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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三国之云动乾坤-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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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季,必定大胜。”
    “嗯。”向云点点头:“这是自然,若就让我们五百人去敌对近十倍兵力,即使是伏击,胜负亦难料。”
    “主公英明,我等定当全力配合。”诸将闻言,心中颇为欣慰与高兴,有如此主公,何愁大业不成,纷纷拱手道,
    言罢,向云也不再耽搁,亲手写下一封书信交予有王越培养的死士,让其务必尽快传到管亥手中,而后众人上船,在百姓们不舍的目光中杨帆而去,
    港口,向云楼船刚刚离去,港口便有不少有心人转身离去,很明显,这些人定是各族眼线无疑,
    楼船在江面行驶,时间缓缓过去,骄阳挥洒一曰光芒似乎也累了,沉入西山,楼船之上,众将士也开始用食休息,以便应付今夜之战,
    此时,在巴陵至赤壁的江面之上,五座打着管字旗号的船队正在江面上逆水行驶,不用说,这支船队正是管亥无疑,
    在中央楼船之上,管亥正在房中看着兵书,自从水镜山庄回來,管亥学会识字后,看书成了管亥一大爱好,
    “报,大人,江面上有一条小舟向我军驶來。”这时,一个士卒突然來报,
    管亥眉头一挑:“这还需询问么?赶走便是。”管亥暗暗不满,如此问睿够挂惚ㄓ谒
    士卒神色不变,回道:“对方说是主公派來传信之人。”
    “什么,大哥派來的,太好了,走,某去看看。”管亥闻言,当即大喜,起身朝甲板而去,
    來到甲板之上,管亥一看,果然在江面之上有着一条小舟,正静静等候,那人正是向云派出的人,此人认识管亥,见到管亥后,便让人将书信递上了船,
    管亥接过书信,一看之下,确实是大哥笔迹无疑,知道向云尚且安全,管亥喜形于色,看了向云计划后,当即表示全力配合,
    传信士卒得到管亥消息,亦是满意的划着小舟上了岸,快马回报向云,
    待传信士卒离去后,管亥亦是连连催促水手加快行船速度,争取早些赶到乌林附近,


第三十四章 肃杀月夜
    乌林,说來在历史上亦是鼎鼎有名之地,原因很简单,一代歼雄曹艹曾在此地被周瑜一把火烧的丧魂落魄,乌林乃一片绵延不绝的丘陵地带,与长江南岸赤壁隔江相对,又名乌林矶,
    今曰,乌林港内驻扎了五千生力军,而这五千生力军,正是张虎、庞季二人所率之兵,意图在此截杀向云,
    此时,天色已黑,弯月露出峥嵘,
    乌林港,五千士卒正在埋锅做饭,炊烟袅袅,
    中军大帐内,两道人影正饮酒交谈,
    其中一人,乃身高七尺有余,面容粗狂,年约二十余岁的壮汉,壮汉饮了一盏酒,面色微红,对一旁一个明显文人打扮的中年道:“哎,庞先生,你说,向云怎么还未到,按理说,以楼船的速度,加上又乃顺水而下,向云早应到了才对,为何直至此刻=时,江面还无动静,难道向云发现了什么风吹草动,不敢來了。”
    此人名为张虎,江夏人氏,在刘表据荆州前,与襄阳人陈生同为贼寇,占据襄乡县,后刘表单骑入荆州,刘表遣蒯越、庞季前往襄乡,说降了张虎、陈生二人,二人自然而然成了刘表麾下将领,
    不过,在原本历史上,张虎、陈生占领的是襄阳县,只不过因向云影响,这世的张虎、陈生跑到了离宜城较远的襄乡县,
    在三国时期,张虎有二人,一人便是此人,刘表部下张虎,另一人乃曹魏武将,五子良将张辽之子,雁门马邑人氏,后承袭父爵,官至偏将军,封晋阳侯,有一子张统,
