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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黑白帝-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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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他曾在《莲花心经》中看到,神力高深者,可以天目发出莲花落。经过多年的修炼,三年前,他终于实现以天目发莲花落的突破,这样就避免了用莲花落剥离时对眼睛所造成的损害。而《长一仙经》上说:乘天之潜力者,心思清明,则在在处处皆是天目;血气清明,则可以养天目以吸天地之气;精神清明,则可以天目养自身;三者俱清,则可以天目催生神力,获天地造化,得万物之功。又说:乘天之潜力者,心思不清,则伤心;血气不清,则败血;精神不清,则悔智;三者不清,则心乱,血坏,神离,将役于天潜。

天神的天目大多开在眉心处,所谓的在在处处皆是天目,就是说天目不应该局限在这个特定的部位,而是每一根毛发,每一根手指,都可以修成天目。既然修成天目,就可以发莲花落。白天在危急之中,景飞雪以手掌发出莲花落,剥离了迷惑明慧兄妹三人的邪气,说明他已经达到了《长一仙经》上所说的心思清明。

可是以天目吸天地之气和以天目养自身两节,他还没有悟透,虽则如此,他的神力较先前已有很大进步,增长速度也比先前快了很多。可见《长一仙经》上所说的,以天目催生神力并不是虚妄之言。

天之潜力,这股力量真的……景飞雪脑子里不禁闪过《景辉杂记》融化时看到的景辉遗言,心中信念更坚,当即定下心来修炼。将一股奇妙的力量慢慢运起,慢慢地,感觉体内的那股浊气正在消散;慢慢地,仿佛又看到月之皎洁,星之灿烂;慢慢地,滤去外界的妖气、魔力、邪念力,滤去各种恶浊之气……

蓦地,景飞雪感觉到一种从未遇到过的邪气,心念一动,赶忙收摄心神,停止修炼。只是一收起这种奇妙的神力,以普通的神力居然感觉不到那股邪气。景飞雪无奈,只得重新入定,再度修炼,感觉到那股奇妙的神力在体内流转,滤去各种各样的杂念……终于再次感觉到那股邪气,追踪发出邪气的方位,景飞雪不禁身心俱震。

那股邪气就在附近,之所以用普通的神力无法感知,是因为身带邪气者不仅用一种特殊的方式隐藏起这股邪气,还正在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把这股邪气导入地界,一过结界,人界的天神就无法以普通神力感知到它了。

将邪气导入地界,难怪恶灵会挣脱捆灵锁,一定是吸收了这股邪气才有了力气,景飞雪心道,五毒躁动,恶灵暴乱,邪气侵入地界……眼前的情况总感觉从哪部书里看到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但是,既然感知到了这股邪气,就不能不管。

景飞雪朝刚才感知的方位慢慢行去,一路上小心戒备,以防对方偷袭。待行到密林幽深之处,景飞雪发现几棵千年以上的老树,枝丫上居然零星地开着几朵花。老树著花,身体内自然有一股灵气,不过却与景飞雪刚才感知的邪气不同,况且这里连一丝妖气都不见,这些让景飞雪心中疑惑更重。

景飞雪皱了皱眉,那股邪气就在附近,却始终找不到它的携带体。他在这片密林中察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发现,打算继续前行搜寻。不想老树的一条树根突然松动,随即从树根下露出一个洞。

是鼹鼠么?景飞雪想。却不知是谁从那洞里抛出一件物事,景飞雪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只被吸干血的蜈蚣,长过七尺,通体乌黑。

又一只五毒小妖被吸血……

这一惊,倒让景飞雪想起一本名为《殊途同归》的书,记载着许多灵异之事。上面提到,传说中有一种叫做血魔的大魔,由凡人或天神修炼血魔功形成,常以毒姬之血为食。天下毒姬少有,血魔便以古树为笼,抓来民间凡女,以毒牙将其咬伤,每日浸五毒,每年五月初五前后,逢五毒苏醒之时,喂其五毒灵妖之血,百年后既成毒姬。

