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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狂宠嫡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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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对这个女人说来就来的演技十分赞叹,不过,这句话,怎么听着有些奇怪呢?
祈月忙赔笑道,“无妨,父皇不会怪你的。”
萧太后慢慢缓和了神情。
祈月这个性子,必然忍不住要问,“不知萧太后你如今病情如何?可还能活些日子?”
萧太后此人实在也算得是个异数,她伸出手比了个三,一脸探究地看着祈月。
祈月心中无奈,这莫非是在考验她的数学么?还是说读心术,她如何知道她想说的是三天,三十天,还是三个月,还是三年…
萧太后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她说,“哀家虽然与你自小分离,不大亲厚,可你是哀家的女儿,哀家带你如睿儿也是一样的。所以哀家会让你如愿的。哀家的女儿,必是人中龙凤,倾绝天下。”
祈月实在不晓得她说的愿是什么,她如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些个什么愿,她又如何来圆她的愿。






、086

086 
祈月想了几日,还是不晓得萧太后说的那个愿,是怎么个愿法,于是也便不再多想。
今日天气甚好,祈月借口那一日罚抄的诗经还未抄完,向那位一丝不苟请了几日假,那位一丝不苟竟然十分痛快地答应了。
不过关于他那十遍的抄写,几日后,秦风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出现在她寝宫,交给她厚厚的一叠抄好的经文的时候,祈月大为感动。以为他这回十分讲义气,看着他一句话还没睡就立刻倒在地上,睡得天昏地暗,她都十分善心地让香云给他找了张床,好叫他睡得安稳一些。
苏秦来看她,倒的确比萧太后来时,叫她高兴许多。
祈月命人拿了两把躺椅,将苏秦带来的糕点摆在两人中间,苏秦笑她,“你倒是会享受。”
祈月手中拿了茶壶走了过来,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好。你今日不是来当说客的吧。”
苏秦接过香云手里的两个杯子,又道,“你且放心,不是的。你跟你皇兄的性子啊,都倔。”
祈月一阵好笑,“我可是听说有人许久没给他好脸色看了呢。”
苏秦恼了,道,“丫头,你也来取笑我。”
祈月道,“好嫂子,我可不敢。只不过有人为这事都找到我头上来了,按理我是不是该问上一问呢?”
苏秦坐下,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道“她来找你我知道,也想得到。”
祈月捡了爱吃的糕点往嘴里送,等着苏秦的下文。
苏秦接着说,“她爹和她哥都是朝中重臣,她有两个皇子,司徒睿清对她也好,这些我都知道。”
祈月大致将那日成妃讲得那些话,挑重点的与苏秦讲了一讲,顺道与苏秦提了一提那只镯子。
