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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她的父亲是老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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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林声想,她笑起来可真好看。
“你有跟你爸说吗?”
“嗯?”
“中午不回家这件事。”
两个人撑着一把折伞,伞面不大,雨却不小,她们走得亦步亦趋。郑念初都想说,让她不要给自己打了,但是想来即使说了也没什么用,在这一点上,林声一定不会听她的。
她开始非常坦然地接受林声这些善意的举动,不管对方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她可以非常自信地确定,林声不讨厌她,还被她吸引,或许,只是或许,她还有些喜欢自己。
除了犹疑的最后一点,她都确信。
“没有。”
中午郑风基本上不回家,从这些天郑风从没有打电话找她就可得知一二。他既然不知道这件事,报备不报备的,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没事,等会让我爸打电话告诉他。”
听着声音,雨似乎又大了一些,林声自然而然地搂上她的腰,亲密到让她浑身一僵,非常不适应。
“我本来想留那把大伞的。”林声突然说,打断了郑念初想要挣脱的想法。
她接住这个很新鲜的话题,回问:“为什么?”
“当然是小伞比较辛苦啦,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把小破伞才好。”
郑念初闻言抬头欣赏了一番,素净的颜色,天光透过来映出伞面花纹的影子,是线条简单的,很可爱精致的蘑菇们。
“不会,很好看。”
“啊。”林声放在她腰上的手搂得更紧了,隐约有些发痒,郑念初偏头看到她的长发有些散落到林声的肩上,和书包上,但是雨这么大,她们抱得这么紧,根本无法滕不出手去整理,“既然不介意,那我们快贴得更紧一点,赶紧回家吧。”
她都这么说了,郑念初也觉得确实如此,班里的同学还在等着伞救援,实在不适合路上磨蹭。
她们现在像是有了比同胞姐妹还亲密的关系,紧紧地贴在一起,在秋日的隆隆雷雨中,踩着默契十足的步伐,并肩往温暖的房间行去。


第9章 好坏
“爷爷,妈,我回学校一趟。”
嘭。
林声就这样出门去了。郑念初站在她房间的门口,一边是电视前听着评书的爷爷,一边是厨房里做饭的林声妈妈。
林声在时,她对这两个人有非常主观的平面印象,都是容易相处的人,可林声一走开,这两个人就立体了,方方面面被未知补全,郑念初就懵了。
如同画画。林声教导,郑念初跟着林声描,这是眼睛,这是鼻子,这里画上耳朵。郑念初以为自己会了。然后林声突然说:“来,我把这些擦掉,林声你来画一个。”郑念初自己握着笔,面对空荡荡没有参考的画纸,无从下手。
“念念,过来。”爷爷像她招手。
她就过去了。尽管林声妈妈对她表现出了真正的关爱,她还是莫名有些怵。比起不知所措地陷在厨房里帮倒忙,时时刻刻担忧林声妈妈出声训斥,她更乐意跟这位老人待在一处。
爷爷把遥控器递到她手上,说:“看什么,自己找。”
郑念初不看电视,因为电视放在客厅,尤敏就经常在客厅盘桓,那是属于她的地盘,郑念初不至于自找没趣。所幸现在人的乐趣,多数已不在电视之上,郑念初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看书,玩玩电脑,自得其乐。
黑色的磨砂材质经了老人的手,如今正温热,郑念初拿到手,也不知道看什么好,她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于是便放置了遥控器,和爷爷坐在一起看起了中午的地方杂谈。
主持人说完话,镜头给到一个小小的村落。爷爷指着那个村子说:“我们老家就在那。”郑念初就跟着爷爷全神贯注地看进去了,直到林声回来也没发现。
厨房里嗡嗡作响的油烟机终于停下来,郑念初马上反应过来,站起身往厨房去,结果一抬头撞到了什么。
“唔。”
“哎哟。”
两个人齐齐捂着鼻子,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爷爷也乐呵呵的,问林声:“你不声不响站到念念身后,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就想看看她什么时候发现我。”林声说,“喜欢这个地方,我们可以寒假一起回去。”
郑念初不想谈论这种话题,就说:“饭做好了,我去端。”
一个小厨房本就容不下几个人,着一家如今五个人吃饭,花样也不多,林声见她进去了,就干脆坐在她之前的位置继续看起了电视。
饭后两个人二话不说端起盘子碗筷进厨房洗碗,林声妈妈数落起自己丈夫:“你比我回来的早,怎么就不做饭?”
林征望哪里敢跟这位嘴皮子利索的大小姐辩论,马上声称:“我做的饭也没法吃啊。林声也不小了,要不你训练训练,给你打下手。”
“我倒是想来着。”她又瞅了自己丈夫一眼,“但是念初中午都在,我叫林声跟我学做饭,那不就是嫌她不干活嘛。”
林征望知道这是又提起这事了。
她的想法没有问题,正常人都会这样,反而是这一家剩下的三口太过于奇怪了,友好地过了头。爷爷就是热络了些也还好,林征望的话,想到他与郑风的旧情,也算得上情有可原,林声,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一个人,就算是像郑念初这样大的孩子,长久地待在别人家里,谁会愿意呢?
他们来到卧室,林征望才说:“再过一阵子,念初这孩子还是很有灵性的,学得快。”
“你一家都做慈善呢。”到了密闭的空间里,她的语气就放开了,“不是我对念初有意见,这孩子是可人疼。可你们,给人补课不要钱,还管人吃喝,她就是再苦,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干的。你闺女还天天花时间给别人身上,这成绩掉下来怎么办。你能从郑风那落到一点好儿吗?”
她这头说着,林征望就一直不住点头,等她说完才顺着毛捋:“是是是,你说的都是,不过林声成绩不会掉的,你放心。念初这孩子数学理科都好,这不正好互助嘛。”
“哎,林声数学差吗?”女人较真起来。
林征望马上改口:“不差不差。”他又说:“不是,别的不说,你看你家闺女,和谁走得近过,这终于有朋友了,还要把她朋友往外推吗?”
“这倒是,”林声妈妈被点醒了这一点,又不禁起了郁闷,“嘶,你说我闺女这么好,怎么就不爱交朋友呢……”
窗外的雨声转小,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户上的栏杆。林声和郑念初做完作业,并肩躺在那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上,望着天花板。
“你要看书吗?”林声问。
林声家书很多,祖孙三辈都是文艺分子,林声屋里也有个书架,除去辅导资料和教材,其它的也堆了不少。所以她虽然这样问了,却没有提供具体的书名,郑念初便马上明白,林声是不想看的。她就也回答说不看了。
安静的氛围很容易让人生出自我剖白的欲望,郑念初想到昨天的被林声打断的短暂对话,坦然道:“昨天我听到了。”
林声便轻笑,喉咙里的笑声从枕头传到郑念初耳朵里,有些麻痒。她听到林声说:“我知道你听到了,我就是觉得背后说人坏话也就算了,要是不小心变成当面,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很尴尬。”
郑念初不知怎的,林声也没有劝她,开解她,偏偏她听了这话就是稍稍释怀了。“被说这种话,正常吗?”
一只手摸上她的头发,梳了梳她的头发,轻轻按摩她的头皮。人会习惯的,在搬来淮海市之前,甚至刚开始遇见林声时,郑念初实在受不了类似的这种举动,可现在却自然而然地受着了,也没有了那些不适应。
“正常啊。人有很多种想法,好的和坏的。有时候我也会想,想一些坏事情,比如和我妈大吵一架,但是我不会做。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应该的。”林声的声音似乎含有安神的成分,掺杂着白噪音背景似的雨声,娓娓道来时像是隔了很远,渐渐地,越来越远。
“他们心里藏了许多坏心思,但是对着你的时候,并不在明面上表现出来,这就是他们的善良和礼貌。人不可能神圣地,没有任何黑暗地活着,每个人都是又好又坏。”
“念初,我也是。”
林声收回手,侧头看见郑念初安稳的睡颜。
“我也是这种意义上的坏人。”
她挑起一缕漆黑长发,递到唇边,轻柔地亲吻。
虞嘉月下午上学,林声发现她换了衣服。她气哄哄地把书包往桌上一拍,闹了不小的动静坐下来。虞三月后脚也进了教室,把那把大伞收了,还给林声。
外面雨还没停,伞还是湿的,教室的空地上基本上都被这些湿漉漉的伞占领了,她干脆把伞拿去办公室晾一晾,到时候直接让她爸收起来。


