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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六朝云龙吟-第65章

小说: 六朝云龙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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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一刀施出,已经力尽,陆谦正等着这机会,单刀如闪电般劈出,重重斩在林冲的刀锷上,将他的腰刀劈得脱手飞开。

陆谦一招得手,立即从枝上俯身掠下,腰刀再度斩出。林冲距离地面不过丈许,跌下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但这段时间足够陆谦劈中他三刀。

林冲嵌满细针的双臂忽然一伸,右手从陆谦的腕下绞过,避开他的刀锋,以臂对臂地与他硬拚一记。

陆谦脸色剧变,左手向后一挥,攀住树枝,折回枝上。他整条右臂的衣袖像被狼牙棒扫过般变得稀烂,臂上鲜血淋漓。

那些牛毛细针虽然射中林冲,却没有刺透他的皮肤,这时交臂一击反而让自己中计。

“金钟罩!”

陆谦咬牙道:“你练了金钟罩!”

林冲缓缓收回手臂,冷冷道:“初学乍练,不值一提!但只要比你陆谦硬上一分便足够了。”

陆谦的脸色由白转青,林冲刚开始习练金钟罩,远不到身如金石的地步,但比自己的肉身要强横许多。陆谦原本居高临下,又有阮香琳这个人质在手,林冲即便强攻,至少也要百招才能分出胜负。问题是他只怕林冲不死,在那些细针上都喂了剧毒。

眼下作茧自缚,陆谦手里虽然有解药,但也要林冲肯给自己时间服用。陆谦心念数转,一边盯着林冲,一边忽然伸手,一把抓住阮香琳的亵裤强行扯落。

阮香琳惊叫一声,光溜溜的身子在空中打个转,玉体优美的曲线尽数显露出来。

亵裤一被扯下,她身上一丝不挂,成熟而白美的胴体弯转如环,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一弯悬在树梢下的月钩,散发出难丽而淫靡的肤光。

林冲一击得手正要追杀,却见陆谦面露狰狞,抬手一刀向阮香琳捅去。他大喝一声:“住手!”

一边硬生生地停住脚步。

陆谦单刀从阮香琳背后捅下,眼看就要血染玉体,忽然刀锋一沉,单刀不差毫厘的从她腿缝间穿过,停在她的股间,刀背紧贴着美妇下体柔软的蜜肉。阮香琳下身春潮涌动,白生生的大腿间湿淋淋满是淫水,又滑又腻。被冰凉的刀锋一激,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一边娇声笑道:“小衙内……轻着些呢……”

林冲心中有数,自己这位妻姊修为虽然算不得一流,但不是一个陆谦能随意摆布的弱质女子。她行走江湖多年,一般的塞耳、蒙眼对付一个寻常妇人也许足够,但对销魂玉带没有多少效果。

陆谦多半是用了什么法门,封闭她眼、耳的识觉,甚至连身体的触觉也被改变,以至于刀锋及体仍茫然无知,只以为是高衙内与她耍弄。

陆谦手臂的血迹变得发黑,他嘶声道:“姓林的!我倒小瞧了你!明白告诉你,拦截花和尚的是大孚灵鹫寺的秃驴!你现在去救还来得及!若是不然,我便杀了她!让你鸡飞蛋打一场空!”

陆谦单刀一提,刀背嵌进美妇股间的肉缝,将柔嫩的蜜肉挤得绽开。阮香琳下身颤抖几下,紧贴着刀背的蜜穴涌出一股淫水,顺着雪亮的刀身淋淋漓漓洒落下来。

阮香琳已经落在陆谦手中,如果强攻,只凭自己一人难保她性命无忧,再周旋下去也难以讨好。

林冲当机立断,慢慢向后退去,然后脚下一弹,如箭矢般飞入密林。陆谦哇的吐了口血,脸上蒙了一层黑气。他将单刀一抛,颤抖着手指扒开阮香琳的臀肉,扒出那根铜管,然后颤抖着手指插到她的肛中,竭力掏摸起来。

柔红的屁眼儿在他指下不住变形,阮香琳白生生的屁股扭动着,喉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媚声,一双雪乳来回抖动,悬在枝下的玉体愈发妖艳。

陆谦却没有半点销魂的表情,额头不断滚出黄豆大的汗滴,连汗滴都仿佛蒙上一层黑色。

一个声音好奇地问道:“找什么?”

