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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从草原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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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草原来
作者:张小若丶

磨铁VIP2015…08…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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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当丈夫在外拈花惹草时,多少女人却在独守空房? 

但我这个草原来的女人,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贤妻,所以面对诱惑…… 

我……为何要拒绝? 

……………………………… 

出轨,终究会有被发现的那一天…… 

离婚之后,我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再的拉扯着。 

直到我儿子死去,我才开始慢慢的解开那个迷…… 

……………………………… 

当谜底解开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可是,我怎么能让那个男人舒服!? 

要知道,我从草原来! 

我会让你知道,我们蒙古族在“战争”中是多么的强悍和诡异…… 

成吉思汗的后裔,不惧怕任何的战争! 

包括婚姻战争! 

当蒙古弯刀割破都市的情爱! 

我真的,收不住手了!…… 


(虐心,很痛!……)…… 

标签: 婚恋 都市 虐恋 草原 言情 


  ☆、001为他退掉订婚

我们游牧民族,总是随着草儿的波浪去前进,哪里的浪高便去哪儿。
    那时候,放牛是我最大的苦。很多人说在草原上牧马放羊,是不是像电影里那般惬意与浪漫。
    我很想笑的。
    一点都不惬意。有时候伴着夜里的寒风驱赶牛羊马群;随着季节的变更不断迁移时,那滋味可不是几杯马奶茶或羊腿就能解决的。
    哪怕是风和日丽的日子,在草原上看着那些羊群与骏马,你都不会感觉多么舒服。
    总感觉——美之所以为美,只是因为不熟。
    迎着朝阳,跑出包房,拉开了牛圈的门。
    那就是我十六岁初中毕业后的生活。对于草原上的女人来说,已经都到了该订婚的年龄了。而且那时我也确实订婚了。
    未婚夫是大我一岁的巴图噶尔,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结实的手。
    我爸爸非常喜欢他,那健壮的身子,惹的阿鲁科尔沁旗的少女们春意浓浓。但是那个暑假,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改变了我的一生。
    是他让我想去上学,是他让我对都市有了兴趣,是他让我体会到了一种草原之外的风情;也是他,让我亲手将订婚的哈达退给了巴图噶尔。
    第一次遇见他,是初中毕业暑假牧牛的时候。
    他拖着行李箱,脖子上挂着大相机,一步步的靠近着我们的蒙古包。我跑过去,看着愣头愣脑,四处张望的他,挥着小皮鞭装腔作势的说着一口蒙语逗他。“你哪里来的?”
    他笑了笑后竟然懂我的意思,“未央市!”
    看着他那清瘦的模样和手里拎着的大旅行箱,心想这八成是来我们这旅游的。我可是上过学的,而且得过的唯一一个第一名就是汉语口语的第一名。
    我换了汉语说:“嗨!我会说汉语!你是来旅游的吗?你叫什么名字?”
    听见我说汉语后,他推了推镜框。然后望了望不远处的蒙古包,“我叫李沐然!那是你家吗?”
    “对!我请你去喝杯奶茶吧!”我高兴的看着这个稀罕物说。
    “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塔娜!蒙古语,珍珠的意思哦!”
    他这一来不要紧,我却跟着忙坏了。蒙古族好客,这个李沐然又能说,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蒙语,跟我阿爸那是聊的很起劲。中午阿爸开心的款待了他,他酒量也挺大,喝了点酒就提议说想住下来。付了很多钱后,阿玛便也同意了。
    于是,我暑假最后那些日子里,每天都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他后面去摄影。他是个摄影爱好者,又是一个商人,出手阔绰,把我阿爸阿妈讨好的乐乐呵呵的。
    那是1996年。
    ……
    蒙古包的清晨,很安静。厚厚的牛毛毡上李沐然还在安静的睡觉。阿爸阿妈都早早的出去了,小小的包里只剩下睁着眼的我和睡得香的他。
    晨曦的光那么静谧的落在他的脸上,摘了眼睛的他,那清瘦而清秀的模样,让我心里像跑进来了一只小鹿,来回的撞。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属于青春的那种懵懂的羞涩,可是草原女的奔放内心里,我却又极度渴望得到他的青睐。
    我就那么静静的掀开帷幕,看着这个稀罕物。良久,他的眼睑轻轻的动了下,我赶紧合上帷幕,心里的爱情砰砰的跳开了。
    起床,给他打来洗脸水。又屁颠颠的跟在他后面去摄影。他也越来越了解我,我们聊的也越来越投机。我给他讲草原的风,我给他说草原的云,我让他拍草原的天,我让他看草原的山,我吓唬他山里有狼,我调戏的他在河里湿了衣裳……
    我爱血腥的汉子,可我也看惯了血腥的汉子。
    那种爱,更像是一种类似父爱一般的守护。
    我一直以为青梅竹马的巴图噶尔会是我的另一半,但当我遇见李沐然才发现我错了。最简单的感觉就是——我更想李沐然将我压在身下,欢腾。
    是他,让在我十六岁时,体会到了一种大草原上不曾出现过的温柔。
    那温柔,像极了夏夜我在祖母怀里看月光的感觉。
    那月光柔柔洒洒的落在身上,伴着虫鸣,伴着晚风,那气息总让我想起李沐然的味道。
    舒服的极了。
    让人的心坎坎里涨满了水,汇成成了河;
    像是一条爱河。
    现在想想确实印证了一句话——感性的人,生活中会充满坎坷;理性的人,生活中会很多落寞。
    想来,确实如此。
    一个极其感情用事的我,注定了会有那么多不平凡的坎坷……
    ……
    “你该让塔娜继续上学。”又是一个夜晚,李沐然又一次的与我父亲谈起我的学业。
    阿爸笑了笑后挥挥手,拿起马奶酒给李沐然斟满:“塔娜,已经长大。她是草原上的鹰,她有她的翅膀。”
    那刻,我决定伸开我的翅膀。我要去继续上学。我跑到了祖母家,“额吉!(祖母)我要去上学!”
    祖母最疼我,只要她同意,族里不会有人阻挡:“塔娜,你已经订婚了。你如果去上学,那婚姻怎么办?”
    “我去退婚。我不爱巴图噶尔。”我说。
    在蒙古族里,如果订婚,会派中间人送来订婚的哈达,如果接受了哈达,那么就代表同意了婚事。
    我取出那洁白的哈达和巴图噶尔为我猎的裘皮,骑上家里的俊马跑了三十里地去了巴图的家。
    “巴图噶尔!”我在他的蒙古包外喊他。
    他壮的如同熊一般从蒙古包里钻了出来,“塔娜,这么晚过来做什么?”

