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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生存之都市孽海-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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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哪里,说哪儿的话,你愿意呆你就呆吧,只不过明天一早我就要到w市出差,没有空陪你。”

两个人到公园外的“一品香”餐馆吃饭,艳朵看他对她恋恋不舍的样子,心中怜悯,不停地给他夹菜,弄得陈阳怪自己没用,没本事哄女人开心,倒是女人常来哄他。下午6点艳朵终于送走了陈阳,走了就走了,就像一阵酸风,一朵乌云,一道闪电,电闪雷鸣过后只是湿漉漉的疲惫和空虚。

现在陈阳走了,可是她拥有的还是空虚,这个城市她还有什么,张长远不知在哪个角落跟他的妻女在一起呢。她心烦意乱地到公用电话亭打了他家里的电话:“喂,哪位?”

“我——艳朵——”她听见他身边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谁呀,谁呀?”这是张长远的老婆在问。

“什么事? ” 艳朵听出张长远的声音很慌,全不似那天他老婆不在家时他约她到他家里在床上日捣时蜜糖般的亲热和温柔。还有一种故意装出来的冷淡和严厉。心里暗恨他虚伪,却又想问问他是不是想见她,她不服输,她想把他从那个女人的身边拽出来。总之,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就想哪怕张长远愿意出来,陪她喝点酒,把事给了了也好。陈阳走了,张长远这个伪君子她也不想要,这两个男人都让她厌倦。

“我想见你。”

“不行。”他冷而又硬的声音。

“为什么? ”她生气道。

“不行就是不行。”他冰冷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我要见你,就今晚,现在!”她执拗地大声说。

“对不起,再见——”

“喂——”她刚想说什么,那边电话已经嗒地一声挂上了。

艳朵气呼呼地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市中心霓虹闪烁,她闪进了友谊商店,很久没有搽过口红了,她买了一支玫瑰红的口红和一支眉笔。又转到百货柜买了一个面包。

她坐上车子在这个炎热的城市穿行,闪烁的灯光让她感觉心里的黑暗更重了,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雷声激荡,让人心颤。她鬼使神差地来到张长远家门口,她头发上滴落着水珠,脚上脏兮兮的全是泥水。她下了电梯,右边厚厚的铁门隔着声音,好像有人说话,真冷啊,她抱着双臂上了电梯,她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难道自己内心仍是深爱他的,可恶的爱情。

艳朵贴着耳朵靠近门:里面好像有电视的声音,还有他们一家人吃饭碗筷叮当作响的声音,“长远,炉子上还有一锅鸡汤,快帮我关一下火!”那女人一声惊呼,吓得她猛地后退两步。不料绊到门口的鞋架,差点倒了,她慌忙扶住鞋架,撑着地板站了起身来,心吓得在怦怦地跳,她看着鞋架上有三双鞋,一双棕色的男式皮凉鞋,她一看就知道是他的。一双红色的皮凉鞋,尺寸比张长远的稍短,一定是他女儿的。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跟她的脚码差不多,尖尖的倒插在鞋架上,像两把锋利的匕首扎在她心上,鲜血淋漓,这是那女人的鞋。她定定地望着这双鞋,又瞅着这扇灰色的铁门,望得眼睛好像就要喷出血来。她没有勇气去敲这扇门,她不能去挑起这场战争,毫无疑问地她会败得一塌糊涂,她没有一个同盟军。张长远肯定会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老婆则会把她骂得狗血淋头,他女儿也会朝她脸上吐口水。或许还会像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那样的骂她,骂她是贱货,骚X,日不够。她只会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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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远没有出来。这扇门始终关着,里面仍是欢声笑语。终于,她万念惧灰地下了楼,天上却下起豆大的雨来。雷声隆隆地滚将过来,她漫无目的地往外走,到站上搭车回到毛里铺时,雨已下得密不透风,像一道道千层雨帘。她一路小跑到公用电话亭,忍不住又拨张长远家的号码,那女人接了,“喂——找谁?”

“找张长远——”她有气无力地说。张长远听见又是她的声音,心越发慌了。

“哥,我刚才到你家门口去了,我只想见你一面,外面下着好大的雨,我好怕一个人呆着,来看看我吧——我想你——真的想得很厉害——你来,我给你快活,我把自己的身子完全打开交给你,我好好的服侍你,我为你吸允,我给你用。”她控制不住在电话里哭起来,张长远听了这话,看着窗外如织的雨,心乱如麻,又不好说什么话来安慰她,只呆呆地说:“早点回去吧,要注意身体,明天见。”就慌乱地放了电话。

回到住处,身上已经湿透了,她木然地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她光溜溜湿漉漉地站在穿衣镜前发呆,她还有什么呢,只有这具还活着的身体,只有那诱人的丰满的两个大ru房,只有那黑草掩映的水帘洞,这是父母生的,五谷养的,现在她用它干了些什么呢?她把它们交给了好几个男人用,供他们在她年轻光滑水嫩的身子上攫取快活!这是一具残缺不全的身体,每一寸领土都每一寸肌肤被她男人占领过,她丧失了身体的主权,这迷人妖艳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原来是多么纯洁,多么可爱啊,可是现在,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厌恶,我对不起自己,我真浑,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啊。

第二天艳朵看张长远头肿起一个大血包,以为他不小心磕的。但是她还是把那封绝交信用信封装好,“张老师,有个通讯员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他说是个急稿,要你马上看一下就给他回个信。”张长远一看封面上的字,就知道是艳朵的。他小心翼翼地拆开,

