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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魏晋生活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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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按时休息,按时起床,睡息稳定,准时吃饭,准时劳动,不熬夜不玩辐射的东西,还避免了没玩没了的加班,在现代属于亚健康人的夕拾原先肤色精神什么的都极差,来到了魏晋小半年避免那些对身体无益的事情,她整个人都变得结实起来,皮肤和气色也渐渐好了起来。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夕拾把脏衣服放在水桶里打算吃过饭后再去溪边洗衣服。
等到全家人落座开饭的时候夕拾向城主爹诉说了那个不幸的消息,就是番薯地长虫子了。
今天颜回倒是早早地回来了,夕拾见他穿的那身衣服还是早上的,以为他决定不和她有什么牵扯不去海边捡贝壳了。不知道为什么夕拾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觉得心里闷闷的。
“小拾啊,那你是说田里长虫子了,什么时候地事情啊?”比起手工坊景略更关心田里的番薯收成。纸不过是折折就完了,这番薯可是能放进肚子里的好东西呀。
夕拾听了景略的问话更觉得惭愧地抬不起头来“爹,有些日子了。”至于具体的日子夕拾也不知道啊。她都近半月没去了。
“有些日子了?那你……”怎么才发现呢?景略本来想这么问可是看到夕拾一副内疚的样子就转了话风“那严重么?”
“很严重。”夕拾细弱蚊声地回答,越发不敢抬头看景略地脸。
“唉,那你赶快除虫啊。”景略虽然没种过田,但他博让览全书很多东西都知道些。比起夕拾那个种田的半吊子新人,理论知识他要比夕拾强的多了。
“嗯,爹我把虫子都抓光踩死了,可是就怕以后还会有虫子啊。”总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一点措施都没做,夕拾赶忙略带着说了下她地除虫史。
“噗。”一直闷声不响吃饭的颜回听夕拾说把虫子抓完了,一不小心把饭吃进了鼻子里。
“你抓完有什么用,你不知道这样是治标不治本的么?现在不用除虫水等到虫子再来你那番薯就全白种了。”颜回虽然是个书生可同样和他爹一样是个理论生。
“什么除虫水啊?”夕拾好奇:古代不是没用农药么?那除虫水是什么东西呐。
“就是把菊花叶子晒干烧成灰泡水撒在番薯叶上就可以除虫了。”颜回知道夕拾不是这里人不知道这里的除虫法子也不足为奇,他只是好奇难道她外面那个世界没有这些东西的话,那他们是如何除虫的呢?
“这样也行?”夕拾傻眼这就是古代的农药?那么简单而且里面也没加什么特别的东西看起来使用很安全可是就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你大可试试,不行的话你也可以去子良那里买些书籍看看琢磨琢磨,我说的也不一定正确就是。”说完颜回重新举起筷子吃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儿子向来面冷心热,帮人了反而一点都感觉不到他是在帮人,景略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转头对夕拾说:“正是,你先用这个法子试试不行,再去向其他农户请教也成。”
“知道了爹,我明早就试试。”夕拾应下了,打算明早带些菊花叶子到手工坊后院晾晒,收工回来前把菊花叶子烧灰泡着回家前去除虫子去。
古代也有除虫的药,并且听颜回的意思还不只一种,夕拾又知道她犯了个想当然的错,那就是其实古代也有几种现代人所不知道的除虫方子,古代也是有农药的。


第七十二章 美男出浴图
更新时间20111223 23:39:46  字数:2025

 洗完碗筷,踩着月光夕拾提着脏衣服去了司徒府后面的院子。
第一次见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夕拾就很喜欢,有花有树木还有亭子。这样的一个小院落基本符合夕拾对家的向往。
在现代的时候夕拾对家的设计理想就是全中式风格,有雕花的屏风,漂亮的全木制的桌椅器皿,总觉得木制品摆放在一起出奇的应景。有楼阁,有院子,院子里可以种上她喜欢的各种花草还有水果,比如桃子啊,梨树。
春可赏花,夏可食果实在是一举两得。可是那样的房子夕拾是没得享受的到,因为在夕拾所在的那个寸土寸金的年代那还来给她留下一个宽敞的院子拿来养花种草呢?