不料苏秦却笑了笑道,“我倒不想她对睿清有这样的心意。那只镯子我自然知道是给我的,我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只是那只镯子确是上品,不过她要,给她就是了,不过是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也值得她这样看重。”
祈月深以为这个嫂子是个奇葩,问道“你看中的是什么呢?”
苏秦想了想,道“嫁给你皇兄之前,我是打算做个劫富济贫的女侠的,只是学艺不精,没那个胆抗旨逃婚。”
祈月一脸敬佩地看着她这位嫂子,道“不想竟是个女侠。”
苏秦道,“我若看重的是那些个虚的,我只管在寝宫等着收礼好了,你皇兄一年在我身上花的银子还少吗?”
祈月十分吃味地问道,“他怕是有什么好的都往你那里送了吧。”
苏秦有几分好笑地看着冷祈月的表情,道“那倒也不尽然,但凡像镯子簪子这些东西,他不会往我这里送的,我给他退回去,也是个麻烦事。”
冷祈月大约知道了那只镯子是何缘由出现在那位成妃的手中了。
苏秦神情添了几分落寞,“我不想每日起来,梳妆的时候,天天看到那些,想起他,又不得不接受他那时在别的女人身边。那样,我会很悲惨的,那样,我只怕再也守不住自己的心了。”
冷祈月到不知如何安慰她,这个女子,连在自己面前都不是一般地要强。
祈月这时倒想起了另一桩事情,拿来问了问苏秦,“这一回他们派人把我带回来,说是因为萧太后,我实在不愿多想,也便信了,只是这萧太后如何像是个重病的样子?”
苏秦的脸上有几分惊疑,又有些生气,道,“你皇兄若不是没有法子,是不会派人来找你的。你也别疑心萧太后,她对你,我这几年日日看着,每当你的生辰她都要好好为你出宫,诚信地上一回香。你是没有见过她病发的时候,那个样子,即便说是牢里那些酷刑,只怕也是不为过的。可她这病生的奇怪,只一味痛,却是找不到什么缘由,太医想尽了办法,也只能施针教她好受些。她这病,只怕,将来是痛死的。”
祈月脸上一惊,她不想这萧太后竟是这样烈的性情。可到底放不下心结,“那她如此待我?你说的那些我半分也看不见。”
苏秦正色道,“你会这样也是应该的,只是萧太后那样,却只有一个解释。”
祈月看着苏秦欲言又止,道,“别卖关子了。”
苏秦私下也在猜测,那萧太后见到冷祈月前和后,判若两人的态度,究竟是什么缘由,可她到底也不大确定,斟酌道“她或许是怕你对她有感情了,看着她发病,会难受。她不能带给你的都是痛苦啊。”
苏秦这话其实很难叫人相信,可想到那日萧太后那日离去时的样子,倒不觉得听了进去。
祈月想起萧太后第一次见她时说的那句话,“她说她死之前我只怕走不了。”
苏秦一惊,“你要走?”
祈月宽慰笑笑,“我不走,我如今回去倒不知该用怎样的身份了。”
苏秦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与凤离玥…?”
祈月摇了摇头,“他其实不过是作了个身为皇帝应该做的选择,可刚好我不大喜欢罢了。”
苏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香云过来通报说冷祈月她的挂名哥哥司徒睿清来了。
苏秦略微皱了皱眉头,祈月想,这个女子想守住的心,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的心。
皇帝来了,自然是不能让他出去的。
苏秦看了他一眼,随便行了个礼后道,“皇上有事要说,臣妾告退。”
司徒睿清大约知道拦也拦不住,就一挥手,随她离去了。
看到司徒睿清冷祈月忽然觉得心中一紧,这些日子一来,她一直逃避的,只怕今日躲不过了。




