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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潇王千岁-第45章

小说: 潇王千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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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扶在了旁边的柱子上,险些站不稳。

不会的,不会的!事情怎么会这样!这和他预料之中的完全不同!

“微臣参见皇上。”风潇月一身深紫色的朝服跪在朝堂之上,下颚上虽布满青色胡渣,但却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纵使眸中黯淡无光,但他眉宇之间本身就存在的风华却足以衬托出令人震撼的威严与英气。

“皇兄不必多礼。”风霁月压根不管别人怎么看,笑盈盈地走上前亲自扶起了他。他知道为了守护住父皇留下的江山,皇兄比他付出得更多,所以在这一刻,该受到群臣膜拜的,更应是他才对。

带到谷苍松和王槐安也行过礼之后,风霁月才春光灿烂地转向慕容刑天,道:“皇叔,你方才还说相爷已经死了,可他如今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难道皇叔就没有一点惊讶吗?”

他震惊的神色早已都显露在脸上,风霁月这么说,无非也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虽然这只是朝堂之争,但很多时候和战场是一样的,只有取得先机,才能有赢的机会,下手越快,赢的机会就越大。刚才慕容刑天一开始就把先皇的遗诏拿出来,心里打的也是这个小算盘。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拿遗诏先发制人,风霁月他们也会,而且还多了一招欲擒故纵,先给他尝点甜头,等到敌人松懈防备之时,再一举击破。

可慕容刑天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阵仗的,区区一个早就已经辞官的人,即使没死他又怕什么呢?遗诏现在在他手上,他们再做什么也是徒劳了。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之时,他的眼里充满了渴望,“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谷将军和王丞相一起出现了。丞相没死这的确令我十分惊讶,可是皇上,你不觉得他们两人无官职之人出现在这里很不妥吗?”

“哦,无官职之人?皇叔何以见得?”风霁月也不甘示弱。

“哼,他们早就辞官了,难不成你还想……”看到风霁月始终带笑的眸子,慕容刑天忽然停了下来,立刻明白了。他现在还是皇帝,想要他们官复原职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犯不着在这件事上和他争。

“皇叔果然是聪明人,真不枉为官多年。我大齐王朝有你这样会审时度势的臣子,也是百姓的福气了。”

审时度势,谁都听得出来风霁月在暗示些什么,更别说是慕容刑天了。

想要他收回心思?哼,想都别想!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要退步也是他们退步!

“慕容霁月,你别高兴地太早,别忘了,我手上的这份东西,足以可以让你丢掉一切让他们复官的资格!”

连皇上都不叫了,直呼其名!堂下众臣皆惊!

风霁月双眸微眯,盯着他手上的那道密旨,隐隐有些困惑。父皇究竟在这里面写了什么东西,为何皇叔的把握会如此之大?

但风霁月不知道内容,并不代表风潇月也不知道,早在离京的三个月之内,他就已经设法从王相口中得知了大致的内容,剩下的即使他没有说,也猜得□不离十了。若是让慕容刑天当众念出来……

“等一下!”风潇月的声音并不响,可却轻易地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慕容刑天手上打开这道遗诏的动作再一次停了下来。

“你以为你手中的这份,真的是父皇所立的遗诏吗?”风潇月望向慕容刑天,眸中看不出任何神色。

慕容刑天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遗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潇月挑了挑嘴角,“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既然有能力将王相一家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来,难道会忘了父皇的遗诏,让它有落到你手里的可能吗?”

慕容刑天皱眉,目光如炬地盯着风潇月,手不自觉地收紧,轻颤。难道这份遗诏……

看到他颤动的手,风潇月知道他已经慢慢在相信了,继续道,“不知皇叔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什么意思?”连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不信的话你试试看将你之前暗中布置在四周的人叫进来,看看他们还会不会听你的。”风潇月的语气平平,却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力。

鬼使神差,慕容刑天竟然真的大喊了几声“来人”。可是他安排在外面的人早已被风潇月的人拿下,怎么可能还会听他的驱使呢?

慕容刑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筹备了多年的计划竟然在顷刻间,毁在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娃娃手里!顿时恼羞成怒,愤恨地捏着遗诏,刚想说什么,风潇月的声音却抢在了他之前。

“现在你还指望你手里这份东西么?老实告诉你吧,这份假的遗诏就是我们故意留在王府,用来迷惑你的。父皇早就看出了你的野心,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父皇的主意。”

“你……你说什么?他的主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他也……不,不可能!没有人能在‘独一’之下活命的!没有……”

慕容刑天不断地倒退,退着退着,竟退到了龙椅边上。手一碰到冰凉的龙椅,慕容刑天的思绪便全部集中到了上面,就连自己不小心把下毒害先皇的话也说了出来。

他看着龙椅,低头像爱抚这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地摸着,生怕一用力,就会碎了。

忽然,他的身体一转,牢牢地坐了上去!

大臣之中引起一阵骚动,而风潇月等人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我终于坐上了龙椅!这一天我等了三十年,终于还是被我坐到了!”慕容刑天疯狂地大笑,响彻了大殿。

笑着笑着,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手再次举了起来,“慕容霁月,慕容潇月,我告诉你们,我既然已经坐在了这里,那就没有理由再下去了!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了么?这个东西,足可以将你……”另一只空着的手指着风霁月,“将你这个野种……”

“先皇遗诏在此,还不跪下接旨!”王槐安的声音适时响起,掩盖了慕容刑天后面的半句话。同时,他的手中再次多出了一份一摸一样的遗诏!

