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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荷处可相思-第19章

小说: 荷处可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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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还有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守着自己,不是吗?
若枫一直轻轻的拍着若芙的背,不知过了多久,竟发觉怀里的小人没了声音,只余均匀的呼吸声,细细听来,还带着微微的哽咽还抽泣的鼻音,竟是哭累睡着了。
若枫轻笑,犹自静静的抱了怀里的女子许久,直到觉得腿麻木的似要承受不住怀里的重量了,才轻轻抱起若芙,慢慢的活动了下麻木的腿,移到了若芙的卧房,把她轻轻放到了床上。
月光倾洒,竹影摇曳,好似给面前躺着的女子镀上了淡淡的光晕,少女婀娜的曲线展露无疑,精致五官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的柔和,那嫣红的小嘴因为哭过更加红润,就那么微微的张开着,时不时随着小声的抽泣而不爽的嘟一下,像是不停开合的花朵,水润诱人。
若枫觉得自己突然浑身发烫,嘴里干涩了起来,不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急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看那清浅的呼吸声就响在耳边,头便向梦魇了般不由自主的又扭了过去,鬼使神差的慢慢的俯下了身子,轻轻吻上了那诱人的朱唇。
软软的甜甜的,像是上好的糯米软膏,满口的清香,清香?突然间,若枫向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猛地抬起头来瞪大了双眼,诧异的用手覆上自己的嘴唇,上面好似还残留着那温润的触感,惊得自己赶忙站起身向后踉跄了一下,竟不敢再看床上那熟睡的少女一眼,逃似得离开了若芙的闺房。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芙儿的初吻给谁的问题,小女子一直纠结啊,纠结
若枫说:我陪了她十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若不给我,罢工!
某女懦弱的拖鞋了!
云翔痛苦: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是她的青梅竹马,为毛连个吻都没得到!
滚!你是后妈!