  ☆、002风吹着青春漾

月光照着我手里的哈达和裘皮,那荧荧之光,像是眼泪。
    我轻轻的放在他的手中后,没有再多说一句的翻身上马。离去……撇下他一身的月光。
    不是我心狠,我心也不狠……
    狠的话,我那刻不会在马背上留下自责而心痛的泪。
    巴图噶尔!对不起……
    ……
    李沐然走的时候,撕下一张《复活》书的封面,写上了他的电话和住址。
    装好那一纸封面,去了高中。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只有考上大学,我才能再见到他。
    一晃三年过去了……
    我考上了大学,我特别的选择了李沐然所在的省份。
    当我收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阿爸高兴的把家里最大的那头牛杀了!我看见牛脖子上汩汩而出的血,我的心里都漾成了花。在那红彤彤的血泊里,我仿佛看见了李沐然的脸……
    阿爸带我踏上了南下的列车,我第一次踏进了都市。
    抬头望天,九月的天空与家乡无恙。
    车水马龙,人声喧嚣。我看着这个莫大的城市,尽是种朦胧。是的,像爱情那般朦朦胧胧。
    “塔娜,雄鹰的翅膀硬了。就要去飞翔。”阿爸说,我需要自己去面对生活了。
    ……
    阿爸离开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跟学校请假,我要去未央市找他。
    来到未央市。拿着那一纸封面,我打通了上面的电话,无法接通……
    我寻着上面的地址去找到他家,但是他却搬家了。
    一个十九岁的我,守着陌生的未央市,那刻的心像那天的雨。浪漫了心头上的涩,也模糊了我的未来。
    时间飞快的过着……
    在身上的马奶味净了以后,在黝黑的脸庞干净了以后,在我已经看不出是个蒙古女人的时候,另外一个男人闯入了我的生活,他叫张强。
    一个我不喜欢的富裕家庭的男子。
    候命运这东西,让人捉摸不透。
    从最开始的讨厌,到拒绝,再到他的穷追猛赶。他在一点点的接近着我,但我一直都不懂爱为何物。
    但是在他追求了我一年后,我同意了。
    只是因张强是…未央市人。除此之外,我再找不出接受他的理由。
    “塔娜,让我亲一下。”
    “不要!”
    是的,大学那些年,他的吻一直没有落在我的嘴唇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住满了李沐然,实在容不下别人的情调。
    大学毕业,张强跟家里要了钱留在省会做生意。我便也在省会留下去做了些工作。
    巴图噶尔将科尔沁的红牛牵到了省会。牛肉干的买卖做的很好很大。他对我始终像个哥哥一般,他还是那句话:“我的心门永远为你打开。”
    可是,感情那东西,玄妙的很。巴图噶尔注定无缘。
    ……
    张强知道了巴图噶尔的存在之后,暴躁的很。怒发冲冠的要去找巴图噶尔,像头拦不住的牛。
    巴图噶尔与张强第一碰面,火药味熏满了整个包厢。
    张强要了一壶最烈的酒,拿起杯子,“我叫张强,我是塔娜的男人。我希望你能离她远一点。”
    巴图噶尔的脸上透出了一股草原的霸气,眉宇紧皱,用蹩脚的普通话说:“塔娜是我从小到大的最爱,我不可能离她太远。”
    张强生气的解开衬衣顶端的扣子,脸上露出极度的不悦,面对巴图噶尔毫不掩饰的话语,他一口干掉了杯子中的烈酒,“巴图噶尔!我再警告你一边,你他妈给我离塔娜远点!”
    “够了。张强,我跟巴图噶尔没什么的,我一直把他当哥哥。”我说。
    “行了!他都这样了!你还说你们没什么关系!?要怎么样你们才算是有关系!啊!?”张强借着酒劲,口气恶劣的将火发泄在了我身上。
    巴图噶尔一拍桌子的站起身子,凶狠的瞪着张强,大声道:“你这样对塔娜说话,是对她的极不尊重,我很生气!”
    张强也毫不示弱的站起来,直视着巴图噶尔大声回说:“我对我自己女人怎么说话不行?你管的着吗!?”
    我站起身,拉开门出去了。当我闭上门的那刻,我听见桌子被掀翻的声音。巴图噶尔是阿鲁科尔沁旗的摔跤王,是在草原上杀狼的蒙古勇士,他的火若是烧起来,不见红是收不了手的。
    我没有去拉架,也不想去拉架。为什么不好好的让他们打一架?
    后来,我在医院照顾了张强一个月。
    张强躺在病床上,握着我的手说:“巴图噶尔把我打成这样,我不恨他。为了你,我可以和任何人拼命。”
    那刻,我觉得我可以跟他过一辈子了。
    因为在省会的生意不理想,他便遵循了他父母的意思,回了未央市。
    得知他要回未央市的时候,我一夜没睡,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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