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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娇娇师傅蛮蛮徒-第28章

小说: 娇娇师傅蛮蛮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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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在用心观察你!

好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百合,你到底是这么知晓的?

很简单啊,你平时总说什么花有什么缺点,唯独百合,你用的是纯洁,圣洁这样的字眼,动动脑,就知道它是你的最爱喽!

哟,这徒弟跟着我也变得聪明些了。

“这花很贵的,你这个月的钱全都给扣光了,哪来的钱买花?”

焦小鱼从激动中猛然清醒过来,想起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不会是去问家里要钱来给我买这些花的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小鱼姐,我虽然赚的少花的多,可也不是个个月都做月光族的,金银首饰我是买不起,可这花就是再多再贵我也还是买得起的。”

“嗯,那就好,等到了男生节,我也会买份礼物给送你的,要啥买啥,自己想哦。”胡诌了一句后的焦小鱼心安理得的趴在那里欣赏起桌上的最爱来。

这不是水中月镜中花吗?

狠狠高兴了一番的余久洋过后猛的想起,这世上哪来什么男生节啊,骗人骗人,你借着师傅的名头欺负我,呜~呜~呜…

捧着满怀的百合潇洒离去时,得意洋洋的焦小鱼并没有发现二楼三楼都有一双眼睛在目送她的离去。

那是种---怎么说呢,饱含着深情的目光!

带着兴奋而充实的感觉度过了一个下午,买回了所有能想到的东西,到了天黑,本以为可以早早上床修炼睡功的焦小鱼又一次受到了惊吓。

一阵锲而不舍的门铃响后,粗心的小女子又一次轻率的打开了防盗大门(当然是穿戴整齐无一丝欠缺)。

铁门外面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却又是满地的香水百合,枝枝饱满满含深情,对着焦小鱼翘首以待着。

没有留下任何卡片也没有做过任何记号。

是谁?

是谁知道她爱极了百合,却又不愿意轻易出现。

这伤脑筋的场面啊,该怎么收拾?

是谁?你到底是谁?

失眠了!终于失眠了!

从来也不知道失眠的滋味是这么的难受!

这是种如同被架在不很旺的炭火上慢慢烤炙般的苦痛煎熬!

终于尝到失眠滋味的焦小鱼突然无比怀念起昨天晚上的优质睡眠---

那仿佛只是做了一个美好的小梦,翻了几个安逸的小身,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就透亮了,闹铃也按时响了,上班的时间很快就准时准点的来到了。

今年的这个妇女节过得实在有点不划算,不过才区区的五百块钱,竟然换来了整整一宿的失眠,醒来揽镜一照,必定是黄了皮肤黑了眼圈,怎么算怎么不合算,这亏大了。

在左左右右翻了将近第一百个身以后,筋疲力尽全身乏力但却精神越来越好的的焦小鱼终于彻底放弃了入梦寻欢的念头,转而起身泡了杯不加糖的浓咖啡。

睡不着了我就干脆来杯提神醒脑的苦水水,这会儿你就是让我睡我也不睡啦!(这话你也说得出?自欺欺人!)

身体既然清醒着,那脑袋瓜子就更是要不停的思考不停的转动---

真是奇怪,那束美丽的花到底是谁摆在家门口的?

女人?这绝不可能。(没这爱好没这同道)

邻居?我根本就不认识。(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徒弟?他不是已经送过了嘛。(钱袋里再没一分一毫)

马超?他可不知道我只爱百合。(毕竟不是一路人)

谁呢?会是谁呢?

蓦地一声惊骇的惨叫在房间里凄厉的响起,那滚烫的咖啡小一半全浇到了焦小鱼白嫩的脚上,她是被自己的一个颇大胆的假设给吓到了。

郭默默,这个此刻应该是在国外的衰人,只有他才清楚自己的最爱,才知道自己的住处,最重要的,焦小鱼终于很努力的想起了一件很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若干年又若干年前的今天,他们结婚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可非同小可,焦小鱼从头到脚顿时哪哪儿都透着严重不舒服起来,难耐的恐惧如排山倒海般的冲击波向她无情地袭来,她就像一个无助的溺水者被生生剥夺了呼吸的权利,胸腔里有的只是一种肉体即将爆炸前的疼痛---

如果这一切不是你的所为,那我的将是幸福的!