48

48、我的悲伤别人看不见 。。。 
 
 
第二天醒来的若芙眼睛肿的睁不开,便对外称病一律不见外客,又躲在卧房里让了巧儿拿了热帕子死命的敷了消肿,昨夜自己竟然在若枫怀里睡着了,后来怕是也是他把自己抱的床上去的吧,想到自己的失态,若芙直想再也不要见到若枫了,想不到自己那么大个人了,竟哭成那个样子,害羞死了!
司忠明对若芙的亲事自是极为满意的,他怕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仅仅一户部侍郎会有了个王爷女婿,现在同僚都纷纷来道贺,一时间门庭若市,风光无限,听若芙抱恙,也赶忙差人送了好多的补品,让她好好休养,并叮咛说若芙喜静让家里人莫要打扰。对于父亲态度的突变,若芙冷冷一笑,人情冷暖,这就是现实,人都是活着现实里德,你又怎么能埋怨别人太现实?所以,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怨恨云翔?他不过是走了最现实的路而已,虽然是那么残酷那么决绝。
不过这样正和若芙之意,她乐得清闲。
云翔的事已是她心上的伤,这几天她只顾着伤心了,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是被赐婚的待嫁女子,好似与那王爷的亲事遥远的有点不真实,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的后半生已经与那个不相干的人拴在了一起。现在这一系列的事实无不提醒着她,她不再是那个无人问津的庶女了,而是人人巴结奉迎的准王妃了,只要等两年后自己及笄便要嫁过去了,好似所有的人都告诉她她要嫁给王爷了,而不知道的人只有她自己,这种感觉是陌生的奇怪的,甚至有点不知所措的,她一时还不能适应这角色的转变,只是觉得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
真的就这么定住了,自己的后半生?不,应该说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定住了?她有些懵懂,可也知道自己无力反抗,而且为什么要反抗呢?总是要嫁人的不是吗?在这个婚姻不自主的盲婚哑嫁的世界,自己一己之力又岂能挣脱这个枷锁?而且,自己也努力试过了不是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己也为了这所谓的爱情挣扎过,努力过,甚至与家族阖府对抗过,可是,到头来还不是发现所谓的爱情,在任何时候都是水中的幻影,你可以憧憬,但一旦一头扎下去,轻则伤身,重则,丧命!自己竟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两回,已是伤筋动骨再也经不起折腾,难道还非要飞蛾扑火般的追逐那虚无的东西搭上一条命不成?所以,既是要嫁人,嫁谁不是嫁呢?而且对方有才有貌,位高权重,风流倜傥,英俊多金,这是一典型的钻石真金王老五啊,放在现代,那是自己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优秀的终身伴侣啊,凭自己一不受宠的地位极低的庶女,不做人续弦嫁人为妾用来联姻就该谢天谢地了,难道还指望父亲司忠明会给自己找个更好的?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该知足了!
若芙自嘲的安慰自己,努力做着自己赚了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到了的自我催眠,一次次的下来,竟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姻缘竟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东西。
更何况,还有两年呢,两年的时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现在就开始杞人忧天呢?
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婚姻的思虑,失恋的日子过得也不是那么度日如年,只是偶尔一个人的时候发呆的更频繁,脑子里好似什么都没想,又好似前世今生纷至沓来!晚上总也睡不好,总是怪梦连连,有时候梦见自己溺水挣扎的场景,有时候又会看到清玄。
这一世若芙已经很久没梦见过清玄了,虽然有时看着云翔爽朗开怀的笑偶尔眼前会闪过清玄温暖的眉眼,但睡梦里却从来没有梦见过他,那天却那么突然的看见了他,熟悉的高楼大厦,熟悉的现代沙发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进入了若芙的梦境里,梦里的他抱着一个美艳的女子,女子长长的头发,陌生的眉眼,浓妆艳抹,即使睡着也是媚态天成,若芙确信自己没见过,清玄就那么抱臂躺在女子的身边,手上夹着香烟,冉冉的轻烟让清玄的脸更加的神秘莫测。
他抽烟了?若芙记得清玄是从来不抽烟的,他总是说烟钱可以省下来给她买两碗大馄饨呢!
若芙虽是在梦里却清楚的闻得到满室那浓浓的烟味,皱皱眉头,正想看看自己是在哪里,却突然间看到清玄猛地看了过来,好似透过那虚无的月光直直的透视到了自己。
“芙儿!”清玄叫自己芙儿?若芙一惊,再看清玄的脸却突然变成了一脸悲伤的云翔,“芙儿,芙儿,芙儿——”他就那么悲伤的看着自己,一遍一遍的叫自己的名字。
若芙心里大恸,猛然从梦里惊醒过来,浑身是汗,脸上早就是冰凉一片。
现在的若芙,晚上经常这样一次次的惊醒,不一样的梦境,醒来却是一样的泪流满面。
原来,疼痛是被自己强行埋在土里的种子,它在暗夜里积蓄着悲伤的能量,等待着破土而出锥心蚀骨的那一天!
伤疤不会消弭,心痛却会感染!
 