毒姬成形,所行之处,毒气四散,对毒气敏感的五毒常常会受此影响失去理智。成形时间越长,毒姬身上的邪气也就越重,常被天神感知,受到追剿。很多毒姬本身实为凡人,并未修炼魔功,身上也无丝毫魔力,血魔教其隐藏和疏散之法,将邪气隐藏,并将大部分邪气导入地界。地界拘押着诸多恶灵,邪气本身就重,因此很难发觉从外界侵入的邪气。

毒姬成形时间久了,会自行出外抓捕五毒灵妖,虽则不被血魔关在笼中,但按其生长习惯,大多仍会以古树为巢。毒姬身上各处皆有巨毒,就连散发出的汗液、呼出的气体也不例外。不过她们生活在古树之底,仅在觅五毒灵妖时才会外出……

景飞雪努力回想着书上的记载,忽听得那洞口传来涌动之声,接着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从洞口钻出一个人头,随即身子也跟着钻了出来,飘在半空中,始终不落地。“一直在门口犹犹豫豫,可不象景族白帝的作风哟!”

景飞雪当即用神力将周身护住,免得被她剧毒所伤。

来者是个美貌少妇,皮肤白腻如脂;乌黑的长发向后盘成一个髻子,零星地插着几朵小花,额头上附着几缕头发,使那饱满的印堂若隐若现,一双杏核美目顾盼多情,身穿水袖对襟长褂,脚踏三寸绣花浅履。她一钻出来便用长长的水袖叠加捂住口鼻,看不出她嘴巴的样子。

她笑吟吟地望着景飞雪,“白帝大人不打算进去坐一坐吗?”

景飞雪不答话,反倒盯着那少妇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捂住口鼻?”

“不想让您看到我真正的样子,所以才这样啊!”

景飞雪怔了怔,见她用来捂住口鼻的水袖已经泛黑,不禁皱了皱眉,“听说毒姬呼出的气体都含有巨毒,看来此话不假。”

“呃……”那毒姬一愣,复又噗哧一笑,“呀,被你看穿了。要是我不捂住口鼻,你马上会被毒死的。我可不想让一个魅力四射的男人这么快就死去哟!”

景飞雪眉毛一挑,“哦?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倒是很有把握杀掉我。”说着,他往空中一抄,神力立即凝成白帝剑,朝那毒姬刺了过去。

029 往事如烟

“啊……您真的是白帝么?我听说,只有黑白帝才能随意化出帝剑。”毒姬不闪不躲,目光中露出惊讶,灼灼地注视着攻上来的景飞雪。

景飞雪一惊,忙收住攻势,反问:“你为什么不防卫?”

毒姬眨巴着眼睛道:“我既不会妖法,又没练过魔功,怎么防卫?”

若不是如此,我的属下凭借神力早就发现你了。景飞雪心道,不禁又很是纳闷:她既然不会妖魔之道,根本没有防御能力,见到我为什么没有丝毫惧意?而且刚才攻击她时也不见她有半点要躲闪的意思,难道她有什么必杀计?或者她根本就是……景飞雪沉吟半晌,见毒姬用来捂住口鼻的右手水袖已有很大的一块乌黑,她已另换过左手水袖捂着口鼻,心念一动,指着地上蜈蚣的尸体,试探问:“这只蜈蚣精是你杀的?”

毒姬笑道:“大人,您这是明知故问。”

“既然没修行魔功,为什么要斩杀一只修行尚浅的小妖?”

那毒姬道:“象我这种没法力的人,怎么能斩杀得了一只法力高深的老妖呢?可是,我们毒姬就得依靠这些五毒妖的血才能维持自身血液的毒性啊!不然毒性就会减退,难以满足血魔大人的需要。”

“血魔……果真是血魔?”

“看来,天界众神一直以为血魔只是个传说呢!”

“不管是不是传说,凡是扰乱三界秩序的人都该杀!”

“嘻嘻……好象血魔大人的称号对您没有一点威慑力啊!”