、087

087
有些事明明知道躲不过,逃不掉……
冷祈月示意司徒睿清坐下,道,“你要说的是什么,我听着呢。”
司徒睿清脸色不甚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母后时日不多了。”
冷祈月点点头,“所以呢?”
司徒睿清不再看他,缓缓道,“十多年前,你才学会说话没多久呢,就日日缠着我,我学业重,你就乖乖地坐在一旁等着,有时,就那样趴着睡着了。有时又常到父皇那里去告状,埋怨我没时间陪着你。”
祈月心想,这开场白,是长呢还是不长呢?
司徒睿清继续说,“那一年,父皇暗访北漠的事你也都知道了,你本该在皇宫里好好地当你的公主,此事确实是母后对不起你。”
祈月嘴角噙一抹冷笑,“这件事没什么对的起对不起的,我在将军府他们也不曾亏待过我。不过你们是什么时候确定我的身份的呢?”
司徒睿清想了想说,“大概是一年前吧。”
祈月忽然笑了,“原来在我嫁给李玉卿前啊?那么说来,我当初那场不知天高地厚的逃婚,要么死,要么…被毫发无损地带回将军府嫁给李玉卿了?”
司徒睿清点了点头,“此事我的确知道,你也知道吧?李玉卿是最有可能当皇帝的人。”
祈月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那…李玉禛?”
司徒睿清的脸色透过一丝乖戾,道,“你对她还未断情?只为了他在你七岁时送了你一朵莲花?”
一朵莲花,七岁…不是吧、
祈月嘴角还是那一抹冷笑,“北漠那皇帝倒真是没有你精明,他那一道圣旨下来,断的何止是他们的父子情,更是他儿子的姓命。”
司徒睿清知道她有些误会,也不知是讲清楚好些,还是不将清楚好些,于是他说了一半,“那倒也是个聪明的,他用计令自己在夺储中全身而退,可偏偏把自己逼上了另一条绝路。”
冷祈月过了一过觉得李玉禛此人倒是有些小聪明,可大智慧却是很难看得出来。争嫡夺储,这样的事情是想躲,就能躲得了的吗?他未免想的有几分天真了。
冷祈月道,“我不想知道你说的绝路是什么,也不想知道顾倾城怎么有这样的下场,我也不想知道我那日国宴看到李玉禛究竟是谁,可我想知道,你这样大张旗鼓地将我带回来,是为了什么?”
祈月私下以为若司徒睿清是要拿她做要挟,跟凤离玥作什么交易的话,这场计策,只能落空了。
司徒睿清一笑,“原来你想这个?我是你兄长,这里是你家,接你回来不需要理由。至于那个李玉禛是谁,你若有机会倒是可以问一问凤离玥。”
清浅,我实在不敢拿你做赌注的,因为我赌不起。所以,我只能将你带回来。我想,凤离玥也是一样的。
冷祈月突然觉得有几分恶心头晕,也不只是为什么,她强忍下不适道,“无关紧要的人,我是不会问的。我既然在这里了,就绝跑不了,有没有这个机会,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冷祈月想着这回司徒睿清怕是有些生气,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吩咐她好好休息,要她好好想想明白便走了。
可冷祈月实在觉得,司徒睿清与萧太后果真是像母子,连话都能以样说的不明不白。
她连司徒睿清所说的那个明白是怎么个明白法都不知道,叫祈月如何能参的明白?






、088

088
这倒是一桩奇事。
说来冷祈月与馥雅本该是这南云国皇宫中最相熟的人了。可像如今这样她们二人一道,正正经经地一同喝个茶都是头一回。
冷祈月的头有些吃痛,这又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馥雅结结实实地摆了半天公主架子,又道,“姐姐也太狠心了些,那日就那么回去了,也不再跟妹妹说说话。”
冷祈月礼貌性地回答,“倒的确是我的不是。”
馥雅挑了些蜜饯来吃,又道,“小姐,四王爷其实死了你知道吗?他啊,是被顾倾城害死的。我亲眼看见的,小姐你伤心吗?”
冷祈月艰难地笑了笑,李玉禛是生是死与她没什么关系,可馥雅此人实数丧心病狂。祈月在南云国每一次看到馥雅,都觉得她是来者不善。那个俏皮天真的小丫头,那个纯良无害的小丫头,去了哪里呢?同一个人换一张脸,性情当真会这样大变吗?还是说,她本性如此。
馥雅继续说道,“小姐,我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命。好端端的公主变成了将军府的小姐也便罢了,连自小属意的人,都得不到。还要嫁给她的弟弟,你当时还问我呢你说‘馥雅,他日我有何颜面见四爷,难道真的唤他一声皇兄么。’小姐你还记得吗?”
冷祈月实在觉得馥雅想说这些叫她难过,有些难过,李玉禛此人除了那一回国宴,她还真没怎么正正经经地见过。
看祈月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馥雅不觉有些恼,她到“小姐,你当真没有心么?”
祈月看她这个样子有些想请她滚蛋,不过她觉得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样恨她么?那你该有多恨我,你不过是被我连累的。”
馥雅一笑,“没想到你还是问了出来,我为何那样恨她,因为她把我变得很脏,而你,在提醒我想起自己有多脏,还有这可笑的公主身份。”
祈月突然觉得头疼得越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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