“哥,你现在有她,我想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吧,如果你不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我想,我再也不想陪你玩这种残酷的游戏了。这太痛苦了,我受不了。”张长远可不想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他还没有享用够她美妙绝伦的成熟身体哩。她的ru房是那样的柔润丰满,揉搓着是那样的手感细腻;她的那个水帘洞是那样的多汁,一碰就汁液黏黏的,而且那个水帘洞好像是给男人用的频率很少,很紧,他怎么舍得放弃这样一个尤物般的少妇呢?他相信艳朵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经不住他几下功,她又会回心转意的。他写了一张条递给她:“你先到下面的侧门边等我,我过10分钟就下来。”

“你的头上怎么了?” 艳朵看着他头上的包。“昨晚跟她打架了!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打电话来,她看我很慌张。你知道我没有经验。她问我和你的事,我说没什么,她不相信,拿了录音机放大音量来吵我。我一气之下就把录音机摔到地上。她发了疯,脱下高跟鞋来砸我,那么细的跟,下面还钉了铁掌,朝我头上没命地砸!瞧我这血包!” 艳朵心里暗暗高兴,心想这下张长远应该与他老婆势不两立,死心塌地地跟她好了。

“你没还手吗?”她忍住笑着看他,觉得他那光荣负伤的脸也顿时英俊起来,仿佛菩萨背后的光环,抑制不住地要放出光来。

“怎么会?你以为我这么没男子汉气?你忘了,我可是当兵的出身,练过功夫的。我朝她当胸一拳,她撞到墙壁上又弹回来时吃了我凌空一扫堂腿!她嘭地一下摔倒了,我从冰箱顶上抽了两根系米袋子的细麻绳,把她的手脚都捆了,绑在椅子上坐着。她吓得哭都哭不出来。直叫我饶她的命。”张长远说得眉飞色舞,全忘了他头上还痛着的红包包。

“是吗?我看你十有八成是吹牛,挂彩的是你,她有没有挨打,我没有看见。你可真不怎么样,还说上过老山前线呢——就会在我的光身子上使狠劲儿,嘻嘻嘻,可惜自己的笑二哥不争气,总是人家刚来劲儿你的小二哥就哭着缴枪了,嘻嘻嘻。”艳朵调侃他。然而这事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后来呢,后来呢?”

张长远看她这样兴致勃勃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后来到了12点,我给她松了绑。结果她看我心软,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呜咽咽地哭,后来她问我是不是真想跟她离婚,我没说话。她就走到厨房豁地操了一把菜刀,当地一声垛在砧板上,

“张长远,你要真想离婚,除非你真的把我杀了,要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要你和那小妖精死得很难看。我还要向你们主任反映情况,让你升不上副主任。”

“她一直吵到天明,真是烦死我了。”

艳朵倒是从这句话里听出厉害来了,而且看张长远的表情也十分沮丧,心想这女人倒是真将了他要命的一军了,他最在乎的难道不是他的名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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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们继续好吧,她做你的贤内助,你四平八稳地当你的副主任,我们还是分手算了,我不想做人家的陪衬,做人家性趣来了时的玩物,把我的水帘洞和肚子作为人男人发射炮弹的回收场。” 艳朵气呼呼地说,张长远看艳朵说得坚决,心想再不来点软的这个小女人可真会不回头了,那就损失大了,自己的小二哥也不会愿意的,日瘾上来了要找哪个女人的水帘洞去过呢?可是街上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艳朵,我们到石虎公园去吧,你过一阵就要见习结束了,我们在那说说话。”

走到梨花林,张长远等艳朵坐下,就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把头伏在艳朵膝上痛哭流涕:“水莲,她是个疯子,可是我暂时没有什么办法,但我跟她是有名无实啊,我一心一意都在你身上,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啊,你看我这副样子,你要是离开我,我的生活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呜——”

艳朵扳起他的头,上面却没有一滴泪。她不做声,张长远就一直跪在地上不起来,使劲眨眼睛挤眼泪,可就是一滴也挤不出。

“你起来吧,哭不出泪来就别做样子。其实我无话可说,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我现在单身,可我不能跟你不明不白地相处下去,只是充当你的玩物!这对我太压抑了,我受不了这个!”艳朵痛苦的说。

张长远看了艳朵一眼,没有说话,艳朵愤懑的继续说:“那天我走到你家门口,看到你们一家三口的鞋子摆在外面,你老婆的那双白色高跟鞋是那么精致,精致得戳得我的心直流血!她的鞋跟你的挨在一起,可是我的沾满泥水的鞋却不敢迈进你的家门,我隔着门听你们在吃饭,在说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你说她是疯子,现在轮到我发疯了,到了周末,你就不敢出来,你说你要陪她们。我找不到你,我知道你在家,那时正是午饭时间。可是那天你不知我在门外徘徊了多久还是转身离去。我的情绪坏透了,我忍受不了你在别人的怀抱里,我忍受不了你们在家里吃饱喝足了之后心安理得的上床日捣!可我倒成了地下工作者,你只想我做你的情妇,只想玩我年轻水嫩的身子,只想把我当做你的小二哥起性发威时的玩物,只是想日我对不对?但是你并没有想真的娶我,你只是把我当玩物,对不对?” 艳朵说着说着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她的眼泪可不像张长远,一声令下就是倾盆大雨了。

张长远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尖锐的话来,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无力地说:“艳朵,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的爱人,我这辈子,参军入伍,后来家里人给在家乡娶了这门媳妇,我从不知道什么叫恋爱,即便是现在,我们俩做那床上的日捣之事也是干干巴巴的不润滑没有水水儿,没有一点儿情趣,哪有我和你在一起那样好,浪汁儿直冒哩。现在,直到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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