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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女中堂-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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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她的手,抚过自己的胸膛,说:“以后你每一道都要细细亲吻,让我忘记每一道的疼道。”

她感动地望着他黝黑的手指,握着自己鲜白的手,竭力想要抚触他的疤痕,便强迫自己的手指──终于手指动了一根,挠上他的小圆凸,激得他一阵颤动。

“我们成亲成对了,你看你今天一天的进步有多大,不但醒来张开眼睛,还会说话,还可以对我上下其手……”他终于低下头吻住她,炽热的舌尖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掠夺、吮尝她的舌尖。

如此放肆的吻,让她全身像通过电流般,瑟瑟颤抖,促使她忘我地渴求他的唇,紧紧吮住不放;这是她的丈夫,只属于她、只归她所有;这一辈子要和他生死相随,一辈子紧紧不放手他放开她的唇,吻着她向上仰起的下巴;拉着她的手来到他早已汲汲皇皇不停颤动、有如丝绸包裹的硬玉上,轻轻带着捋动。

“我的桐儿,我美丽的桐儿、妖娆的桐儿……”他在她的耳边急促低喃,“握着我,让我知道你爱我……”

这好难,尤其难在被他整个挑起热情时,还要做复健的动作;如果她能随意行动,还会乖乖躺在这儿,让他随便欺负吗?她逸出既是撒娇又是抗议的吟声,可还是强迫自己弯曲手指握住他。

他的玉茅灼热又壮大,强悍地在她柔|嫩的手心中移动;上面环绕凸出的筋络贴着她的肌肤,透出强而有力的脉动,无言地叫嚣着渴望“我的桐儿,桐儿,桐儿……”他手臂的肌肉坟起,撑起自己的上身,闭着眼、扬起下颚,双唇微启发出轻声的吶喊,整个人沉浸在她给予的愉悦中;那迷离的表情有着无穷的诱惑力,摧毁她最后一丝理智。

“峥……”她轻喘出声,心在胸膛里狂跳,急促的呼吸促使她挺出娇柔凝脂。

他睁开双眼,瞧见最美的呼唤,忍不住伸出双手拢住那两抹红绯,低头品尝;绝美的滋味,绝丽的触感……而且是属于他的,只能让他爱宠,连那低柔的吟哦都属于他,只有他听得见她柔媚至骨的激情吟声。

虽然他已经硬得发痛、颤颤抖动,但是还没到时候,再等一等,他要让他的新娘得到最好的伺候他的吻,一路翻山越岭,来到承受他的地方。用着温暖宽大的手掌,抚按着两旁,轻轻将她分开,然后开始寻找他的宝物,还是只属于他的珍宝,只有他能碰触的宝物。

用他全身最柔软的舌,挑、压、拍、弹,以及画着双圆字型,笼络那害羞的璀灿玉珠,掀开重重帘幕出来见他;然后用他全身最硬的齿,霸道地咬住她,威胁似的一啃再啃,惹得他的新娘嘤嘤声吟,抗议他残忍的折磨;再用最温柔的唇,抚慰她、给她最深情的吮舐。

呈圆圈状地一吮再吮,前后地一舐再舐,在他猛吸一口气当中,他的新娘发出宛如天籁的娇吟,瘫软无力的陷入床褥中。

他尝到她的滋味了,清香甜美如蜜;从未尝过的琼浆玉液,是他这辈子尝过最美的滋味,他立刻深深着迷无法控制地将她抱入怀中,直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骸中,成为一体。

那样强烈的愉悦,使得她几乎昏过去了;姨娘们果然藏私,没人告诉她会有这么强烈的极致感,她都快像秦峥一样,陷入深深的睡眠……

“还不要睡着,我的桐儿……来,看着我。”他温柔地在她耳旁轻声低语,整个人覆上她将她护在身|下。

她勉力张开眼睛,看向仍然目光炯炯,不目光简直要然烧起来的他,还来不及开口,就发觉自己的双腿被他的双腿轻轻分开,然后他那满胀的旗杆又在调皮地探头张望了。

“看着我,我就要回家……”他兴奋的神情,和刻意压抑的喘|息落入眼里、耳里,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觉,驱使她清醒过来。

