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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回到爱最开始的地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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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算下来,最快赶到这里也要近八点了。

舒莞俯身在霍永宁耳边说了这个消息,他看了看腕表,轻轻皱了眉。

“您是有别的安排吗?”舒莞立刻低声询问,“需要叫司机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揉揉眉心,说:“不用了,等一等吧。”

结果等了半个多小时,舒莞有些坐不住了。她午饭就没吃,拿了一包饼干垫饥,忙着的时候没感觉,现在闲下来坐着干等,立刻觉得肚子在叫唤。

低头喝了口茶,她靠近霍永宁问:“霍先生你饿了吗?要不让他们先做点吃的过来?”

他睨了她一眼,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你先去吃点吧,我不饿。”

舒莞也不客气,叫来了服务生,低低吩咐了两句,然后起身去了隔壁服务间。

服务间比起包厢的豪华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当她把门关上的时候,因为笃定客人暂时不会过来,房间里又没有霍永宁在,她觉得分外放松。

食物还没端上来,工作台边放着一包拆开的瓜子,大概是服务生休息时吃的。

舒莞等得着急,手边又没事可干,顺手摸了一把出来。

瓜子这样的小零嘴,她不是不爱吃,可稍不留神就会过度,往常她都敬而远之。可今天竟有些放纵了,直到服务生端了面进来,她才不好意思地笑:“不好意思,吃点瓜子。”

服务生亦是年轻的女孩子,笑笑说:“舒小姐,没关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服务间的门推开了。

舒莞嘴里还有着食物,一抬头,霍永宁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经意间蹙眉,望向桌面。

一只用瓜子壳拼出来的小兔子,栩栩如生。

“霍先生,是他们到了吗?”她有些狼狈地抹了下嘴巴,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没跟我联系啊……”

“你在吃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她端着的碗上。

一碗面条己经吃了大半了,八分熟的荷包蛋被咬开了,暖黄色的蛋汁流出来,十分诱人。

“面条啊。”舒莞有些尴尬,“你……你要来一碗吗?”

“周行长己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已经下飞机,很快就到了。”霍永宁淡淡看她一眼。

她连忙推开了面碗:“现在?”

“先吃完吧。不急。”他顿了顿,转头对服务生说,“再来一份,一样的。”

两个人就在小间里沉默着相对吃面,舒莞吃得快一些,早早放下了碗筷等他,一边试探着问:“我先去看看?”

霍永宁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桌面的瓜子壳上,哂笑了一声,低低地说:“你这个习惯还没改掉。”

“是呢,没人的时候就会发作。”舒莞十分自然的伸手抹掉了瓜子壳,轻声说,“您慢慢吃,我去补下妆。”

他看了看狼藉的桌面,又看看身边的女孩,眼神令她心跳漏跳了一拍。

仿佛……那样温柔地看着,一个眷恋不舍的爱人。

饭局上又是一轮觥筹交错。

往常这是她忠心护主的时候,可今天霍永宁却始终没有让她冲在前边,主动地和几位贵宾喝上了。场面你来我往,她赔着笑,小心翼翼地充当着劝酒、倒酒的角色。

瑞德和申发银行的合作向来密切,接下去的并购涉及的资金数额巨大,看得出来,霍永宁也是不遗余力地在维护这段关系。酒过三巡,近一半的人面红耳赤,舒莞叫来了服务生,安排好客人在闻波的住宿,饭局也到了尾声。

客人们醉醺醺地坐着度假酒店的电动车离开了,舒莞向服务生要了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敷在霍永宁的脸上,低声问:“你还好吗?”

他伸手接过来,“嗯”了一声。

“司机在外边等着,我扶你过去吧,还是也在这里住一晚?”

他一把扯开了热毛巾,秀长的双目因为醉酒,显得异样的明亮。

走到酒店门口,司机连忙下来打开车门,他却看也不看,径直往度假村外走去。

“霍先生!”舒莞有些急了,往常他喝醉了,顶多只是闭着眼睛睡觉而己,今天着实有些反常。

许是被她喊了一声,他想起了什么,重新折回了车的后备箱,打开之后,取了一束百合花出来,似乎是早就预备好的。

舒莞哭笑不得,他是真的醉了吗?

拿着这束花是要去向韩子乔求爱?还是要步行去欧洲?

“霍先生……霍先生……您去哪里啊?”她不得不上前,扯住他的衣角。

夜风之中,他的脚步停下,就站在酒店喷泉的一侧,侧脸清俊,眼神落在那只拉着自己风衣的纤细手指上,低低地开口:“陪我走走。”

“哦。”舒莞冲司机比画了一下,示意他留在这里等着,悄无声息地跟在霍永宁身后。

隔了两三步,依旧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混在夜风之中,,带着几分燥热,也带着几分醺醺然。舒莞盯着他的背影,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如果是醉了,他应该不会这样快速地找到方向吧?

事实证明,他还真是醉了。

因为出了度假村,他就停下了脚步,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

舒莞陪他站了一会儿,听到他喃喃地开口:“是在哪里?”

“你要去哪里?”舒莞小声问,“我让司机送你过去吧?”

他微微仰着头,那束花就抱在胸前,表情有几分固执:“百草公墓。”

舒莞心跳微微加快,掏出手机,打开百度地图定位。

离这里不远,步行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

她辨了辨方向,小心地伸手扶住他的手臂:“这边走。”

月明星稀的春夜,在郊区的公路上走走,能嗅到春草的气息,也是件享受的事。他们的脚步不算快,走了十五分钟后,终于看到一块路标,显示“百草公墓”还需折进一条小路,往前走一千米。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霍永宁要把晚宴地点改在这里。

或许他原本就打算好了,饭局结束之后来这里,纪念一个对他来说重要的人?

