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威猛-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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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跪的太久,起身踉跄一步差点摔倒,贴身侍女英霜忙上前扶住,小脸上满是愤慨,不禁喊道:“娘娘您……”
“住嘴。”小声喝住她的话,扶着她的手,一瘸一拐的进了青松苑。
当她踏进青松苑正厅时,屋内外的温度差令她瞬间舒爽不少,虽然行宫不及凤宸宫那般奢侈繁华,可毕竟是皇帝的寝宫,装饰定然不会差,可是自古以来能与皇帝同住的,只有月宸妃一人!
正厅四周摆放了不少冰盆,一旁放置的富贵竹给正厅带来一丝盎然绿色,青松苑又是在一片竹林之中,与外面的闷热天气形成了鲜明对比,想到自己住的芙蓉阁,虽然是历代贵妃才能居住,但是跟月宸妃得到皇上全部的恩宠却是不能比的。
在这正厅等了一会儿,才见月宸妃姗姗来迟,一身浅绿色的翠烟纱令人眼前一亮,头发随意挽起用白玉簪固定,巴掌大的小脸上未施粉黛却掩盖不住天生丽质,配上飘飞的浅绿色纱裙,衬得整个人清新脱俗。
安玉华忍住心里升起的浓浓嫉妒,忙上前跪下恭敬道:“贱妇安玉华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月蝉坐在青竹做的美人榻上,沁凉之感令她心中舒畅不少,低头看向低垂着脑袋的贤妃,灵蛇髻上缠了一圈的圆润珍珠,耳朵上饰了珍珠耳钉,一身素白的云锦宫裙上绣着浅色的牡丹花,素净雅致中带着点点贵气,看样子倒是下了功夫的,只是既然是来请罪,为何收拾的这番精致?
不染自红的丹唇轻启道:“姐姐快起来,这是做什么?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本宫怎么着你了。”斜斜的歪在榻上,青儿忙上前轻柔的为她捶腿。
戏谑的口气令容玉华气结,但也知此番前来的目的,扬起的小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娘娘恕罪,昨晚奴婢只是一时心切想看您回来了没有,不想被人误会……”
“既然是误会,何罪之有,姐姐快起来吧,地上凉。”娇媚的眸子半眯着浅笑,却不达眼底。
容玉华被她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的有些狼狈,依然跪着不起,匍匐在地上继续痛苦道:“妹妹别生姐姐的气,姐姐对皇上没有妄想,只求你与皇上能白头偕老,姐姐在地下也能瞑目。”说着痛哭出声,就连看戏的秦月蝉也觉得楚楚可怜,若是一般人,也许早被她这番话打动了吧。
还不等说话,一股熟悉的压迫感袭来,抬眼,见是一身暗红常服的皇上阴郁着脸走进来。
她起身下榻,轻轻屈膝行礼,纱裙随着动作飘摇,看起来翩翩若仙,“皇上。”其实在宫里她从来不像他行礼,只是今日贤妃在,还是别太招摇了好。
眯起眼睛看着她完美的姿态给自己行礼,恨不得上前将她扶起来,只是心头有了症结,心情便不似往昔那般。
容玉华慌忙擦了脸上的泪水,本就跪着的膝盖换了方向,只是小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大眼睛也哭的红红的,竟然带了一种我见犹怜之感,虽然比不上秦月蝉的倾国倾城,天生媚骨,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柳庭沛浅笑的打量,上前将她扶起,“爱妃何必行此大礼,”在看到她高高竖起的灵蛇髻下,雪白的脖颈竟然通红,他曾在军中历练,当然是到是晒伤的,便皱眉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为何会被晒伤?”
秦月蝉见他十分怜惜的揽着贤妃,无所谓的笑笑,自行站直了身子。
容玉华美目瑟缩的看向她,忙又底下螓首,捂着嘴巴哽咽道:“臣妾谢皇上垂怜,不过是今日贪玩在园子里晒得,不碍事。”
话音刚落,容玉华身边的英霜便顶着火气站了出来,“娘娘您为何不告诉皇上,您顶着中午头的大太阳在门外跪了整整两个时辰!不然怎会都晒红了!”
