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威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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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跺脚。嘴里咒骂着:“死色狼!没人性!天下男人死光了本姑娘也不会嫁给你做那劳什子的王妃!你死心吧!”可惜回应她的只有院内树叶的摩挲声,好似在嘲笑她人后的嚣张,“随心!给我把那棵树砍了!”大树满头黑线的哀嚎着自己的生命莫名其妙的被人夺走……
与此同时,三清山为客人准备的某个院子里,青云派的弟子将一切收拾好却发现少了自家掌门,一名名叫秦末的弟子到处搜寻未果便以为掌门去调戏哪家小姐去了,刚紧张的欲派人去找,想不到他自己便回来了,一身红衣沾了几片树叶神情却有些异样,秦末看着掌门眼里浓厚的兴味又提心吊胆起来,这个眼神明明是看上了哪个姑娘才会有的!
忙担忧的劝解道:“主子您别又做傻事,这里可是三清山,不是咱们的青云山可以为所欲为!”
闻言,红衣男子终于有了焦距,妖艳的红唇轻启:“你可知这三清山有女弟子?”一双桃花眼里仿佛藏了一汪水,水光潋滟的看着别人似乎能夺人心魄,令天下女子无颜的完美瓜子脸皮肤娇嫩吹弹可破,不染自红的薄唇更令人神魂颠倒,他便是名声仅次于三清山的青云山掌门,姬三生,一个比女子还美貌妖娆的男人。
秦末虽说与主子自小一起长大,却每每被惊艳的嘴闭不上,姬三生敲了下他的脑袋提醒,他才回神思索一番,眼睛一亮回到:“三清山确实有一位女弟子名唤秦月蝉!”
姬三生听了双目的兴趣更盛,“秦月蝉,她竟然叫秦月蝉……”树林中她轻解罗衣的迷醉浮现在眼前,真是迷人。
“可是……”秦末又想到了什么,在主子的示意下接着说:“虽说这秦月蝉夺了天下第二美女的称号,人却是从娘胎里带的傻子,唉,实在可惜,不过主子问她做什么?”
姬三生没回答他的话,径直进了屋子,思索着,那女子绝对不是傻子,眼眸中的调皮机灵绝不是一个傻子能有的,看来传言不符啊……
是夜,杨姗姗洗完澡后习惯性的推开窗子赏月,最近繁杂之事太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捋清思绪,身上穿了那件自制的睡衣,很久没穿过了,因为每次看到都想起那一夜撕裂的痛,所以让随心给收拾了眼不见为净,但是今夜实在闷热,那长袖长衣更是不想穿便又拿了出来,轻透的触感贴在身上舒服的很,而且她也不用怕有谁闯进来,因为门外的护卫将这里围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武林大会耶,她只在电视剧电影里看到过,很多人围坐在一起,擂台上有人打来打去,打到最后的便是武林盟主,不知在这个时空是不是这样的,唉呀,都怪钟智宸那个家伙,被潜了还不能得偿所愿,她真是白白付出了……虽然是被强迫的!唉,长此以往真是被人拿的死死的,这可不行,她要努力学武功,争取早日将那家伙踩在脚底下,幻想着将他扒光扔给一群大妈,她就忍不住笑出声,真乃快哉!
“秦姑娘好兴致啊。”慵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杨姗姗心中一惊脸上却没镇定的很,毕竟那几只饿狼时不时的光顾她早已习以为常,不过今日怎么有些不同?
翩然转身,见一名美得不似真人的男子站在她身后笑着,绝美的容貌是她所陌生的,若不是她看惯了秦月蝉的脸,想必一定惊为天人吧,乍一看像是一名绝代佳人,然而仔细看脖颈之间的喉结却提醒她是个男子,没想到一个男子穿红衣也这般惊艳,仿佛这红色便是为他准备似的,可是,这么美的一个人怎会突兀的出现在她房间里?
“你是谁?”
