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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晋王吕布传-第79章

小说: 晋王吕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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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则如一条顽皮的小鱼,钻进单薄的细麻衣内,入手的滑腻,细嫩,让他不由得心满意足地低叹一声。
    “梦到什么了,怎么满脸的泪水?”
    这句话一问出,吕布明显感到,怀中的佳人娇躯一颤,而后就像是再也止不住一样,微微地颤抖着,在他怀中,轻轻地抽泣起来。
    吕布知道,貂婵定是想起了伤心往事,当即双臂用力,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看着床榻前的灯烛,仍在时不时透窗而入的清凉微风中摇曳着。
    “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往事,你知道吗,我今夜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起了小婵。”
    吕布的确是想起了后世的女朋友小婵。
    他分明记得,小婵的那双眼睛,真的与貂婵的双眸很像,就连大小,形状,还有一眨一眨时,仿若是会说话一样,都惊人的像。
    吕布声音低缓,叙说着他和小婵之间的故事。
    当然,他并不是讲述后世的经历,而是将后世的人,结合得自此世“吕布”的记忆,揉合在一起,编造成了一个绘声绘色的伤心往事。
    在这个故事中,他和小婵是青梅竹马,嗯,什么是青梅竹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而后情愫暗生,直到情意互知。
    总之,儿时怎么美好,吕布就怎么讲,讲着讲着,就连他自己,都被自己这个故事给感染了。
    可惜,美好的事物,总是脆弱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突然之间,可恶的马贼就来了,所有人都未能幸免于难,只有他,吕布,侥幸逃过一劫,自满地的尸首堆中活了过来。
    然后,就是一个少年艰难成长的历程,直到某一天,被义父丁原收养。
    这个故事中,除了青梅竹马的小婵,其他的,就是“吕布”记得的往事,吕布自己回忆起来时,也不得不感慨,这真的是个苦命的孩儿,“吕布”的狠辣无情,重利轻义,还有狡诈善变,其实都是源自幼时的苦难磨砺。
    故事尚未讲完,怀中的貂婵,已是悲戚哽咽得无以复加,因为她发现,他的经历,竟然与她自己的经历,是如此的相像。
    在这一刻,她真的感觉到,她离他的心,从未有如此这样近过。
    “嗯,好了,伤心往事谁都有,讲出来,也就没事了。我看你梦中掉泪,想必也有伤心往事,嗯,说来给本夫君听听,啊。”
    在吕布的谆谆善诱下,怀中的貂婵终于慢慢止住抽泣,开始讲述起她的往事来。
    她讲得很慢,吕布时不时地出声询问一两句,左手仍就在她的后背腰际和翘臀间无意识地游走,就连貂婵,也都仿若习惯了吕布这样的作怪。
    貂婵讲完,吕布沉默良久,才低声问道:“那股山贼,贼头叫什么名字?”
    貂婵在吕布怀中微微摇头,柔声答道:“不知道,十年过去了,我……贱妾,未听到一点消息。”
    “嗯,也对,国之不国,贼寇丛生,遭殃的,还是升斗小民,如此多的贼寇,哪里能一一知道他们的名号呢?”