“回……家?”她喘|息着,看他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不让体重压坏她,却把她像心爱的宠物一样,紧紧地护在怀里抱着;如此的怜爱,让她着迷地渴望着他。

“对,你就是我的家,那紧紧攀附的充实和幸福感,让我有说不出的满足,我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我有你你是我此生最渴望的温暖……”随着他缓慢的话语,他一点点地往前推进,直至整根|没入。

那样缓慢的进占和温柔的声语,带来填满空虚的完满感觉,差点逼出她的泪意这就是彼此相属,这就是圆满他开始慢慢的推进到最深处,再缓缓地抽|离到最远处,一来一往间,他的眼眸未曾离开她;他的表情写满温柔、写满怜惜,就好像她是他所得到过最贵重的宝贝。

她的鼻子感到一阵酸意,眼泪就盈满眼眶;他和她是在这时空里,彼此拥有的唯一家人……

除了爱情,他们还有亲情。

“桐儿,我的桐儿……我爱你,永远爱你,一辈子爱你……”他在她的耳旁说出最最动听的誓言。

还来不及让他激烈的动起来,她已经开始剧烈的收缩;一阵无以名状、不可言诠的极度愉悦袭来,将她狠狠地推向浩瀚无垠的感|官之海,让说不出的快乐浪潮,完完全全地将她淹没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他因她攀上峰顶的紧裹,而再也忍不住放开自己作激烈动作,因而有了无法忍受而心荡神驰的表情……

在一阵令人无法抵挡的幸福感中,他们双双到达最高的境界,同时呼喊出最动听的美满吟声……

她会爱他一辈子;她在心里发誓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约

蜜里调油的新婚日子,飞快地过了十五天。

“明天我就必须回军营……”秦峥不无遗憾的声音响起;他正和她躺在屋檐上晒太阳,一如他们从前在逃难时有过的经验。还好这面屋顶面对四合院外面,院里的丫头、下人瞧不见他们的热情演出。

“什么时候才会回家?抱着我啦……”惜桐紧抓着他的衣襟问。

“最快也要五天以后,我搁下太多事了,所以要赶紧补回来。我才不要抱你,怕掉下去就自行想办法固定自己。”他侧着身,满眼宠爱的神色看着她,一只手还抚着她的脸庞。

“有人像你这么狠心的吗?要做复健也不能用逼的方法。”她不满的念着。

“复健?那是什么?你这几天说了好多奇怪的词,我怎都听不懂?”他轻轻地揉着她的耳垂,“我不狠心,你怎会早点好起来?你看你,才十多天,说话就没问题了,现在就只差四肢的灵活程度。”

她埋怨的看他一眼:“哪有这么快的?我可是从鬼门关绕一趟回来的人,再怎样也要慢慢休养。”

“错了不可以慢慢休养,我们从京里回来时,我让你安静休养,结果几乎没什么成效,还是绵志说的方法有效,所以你才会复原得如此神速。”他终于大发慈悲,将她护在怀里抱着。

他这么一说,引她想起早先的疑问:“到底是什么方法?为何你不要他的帮忙?还像对仇人一样凶他?”

