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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诛仙同人)诛仙启·缘gl-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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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得住我金瓶儿的地方。”妖媚的容颜,冷冷的目光,金瓶儿抬手唤回了被天琊击飞的紫芒刃。
陆雪琪沉了脸,也不废话,天琊脱手而出,金瓶儿面色一变,紫芒刃在手里转了个圈,挥了出去,一手拉起飞燕,一手顶退天琊,退离开去,与陆雪琪交手肯定讨不到好。
哪知还没退几步,陆雪琪已经接住天琊,贴身而上,绕是金瓶儿紫芒刃快而狠,也挡不住陆雪琪凌厉的剑招,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紫芒刃与天琊正面交锋,定是讨不了好的,何况天琊已不是九天神兵范畴内的神器。
金瓶儿将飞燕扔了出去,利用身法,避开了天琊锋芒,快而不破,金瓶儿的招数以快著称,以险攻敌不备,陆雪琪天琊未黏住金瓶儿,反被紫芒刃干扰,几个旋身起落躲避了紫芒刃的杀招,陆雪琪却也被逼退了金瓶儿身边。
“恕不奉陪了。”
金瓶儿也不恋战,拉着飞燕就要走,哪知前脚还没迈出去,天琊竟是飞舞而至,断了去路,金瓶儿一惊回身一看,陆雪琪分明还没过来,但紫芒刃却已被她控制在身前,动弹不得,金瓶儿连忙回召,紫芒刃一阵颤动,却离不开陆雪琪控制,陆雪琪双手四指,将紫芒刃牢牢控住,一脸冰霜。
下一刻,双手收回,紫芒刃径直冲向了金瓶儿,天琊回到了陆雪琪手里,金瓶儿往后一退,定身凝决挥出两道笔直烈火,一赤红一玄黑,陆雪琪也是微微一惊,脚下一跳悬空飞起,剑引冰诀,将蔓延开来的火势控住,火被玄冰冻住,一直冻结到金瓶儿脚下,陆雪琪人凌空而立,一记惊雷打在了金瓶儿身侧,金瓶儿本欲施展百花行却发觉她和飞燕都被困在了什么里,动不得了,她往地上一看,地上薄冰之下,有若隐若现的光芒,她用紫芒刃一劈,露出了阵法的形状。
金瓶儿咬牙切齿:“天锁囚怨!”
陆雪琪稳稳落地,墨发一扬,缓缓垂落,看着金瓶儿也不多话。
纵金瓶儿修为猛进,竟与陆雪琪交手不到二十回合被制,虽是不愿恋战,但陆雪琪的修为现在却是远远在她之上的。
“陆大美人儿,真的是好本事!难怪赫达修叫我不要小瞧你。”金瓶儿冷笑,“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放了飞燕!”
飞燕一急,却欲言又止,此刻不宜插话。
陆雪琪冷冷地看了她们俩一眼,挥袖撤去了阵法,背握天琊,冷然道:“带着你的人离开青云山,不要再有第二次。”
“如若不然呢?”金瓶儿挑眉。
陆雪琪收起了天琊,却是正色道:“杀!”
金瓶儿勾起了嘴角,颇为欣赏地点了点头,“后会有期,陆美人。”
陆雪琪也不在意金瓶儿的轻浮言语,她无心杀金瓶儿,以金瓶儿的诡计多端要逃也是逃得掉的,无谓再过多纠缠。
清除了金瓶儿安插在青云的眼线,陆雪琪抬头看了一眼通天峰天机锁所在。
七脉天机锁,只有这通天峰是真正的石锁,其余各脉天机锁所在也不尽相同。
双手凝决加了几道结界禁制在周围,陆雪琪站在原地,看着天上若隐若现的明月。
“也不知林师弟出发了没有。”
陆雪琪摸了摸手腕间的红绳。
青云之外,月下飞剑。
斩龙碧光划过夜空,剑上清俊的男子往西飞去。
而另一面,往天音而去的两人,停在了半途。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8章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天外天,尘外尘,须菩提。
天音寺位于须弥山上,妙音千法,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固有须弥山存在于世上每一个角落之说。
当然这是世人玄乎其神的说法,从位置上看,神州极东偏南的须弥山所在位置倒不失为一个远离尘世的好地方。
修和鬼厉连番赶路,也快要到须弥山了,好在鬼厉到过天音,否则修一人要找到天音具体的位置还要花些功夫,只不过眼见须弥山越来越近,途中偏又横生枝节。
东南方是兽妖没有波及的地方,寻常百姓理应生活更和平一些才对,然山村野寨,佛门庇佑下的清净地也多流寇盗匪,在人命如草芥的时代,落草为寇,是形势所逼,还是人心所致?
