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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宅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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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他的消息,说是去做生意了,又怎么了无音讯?

她想的远了。

把思绪拉回来,桂枝继续听老先生讲书斋的故事,他说门口的两棵是弯腰柳树,阶梯右侧的是紫薇树,说起紫薇树,老先生脸上竟多了几分自豪,这几棵树是老爷花了很大力气从柳州运回来的,因为水土问题,眼看它们就要夭折在这段宅了,于是专门照看的人也不看了,没想到过了一阵子它们竟然活了下来,且长得十分茁壮,宅子里的人都对这些生命力顽强的家伙感到十分的敬佩。

桂枝想到了那几棵树干光滑无比凹凸不平的大树,原来它们是那么的坚强。

“老先生,那是什么地方?”桂枝指指书斋隔壁的院子,那是段宅唯一一个独立的院子,她经常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但那里的门一直是锁着的,故而有此一问。

老先生显然被桂枝问住了,“少奶奶,那是个不吉利的地方,那个女人是疯女人,少奶奶还是不去的好。”

既是个不吉利的地方,又怎么会建在书院旁边,桂枝不禁想到了以前自家门前的葡萄树,他们也说那是一棵不吉利的树。那棵树,带给她的何止是痛苦而已。

老先生还在继续滔滔不绝讲着,讲书斋后院的牡丹,讲满院子的竹子……

她已无心听下去了,甚至对这样的生活感到一点点的厌倦,段元儒,她的相公什么时候回来呢?她想听这些故事,从他口中说出来,他说,要教他识字的。

究竟,她有多久没有想起小镇的事情了,爹娘都被她遗忘了。

但是,要想起那样不美好的回忆,她宁可选择遗忘。

她想起身回北苑,没想迎面走来一人,飘移的灰白色头发,一身青衣,温文尔雅的样子,不是路大夫又是谁。

“路大夫。”桂枝叫住那人。

“三少奶奶也在这里。”桂枝对于路大夫故作惊讶的样子不予置评。“不介意的话,就请少奶奶到书斋喝杯茶吧。”

“三少奶奶叫我默云就可以了。”

碧螺春的香味溢满了整个书斋,桂枝虽不懂茶,也知道这必定是上好的茶,只敢小抿一口。

“听说三少奶奶家门口有一棵葡萄树。”路默云首先打破沉默。

桂枝惊讶的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惊讶于他怎么知道那颗葡萄树,虽然那棵葡萄树在小镇里是极为有名的邪树。但这是县城,应该没有人知道才是。

“不知路大夫怎么……”

那棵树,那条蛇,那个白的妖人,那个关于她的童年,她是已经要遗忘的,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一点一点揭开尘封已久的伤疤,这种感觉不好,真的一点也不好。

“我见过那棵树。”路默云打断桂枝的话,他承认,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看来路大夫不止对医术有研究而已。”不想听路默云继续说下去,桂枝忘了跟他来这里喝茶的目的,起身离开了书斋。

仍掩饰不住心里的惊讶,那棵树被娘亲移到院子里,接着是那个白色妖人的出现,这位路大夫又是何时见到它的呢?但此刻她并不想知道答案。

“少奶奶不想知道三少爷得的是什么病吗。”

这招果然有效,桂枝停下脚步。但又害怕他继续揭她的伤疤。

“你想要什么?”她问。

路默云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自己身上有什么是路默云非要不可的呢?桂枝百思不得其解。

“我只想见那个人一面。”路默云云淡风轻地说,好似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简单。

“路大夫想要见一个人还不简单,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

他要见的那个人是谁呢?难道是那个叫素魑的白色妖人,那他真的是问错人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亦是不知道如何找到她的。

“既如此,我也不勉强三少奶奶了。”路默云看了面色苍白的桂枝一眼,端起茶杯轻酌一口。继续说“三少爷得的是花柳病。”

花柳病。

原来如此。

一切都有答案了,为什么娶她,为什么千里迢迢从小镇把她买来,为什么她不能出房门。

现在想来,一切都没有这么重要了,他没有病不是吗,他娶自己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没病吗。只是县城没有姑娘愿意嫁他而已。

她突然想起奶奶那晚没有说完的半句话。

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正文 第三章 再归来

“生自断天休问,独倚危楼,独倚危楼,不信人间别有愁。”

她听错了,一定是的。

从书斋回来,桂枝很自然的回到段元儒的书房,段元儒重视自己的书房,桂枝也同样在乎它,打扫时从不假借他人之手,一向亲历亲为,虽然与段元儒聚少离多,但他的习性,她摸得一清二楚了。

走进北苑,读书声就从书房传来,不会错的,虽然两个月不见,但他的声音她是不会听错的,和上次一样,他一声不响的回来了。

“桂枝,你去哪里了?”一进门,段元儒就看见她了,放下手中的书,他走近桂枝。

这女人没有守在房里等着他回来,这实着让他吃惊,她不是很乖很听话吗,她应该像上次一样乖乖的守在房里等着他回来才对。

“我去书斋了。”桂枝如实回答。刚刚从路默云听来的那些话还不能完全让她释怀,其实她,还是有那么一点介意的。

“我回来了。”他说。

他只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好像老夫老妻一样,好像这次回来就不会再走了,好像,许了承诺一般……

“我去给你打水,你需要梳洗一下。”桂枝指了指他长满胡渣的下巴和不甚清洁的长袍,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接着就往伙房走去。