她也不过是想想罢了。如果她真得回不去那么留在这么符合她心中所喜的院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吧?夕拾在心里自我安慰,然后看着皎洁的明月苦笑了下,月亮每初一十五都可以变圆,而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和家人团聚呢?
想多了也只是平添伤感,夕拾索性强迫自己把脑海里的思念赶的远远的,从水井里汲了一桶水上来倒在木盆里挽着袖子开始洗衣服。
在衣服上撒点草灰,放水里浸泡一下,夕拾开始在搓衣板上又揉又搓外加捣衣槌拿来拍打衣服,差不多把衣服揉遍后,夕拾把衣服放在清水里涤洗几遍这衣服就算是洗好了。挂在竹竿子上扯平整袖子衣角,夕拾就拎着水桶回房间了。
一路在想着事情,以至于夕拾没注意到房里传来的水声,一推门就进了屋子。里面景象让她脸马上红起来,快速退出屋子带上门气冲冲地质问:“你洗澡怎么不穿衣服?”
夕拾本来想说:你洗澡怎么不关门,怎么可以不穿衣服在屋子里乱走。因为一时紧张把两句话并作了一句。
同屋那么久,俩人都一直很默契地避开对方洗澡的时间,夕拾沐浴的时候颜回必定会在书房到睡觉才回来。颜回要洗的时候,夕拾也会特意在厨房磨蹭到很晚。可是这次夕拾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居然没注意到屋里有水声而直接的推门进去了,颜回也没料到她洗衣服会那么快回来更没注意到门没关。
洗澡不脱衣服洗那还怎么洗?颜回听了夕拾的话很无言。但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要道歉吧,可被看的好像是他。而且他又不是姑娘家被看了一下他总不能追着人家要负责吧?而负责的最后结果就是她嫁给自己了,可是他们早就成亲了……
“稍等一下,我马上就穿衣服。”颜回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这一句话了。
“不用了,你慢慢洗。我想起厨房还有事情没做先走了呆会回来。”这会儿夕拾还不敢看到颜回这个人,她怕现在看到颜回她会脸充血,而她细小的血管没办法承受那奔腾的血液直接冲出血管……
现在夕拾的心跳的很快,没办法停下来理智的和颜回进行对话,她干干脆脆地跑了先。
在厨房把做好几大罐泡菜,夕拾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屋子门口,看到灯已经熄灭了,这才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再掩上,然后踮着脚猫手猫脚地走回自己的屋子进来门赶紧的把门关上,夕拾这才靠在门边舒了口气。
她想这几天她实在是没办法好好面对颜回了,只怕她一见到颜回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没穿衣服浑身还带着水珠的样子,一想到那个样子的他,夕拾就心跳加快,面红耳热总没办法静下心来。
不,即使刚才她没见到颜回,在厨房里她也忍不住会想入非非。在现代看多了男人打着胳膊赤着上身,夕拾是见多不怪。可是像颜回那样的,对夕拾而言,那算是限制级的内容了。
夕拾使劲的摇头把脑海里那些影像摇出脑门,可她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是越不想越觉得那家伙的样子记得越清晰:他身上锁骨那里是有一颗红痣吧?虽然是书生但身架还算硬朗不是奶油小生那种小身板。然后下面……
啊啊啊,真是不能再想这些不纯洁的画面了,刚才她明明只看了一眼就马上关门了呀,她怎么还能记住他身架好不好,哪里还长着一颗红痣啊,她刚才到底把眼睛放哪儿去了?