佛门讲究众生平等,常言上天有好生之德,多次剿匪却未能斩草除根,匪寇狡诈反而利用这佛门慈悲行起了更加残忍的勾当,只要不去招惹天音附近的村落,那么其他地方焉能躲过这帮几欲吃人的恶徒。
一个原本和平村落就在这帮杀烧抢掠、无恶不作的亡命之徒的残忍虐杀下血流成河,哭嚎漫天。
鬼厉和修闻声而至时,屠杀的盛宴已经接近尾声,凶蛮的匪人弯刀纵马,手起刀落间,流窜的村民就身首异处,血光火光成片。
那绝望的哭喊声,瞬间就让鬼厉红了眼,玄青色的豪光骤亮,鬼厉赤红的双眼充满血屠一切的杀气,冲入了那座不知名的村落。
捕猎者,犹有捕之者。
那些匪寇大概不会想到,有一日也会成为别人虐杀的猎物,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在恐惧和绝望里成为别人手里的血污。鬼厉杀红了眼,噬魂棍起,腥风血雨,已经满是鲜血的手掌,嗤的一声刺入匪首的胸膛,刷的一声,挖出一个血淋淋的心脏,跳动着,下一刻掉在地上沾满尘土,被一脚踏碾成肉泥。
也许是被勾起了年少的阴影,鬼厉的杀心控制不住,犹如恶鬼修罗。
修抱着小灰和小狸慢慢落地,没有去阻止那个被心魔控制的男子,只是站在腥风扑面,血流成河的地方,红眸里忽然多了一抹以前不会有的痛心。
天灾、妖邪、未知的命运,人命在天面前已经如蝼蚁草芥一般弱小,所以,人啊,为什么还要自相残杀?
很快,一支数目众多的蛮匪就只剩下两三个人,断手、断腿、瞎眼,但鬼厉的杀心并没有因此而止住,还在不停地靠近他们,一步一个血脚印。
“不、不要杀我。”一个瞎眼的流匪跪地求饶,哀求声颤抖不已,磕头声接二连三。“我们都不想的,不加入匪寇,就要被土匪杀死,我不想死,不想死、我也不想杀人,每一次闭上眼,那些被我杀死的人,就狰狞地扑过来……我不想死啊!”脸上挂着血泪,流匪表情变得惊恐起来,哭喊了一声,竟是张大嘴断了气。
剩下的两个流寇瑟瑟发抖已经说不出话,鬼厉走近他们,慢慢抬起了手。
“小凡。”修看着满眼死寂的村落,忽然叫住了鬼厉,鬼厉的手停住了,眼睛还是红的,修看了一眼几欲同废人的两个盗匪,摇了摇头。“他们已经做不了恶,走吧。”
修转身离开,也不再去管身后那片血淋淋的地方,小灰和小狸在她怀中抬头,看见她红瞳里的一点怜悯。
身后忽然传来两声惨叫,小狸和小灰毛发悚然的一抖,低沉的叫唤两声,瑟缩进了修的怀中,修却没有丝毫表情波动,连脚步都不曾停顿,缓缓离开了那个地方。
大火烧了起来,修走出去没多久,鬼厉便追上了她,沉默的走在她的身边,鬼厉已经恢复了正常,修什么话也没说。
小灰抬头朝鬼厉轻轻地叫了一声,却没有跳进弥漫血腥味的鬼厉怀里。
“他们自杀了。”鬼厉的声音很沉。也说不清看到那两个强盗引颈自尽是什么心情,体内躁动的血脉还在翻腾着。
修没说什么,两人慢慢远离了燃烧的村落。
天色暗了。
修和鬼厉找了个有瀑布的小河歇脚。
鬼厉去上游的瀑布冲刷血污,修一个人坐在河边,天幕微沉,泛着一点点残白,修点起了火堆,望着从上游流下来的缕缕淡红发呆,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火堆。
小狸跑去了下游,又臭美地在河边踱步,欣赏自己俊美的模样,小灰好奇地跟在小狸高大的身躯后,伸出爪子欲触摸小狸,却扑空了摇晃的白尾。小狸睥睨地看了一眼小灰,没去管它,任由它上蹿下跳扑腾白尾。
从鬼历史身上冲下来的血色趟过河水,流到了小狸它们玩耍的地方,小狸失了兴致,哼哧了一声,便恢复了幼体,小灰再度惊奇地看着小狸的变化,伸手想去抱那毛茸茸的可爱身躯,小狸一尾巴扫了小灰一记耳光,直把小灰打愣在原地,小狸昂头挺胸地踱步到了修的怀里,小灰回过神来,忙跑到修的身边,对小狸充满好奇,想摸又不敢摸,抓耳挠腮。
“呵呵。”修被两个小家伙逗乐,笑出了声。
遥望天角渐昏,小河微火,席天慕地,这样的日子,还是多年前在外游历的时候多些。
小狸似有所感,仰头舔了修的下巴,修莞尔一笑。