这么久了,他都没有跟自己解释,他有那么多机会,他却没有跟自己解释,于他,自己就真的就没有一点分量吗。

她,好像和上次见面的时候变的不一样。感到桂枝明显的改变,段元儒很想知道是什么让她在两个月之内变化如此之大,好像变了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她不怕他了。

“弟妹,三弟回来了吗?”路过西苑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乍一看,她差点就要以为那就是段元儒,一样清俊的容貌,一样硕长的身材,甚至连五官的刻画的一摸一样,只是眉宇间少了那么点书卷味,多了一份不羁。

她认出那是段元儒的孪生哥哥段元刚,与段元儒最大的不同是,他一向安分守己,深得段老夫人的疼爱。

脸上明明有几分不羁,他却安分守己,反之段元儒一脸的文弱书生样,却常惹两位老人家不高兴,她怀疑他们是不是长错脸蛋了。

“回二伯的话,夫君他确实回来了,在书房里看书。我正要去给他打水洗尘。”桂枝忍住心中的笑意,仍毕恭毕敬的回答。

“哦,那不打搅弟妹了。”语毕,他往北苑的方向走去。

简单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这段日子,不管是跟谁对话,都是一两句话就结束了,家仆看见她好像看见瘟神一样,是因为丈夫吗,因为他们以为自己传染了丈夫的病。

春末的风拂过那棵千年的桂花树,吹在身上竟是一阵寒意。

这次段元儒什么东西也没有带给桂枝,虽然她没有想要他带给她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一份小小的期待。她只想让他下次不要这么一声不吭的出门,至少,至少告诉她这个妻子,她不要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想我了?”段元儒抚了抚桂枝的发丝,落下一个轻轻地吻在上面。

桂枝真的很讨厌他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虽然他每次都是这样,把自己搂在怀里,把头和他的靠在一起,但是,但是她会有压力啊,桂枝在心里偷偷的想。

见桂枝没有回答,段元儒把她用力搂了搂,继续问。“是不是怪我没有跟你说一声就出门了?”

“我……”我哪敢怪你,这样的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敢真的说出来,“当然没有。”

“真的没有吗?”段元儒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我怎么觉得我的小妻子满腹委屈却不敢说呢?”

“我哪有?”桂枝迅速反驳,因为太快,有欲盖弥彰之嫌。“你说要教我识字的。”

这次真的稍显委屈了,一副你说过就不许耍赖的样子,甚是可爱。

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件事,段元儒微感惊讶,但看到她那副满腹委屈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他的小妻子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的表情。他突然觉得提议教她识字也不是件坏事。

“那个……相公……”桂枝叫住去拿纸笔的段元儒,“你还会出去吗?”

她不该问的,不该问的,这是她真的想掌自己一个嘴巴,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她哪有资格过问他的事,他一定要怪她了,她想。

“暂时,不会了。”段元儒说。

很意外她会这么问,她看起来那么乖,一副以夫为天的样子。有那么一瞬,为了不让她失望,他听到自己那么回答,暂时不会。

去他的暂时不会,什么时候会出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该死,幸好这个让他一再失控的女人是他听话的妻子,不然他一定亲手掐死她。

“我出去一下。”连教她识字的心情都没有了,段元儒丢下桂枝走出书房。

他居然没有怪她。

呵呵,这男人也不是想象的那么恐怖,至少,他跟她说要出去一下,有一点点进步呢。

“三少奶奶,老夫人叫三少爷去东苑大厅。”

“他刚刚出去了。”

尽管在段府呆了三个多月,对于段府的丫鬟,她认识的还真是少之又少,有的知道名字叫不出名字,有的知道名字却没见过人。

眼前的丫鬟就是其中之一,老夫人这么快就知道段元儒回来了,大户人家的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的灵通呢。

看着远去的丫鬟,她突然想,自己要怎么才能融入这个家庭呢,自己也是这个家的一部分不是吗?

段元儒刚走到书斋前面,就被眼前的丫鬟拦住了,说是老夫人要见他,真不知道那个老女人在想什么,每次去都是吵架,不是不去的好。反观眼前的丫鬟,说话的时候离他远远的,甚至还发着抖。流言虽然已经不见了,但自己在这群家仆心中的形象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

他不禁想起被他丢在书房的桂枝,他,好像还欠她一个解释。

但他又马上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甩去,她是他花钱买了的,他没必要跟她解释什么。

不甘心的往身旁的紫薇树打了一拳,紫薇树微微摇摆了一下。

“告诉她,我不去,她要见我自己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书斋的方向走去,留下丫鬟一个人在原地发抖。

一个身影绕过书斋,来都书斋后院,不把满院子的牡丹幼苗放在眼里,一脚又一脚,好好的幼苗在黑影的脚下失去生命。

黑影翻墙来到书斋隔壁锁着的那件独立的院子。

“元儒,你怎么来了?”

清脆的女声响在这位于山头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没错,那个黑影正是段元儒。

正文 第四章 心疼

“玉娘,近来可好?”想来段元儒是有一阵子没上这个院子了,但院子里的女人与他一定是关系匪浅的,他一进门就在院子里石凳上坐下了。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听声音像是才20几岁,唯一令人惋惜的是她戴着面纱,但任谁都会猜想,那是个绝色女子,一双明眸亮如珍珠,额上一朵淡淡的梅花娇艳欲滴,一头长发长长地直拖在地上,女子却恍若不知。

“何来好,又何来不好。”女人的回答有趣极了。“听说你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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