除了慕容刑天以外,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王槐安一边打开遗诏,一边道,“先皇临终前就已经猜到了岭南王要图谋不轨,于是嘱咐老臣立新帝之时只传口谕,等到岭南王造反之时,再将这份遗诏当众宣读,孰是孰非,不攻自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自受命于天,即位以来,生有皇子二人。今有二皇子霁月,乃朕与皇后所生,为朕之嫡出,皇室正统。霁月敦厚仁爱,胸怀天下,礼义仁孝,实堪社稷之重。今立为太子,传皇位于他,望日后能勤政爱民,兢兢业业,发奋图强,以报天下。

钦此。”

慕容刑天摇头,失魂落魄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不是……”他手忙脚乱地翻着手中的遗诏,似是想要证明什么。

风潇月看准机会,飞身向前,从他手中夺过遗诏,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父皇的遗诏在此,你以为你手上的这份东西还能代表什么?慕容刑天,你已经输了,束手就擒吧。毒害先皇,假传先皇遗诏,谋反篡位。这里任何一个罪证都能够置你于死地,事到如今,你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我谋反?我篡位?”慕容刑天双目血红,不甘地怒吼道,“若说是篡位,应该是你们那个假仁假义的父皇才对!文韬武略,治国安邦,我哪样比不过他?!我明明才是父皇的长子,明明才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就因为我母妃的不是皇后,就要将皇位拱手让人,凭什么!他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可我呢?忍气吞声那么多年,难道我就一辈子都要屈居于他的地位之下,难道他死了,我还要对他的儿子俯首称臣吗?!”

“皇位真的有那么好吗?”风霁月忽然开口问道,他当了三年的皇帝,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那么多人还要去争去抢,为了一个皇位就争得兄弟相残呢?值得吗?

慕容刑天冷哼,“你当然不知道!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人是他,你还会这么问吗?”他又看着风潇月,“慕容潇月,你和我一样都是长子,却不是嫡出,被人抢去皇位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对了,嫡出,哈哈哈,多可笑的嫡出!他根本连……”

“你错了!”风潇月扬声打断了他,望着慕容刑天的眼底,没有权势,没有金钱,也没有欲望,澄净地犹如天山上的水一样清澈,“你错了,这一切都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我们和你不一样。霁月当皇上,我很高兴,没有任何的不满,不仅仅是因为我相信他可以当一个好皇帝,更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弟弟,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这是父皇辛辛苦苦拼来的天下,还有那些他用生命守护的百姓。我们答应过父皇,一定要让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共同守护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所以,无论谁当这个皇帝,我们的使命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一个身份的改变,而放弃了对父皇的允诺。你一心想着要谋反,要篡位,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将父皇当成你的弟弟,可我不一样,不会因为霁月是皇上,就让我改变对霁月的看法。在我心里,他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和我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弟弟。”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慕容刑天几欲疯狂,“他根本不是你的弟弟,根本就不是!他也不是我的弟弟,不是,不是!我没有他那样的弟弟,没有……”

……

……

慕容刑天疯了,但这个结果也许是对他最好的。

最终的最终,面对这样一个为了皇位不择手段,最后却将自己逼疯的人,风霁月还是念及了血肉亲情,仅仅是下旨隔去他的一切头衔,禁足于岭南王府,永世不得踏出府门一步。

至于纪尚书的冤案,在青云和红凝的继续探查之下,不出三日,便抓住了当年奉了慕容刑天之命行事的人。眼看慕容刑天的大势已去,那个人不仅将如何毒害先皇,买通伺候先皇的小太监,日日在他的饭菜中放入少量不足以致命的‘独一’,直到三个月后才无药可解中毒而死的事情坦白,还将如何找人陷害纪尚书,栽赃嫁祸受贿的证据,并下毒手杀害纪家满门的事情也一一交代了清楚,还了纪尚书一个清白。

青云和红凝,终于也可以唤回他们真正的姓氏,不再躲躲藏藏了。

这日,一下早朝,风霁月便将风潇月和王槐安传到了御书房。

“不知皇上召老臣和王爷前来所谓何事?”

“相爷。”这些日子一直在处理着慕容刑天的旧部,风霁月的脸上也显出了疲惫之色,“关于父皇的遗诏,我还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

“哦?”王槐安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不知皇上有哪里不明?”

“皇叔手上的那份……真的是假的吗?”他这几日思来想去,一直不明白。既然父皇的遗诏只是传位于他,为何皇兄知道了却不告诉他呢?

他明显记得皇兄进殿时在看到慕容刑天手上的那份遗诏之时,眼里忽闪的神色,若那真的是假的,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给他设下的套,他又怎会在那时如此惊讶呢?还有后来,当皇叔几次要将上面的内容读出来的时候,皇兄和相爷都适时打断了他的话,一次可以说的巧合,可是几次三番打断不让他说,岂不是太过巧合了?

王槐安和风潇月对视一眼,在看到风潇月点了点头之后,王槐安终于叹息道,“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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