49

49、打他个陈世美! 。。。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半个多月,若芙的精神由于晚上的睡不安也越来越差,白天虽是强打精神,但总也是有点恹恹的,母亲柳氏来看过自己几次,当初若芙的心思她也知一二,见她现在无精打采,只是一味唉声叹气,若芙再没精神也不忍母亲伤心,只有安慰说自己没什么,只是苦夏而已。
只是若枫从那天开始就没来看过自己,多少让她有点不习惯,原先因为尴尬,怕他取笑自己那日的失态,巴不得他不来,而后他真的几日没来的,自己竟很是思念,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习惯啊,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若芙正在想着要不要去嫣红院找一下若枫,就见那只死狐狸满脸春光灿烂的走了进来,笑的一脸妖孽,看见若芙,那笑容似乎僵了一下,眼神滑过一丝躲闪,若芙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心里直说是自己眼花了。
“芙儿,几日不见你是日渐消瘦啊,难道是想哥哥我想的夜不能寐?”若枫还是一脸的不正经!
若芙白了他一眼,“是想哥哥想的夜不能寐呢,可怜哥哥不记挂芙儿,半月了影子都没见一个!”
虽知道若芙说的是玩笑话,若枫还是不争气的心动了两下,随即苦笑说:“呵呵,哥哥不是看小芙儿心情甚差,想你也没心情给哥哥我弄些个新奇的好吃的,便找别处混饭去了嘛!”
“哦,感情我就是你的厨娘不成?那现在本姑娘更没心情下厨了,你今天还不走,赖着做甚!”即使是玩笑,若芙还是有些心疼,自己这两天度日如年,虽不指望这哥哥能讲些个什么甜言蜜语的哄哄自己,可最起码来陪陪自己都是好的啊,他到好,关键时候,半月不见人影!想来就生气,给他上茶的手也不由的重了重,恨恨的将茶杯重重的摆在他面前得桌子上,扭过头去,全然不顾溅起了几滴茶水。
“嘶——”,虽是极细小的抽气声,若芙还是捕捉到了,赶忙回头看,却见若枫正若无其事的笼着袖子,一如继往的笑的没心没肺。
若芙心下吃惊,却不动声色的笑着,只是突然一把抓住了若枫藏在袖子里的手!
想要蒙混我?雕虫小技!
正得意着,却见若枫变了变脸色,忙低头看去,一看便是大惊失色,若枫的一双手被上几个骨节上皆是伤痕累累,看来已经伤了几天了,有些伤口已经愈合结了痂,有些还往外渗着脓水,忙喊巧儿拿棉布和金疮药来。
若芙亲手用水清洗着伤口,再给他撒上药粉,拿干净的棉布一圈圈的包扎好,包完一只手,又去包另一只,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等清洗着第二只手的脓血时,泪却再也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
“芙儿?生气了?不哭,芙儿,哥就是揍了他几下,他皮糙肉厚没事的,你别生气了,说不定没几天他就下床蹦跶了——”
“你傻啊,打他干嘛要用拳头!不会拿根棍子啊!受了伤,不会上药啊!不会包扎啊!”若芙恨恨的打断他,两眼红红的,像个兔子。
“我,你不生气啊?我是狠揍了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一顿呢!是啊,呵呵,早知道哥哥用棍子,打他个半年下不了床,看他当什么驸马!”若枫提到驸马二字,怕自己说到了她的伤心处,忙住口看向若芙,谁知若芙还是没听见似得给自己上着药。
她就那么的蹲在自己脚下,一圈一圈的给自己缠着棉布,屋外的风穿堂而过,吹起了她散落的秀发,零零落落飘飘洒洒。
“怎么不包扎!几天了都?”
若芙恨恨的声音拉回了若枫的思绪:“恩?原是包扎了的,这不来看你,怕你看到生气,就拆了嘛,不,不是,是也要好了,真的,都半月了,要好了。”若枫看到若芙笑的越来越甜不由的有些个心慌。
他这个妹妹啊,从来都是笑的越美,越可怕!
“你打他,自己怎么会受伤?”
“为兄一不小心,用力重了点,只想着打他个鼻青脸肿,没成想,那厮骨头硬,把我的手都磨破了。”若枫恨恨的说,看了若芙一眼,又说,“他,自始至终,没还手。”
如芙利索的收拾着铜盆和棉布药品,过了许久,淡淡的说:“别着水,按时上药,小心留疤。”
“芙儿,我——”若枫觉得那见异思迁的家伙,害自己的芙儿如此难过,打死了也不解恨,只是,他怕他真的被自己打死了,伤心的还是芙儿啊。
“哥,他跟我从那日起已是陌路,我心疼的是你的手,他人死活,与我何干?”若芙想到那个蓝衫俊朗的男子,说着决绝的话,却掩饰不住自己心里针扎的疼。
他注定是自己永远的伤,哪怕故作坚强,终归不能遗忘!
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难道被个男人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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