陆谦头也不回地说道:“解药!”

接着他才反应过来,骇然回头。程宗扬恍然大悟:“陆虞侯,你真有创意,把解药放在那个地方,怎么想出来的?”

程宗扬似乎没有看到陆谦惊骇的表情,兴致勃勃地说逍:“我知道了!陆虞候原本打的主意是用这些毒针暗算林教头,然后告诉他,解药在阮女侠屁股里,看他找还是不找,以此取乐吧?啧啧,陆虞侯的心思够毒,可惜机关算尽,到头来反而害了自己。”

陆谦势如疯魔,一拳向程宗扬打去。程宗扬笑了笑,任由他一拳打到脸上,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陆虞侯,你中毒这么深,剩的力气连一成都没有,还妄用真气,是不是嫌死得太慢?”

陆谦身上的力气耗尽,再没有动手的胆量,喘气道:“放……放过我……我什么都做……”

程宗扬笑眯眯道:“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就是什么都别做,安安分分地待着——等死。”

“饶我一命……我什么都给你……”

“陆虞侯,你搞错了吧?”

程宗扬对这个狗腿子没有半点好感,哈哈笑道:“你这会儿没什么能给我的。”

“我是太尉府的人!”

陆谦急切地说道:“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从来没对人说过的秘密!”

程宗扬的手指暗暗收紧,脸上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情:“什么秘密?”

“屠龙刀!屠龙刀在高太尉手里!”

程宗扬杀心立涌:高智商这个大白痴,真是坑爹啊!口中大笑道:“这算什么秘密?岳贼受死是高太尉带人抄家,私藏一把破刀算得了什么?陆虞侯想保命,至少要有点诚意吧?”

陆谦脸上的黑气越来越浓,舌头不由自主地从口中滑出,连舌苔都变成紫黑色,哑着嗓子道:“救我……我把黑魔海的机密都告诉你……”

程宗扬一震:“黑魔海!”

陆谦拚命点头:“我是黑魔海的人,我能告诉你很多事……我们劫了一个、一个人……她身上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关乎宋国存亡的秘密……”

“等等!”

程宗扬心头狂跳,意识到即将听到的秘密震撼性只怕不亚于高俅的真实身份,但在他心里还有一件事比这桩秘密更重要。

他盯着陆谦的眼睛道:“先告诉我剑玉姬的来历!她是怎么从岳鹏举手下逃生的?”

“好!”

陆谦拚命说道:“剑玉姬是外堂的主导,黑……黑魔海的扩张都……都是由她一手布置……”

陆谦的话语越来越迟钝,忽然嘴角抽动一下,满嘴口水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来,舌头吐出半截,木然垂下。

“干!”

程宗扬一把抓住悬吊阮香琳的玉带,将她拖到树上;一手伸到她臀间,手指插进她的肛洞。

阮香琳臀肉丰满滑嫩,屁眼儿软软的,像肉箍般又软又腻,手指伸到尽头,能感觉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物体在她体内滑动,想掏出来却没那么容易。

程宗扬费力地在阮香琳肛中掏弄,被封闭知觉的阮香琳只以为自己正被小衙内肛奸,迎合地来回扭动屁股。

眼前雪肤花谷,媚态横生,妖艳异常,程宗扬这会儿却没有半点心思,只求她能安分点,屁股别再乱扭。

忽然太阳穴像被针扎到的一痛,程宗扬沉着脸停下手指。那股死气离自己近在咫尺,冲击分外强烈,甚至能感受到死者毙命前浓浓的恐惧、不甘和怨毒。

程宗扬一手按着太阳穴,等着这股死亡气息被生死根吸收殆尽、胸口烦闷欲呕的感觉渐渐消失。

他扭过头,旁边的陆谦整张脸都黑了,软绵绵地靠在树上,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已经没了气息。

死狗!你用这么厉害的毒干嘛?老子想救你都来不及!程宗扬心里暗骂着拔出手指,在美妇的臀肉上抹了抹。

阮香琳伏在他的膝上,玉体像蛇一样扭动着,丰满雪臀左摇右摆,似乎在寻找他的手指,娇声道:“衙内……妾身下面好空……”