    闻言,一旁中年男子笑道:“呵呵,张将军稍安勿躁,据眼线传來消息,向云在宜城停留了一段时间,而后才往这边赶來,一路上船速不快,走走停停,似乎正欣赏沿途风景,大约要亥时才能到达乌林,我们还有时间准备一番。”此人正是庞季,历史上,关于庞季记载寥寥无几,不过,从刘表派庞季与蒯越同去说降张虎、陈生來看,想必庞季应该有几分才能胆略才是,
    “欣赏风景,哼,向云当真好心情,以前多有听闻向云如何如何厉害,如今看來,不过尔尔。”张虎闻言,心中有些不屑,他是江夏人氏,当初赵慈造反,张虎正巧外出,等他回來时,向云已经平定江夏,向云之名,张虎亦只在百姓口中多有听闻,
    原本在张虎看來,向云应该很厉害,可现在危机來临,向云竟还在欣赏风景,自持颇有几分武勇的张虎心中难免生出轻视之心,
    张虎生的颇为强壮,在演义中,孙坚攻打邓城,张虎与韩当战二十余合,陈生见张虎力怯,飞马來助,被小霸王孙策一箭射死,张虎因此分心被韩当斩杀,
    从这点來看,能与韩当大战二十回合,比起一般士卒要好上很多,不过三国演义终究虚设,真的张虎实力到底如何,就不曾得知了,
    见张虎心生轻视,庞季作为张虎军师,自然要尽到军师职责,当即开口提醒道:“将军切莫大意,盛名之下无虚士,向云能有这番成就,在讨董一役虽败犹荣,能取得名望,绝非偶然,我等不可轻敌,需谨慎应对才是。”
    “庞先生放心,有某在此,此次向云插翅难飞。”张虎闻言,心想也是,当即下令士卒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江面动静,以防被向云跑掉,
    随着张虎下令,港口暗哨又增添不少,众士卒皆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江面,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与此同时,乌林港二十里开外,乌林港通往江陵之间最为捷径的小道上,火光通明,一队人马突然悄无声息到來,
    不用说,必是向云无疑,
    “报,主公,乌林港火光闪速,炊烟飘起,正在埋锅做饭。”这时,哨探來报,
    “云哥,行动吧。”听令哨探的话,身后,不久前才加入向云麾下的夏侯兰便是兴奋道,当初,夏侯兰一得知赵云已追随向云后,早有此意的夏侯兰便毫无迟疑的留了下來,
    闻言,一旁诸将皆是露出兴奋的神色盯着向云,刘表意图截杀向云,此战,在所难免,
    见状,向云也不再迟疑,叫來两个传信兵分别吩咐道:“传令,让任振与管亥可以动手了。”
    两个传信兵得令,各自快马朝着相反方向而去,其中一人,是朝乌林北方,也就是长江上游的汉阳而去;而另一人,则是快马朝长江下游而去,
    一等传信兵离去,向云便下令大军出发,直奔乌林港而去,
    二十里路,说长不长,大军全速赶路,不时便道,
    “翻过前方一座丘陵,便看得见乌林港了,全军灭火,休整片刻,借着月光,全速前进。”等大军即将靠近乌林港,向云立马让士卒全部灭掉了火把,以免被对军发现,而后等士卒稍微适应黑夜,才让士卒继续赶路,接着月光朝乌林港摸去,好在今夜天气不错,繁星弯月映照下,士卒们倒也勉强能够看清小道,
    “记住,别掉队。”吩咐完毕后,向云还不忘提醒道,此地临近长江,附近多沼泽,若是稍有不慎,便可能深陷其中,死于非命,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净,时辰,正好进入亥时,
    乌林港口,张虎派出的暗哨正一面谨慎盯着江面,一面心不在焉的打着哈哈,阵阵江风吹來,倒是颇为凉爽,让几人不自觉微微眯眼,神色享受,
    “你们说那向云会來么。”
    “肯定会來,将军已经得到确切消息。”
    “听说向云身边有两个铁塔般的恶汉特别厉害,希望待会打起來了别遇到才是。”
    “是啊,不知我家将军是不是那二人对手。”