第一节 是语文课,老师可能会检查新课文的背诵,学生们进了教室就开始小声读书,人一多,读得再小声也不会安静了。
虞三月搬来自己的凳子坐到郑念初旁边,小声说:“嘉月说的话,你别介意。”
郑念初本来忘得差不多了,听她一提,想到林声有模有样学的那句撒娇,实在难以自控又笑了出来。
“诶?”虞三月惊奇地看着她,她以为她会生气呢。
郑念初稳住表情,摇头:“我不介意。”
“看来你是真的不介意了。”虞三月放心了很多,“嘉月她,就是那种性子吧,说话比较不中听,但人不坏的。”
郑念初就点点头。
“我一进门就看见你在笑,”林声从办公室回来,穿过同学和各色的伞走来,“又笑什么呢。”
郑念初看看虞三月,又看看她妹妹嘉月,闭紧了嘴巴没回答。林声却从这一番东张西望的顾忌里读懂了缘故,笑着说:“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了。”
啊?虞三月倒莫名起来,这两位怎么竟打起了哑谜?学生的娱乐不算多,她逮到一个未知的笑点居然能让郑念初发笑,怎么样也不能放过呀。
“不行不行,也得告诉我。我好奇死了。”
可是郑念初也缄默,林声也缄默,都弯着笑眼对视,没人给她揭开谜底。
嗨呀,好气人啊。
虞嘉月也很生气,她看着自家同胞姐姐和郑念初坐在一起,林声也站在一旁,三个人有说有笑,反倒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靠!这都什么事啊。
“嘉月,等等我呀。”放学后,虞三月匆匆忙忙拽出书包。
已经到门口的虞嘉月一扭头,生气地说:“你跟她一起走吧!”
“哎——”虞三月看着妹妹转瞬消失的背影,哭笑不得,“我跟念初又不顺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


第10章 亲近
换了新的学校新的教材,老师的教学方法和理念肯定也不会相同,郑风曾以为怎么着也要点适应的时间,头一个月难免会成绩下降。自家女儿的成绩一向不错,给他长了不少脸面,遇到这种情况,他先是安慰了自己一番,再寻思着等成绩下来给郑念初好好说说。
哪想月考成绩出来居然还不错,这天他也终于闲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颇有些得意洋洋。
“我这个女儿随我,聪明着呢。”
念初的妈妈也很聪明,温婉中透着些古灵精怪,郑风之前没见过这样的人,像他儿时偷看的金庸笔下的女性角色们,却比她们更温婉。漂亮,可爱,连那点脾气都可人喜欢,很快他便发起攻势,两个人最终结成连理。
但他没说随她妈。这种随口而出的话,就是夸夸,得意得意,没有人在意这话说得是不是不够严谨,他也不必在尤敏面前无端提起亡妻。大约是从前作为第三者对于妻子的忌惮,每次一提尤敏就要生气,说出的话句句带着刀子,应付起来实在麻烦。
这种快活的时候,郑风犯不着为了一句随意的夸奖触她霉头。他品了一口酒,缓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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