程宗扬看了她片刻,捡起挂在枝上的亵裤碎片塞住她的嘴巴,然后把她拦腰抱起,罩在自己的大氅内,拉上拉链。

少妇白艳的肤光被大氅遮没,林中又恢复幽暗。

远处的松林间,金兀术野兽般的躯体仿佛一头矫健的猎豹,蜷伏在松枝上,金色瞳孔收拢成一条细线。童贯紧紧攀着他的皮甲,一张小脸骇得面无人色。李师师侧身坐在豹子头背上,悄悄屏住呼吸,看着一行僧人从林间穿过。

第三章

“我佛慈悲……”

“我佛慈悲。”

“我佛慈悲!”

鲁智深立定脚步,他的僧衣垂下半幅,破破烂烂地掖在腰间,赤裸的上身仿佛镀金的铁塔,皮肤上纹着连绵不断的花朵刺青。

随着几声佛号,十余名穿著白色僧衣的和尚陆续从林间现身。他们声音或高或低、或紧或慢地宣了佛号,然后抬起右手,郑重其事地在胸前画出一个“卍”字符。

鲁智深露出既恼怒又无奈的神情,指着那些和尚道:“你们这些……哇呀呀,气死洒家了!”

为首的净念一丝不苟地画完卍字符最后一笔,然后抬起头:“花和尚,世间万事有果有因,你纵然能化身芥子藏于大千世界,又如何能逃过因果?”

鲁智深扛着禅杖道:“罢罢罢罢!你们一说这些,洒家便头痛难耐。净念和尚,师父当年传我衣钵,你也在场,着实是师父亲手将衣钵传于洒家,为何时至今日还苦追不休?”

净念道:“衣钵原是二世大师的故物。”

鲁智深虎目一瞪:“师父亲手交予洒家!哪个敢说不是!”

“智深师兄所得确是前任方丈智真大师相授,但那些衣钵原本是一世大师所遗,智真大师也仅是保管。如今二世大师已在寺中坐床,即便智真大师尚在,衣钵也该交予二世大师。”

鲁智深哼了一声:“沮渠师兄想要师父的衣钵,自该亲自向洒家来讨,让你们来算什么?”

“阿弥陀佛。”

净念道:“二世大师乃是不拾大师转世,身份尊贵,我等匡护圣教,为大师奔走,自是理所应当。”

鲁智深拍了拍腰间,豪气干云地说道:“衣钵便在此!只凭你们,洒家却不肯给!”

“善哉善哉。”

净念道:“佛曰:‘汝不可贪图他人财物’,鲁师兄此举却是犯了贪诫。”

鲁智深托着禅杖大步迈出,边走边道:“洒家还有事做!想与洒家说佛法,待改日洒家洗洗耳朵再来听罢。”

净念身形一闪,挡在鲁智深身前,神情坚定地说道:“鲁师兄,西方极乐世界已近,你该忏悔了!”

鲁智深恼怒地瞪着他,忽然哈哈大笑,“你们这些秃驴!说来说去还是要动手,却与洒家嚼了半天的舌头!”

旁边一名和尚按捺不住,喝道:“花和尚!你敢污辱我佛门子弟,小心要下拔舌地狱!”

“恁多废话!”

鲁智深禅杖横扫,满地落叶被狂飙卷起,扑向诸僧。

诸僧齐声梵唱,净念弹指在胸前画了一个卍字符,长声道:“佛祖圣灵!圣光禅掌!”

净念一掌拍出,远处落叶汇成的狂暴风卷在他身前三尺的位置仿佛撞上一道无法逾越的长堤,无数落叶轰然破碎。

鲁智深退了半步,粗犷的面孔闪过一抹血红,哈哈笑道:“好个圣光禅掌!净念小和尚,数年不见,你的修为竟然已经进入了第六级通幽境!洒家倒是小看你了!”

一个僧人喝道:“净念大师乃是十方丛林新晋的红衣大德!只是大师为人谦逊,才以白袈裟示人!”

“红衣大德!了不起啊!”

鲁智深道:“不过想胜过洒家,只怕也不容易!来来来!再试洒家这一杖!”

净念却合十道:“阿弥陀佛,出家人心怀嗔念已是不该,何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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