那束早就准备好的花就是证明。

这个墓地已经有些破败了,“百草公墓”四个字锈迹斑斑,明暗不定的路灯灯光打落下来,更显出几分惨淡。

舒莞停下脚步:“需要陪你进去吗?”

他不置可否地看她一眼,眼神很温和:“你怕吗?”

舒莞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大约是觉得她在口是心非,笑了笑说,“一起吧。”

进了大门,公墓十分开阔,路灯不算很亮,但是足以照清脚下的路,舒莞跟着他,没有再多问一句话。穿过林立的墓碑区,最后他在一大片草地中央驻足,沉默着把那束花放在了地上。

月光清辉落下,他的表情隐匿在一种安静的忧伤之中。

这样的氛围,这样的表情,真的不像他啊。

舒莞静静地看着这个年轻男人,她应该继续保持着无声,可是莫名的,她觉得这里的氛围令她窒息,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他在祭奠谁?

如果她开口问的话,他会给出答案吗?

“这……是你的朋友吗?”她的声音有些哑涩。

“妹妹。”出乎意料的,霍永宁开口回答她,“如果她还活着,应该和你差不多大。”

“妹妹?”舒莞忍不住想要冷笑,“你究竟有几个妹妹?”

她的语气分明是在嘲讽,可他没有在意,低低地说:“那么就算朋友吧。”

“她的忌日吗?”

“生日。”霍永宁单手插在口袋里,怔怔地看着那束花,“这个世界上还记得她,记得她生日的……几乎没有了吧。”

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就是如此……当没有人记得一个人存在的时候,她的痕迹才算彻底的在这个世界消失。

舒莞的瞳孔微微收缩起来,仿佛波涛翻涌,双拳收拢在身侧,“为什么要我一起来?”

“你怕墓地吗?”霍永宁侧头看了她一眼,今晚他很好说话,语气也十分温和。

她冷冷笑了笑:“墓地有什么可怕?”

“其实是我害怕,所以想找个人一起。”他顿了顿,“别人都不合适,所以拉你来一趟。”

“因为我们之间分享了太多秘密吗?”舒莞抿唇笑了笑,“霍先生,今天的你……很不像你。”

是因为醉了吗?

好像也不是。

今天的霍永宁,更像是刻意地醉了,然后被她撞见这样反常的一面。

他依旧没有生气,淡淡笑起来的时候,美人沟少了几分往日的冷硬:“如果我变得太冷漠,念念或许就不认得我了。”

念念……

仿佛念念不忘,这个名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来,真的带了异样的温柔。

他怀念的那个人,叫念念。

舒莞抬头眺望星空,不知不觉地,伸手去抚摸颈间的珍珠项链,恍惚间回过神,条件反射地把手收了起来。

霍永宁全然没有察觉身边女孩的异样,依旧站在那里,挺直如同修长的雪松。

大约这就是怯懦吧?

外人眼里坚硬而无坚不摧的霍永宁,其实也有弱点。

明知今晚的饭局不能全身而退,一定会喝醉,所以才来这里——因为只有喝醉,才会有勇气啊。

有勇气去面对过去,面对过去那个并非无所不能的自己。

只是过去的时光终究太过久远了……久远到他都忘了很多事,却唯独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孤单了很久,他应该来看一看她。

夜风微凉,他微微侧头看了舒莞一眼。

她出来得急,连风衣都扔在了车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连衣裙,此刻双手抱在胸前,仿佛正陪着他发呆。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拢在她肩上,轻轻压了压:“走吧。”

肩上和身上陡然被暖意包裹起来,他的手臂环在她肩上,带着她往外边走去。

舒莞忽然间觉得这个动作这样的熟悉……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这样从背后环住她的肩——那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一种暗示。

真正像是恍如隔世了。

因为他醉了吧?

舒莞远远地看到了度假村亮起的灯光,脱下了西服还给他,低声说:“到了。”

“你今天生日吗?”他有些突兀地问。

“不是,我的生日是十月。”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原来你吃那碗面,是因为她的生日。”

他没有否认。

车子停在门口,远远看到他们,闪了闪大灯。

“您回哪里?”因为光线刺激,舒莞眯了眯眼睛,声音与表情已经恢复如常。

他答非所问:“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知道。”

服务生把钥匙递给舒莞,霍永宁己经坐在后座,微微闭着眼睛。

她实在太过了解他,既然今晚这样反常,她索性让司机先离开,免得他事后酒醒想起来不悦。

“霍先生,你去哪里呢?”她又问了一句。

没有回答。

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

幸好她还知道他的住处。

这个时间的淮城夜生活刚刚开始,高架桥上车辆倒是少了许多。舒莞一路开得顺畅,进了地下车库,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他的姿势未变,眉宇放松的时候,显得有几分稚气。

舒莞笑了笑,稚气这个词,可真不适合霍永宁啊。

“霍先生,到了。”她小心翼翼地叫醒他。

他蹙了蹙眉,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侧头,只留给她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舒莞只能弯腰钻进后座,半拖半拉的想把他拉出来。

因为用力过猛,他的脸一下子擦过她的下颌,靠在她的前胸。他惯常用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酒味,在这个小小的空间,无可避免的扑面而来。

时间仿佛因此而停滞了。

她微微侧过头,唇角擦过他的额头,长久地停留在眉心。

像是一个隐忍的吻。

他闭着眼睛,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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