庶子的后嗣,占了嫡系的支脉本就是不厚道的。”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春华还是顾及他的感受,“淮哥怎么说这话?这原不是你能做主的。”

 到这时候张淮也早坦荡了,“父亲母亲待我不坏,姊妹兄弟也和睦。当年的事是长辈做主,但总是我处在这位置上,于义说,要由我担了大任,心里也着实不安。”

又道,“咱们自小情分就好,也是与妹妹说句实话,做着父亲的长子,我自觉很不能胜任,心里也煎熬。”

“淮哥你……”

“我学问并不好,既不如妹妹练得一手好字,又不能像昔日父亲那样进了太学,仕途并不顺畅。”

春华安慰道,“淮哥都未弱冠,现在说什么丧气话。”

张淮却是摇头,“自己有几分能耐我是知道的,我不是个读书当官的料。往后为家族出些力也不错,有爹娘像如今这样为我谋算也是条不错的出路。”

人家都这么说了,春华也只能说,“你能想开也好。”

作为张汪的长子,跟着他出去结交官场绝对是个出息的好途径。原本在张汪的打算里,祖父让他过继了庶叔的儿子,其实也是让他照顾。给了他一份好前途,张淮自己也有官做了,见过了大场面,哪里还会惦记张汪家的产业了。

可见出息了的男人大多不会想着啃老,自己能自力更生的,底气更硬。“仓禀实而知礼节”,说的便是这个了。

这是条双赢之路。我给你前程,你则给我亲生儿子让路。张汪的原预谋的确算是不错的选择,他和张淮,或者说叔叔家,再怎么互相有膈应也总是同姓近支。为了继嗣的事闹翻搞大了,他们家在外面的名声也就差了。

一个家族之内,牵一发则动全身,能够让亲戚双赢的就一起双赢。问题解决了,虽然少了一份暴力美,但收尾收得漂亮也是体现一个家族能耐的地方。

真正的世族大系,就算是有内部矛盾,也不会急吼吼地两家人抄家伙动手,或是一个劲的使坏败坏人家名声——那是乡间村夫的所为,没得让人当了茶余饭后的笑柄。

孩子大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张汪便找了张淮亲自谈。

出乎他意料,张淮却并不怎么想为官。也恰好张汪也觉得族中事务绊人,两人谈得拢,便有了这次的正名。

 其实张淮的想法也简单。

生父母哪儿如今遇上了,说话很客气,但也只有客气了。看着他们如何对他昔日的二弟,显然原来的家中已经又有了“嫡长子”。

他就算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看到过他们怎么对亲弟弟,再对比对自己,时间久了又缺少了交流的张淮,心里要偏向他们也难。

回不去原来的家,现在这儿养父母家的日子也凑合,他便也从善如流。

当张汪的长子最能觊觎的就是张汪在官场上的声望人脉资源,可他也不想当官,平平安安以后管管族务也好,终不会饿死。

不过只留了一个月,不久张汪又得到任命。

从粟邑令到获嘉令,官声不错,这次他倒是升官了做了离狐太守。

 走前还是想把儿女婚事定下,思前想后又想到了杨季才曾品评过司马建公次子的话。

“此非常之人也。”

杨俊受学于名士边让,早些年便是声名远扬的才子。

当初他来到温县访亲的时候,杨家的街坊正与司马家相近,他亦与司马家的长男郎相善,以相评时人著名的杨俊,最后没有给主人家的长男留下评语,却独对十六岁的次男大感惊叹。

“这可不是个寻常的人。”

 如何就能看出一个尚未弱冠少年的不同寻常之处了?

便如张淮也如今也是这个年纪,除了因为世族先天基因好,后天没经过风吹日晒,长得小白脸一点之外也看不出和这个阶级的少爷公子有什么不同。

山氏便道,“若真是好的,杨季才自己也正有年龄相当的侄女,岂不是更好?”

这说的就是杨琬了。

自然,在山氏看起来杨琬这样的身份,也可说是代表这个阶层的普遍看法了,她家大人把她许配给王象实在是太浪费了。不是她家从叔也欣赏司马家的少年吗?这个不是身份更匹配更好。

张汪心里叹道,妇人之见。当然当面他没这么落妻子的面子。

 “你知道杨季才师从于谁了?陈留边文礼公。”

边文礼就是边让,此人名字听着生僻,但却绝对是个名士。

名士到他可以直接甩脸给曹操看,但曹操在场面上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虽然一转眼就也把他给收拾了。

 可老曹也没讨到好,他把烦心的边让给杀了,结果北方整个士族集团都开始和他作对,陈宫直接招了曹操手下的士族和衮州当地士族阶层合伙把曹操给拒了,迎接吕布。

如今的史书上大多把边让写得荒唐猥琐,显得他的死是咎由自取,但历史还是由成功者写的。边名士要是没几分真才华,也不至于成真名士,让天下倾慕。甚至曹操也不能否认是去招过他的。

他这辈子唯一做“错”的就是给曹操甩脸,时间恰好差不多在徐州屠杀之时。

而士族集团对于曹操的反对声一直到如今还未消减,或许不只单独因为杀害边让的这桩事,但许多事连在一起,曹孟德是把这一阶层给得罪坏了。

所以到了后来,魏史把边让写成个疯子,士族文人下笔则把曹操痛骂成历史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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