他妖艳的桃花眼细细打量着她,及膝的裙子下露出纤细的小腿跟光裸的小脚,而上身的裙子直到胸上,雪白的肌肤令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一下是何等的细嫩,瀑布般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衬得一张小脸楚楚可怜,他心下惊叹,果然是这样的尤物才能被堂堂摄政王所青睐吧。
杨姗姗见他不回答还目不转睛的打量自己,心中不快,说出的话也凌厉:“若无事便请出去吧,三清山的后院不对客人开放。”三清山在上次凌昭闯入后便加强了戒备,根本不是外人可以随意进出,而且最近武林大会临近召开,很多武林门派已经提前到来,想必这妖冶的男子也是其中一门派的人。
姬三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凌厉的气势犹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便报出了名号:“在下青云派掌门,姬三生。”仿佛天生的魅惑,声音也慵懒中带着迷人。
她奇怪,“既然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客人,为何来我落雪阁?”而且院子外层层护卫,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说明他武功极高!如此一想便更加迷惑他的来意。
姬三生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怀中抽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桌子旁的凳子,擦完嫌弃的扔掉手帕才又看向她,杨姗姗咬了咬后槽牙,这男人洁癖吗?老娘这里干净的很他嫌弃毛啊!
“三生突然闯入太过失礼,不过,若非如此怕是见不到这天下第二美人呢。”
她皱眉,好像在她刚穿越来时,听随心说过她是因痴傻才被什么灵的女子夺了第一美女的名号,不过她从未放在心上,毕竟这些东西与她无关,但是眼前的男子虽然报出了身份,但是一个男人妖妖绕绕的她也实在接受不了,于是瞥了他一眼说到:“那您今日看也看了,便请出去吧,我要睡了。”
“呵呵,今日竹林的春色,不巧被三生无意撞见,从此姑娘的风姿便无时无刻映入眼帘,真是折磨煞人。”他站起来,一步步靠近她,说出来的话也令杨姗姗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今天她与大师兄在竹林……根本不可能!她武功火候不到没察觉到第三人的存在也就罢了,大师兄怎么会感觉不到?但是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又迷茫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姬三生见她惊吓的小嘴微张,不禁一笑,“秦姑娘怎么了?别害怕,三生并无恶意,不过与你聊聊罢了。”
杨姗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指着门外冷脸道:“出去!我与你无话可聊!”
他眉头轻蹙,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控诉,“人家,人家不过也想与你共赴云雨,何必冷漠以对。”说着装模作样的擦了下眼角。
她真是恨不得上去挠花了他的脸,想抓住她的把柄要挟她?门都没有!反正她早已不在乎名声,轻哼一声学着他的样子,纤细的手指娇柔的指着门外说:“外面好多英勇帅气的护卫大哥,他们一定能满足您共赴云雨的愿望,且不收费哦。”
第六十七章 六兄弟平分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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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姬三生感觉自己保持多年的风度几乎破碎,眼前的小女子真是……重口味呢,呵呵,不过他喜欢,他举止优雅轻轻扯开胸前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膛,媚眼如丝的向她走去,“蝉儿,人家想要嘛,一晚定当令你一辈子忘不掉。爱璼殩璨”
杨姗姗睥睨与他,小手把玩着发丝,呵,三清山这么多龟毛师兄她还没见过这种姿色这种风情的,呵呵,那便试一试如何呢?本姑娘来者不拒倒看看谁能治得了谁!轻勾手指抬起他的尖俏的下巴,学着四师兄的痞气,“美人儿,今晚就如你愿,上了你。”
姬三生眼中兴趣更胜,她吐气如兰的小嘴离自己咫尺,猛的上前一欺几乎亲上了那嫣红,不料她反应灵敏刹时往后退去躲过了他,倚靠着床边的雕刻,纤纤玉手将睡衣的外套扯开,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绝美的脸上魅惑的邀请着他,“来啊。美人儿。”
他笑着轻轻摇头,兰花指指着收拾整齐的床榻嫌弃道:“那床上太脏,我睡不习惯。不如,咱们站着如何?”