如果真是你的介入,我的未来定是惨淡无涯的!

快速做了一系列可笑的举动---

检查所有门锁,检查所有防盗栓,检查了每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熄灭了屋内所有的灯,然后,惊恐万分的焦小鱼唯一能够做的,也唯一想做的,就是如鸵鸟般躲进厚实的被子里,假想着这是个堪比诺亚方舟的避难所。

我,焦小鱼,这里的主人!

掌控着这里的一切,没有谁能来伤害我!

第三卷 第二章 各人有各人的算盘

凌晨时分,古城外东门外六十六号郭家,两层楼房内户户灯火明亮,热闹得也仿佛像是像在过节,但过的绝对不是什么讲究妇女平等妇女解放的妇女节。

在这个近乎于专制腐朽的旧式家庭里,男尊女卑的观念始终根深蒂固,女人永远都处在家庭最低等的位置上,永远是没有地位没有发言权的服从者。

芦柴棒似的郭离不过是个供电局普通的退休职工,退休工资在全市只是属于中等水平,老婆何二妹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全职家庭妇女,一生生育六个子女,五女一男。

没有工作的她除了没完没了的生孩子,一辈子只能整天在家操持着怎么也做不完的琐碎家务,这也意味着没有任何收入的她必须要看着丈夫的脸色过日子。

从焦小鱼嫁进郭家的第一天起,就看到任劳任怨的婆婆象供活菩萨一样的服侍着脾气暴躁怪异的老头,打骂那是必备的家庭作业必修课。

好几次都已经接近了半夜时分,梦中的焦小鱼都被老头声嘶力竭的吼声给震醒过来,吓得一哆嗦钻进了当时还很亲爱很疼人的老公的怀里,侧着耳朵听着那诡异的叫骂声,想象着婆婆受苦受难的罪恶画面。

更有一次焦小鱼下班后刚走到家中的楼梯口,就见到可怜的婆婆被老头踢得像只皮球一样叮叮咚咚滚了下来,一只黄铜脚盆还跟在后面一路泼水一路欢歌。

她为何遭到如此殴打?

原因很简单,给老头子送上去的洗脚水不够烫。

此时郭家的三个人却非常和睦的坐在沙发上聊着天,也不管时间早已接近了凌晨,兀自大着嗓门素质低下地影响着左右相邻。

“儿子啊,你回来定居也好,安顿好了就赶紧早早找个女人结婚生小孩,我们可再也等不及喽,你看看,家里头小孩子虽然多,可都是别人家的种,我们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就巴望你来延续香火了。”

“老爸老妈,别急啊,再等等,我想找小鱼好好谈谈,我还是希望能和她复婚,毕竟还是原配夫妻好过。”

郭默默带着一丝狡猾的微笑公布了自己的这个重大决定,并保持着这种微笑看着父母亲的反应。

“啊呀你脑子阿是烧坏掉了?当初这个女人为了离婚的事情和我们家闹成这样,你还惦记着这种女人做啥?”

眼光短浅的何二妹气呼呼的大叫起来,正想还逞能地嘀咕上几句,被郭离的一个简单手势有效地制止住,“先听听儿子的理由,啥也不懂的你瞎叫唤什么。”

“我那超市是蚀本卖掉的,现在手头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欠小鱼那四十万我拿什么还?我那套抵押给她的房子眼看也要不回来,而她自己住的那套房子现在可值一百五十多万呢,还有她那个专家老爸,他手头的钱还能少吗,房子又有好几套,你们想想看,这现成的桃要是不摘,那是傻子。”