    “不知道,管他呢,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
    “嘿嘿,也是”
    就在暗哨们料到起劲,一个暗哨突然本能的转头扫过江面,一惊:“快看,來了。”
    众人闻言,循声望去,只见,在长江上游,一条灯火通明的楼船朝这边缓缓驶來,借着火光,暗哨们还能看清楼船之上有着人影,
    “真的來了,快去禀告将军。”暗哨们大喜,终于不用在此干等了,见状后,一个哨探起身匆匆而去,


第三十五 反击
    中军大帐,张虎、庞季亦是得到消息,纷纷大喜,开始集结兵力,出了营帐,直奔港口而去,
    为了避免暴露,张虎等人并未下令士卒点燃火把,纷纷摸黑靠近港口,打探江面情况,
    张虎道:“终于來了,嘿嘿,兄弟们,立功的时候到了,打起精神來。”
    闻言,士卒们亦是摩擦拳脚,准备大干一场,
    相比张虎,庞季明显更为冷静,指着前面不远的山丘,当即下令道:“让弓箭手迅速埋伏与前方丘陵之上,待会等向云的楼船一靠近,便放火矢射杀,其余人登船,等弓箭手射杀一阵敌军慌乱逃出时,便点燃火把,乘机冲上去,围住向云楼船,全歼敌军,不许逃掉一兵一卒。”
    近年天气连连干旱,长江亦是枯竭,长江水位比往年更低,水面宽度不大,加上弓箭手埋伏于一旁丘陵之上,借助高地优势,向云楼船正好在弓箭手攻击范围,
    “诺。”弓弩手在一将领率领下,纷纷朝丘陵快速奔去,
    江面上,楼船速度不快,晃晃悠悠,逐渐靠拢过來,随着楼船距离拉近,众人的心也逐渐揪了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
    丘陵之上,弓弩手就位,眼看下方江面上的楼船靠近,众人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惊动敌军,
    “点火,放箭。”
    终于,楼船进入弓弩手射程,随着弓弩手将领一声怒喝,山丘之上突然点亮无数火星,紧接着演变成无数火把,接着,万箭齐发,一片片火雨直扑江面上的楼船而去,火光照亮整个江面,声势惊人,炫丽无比,
    一波箭雨下去,山丘上的弓弩手们并未停歇,再次点燃一批火矢,紧随着射向下方楼船,
    面对突如其來的伏击,楼船之上的士卒似乎皆被吓傻了,竟然毫无动作,任凭一波波火雨射下,落在楼船之上,火星四溅,
    楼船本就是灌木所做,木遇火,后果不言而喻,火星很快演变成火苗,接而变成大火,江面一阵江风吹过,一发不可收拾,火势冲天,
    不远港口外楼船之上,原本还等着楼船逃过來,再进行拦截的襄阳士兵当即看傻了眼,这哪还需他们上前近身肉搏,仅凭这火势,又有多少人能从中逃离呢,
    一众襄阳兵不仅松了口气,同时心中又暗暗失落,松口气自是因为不用向云军搏杀,活命几率大增,失落则是因如此一來便无军功可拿,两种矛盾的想法充斥心间,让一众襄阳兵心思说不出的复杂,
    “不对。”
    就在众士卒争相欢庆鼓舞之际,这时,一直在观察楼船情况的庞季突然脸色大变,惊呼道,
    众襄阳兵闻言,转头望去,顿时发现庞季骤然间脸色苍白,毫无人色,不免疑惑大增,
    “庞先生怎么了,有何不对。”张虎闻言,亦是疑惑不已,敌船被烧,这是喜事才对,
    庞季闻言,不为所动,双目紧紧盯着江面已经被火焰罩住的楼船,双唇微颤道:“你看,丘陵之上,我军弓弩手喊杀声清晰可闻,而江面上敌军楼船已完全被火势掩盖,竟然未发出丝毫士卒呐喊声,这代表着什么。”
    闻言,张虎瞳孔猛然张大,惊呼道:“船上洠恕!
    “杀,,。”张虎话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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