他眼一眯,故作生气状的回答:“这么多天你都没发觉我在治疗你?枉费我用尽心思,拼了命地劳动着。”

“你是指帮我揉捏四肢吗?这又没什么,为何你要说得那么严重?难道他帮我忙,你就要找他打个你死我活?”她努力地伸手想要摸他的脸,只可惜还是抬不起手。

他低头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他连四肢也不可以碰,我决不答应,不过他说的方法不是这个,而是这十几天来我最常做的事。”

看着他暧|昧的神情,她悟了;原来排毒的方法就是和她行|房难怪那时他伸手打绵志,还说除非他死,才会让绵志帮忙;总算明白了。杨消告诉她,这毒要经由子*排出,而让毒留在子*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它充血,所以*房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我还以为……以为是我魅力够,原来是你好心帮我治疗?”她嘟着嘴说。

他又咬了她的嘴一口,再响亮的亲吻她,轻笑着说:“两者都有,对我来说既然对你有帮助,我何乐而不为?”

“别这样,底下的人都听见你在做什么了”她把头藏在他怀里。

“他们这十几天来听到的还不够吗?再笨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我相信没人敢抬头看我们在晒太阳。”他双手抱起她,让她躺在他身上。

她把头搁在他的下巴底下说:“讨厌,也不知道谁叫得比较大声,还敢说我?”说完,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又挑起某人的异样心思。

还在懊悔便已经来不及,秦峥抱着她,一个纵跳,居然跳离屋顶,藉力围墙跃上院外一棵大树,然后像猴子一样,往上窜到枝叶浓密的树枝上坐下。

紧抱着他,把头放在他因动作而急跳的心上,她问:“你要吓死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恐高症?”

“什么症?你不是早就不怕高了吗?绵志家的侍卫说你成天坐在树枝上往外看,若怕高怎还敢这样做?”

“那树不高,不像这个……”她往下偷瞧一眼,全身颤抖,“少说有三层楼高了吧?我还手脚不灵活,你要害我?”

“怎么可能害你?以我的身手要护你易如反掌。”说着就俯下头奉上他的热吻。

哎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眼,但这么高的树他是想要怎样?

她咿唔作声,抗议他的不轨:“不要……”

“不可以不要,”他吻上她的颈子,“我发现每一次做完后,你就会好很多,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家里有那么多人在,你有什么不放心?”想要拉开他伸入衣襟内的手,却又怕掉下去,因而不敢乱动,只得任他胡做非为,嘴里却不肯认输,“不要,这里太可怕,而且我受不了,都会痛了。”

他停住,眼里浮起怜惜的神采:“怎不早讲?我帮你擦药,哪里痛?”

她垂下眼满脸发热:“就那里……”

“真的?里面痛还是外面痛?”他居然拉长声音,现出那个痞痞的笑容。这些日子来,大概是很顺心得意,他少了那严肃阴翳的表情,多了开心兼调皮的笑容。

“当然是真的,我以前……总共也才做过二次,而你这十多天做过多少次,你自己说。”她嗔怪地看他一眼。

他露出心疼的表情,在她额头上吻一口:“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从了皇上,害得自己吃了还么多苦?若你不在了,我……”

她用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柔柔地用舌尖挠了一下他的舌,意思是告诉他──她的舌还在,没有被玉枫咬断。当时他也只是想要表演一下而已,没真的要她的命。

他轻柔地抚过她舌上的疤,恋恋不舍的扶着她的头,继续亲吻。

她吓得连忙撤退,抱着他的手还抓上树干:“别放手,我们会掉下去的”

“你别怕,这棵老槐树枝叶茂密,我们怎样都不会掉下去的,如果你害怕,来,我们换个方向坐。”他说着,抱她站起来转个身,让她背靠槐树的树干面对他,两脚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他的手和脚都抓着、夹着树干护住她,“这样就不怕了吧?我护住你决不会掉下去。”

是不会掉下去了,但是这样的恣势很……很撩人,果不其然,某人的气息又变沉重,某样东西又不安分的抬头看她。

“你……非得在这里吗?”她恼了。

“在这里没人打扰,你也不必怕有人听见我的喊声。”

赶快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心想,嘴里立刻说出:“其实我很想告诉你,和皇上那一次的人,不是我”

他眨着眼看她:“不是你?”

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怎会把这种事说出来,万一他不信,自己不就是怪力乱神,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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