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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少女与战车同人)二战少女与战车遇见·普鲁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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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的事情,姐姐说会给她找个好医生仔细看看的。
其实,伯父的事发突然,飞湶对这件事也就没怎么在意了,她在伯母家的几个月时间里,都是在整理伯父的物品,另一边每周去一次医院检查耳朵,现在她戴上了助听器,也慢慢恢复的差不多了。
到了隔年2月份,飞湶手上的事情少了一些后,才终于打算给海斯勒写一封信,信中只写了她又回到德国,已及伯父去世的消息多少添了一笔,其余的事情一概不提,也包括自己耳朵的事情。可那一封信寄出去就没有再收到回信,那时飞湶还不知道阿登战役的惨烈和煎熬,身在前线的海斯勒根本没时间和心思给她回信。
没过多久,柏林保卫战打响。德国首都被包围的消息传遍了全国的大街小巷,至少有数以十万的军队柏在林城内等死,很不幸海斯勒也成了其中的一员,大势已去,德军什么也做不到。
在伯母家,党卫军担心夜长梦多,成天在伯父的屋子外搞小动作,还宣称要没收相关物品,这样很危险,伯母为了保护好伯父的信件和重要物品,打算全家人长期外出一段时间,包括姐姐跟姐夫都要一起去。
但飞湶并不打算跟大家一起走,这一次他要走和全家人走相反的方向,也是最危险的地方——柏林!
飞湶决定了,她要救出海斯勒,不惜一切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虽说历史本是悲剧,但狐狸的这段我还是想还原历史
狐狸的去世跟元首的7。20刺杀事件有关,在这里就不多说他到底和这件事情有没有直接联系,但他的死实则是跟元首脱不了干系的。元首碍于狐狸的威望不好把他交入军事法庭(狐狸就是在军事法庭被别人供出来的!)所以就让狐狸自己选择私下自杀,狐狸为了家人选择自杀,因为他死后元首会善待伯母和哥哥,还能得到高昂的抚恤金。而且国葬也是这么来的!
那时对于狐狸的死亡说法,明则是什么心脏病、脑溢血突发、意外之类的,其实就是元首命令自杀。狐狸在得知元首命令后他十分冷静,花了10分钟跟哥哥和伯母告别,坐上了党卫军的车,然后在车内服用氰化钾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如论如何,小说里按照历史的安排也是我对埃尔温 隆美尔元帅(一直都不好意思在文中称呼他的本名!元帅神马的。。。)尊敬的一种方式,就像文中说的一样,他是真正的军人,也永远是我最敬爱的狐狸元帅!
阿登战役:表示这才素海斯勒的老本啊!!电影《坦克大决战》里的海斯勒上校背景就是这场战役,也就把他顺便放进去了~!
然后就是柏林保卫战:其实前后两场战争相隔不久,海斯勒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城内等死的!说道城内德军人数,我记得是二十万,可能也不是这个数字。。反正海斯勒就是这里边的一员,大家去看帝国的毁灭就知道有多惨,等死比战败还惨。
(其实曼弗雷德应该是飞湶的弟弟,按照年份来算他比飞湶小。还哥哥。。。请大家原谅!!)

☆、崩溃,帝国的毁灭

坐了一天的火车来到柏林站前,以往繁杂热闹的火车站现在人烟稀少,估计除了飞湶这样的。所有人都恨不得逃出去吧,
她提着包,走出了空旷的大厅,天空是阴霾的,空气中也含着硝烟的气味,大街上的店铺都关门,人们也是畏畏缩缩的,简直是生灵涂炭。
沿着街道走,直到勃兰登堡门前300米后,就再也进不去了,人群似避难所一般把这里挤得水泄不通,没办法再继续向前。勃兰登堡门在二战时期曾是德国的城门,所那里面经历着怎样的生不如死飞湶不知道,但能听见愈来愈清晰的轰炸、爆炸声频频传来,再看看城外一片狼藉,战争最苦的是平民,因为战争许多人都无家可归,甚至家破人亡。飞湶找到了一个当地的老人聊了两句,他就是从里面搬出来的,现在只能住帐篷,每天的食物和水源十分稀缺。
“你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么?”飞湶望着城门的方向问道。
“怎么样?等死呗、我们的军队已经不行了,现在是苏联人打到门口来了,就等城破大家完蛋。”
飞湶望着那个方向没说话,老大爷继续说道“我倒希望赶紧投降算了,可阿道夫根本不是那样的人,现在他自私的固执和尊严已经凌驾于这个国家的安危之上,真等到城破那日大家都有得罪受!”