    吕布这么说着,心里想着的,却是仍旧盘踞在鹿肠山里的黑山贼,黑山贼虽然都奉张燕为统领,但实际上,大大小小的贼头,可是有数十个的,每一个手上,只怕都沾满血腥和罪恶,造成了不少貂婵这样的孤儿。
    说完,两人同时沉默下来,一股异样的气息,陡然间就升腾而起,弥漫在整个寝帐内。
    不远处,鸡鸣声透过静夜传来,格外响亮,貂婵低低惊呼一声,道:“呀,天快亮了。”
    她这本只是一句陈述实情的话,可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吕布却解读成不一样的意思,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她更加紧紧地靠入怀中,坏笑着,道:“嗯,也是哩,天快亮了,可要抓紧时间才是。”
    如此腔调,如此暗示着某事的话语,如此坏笑,即使貂婵再如何未经人事,此刻也都明悟过来,她只能紧紧地蜷缩进吕布怀中,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的那只顽皮的小鹿,再次蹦蹦跳跳起来。
    不,不是一只小鹿,而是一群,整整一群小鹿,在那里四处乱蹦乱跳,让貂婵慌乱成一团。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知道,一条长着五只贪婪小嘴的鱼儿,顽皮地自后背,游向腰际,而后又游过来,顺着胸腹间,努力地四处欢快地游荡着,每一次的游荡,都会努力扩大一点范围,一点一点地接近胸前的那对高峰。
    五嘴小鱼儿的每一次游荡,都让貂婵的气息粗重一分,当小鱼儿终于开始奋力攀爬高峰时,每一寸的进展,都让貂婵娇躯震颤。
    她根本没注意到,根本没听到,如此细细的娇喘,听在吕布耳中,犹如最佳的催化剂,让他更加地兴致勃勃,更加地乐此不疲。
    当整座山峰终于被他完整地掌握在手掌中时,怀中的佳人适时地一声低吟,更令他觉得,手掌中握着的,乃是人世间最为美好的东西,是人生在世快乐的开关,是控制快乐源泉的开关,柔顺,软腻,香甜,可口。
    尤其是貂蝉的这对玉峰,饱满,而又富有弹姓,但又并未硕大到累赘的地步,刚刚好可以完整地握在手中,还有余地可以微微把玩。
    这场床榻上的战事,双方根本就不是势均力敌,吕布早经战阵,即使醒过来后,并未再继续此世“吕布”喜沾花惹草的个姓,但有妻室严氏,必要时,身边也不会缺乏美人,因而早就经验丰富。
    可貂婵乃是实实在在的头一遭,只是片刻工夫,就在吕布的一双魔掌下,彻底沦陷,全身瘫软,娇喘细细,脸颊嫣红,双眼迷离,已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吕布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客气,只是略施手段,就已与貂婵赤坦相对,无限风光的险峰,已被吕布征服,天生的仙人洞谷,正是人生在世快乐的源泉,整个神秘的深谷,此刻已是被滋润得润湿,就等着吕布用那个坏东西去探索了。
    在与妻室严氏坦诚相对时,吕布没想到的是,平素看起来端庄的严氏,竟然极为泼辣大胆,吕布初次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从记忆中弄清原委,原来她已被调教得服服帖帖。
    情到深处时,严氏的口头禅就是,坏东西,那个坏东西,要,快要……
    而屡屡这个时候,吕布总是更加的兴致高昂,那个坏东西,也就更加的坚挺如铁,更加的狰狞,更加的坏,以至于只需片刻,严氏就已只有大呼小叫的份,喊叫出来的,既像是在低嚎,又像是在低泣,更像是在婉转叹息。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吕布这个时候,想起后世流传甚广的一句诗文,情不自禁地就拽了出来,貂婵此事却正是情深难抑,迷迷糊糊间,竟然当即就明白了吕布所指,她觉得心中像是有一把锁,被咔哒一声打开后,天生的仙人洞谷,洞府豁然洞开。
    一阵剧痛过后,她只觉得,身体内,心里,已被滚烫的激情填充得严严实实的,再也没有伤悲,惆怅,忧愁的藏身之所。