容玉华忙出声制止,“胡说什么!月宸妃妹妹怎会让我在门外跪两个时辰!”此言一出,便是坐实了奴婢的话。
秦月蝉把玩着腰间镶着翠玉的丝绦,冷眼旁观眼前恶俗的戏码,早就看出她的盛装打扮,跪地不起有蹊跷,原来都是为了诬陷她。
坦然浅笑,对上柳庭沛射过来的目光,含着怒气的眸子半眯着审视质问:“月宸妃,你为何无故惩罚贤妃?是不是朕平日对你太过宠爱,所以恃宠而骄?”
“皇上怎么说都对,臣妾被人吵醒还没睡饱,您自便吧!”秀气的打了个小哈欠,便转身欲进寝室。
“月宸妃!”怒吼声在身后响起。
她停下脚步优雅转身,只是眉头微微皱起,显示着主人的不耐。
柳庭沛刚要上前,便被贤妃扯住了袖子,可怜兮兮的眼睛望向他:“皇上莫怪,昨夜都是臣妾的不时,妹妹生气也是应该的,您别生气,她只是太在乎您了。”
秦月蝉听了噗嗤一下笑了,为她的精彩表演,这话明着是想着她,可是话里却带着哀怨呢。
原本被一句“太在乎”熄灭的怒火,在看到她鄙夷的笑容时却烧的更旺!猛地将贤妃抱起,虎目冰冷的说:“爱妃糊涂了?你们都是朕的爱妃,并不是某人可以独占。”说完抱着怀里的贤妃大步而出。
青儿在一旁见她仿佛事不关己的神态,一直以来都麻木不仁的心也开始着急,“娘娘您只要说句软话,皇上便不会怪罪与您,您何必……”
轻轻摆手,“贤妃这么一搀和,倒也帮了我一把,省的又人说我妖妃惑主。”不再理会青儿,转身走进寝室。
因青松苑向来是为皇帝准备,所以床榻宽大,跟她凤宸宫有的一拼,如今她一个人随心所欲的滚来滚去,不知道有多爽,她早就受够了柳庭沛的夜夜索欢,虽然时间持久又很有技巧,可是她还是觉得恶心,毕竟不是真心喜欢的人,便没有那般欲仙欲死的享受。
想起昨夜在山洞中的春情,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那秦牧寒看起来冷冰冰的,竟然还是处男,初尝情欲的男子果然是不能招惹……
如今与贤妃反目,她父亲容致远的势力是不能用了,秦牧寒的到来,倒是能帮她一把……
芙蓉阁,柳庭沛将贤妃抱回,压抑的一肚子火气便蓦地爆发出来,自己倾尽所有的对她好,竟然换来她淫荡的勾引臣子!愤怒的将身边女子的衣裳撕开便像一头狼似的扑了上去,他倒是要给她看看,不是非她秦月蝉不可!
终于在狂风骤雨中最后怒吼一声,结束了一场情欲交缠,望着身下女人初尝雨露的娇媚含羞,心情突然好起来,他是皇上!不是匍匐在她秦月蝉脚下的一条狗,随意使唤!只要他一勾手指头,有的是女人脱光衣服等着他临幸。
看着床上鲜红的一块,男人的征服欲倏地高涨,虽然贤妃不如她那般千娇百媚,让自己一次次的要不够她,可是贤妃好歹是处子,那种生涩的滋味又是她不曾拥有的,于是便想着冷落她一段时间,好反省自己做下的错事,跪着求自己的宠爱!