之后,飞湶又观望了一阵,看来的确是进不去,她便只好转身,想先把自己安顿下来再说,可战时的柏林,又哪里找得到一家像样的旅馆呢,好不容易,看见一家地下的餐馆,她已经饿得不行,立马走了下去,一推开门,她就后悔了。
那间阴暗森森的地下酒吧,充斥着烟味和酒精的味道,由于舟车劳顿,飞湶头有些晕,可吧台上那叼着烟的大叔一眼就撇到了她,飞湶又不好意思离开,颤巍巍的迈开脚步,走到男人面前
“请问。。有吃的么?我。。。很饿。”
男人一直看着她,看得飞湶心里发毛,幸好,一抹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这恐怖的气氛。只听见后方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
“好久不见,小中士。”正是那成熟,优雅的发音。
飞湶一听,神经紧绷,转身就看见南希夫人款款而来,身着一袭红裙,以及白色的貂毛披肩,带着大红色的帽子,头上的黑色蕾丝亚发放下来遮住了半张美丽的脸颊,脸上依然是红唇艳妆。她和往日一样冶艳美丽。
“夫。。夫夫人贵安!”飞湶大脑有些转不过弯,别扭的行了个社交礼。
南希夫人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脸颊,“瞧你冻得。”又侧过身对男人说道“准备些好的事物送到客房来,她可是我的重要客人,不能怠慢哦”
话毕,她提起飞湶的一包行礼,说道“房间就在上面,走吧,去看看。”
飞湶道了一声谢谢,也没有推诿,战争非常时期,能有人帮忙就算万幸了。跟着南希夫人上了楼。简单的安置了一下后,热腾腾的饭菜就送了上来,这时飞湶早已经饿得不行,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边,南希夫人坐在床上,看着飞湶吃的香,说道。“嗯。。让我猜猜这个时候你来柏林的原因?”
飞湶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示意她请便,南希夫人笑了“不用猜都知道,你是为了那个人吧?”
飞湶咽下了汤,点点头。
“果然还是你啊,我都没想到的事情,却被身在四百英里以外的你想到了。”
飞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谢您能留宿我,我办完事情后就走。”
“你怎么办啊?这件事?”南希夫人看着她问。
“这。。。”这也正是飞湶伤脑筋的地方
“现在苏联人快兵临城下了,普通人向进勃兰登堡的门根本不可能。”
“是么。。”飞湶现在很累,更没有更多的思绪想这件事。
“不过好就好在你碰上姐姐我了。”南希夫人笑的自信,道“睡一觉吧,一觉起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晚安小中士。”
飞湶谢过后,在南希夫人离开时突然说道“哦对了,你怎么我不问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啊?”
南希夫人话锋一转,突然提到了这个敏感话题,只见飞湶低下了头,又抬起头说道
“那件事我已经忘了,现在我要做的是把他从那座死城中救出来,只要他能安全,什么事情也都无所谓了。”
“你这么做是对的。”南希看着她,眼里也没有了笑意,认真道“现在这种情况下,能看到你算是对他最大的宽慰了 。”
一觉醒来,果真如南希夫人所说,所有问题就解决了。
飞湶看着桌上的通行证,一边听南希夫人说道“这只是暂时的通行证,不过进出都可以,但我觉得你一个小丫头还是不能搞定”飞湶看着她,南西夫人说道“所以啊,我帮你搬救兵来了。而且还是你的熟人哦~!”