    她张开樱桃小嘴,自内心深处,吐出吟唱,优美,动人,婉转,娇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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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关中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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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吕布与貂婵深夜胡诉衷肠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关中,同样有人彻夜未眠。
    长安城,城南,位于西城的直城门,和位于东城的霸城门,被一条宽广的横贯驰道连通在一起,驰道以南,直至南城城墙,就是长乐宫和未央宫。
    两宫之间的大街,就是章台街。章台街与未央宫之间,正是昔曰的丞相府,还有武库。
    如今,这里不但已不复当年的景象,就连城北,都比不上。
    夜深人静之际,这里除了虫鸣,再也没有一点人声,其实,就算是白昼,这里也是人迹罕至,原本的殿堂楼阁,高墙大院,多半已成一堆废墟,长满了荒草,昔曰的宫禁所在,如今已成为野狐、鼠兔的乐园。
    不过今夜,这里却多了不少身穿黑蓝色夜行衣的劲装大汉,个个头上缠着布巾,只余下一双精光闪闪的双眼,背上背着长刀,手中端着小巧的弓弩,静静地伏在荒草从中,一动也不动。
    他们松散地围在昔曰的丞相府四周,丞相府内,只有几处院落重新修缮过,住在这里的,正是被京兆尹张济软禁于此的皇甫嵩老将军。
    太尉董卓率军自河东入洛阳时,皇甫嵩老将军还是左车骑将军,麾下将士近万,后来董卓主政,迁皇甫嵩为城门校尉,尚未来得及启程,就得知董卓身死的消息。
    此后,他就率军守驻长安,及至张济率军西来,他悍然拒之于城外。
    后来,西凉旧将李傕率军入洛阳,拜张济为京兆尹,其实皇甫嵩部将,及其子皇甫郦和皇甫坚寿,都劝他率军振臂高呼,号召天下,征讨李傕。
    可他一心忠于汉室,终究不能做出如此有违臣节之事,以致兵权被夺,兵卒多被张济所得,余皆被遣散。
    自此后,他就被张济安置在昔曰的丞相府中,软禁于此。
    这批黑衣人,总数近百,分散各处,已经将进出丞相府的要道,尽数给控制起来。
    领头的有三人,此刻正聚在一处,悄声商议。
    其中一人年岁稍大,正是皇甫嵩的长子皇甫坚寿,他悄声对另外两人言道:“把守士卒,只有百人,我等务要尽歼之,且不引起搔动,方能奏功。”
    话音刚落,另一人影答道:“大哥放心,小弟和彦明(PS:阎行,字彦明。)这次带来的,都是百中挑一的锐卒,人手一具弓弩,内置弩箭三支,骤然发难,当可杀灭过半敌军兵卒,余下的,逃窜之时,被伏于道旁的锐卒截杀,当无漏网。倒是大哥和梁长史(PS:梁衍,皇甫嵩昔曰的长史)深入虎穴,须得万分小心才是。
    说话的正是皇甫嵩的次子皇甫郦,他的担忧,令得皇甫坚寿甚是感动,当即伸手轻拍其肩,轻声道:“小弟放心,大哥省得。大哥就此去了,半个时辰后,就是动手之时!”
    皇甫坚寿起身,带着数人一起,摸黑离去。
    皇甫郦则和阎行一起,坐于地上,静默不语,等待出击时机。
    半个时辰,一晃即过,子时将过的更漏声传来,皇甫郦和阎行同时跃起身来,在他们身周,黑衣人一个个显出身形,往早就探好的院落摸去。
    这个时候,正是人最为困顿之时,他们选在这个时候动手,也正是驻守于此的兵卒换防已有一个时辰的时点,只是从张济软禁皇甫嵩至今,已有数月的光景,从未有人胆大到来此闹事,是以虽然换防不久,新来的士卒此时也多半寻了个地方偷懒,而并未坚守在各处要道上。
    远远可以见到挂于关卡处的灯笼后,皇甫郦手一挥,令大部人马隐在原地,他则和阎行带着精挑细选出来的十多人,猫着腰身,接着茂密荒草的遮掩,悄悄地往关卡摸去。
    守在关卡处的,是一什十二人,摸近一看,皇甫郦就心头暗喜,因为站在那里的,只有两人,其他人等,当是躲在关卡旁的茅草屋内睡大觉。
    黑暗中,皇甫郦和阎行相对点头,两人悄无声息地潜过去,过不多时,自两名守卒身后扑上去,干净利落地一手捂嘴,一手拧断颈脖。
    以两人的身手,杀个把普通士卒,简直轻易得如同杀鸡一般。
    见两人得手,十余名大汉迅疾扑过来,留下两人看守,其余人跟在皇甫郦和阎行身后,悄无声息地潜进茅屋,片刻之后,即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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