“你这个小滑头,原来动的是这个念头,那你就快点行动呢,谁做媳妇都无所谓,只要尽快给我们生个孙子就行。”势利到了极点的老两口异口同声的提了要求。

“我已经在一步一步的行动了,她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我看她还能活蹦乱跳多久?等她蹦累了就该我出马把她给收拾了,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郭默默不再言语,冷酷地侧着头暗暗琢磨起办法来,那老两口在一旁相互使着眼色,心里都在为有这个出色的儿子感到自豪。

其实留守在单位里的余久洋这大半天的也没过舒坦,这里面不光是因为焦小鱼早早离去的原因,更多的是他发现自己有了点变化,这变化来自他的烦乱的内心。

目送焦小鱼捧着那束让大家眼红不已的百合离去时,余久洋无意中看到了二楼平台上站着一身青衣儒味甚浓的马超,就这么手插在裤袋里呆呆的凝视着焦小鱼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什么,余久洋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不爽的感觉。

这可是以前从来出现过的新情况余久洋,一直就知道马超的心里有焦小鱼,即使在小鱼挑明态度远离他以后,依旧是款款深情毫无动摇,这也是师徒间吵闹时余久洋经常拿来攻击焦小鱼的招牌题材,但嬉笑间他却从未有过今天如此的不安。

我这是怎么了?男孩烦恼的想。

马超其实是看见三楼窗口上余久洋的,依着以前的习惯,他是会主动和那个帅气十足的男孩打个招呼聊上几句,怎么说那也是焦小鱼的徒弟,心底里总感觉透着几分亲近感。

但就是那束百合的出现让他和这个男孩间突然有了一层隔阂。

一向淡定的他也在心神不宁的想,难道就是这个男孩的出现让小鱼慢慢远离了我?不会吧!可这个男孩的眼神里明明就写着那么多的爱慕呢,他摇了摇头,或许我这是旁观者清吧,他们彼此间也许还不知道。

天刚刚擦黑,余家客厅里就准时开了晚饭,并不是平时习惯性的三方摆坐,今天余久洋的朱金宝舅舅和他的女儿也在饭桌旁坐下了,饭桌上面是红红绿绿的几大盆菜外加一大锅捂了一下午的鸽子汤。

开了家大型五金加工厂的朱金宝没有一点发达老板的模样,还是黑不溜秋一副不起眼的老农样,而一旁的独生女儿朱丹华也勉强算是个“黑里俏”。

朱丹华身高体重一点也不比姑妈朱锦花逊色,她的胃口怎么样只要看看她的饭碗就知道了,余家平日里用来盛菜的大海碗今天做了她的饭碗,在接连站起来两次盛饭后,就连一向宠着她的姑妈也看不过去出面制止了。

“不可以再吃了丹华,你的饭量比洋洋还大了一半,一锅子饭都给你一个人吃掉了,你看看你的肚子,一歇歇功夫就鼓起了这么一大块,等会儿媒人带了小伙子来,看到你这个胃口会被你吓跑的。”

“那有什么要紧的,饭嘛又不值什么钱,怎么吃也吃不穷的,他要是看不上我,我还一百个不稀奇呢,嫁男人有什么好的,倒要去受婆婆的恶气,还要不停的替他们干活做苦力,我呆在自己家里不要太舒服噢。”

大块头女孩带着无所谓的表情回答了姑妈的话。

三个大人理解的眼神一阵交流后,都露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面容,那朱金宝更是暗暗头痛不已,老婆死得早,这个大龄的宝贝女儿就成了他的心头事。

眼看着长得跟个铁塔一样的朱丹华都已经三十岁了,可四方打探还是找不到要她的婆家,她的暴躁脾气和懒惰劲是四乡里有名气的,何况在身材上看还是个重量级的女人。

即使赔上这日进斗金很值钱的厂子和家里那七层楼的豪宅,为数不多的寥寥几个应征者在挣扎了一两个月之后,莫不是哭着喊着落荒而逃的。

而这些落跑男人的行为也多多少少伤害了这个年纪越搁越僵的女孩,感情上一旦受了挫,她就越发的把失落的情绪发泄到食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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