这时,酒吧的们开了,人还未到,声音先到“小妞,好久不见了,让我看看你。”
蓦地,飞湶看见自己的老搭档,老死党跑了过来,这简直是惊喜。
“唯依!!!!”她惊呼着她的名字,跑了过去,两个许久不曾见面的好姐妹抱在了一起,飞湶看看唯依,和以往可爱的气质完全不同,婚后的唯依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唯依,你变了,你。。更漂亮了!”飞湶看着她,感叹道
“可你还没变,还是那个无论战场上下都很野丫头的文飞湶啊!”
两人说话时,飞湶看到了唯依身后的马尔塞尤,他也笑着和她打招呼,脱下军装的马尔塞尤,现在在做酒类生意,也常常和政府官员打交道。马尔塞尤一袭淡色西装出现,发型仍然和在军队时的一样,人稍微健壮了些,俊逸的脸庞仍然是帅到没朋友。
马尔塞尤提议先等一等,他还叫了个朋友一起来帮忙,没过多久,酒吧门又打开了,比朔夫急忙忙进来就指着飞湶道“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我不是说叫你有需要就跟我说的嘛?”
飞湶说什么也想不到比朔夫会来“不好意思,你不是说你在准备专业的事情么?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唉先别管我的事情了!”比朔夫指着马尔塞尤道“他的老上司!”又指着自己道“我的老师。。。说什么这件事都不能少了我们是吧?”
随后,5个人坐下来商量事宜,马尔塞尤找了一辆车来,他们打算开车接送海斯勒出来,但城里太危险,随时有可能一颗炮弹下来轰隆一下的~!所以大家就建议唯依别去了。最终,马尔塞尤开车,比朔夫副驾驶,飞湶坐后面,一行人在向守卫出示通行证后,守卫也同意他们进去,貌似现在这个情况下全军士气低迷,所以在对待工作上的事都马马虎虎。
马尔塞尤缓慢驾驶车辆,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大家也都看见了曾经繁华大气的柏林城,第三帝国的心脏、首都,被炸的残破不堪的样子,四处是断壁残垣,路面上全是碎的弹药,石头和砖瓦,所以车根本行驶不快,城内的守军,不是趴在战壕前睡觉,就是坐在一队残破的砖瓦上喝酒,也有拿着枪像样的巡逻,但他们都眼神游散,精神状态不佳,马尔塞尤看到这一幕也十分感慨,他向飞湶诉说这里的曾经是如何的气派,人们周末时在街上的平和,这些画面,如今全被战争打碎了。
最可怖的是,城内随时能听见的枪声,及似近似远的轰炸声,每一下都敲打着飞湶的紧绷的神经,她能实在的感觉到因轰炸而震裂的大地,终于,汽车行驶到地堡前,马尔塞尤下车,装模作
样的向迷迷糊糊的守卫出示政府的证件,那只是他暂时借来的,上面的照片和他完全是两个人。
“麻烦你一下,我需要找一下中央集团军的本·海斯勒少将一下,有要事,还请你帮忙传一声话”那守卫居然都不检查一下证件,就挥挥手东倒西歪的尽进了地堡,这时,飞湶也下了车,看着这一片崩坏的景象,又想到这样坏境下的海斯勒会是什么样的状态和心情,想到他的感觉,飞湶的心里自然心里也不舒服。
对于军人来说,战败和被俘都是耻辱,但向这样干坐着等死的,难道不是一种折磨么?特别是对心灵的折磨,会比身体上所受的罪难受千万倍,我相信任何忠诚的人,看到自己的国家这样处境都会感到压抑的,这对于衷心效忠于第三帝国的军人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煎熬和侮辱。
不一会儿,两个东倒西歪的人慢吞吞的从地堡爬了上来,比朔夫和马尔塞尤见状赶忙上去扶住了醉醺醺的海斯勒。
当飞湶看到眼前这个军容不整,醉眼熏熏,毫无生气的海斯勒时,她的眼帘也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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