会不会张针眼啊?夕拾郁闷地想撞墙,看了这种东西不会要我倒霉几天吧?离开房门,夕拾往床边走,结果一抬脚就碰到了不知名的东西差点绊了她一跤。
幸好体积不大,没让夕拾摔个大跟头,借着微弱的月光夕拾弯腰顺着刚被绊倒地地方摸索,最后摸到了一个木盒子,这盒子大小和昨天颜回给夕拾的那个装贝壳的盒子一样。
打开来,盒子里洁白的贝壳在月光的折射下散发出一道淡淡的白光。
原来他还有去捡……夕拾抱着盒子一时百感交集,明明说好要保持距离的,他这么做又是为那般,尴尬还没退去夕拾又多添烦恼。
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摸黑上了床夕拾什么都不去想,盖好被子告诉自己:睡觉。
可是尽管强迫自己快快睡去,颜回出浴的样子还是会在夕拾脑海里一幕幕上演。自己虽然没享受到美人出浴的待遇,可到时有幸让她目睹美男出浴图,算是补偿么?唉唉,夕拾拿被子捂过头警告自己:色女不许再想了!
以后见面该用什么表情呢?两人发生这么尴尬地事情,想想真是难为情啊。辗转反侧,夕拾拉下被子心里很烦躁地想,是当没发生过呢,还是就当没发生过?
不过是看了自己相公的身子,夕拾你是在别扭什么?如果是不相干的人她顶过说句抱歉就若无其事了吧?什么时候颜回变成了相干地人了呢?乱七八糟地想着夕拾渐渐睡去。
直到里屋没有了动静,被夕拾认为在睡觉的颜回这才翻了个身子朝向她的屋子。在黑夜里的颜回,如果能点灯看就会发现他的脸同样泛红,比之夕拾有过之而不及。


第七十三章 魏晋的天气问题
更新时间20111224 23:41:54  字数:1801

 公鸡打鸣第一遍的时候,夕拾就悄悄地起床了,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便往厨房去做早饭了。
她打算和头一日一样做好饭菜就直接去手工坊不等他们。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颜回,所以在有勇气和颜回见面前,她打算能躲还是先躲着先吧。
可是没想到千算万算夕拾没算到景略今天也起的那么早。
端着餐盘刚踏进饭厅就看见景略一手撩袍坐在主位显然是刚到。而她的相公颜回正对着景略耳语几句后往大门的方向走来,看样子想帮她端菜。
看着颜回步步走近,想着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夕拾咬着牙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低着头把餐盘递给颜回然后绕过他身边往景略的左手边坐下。
如夕拾一样,其实颜回也同样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夕拾,在夕拾低着头避开他的时候,他也同样低着头,错开目光,只是夕拾不知道而已。见夕拾没有理会他,颜回舒了口气:这样也好,就当没发生过吧,他想。
端着餐盘把菜一样样地摆放到桌子上然后在景略的右手边落座。
“爹,早。”夕拾礼貌的请安。
“小拾啊,要你每天起那么早帮我们做饭幸苦了,你多吃点。”景略笑眯眯地夹了一筷子醋萝卜条放在夕拾的调羹上。
“谢谢爹。”夕拾夹起萝卜三两口吃掉端起着粥大口大口喝。
这两人有古怪,平常每日吃饭都有斗几下嘴,今天怎么都那么乖?闷声不响地喝粥呢。难道是吵架了吗?可看样子又不像,这副样子不像吵架……倒像是在难为情?
可是结婚小半年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新婚第一天没见到他们难为情,如今都成亲几个月了这两人在矫情什么呢?
“小拾你很热么?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景略狐疑地问。
“爹,我没事,是粥太热了,水汽熏的。”那么尴尬地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夕拾只好随便编个借口。
“哦?是这样么?”景略摆明不信,吹开粥上面的那层米糊,用调羹舀了一勺粥喝,粥入口只是温暖罢了并不如夕拾说的那么烫。
“爹你这碗是放凉了的不烫,我这碗是刚舀出来的很烫呢,而且今天天气是好热啊。”夕拾左顾右看,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作为她说天气很热的佐证,视线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后终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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