“再大的魔也只不过是魔而已。”

“您不觉得,在您还没有了解血魔大人的能力之前就说这种话,会显得太过自信么?”

“无论什么时候说这种话都好。对于妖魔而言,就算能力再强,也没办法跟天神划在一个等级上。”

“呃……嘻嘻……您这种看法还真是讨厌呢!”

“难道你还想继续和他站在同一条线上?”

“瞧您说的,我是个毒姬呀!”毒姬仍旧笑吟吟地说,眼睛眯成一条缝。

景飞雪看到她虽然笑着,但目光中有晶莹闪烁,忍不住说道:“如果摆脱毒姬的身份呢?”

“摆脱毒姬的身份?”毒姬惊道,随即又笑道:“听说天神景家有一项特殊的神力就是剥离,难道也能把毒姬身上的毒剥离出去么?”

“你怀疑景家人的能力?”

“当然不会。”毒姬说道,“不过,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如果一旦剥离了我体内的毒,血魔会立刻知晓。到时候只怕你的小命不保。”

“你也太小看天神的力量了。”景飞雪说,发现毒姬这次没再叫血魔做大人。

毒姬笑道:“嘻嘻……好吧,我相信您的力量。刚才您不是都让我见识过了么!不过,您打算用什么做交换条件呢?”

“交换……条件?”景飞雪皱了皱眉。

“是啊!您打算让我做什么来报答您呢?”毒姬歪着脑袋,一副调皮的样子,“告诉您,我可已经在五毒里浸了七百年了,整整七百年哦!您神力再高,想要把我体内的毒剥离干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如果血魔大人一旦感觉不到我的毒气,就会立刻赶来,您很可能就一命呜呼喽!”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吧!”景飞雪冷冷说道,对毒姬的调侃很是厌烦,当即运力于双掌朝她面门拍过去,并在周围设起结界。

毒姬一愣:早听说景洛两家的剥离术都是以眼睛发射的,说什么剥离我体内的毒素,原来他只不过是耍耍我而已。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吧!眼看着一双肉掌慢慢地攻来,手掌上一股绵绵的神力袭向自己面门,毒姬闭上了眼睛。

象是雪花飘落在自己身上,一股凉意融化在自己体内,毒姬突然感到身心一阵空明,难道……这就是死?所有一切都结束了……终于……我的生命终于也到了终点……

蓦地,她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重新看到村里的茅草屋,还有屋外的那片空地和两个欢快玩耍的孩童。

“听香,你快来追我呀!”男孩儿骑着木马在那片空地上跑着,后面一个小女孩儿看起来比男孩儿略小几岁,本来也骑在木马上,可是始终追不上男孩儿,便把当木马的竹杆往肩上一扛,直朝男孩儿跑过去。“听香,你耍赖呀!”男孩儿噘着嘴巴说。

那叫听香的女孩儿摇着男孩儿的胳膊,“长青哥,你跑慢一点嘛!”

长青撇撇嘴应道:“好吧!你可不许再耍赖啦!”

听香欢快地点头:“嗯!”

于是两人重新骑上木马,一前一后追逐嬉戏。两人跑啊跑啊,一直跑到离茅草屋很远的草窠里,跑得累了,便躺下来休息。长青嘴里咬根草叶,歪着脑袋盯了听香半晌,随即转过头来望着天空,“听香,长大了你做我媳妇吧!”

“好啊!”听香爽快答应。

“拉勾!”长青坐起来,小手指朝听香递过来。

听香呵呵直笑,伸出小手指把它勾住。

待拉完了勾,长青挠挠脸颊,凑近听香,嘻嘻笑道:“听香,要不……要不……”

“要不什么?”听香见他结结巴巴的,忍不住问。

“那个……你让我亲一个,行不?”

听香眨巴眨巴眼睛,“嗯,亲一个!”

长青当即红着脸慢慢地凑近听香,一边把嘴巴噘得老高,在听香的小脸蛋上轻轻一碰便即离开,随即呵呵傻笑,站起来往草窠更深处跑去。

“长青哥,你干嘛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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