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果然她半路出家不如人家天生媚骨,她一个女人见他这般风情都忍不住了何况男人啊,菊花都被爆了N遍了吧,“美人,那本姑娘就让你体会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欺身上前压住他的后背,令他趴在窗台,这人倒是没反抗还温柔的配合着她的动作趴着,见她从桌子上拿了一支粗长的蜡烛,嘴角的笑容大盛。
杨姗姗寻思着这蜡烛够粗了吧,美人你一定要挺住啊!心底正狂笑中,不想身下的人猛地翻身,力道之大她根本压制不住,只觉腰间一紧,天混地转间,胳膊下木质的窗台提醒着她已经沦为鱼肉!哎呀,该死!她怎么忘记了这人武功不弱!“你放开我!不是本大爷上你嘛!”
身后美男欺身压住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语道:“我的美人,这样你可喜欢?”女子的特有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令他身下紧绷,不禁惊喜,他闯入的闺房不在一千也有九百,每每那些表面正经矜持的小姐都会迷醉在他的媚功之下,不用他动手便自行宽衣解带,然而她们身上的脂粉味在他看来便是恶臭,便顿时兴趣全无,他以为自己也许有暗疾,想不到他今日竟然碰到了宝,身下女子还在挣扎着,因碍于院外的护卫不敢出声只是竭尽所能的欲逃开他的钳制,他故意装出漏洞,果然女子用尽全力将他推倒在地。
杨姗姗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将他的手高举过头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美人儿,还想反抗?!当大爷软柿子呢。”身下男子媚眼如丝天生的魅惑令人控制不住自己,她使劲摇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小手抽出他腰带啪的打在他的胸膛上,心中大爽,男子舒服的嗯嘤出声,慵懒迷醉的声音勾引着她,“我还要,还要……”
她邪邪的笑,用腰带绑住他的手,俯下身子唇贴在他脖颈间,唇下肌肤之细腻让她不敢相信他会是一个男子!好嘛,张开小嘴朝着那白嫩的肌肤猛的咬下去!
姬三生正猜测她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突然脖子一痛,几乎喊出来,女子犹如吸过血的妖艳女鬼,长发披肩嘴角染红,坐在他身上魅惑的看着他,胸前锁骨深且迷人。
杨姗姗心中正得意,却警觉身体渐渐的好似火在烧般越来越热!姬三生发现她的异常,暗叹一声糟糕!轻易将绑手的腰带震碎,起身扶着快要倒在地上的她,手下灼热的触感让他眉头紧皱,这个笨丫头,不管不顾的一点防备都没有,他的血哪里是一般人可以碰的,更何况是饮血!见她禁闭双眸小脸烧的通红,恐怕再如此烧下去会筋脉爆裂而死!眉头纠结在一起,人说被蛇咬七步之内定有解药!而她中的魅毒,唯一的解药便是他了!嘴角轻勾眉头郁结消散,也许,这便是天意,今日在树林中见到她便不知何故的熟悉,原来二十年的守身如玉只为救这见过一面的女子一命……
脱下身上血色长袍,仔细的铺在她的床榻之上,他并非嫌弃她脏,相反她的床榻收拾的一尘不染,只是多年的洁癖令他不会接触任何陌生的东西,将女子轻轻放在红袍之上,身上奇怪的衣衫早已被她不停的翻动之间脱落,只留下及胸的短裙几乎赤裸的躺在床上,唇间不停的因血液灼烧而不安的出声,他笑,丫头别怕,现在就来救她……
屋内春意盎然,女子的娇吟肆意的传出屋内,落雪阁屋顶之上赫然站了一高一矮两人,高大的男子白色衣衫随风翩然飞舞,仙风道骨的面容三十多岁仿佛不曾留下痕迹依旧那般俊朗,身边的女子也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身着简单的粗布衣衫,却掩盖不住芳华,听到屋内的声音,女子放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紧张的问男子:“我们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声音嘶哑,却并不难听。
男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