再度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身着白色轻薄的睡衣,一头黑发没有拘束的倾泻至臀,推开窗子,窗外竹林里沁凉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泥土的芬芳竹叶的清新,令她不禁松开手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只小鸟,在微风里徜徉……
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娘娘醒了?可要开始晚膳?”是青儿的声音。
晚膳免不了又是大鱼大肉,她捡着几样青菜吃了,便恹恹的放下筷子,“陪我出去走走吧,睡了一天要闷死了。”
摆脱了随行的宫女,只让青儿跟着,便朝着花园走去,听说那里栽种了很多奇花异草。
路上青儿终于忍不住说道:“娘娘,刚才有送膳食的太监说,贤妃已经侍寝,而且被封为贤贵妃,您看……”
她不在乎的望着路边垂下的柳枝,“这是好事,入宫这么久还是完璧,说出去会被笑话。”
见此,青儿便不再说话。
行至小花园,便被眼前的呈现的景象惊住了,好美的花而,姹紫嫣红的争相斗艳,傍晚的花儿本该谢了,这儿的花却依旧朝气蓬勃的开放着,红黄绿蓝的颜色更是令人惊奇,鬼使神差的走到一株玫瑰面前,美眸中满是惊喜,“这里也有蓝色妖姬?”蓝色玫瑰花的花边上带着浅浅的金色,妖艳的绝美中带着高贵,就这样无声的生长在墙角,却俨然是花中之王。
“姑娘认识此花?”清冷的声音传来,抬起头便见一身红衣的男子悄然无声的站在她的身旁。
来不及惊疑他的轻功之高,便被他仿若天人的模样所惊呆了,黑发随意的用一根白色发带缠住,眉毛斜飞入鬓,大大的眼睛看她的眼神隐含惊喜,薄唇清扬,俊美的不似凡人,一身红衣套在高瘦的身体上,松松垮垮的衣衫翩然飞舞,便更像仙人欲腾飞的景象。
眼前美男美则美矣,只是皮肤太过惨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似的,脖子下的青筋都看的十分明显,难道他有什么疾病?而且,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姑娘为什么看着我不说话?”见这位十分漂亮的女子只是打量着自己,便再次问道。
“啊,没有,不过你是谁?”她可以确定不是皇宫来的人,而且还口口声声叫她姑娘,便说明他本就是行宫中人。
清冷的红衣男子轻轻咳嗽几声,双颊染上不正常的绯红,“我,我是这百花园的花匠。”
“花匠啊,呵呵,这些花都是你种的?”
他的目光落在百花园的花儿上,泛白的薄唇扬起笑容,仿佛在看自己的孩子,“花儿也是有生命有魂魄的,我只负责给他们施肥倒水,能长得如此美丽动人,都是他们自己的能力。”
飘渺的声音像是从天上传来,看起来更像个仙人,谁知他话锋一转,那双澄澈的眸子看向她,“姑娘还没告诉我,如何知道这花儿叫做蓝色妖姬。”
秦月蝉抿唇一笑,“这花本叫做蓝色玫瑰,只是实在妖艳,便叫做蓝色妖姬了。”她怎么知道为什么叫蓝色妖姬,胡诌吧,不过是在在花店打工时认识的,但是现代那些花店的蓝色妖姬都是染色的,纯粹的蓝色玫瑰更是稀少。
只是古代没那么多的化学品,难道是纯天然的吗?
“这个名字倒也与它相得益彰,今后便叫做蓝色妖姬吧。”笑容越来越大,纯洁的像个孩子,让她想起了另一个爱穿红衣的男人,不过相比而言,姬三生是天生的妖媚,而他,却像天神不小心遗落在人间的宝贝,干净的仿佛一块白纸。
“你叫什么名字?”她轻轻问道,怕惊醒了眼前美好的一幕画面。
他呵呵一笑,“云亭。云彩的云,亭子的亭。”
“真好听,我叫……叫我姗姗吧,姗姗来迟的那个。”
云亭看着眼前眉间浅笑的女子,终于知道书上说的“倾国倾城”的意思,这样的女子,便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青儿在一旁提醒她该回去了,秦月蝉便与他告别:“我先回去,明天再来找你如何?”
云亭惊喜的重重点头,“好,我在这儿等你。”终于有人愿意跟他玩了。
告别云亭,便一路回到青松苑,不想刚进去就见太监抬出几个箱子,青儿上前翻看竟然都是秦月蝉的衣物跟日常所需。
正纳闷呢,门里走出拥着贤贵妃的柳庭沛,见她居然还有心情散步,那股火便更大,将怀里贤贵妃紧紧揽住,十分留恋的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爱妃,今后青松苑便是你我的居所,所以……”将头转过来,朝秦月蝉冷声道:“月宸妃去一旁的清林苑吧。”
他在等,等她失宠求饶,等她浅笑淡然的表情破碎,谁知,她竟然笑容更大,“那么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