天色完全暗了下去,脚步声渐渐靠近,鬼厉换了干净的衣服,披散着湿漉的发坐到了火堆旁。
修瞥了一眼鬼厉滴水的发,轻声道:“湿漉着头发,当心受寒。”
鬼厉闻言扯了扯嘴角,唇色苍白,许是因为长发披散的缘故,竟然有几分病弱少年的味道。“还不至于受不住寒。我省得了。”
然后两姐弟都不再说话。
柴火燃烧着,发出噼啪的响声,小狸看看修,又看看鬼厉,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脚一蹬就窜了出去,自己跑去河边玩耍去了,小灰瞪圆了眼,叫了一声就想追过去,现在是小狸在哪儿,它就在哪儿的架势。
哪知小灰一迈腿,尾巴就被人扯住,下一刻,就被掖着腋下提了起来,它眨着眼,被修抱在面前,对上修不怀好意的红眸。
“小猴子,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小狸了,啊?”
修英气的眉梢往上一挑,小灰猴头猴脑的,在那目光下竟然害羞起来,用爪子遮住了眼,修好笑地掰开它的爪子,故意恶狠狠道:“你个猴精!就不妄想我家小狸了,没门儿!”
小灰一听,急眼了,也不知是想辩解,还是羞恼,抓住修的袖子蹦跶起来,修曲指弹了一下小灰的脑门儿,小灰嗷了一声,伸出爪子挠修,一人一猴,就这么打闹起来。
鬼厉见状,禁不住扬起了嘴角,但笑容没有维持多久便消失,他看着火堆,陷入了思绪中,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慢慢被热气烘干,不管他洗多久多少遍,他满身的血腥也不会淡。
修抓住小灰作怪的爪子,瞄了一眼鬼厉苍白的脸。
“你是不是还会做噩梦,梦见当年的惨状?刚才那个村子让你想起了惨死的乡亲?”
修突然的问话,让小灰也安静下来,鬼厉瞳孔一缩,紧紧闭着唇,腮边却鼓起了棱角,倔强,又心酸。
修轻轻叹息,摸着小灰的头,“和我有什么不可说的,不要都闷在心里。就连我现在也还偶尔会想起爷爷奶奶化作厉鬼的样子,然后想他们,想好久。”
鬼厉看了一眼修,沉默了好长时间,苦笑着摇了摇头,“修姐姐,其实灭村惨案,我已经原谅了普智师父,也慢慢开始放下,只是看见刚才那些盗匪屠村,听见那些普通老百姓绝望的哭喊,依旧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直到那两个强盗在我面前自杀,我才恢复了正常,却、不懂了。”
“强盗杀老百姓,又被我杀。其实就是弱肉强食的事实,这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生存的法则罢了。可老百姓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强盗之所以为盗,又是因为什么?都是为了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对吧?那么每个人天差地别的人生又是所为何来?”鬼厉的眼眸映着摇晃的火苗,“这些年,我看过了许多,经历了许多,我却越来越不清楚人,是为了什么活着了,也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修一愣,倒是没想过鬼厉会说出这番话来,她略一沉思,哑然失笑,“世上多少人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像你这样反思自己为何活着的人,少之又少,难得、难得。”
古人常言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还迷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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