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武林-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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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盛气凌人的几个警察，看到是萧军亮，不由地气势缩了一头，不敢与萧军亮的凌厉的目光对视。
这一点都不奇怪，萧军亮的大名，一般人可能不道，但是对于这帮警察来说，那是不知道研究过多久的人，在局里，萧军亮的档案全部叠起来，能够半个人那么高。
警察队长头皮有些发麻，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地走出来，“我是队长王凯，这次局长亲自下令抓捕莫逍城，萧先生，请你不要令我们难做。”
“哦？那我一定要你难做，你有怎么样？”萧军亮似笑非笑地道。
“你……”警察被气得个呛，不过却是不敢顶嘴。
说实话，萧军亮这种人物，他王凯小小一个警察队长得罪不起，明的玩不赢，暗的更不用说，要是他的局长或许还不怎么怕，但是他……还没有混到那个层面，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招惹萧军亮这种狠角色。
“哈哈！我也懒得让你难做，你打个电话给你的局长，说莫逍城是我萧军亮的人……就自然不会令你难做。”萧军亮道。
警察队长不假思索地打电话：“喂，是陈局吗……啊对，我是小王……陈局，莫逍城是萧军亮先生的人……对，他就在身边……哦，好好……”
挂断了电话，警察队长就和带着气势而来的几个警察，匆匆地走出了大门。在好多人看来，他们的背影，竟有些灰溜溜的感觉。
莫逍城始终没有说话，一直淡定地负手看着一切，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这几个警察走后，气氛却还没有轻松下来，不为什么，就因为萧军亮他的存在。
“逍城，原来你也认识胡有运的，特意来参加他的丧礼。”萧军亮走过来拍了拍莫逍城的肩膀，很友善的样子，好像莫逍城是他的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这份殊荣，在上海，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享受到。
莫逍城点头：“嗯，胡老是我的往年好友，他的这场丧礼，交给我全权办，所以我才不肯给他们走。……萧老板，谢了。”
萧军亮假装不悦：“诶，说什么谢谢，那么地见外，逍城你帮助过我那么多，我还没有回报呢，小小事情，不足挂齿，呵呵。”
微微地笑了笑，莫逍城没有接话。他转过头去，“各位，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因为逍城的一些事情，给现场带来些麻烦，现在已经没事了。”
胡有运的那些好友起码都是五六十岁上了的人，个个都老而精，一看就知道事情的大体，听到莫逍城这么说，他们也没说什么了，反正是涉及不到他们。
像莫逍城这样的人，手下有几条人命，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梁成宽他们几师兄弟过来问候了一下，梁成宽期间狐疑地看了萧军亮几眼，就走开了，安排下个环节的事情。
他们走后，秦香雪又紧张地过来，问长问短，无不示着自己对莫逍城的担心。在莫逍城拍着胸口地表示没事之后，她才安心点地离去。
“逍城，这个叫秦香雪的，是谁？”萧军亮笑着问道。
两人走在黑沉的夜色下，后面跟着萧军亮的保镖。
“是胡老的外孙女。”莫逍城道。
萧军亮又道：“看刚才秦香雪对你的态度，似乎……嗯？”他的样子有些暧昧，莫逍城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
“哈哈，萧老板你想多了，胡老临终前交代我照顾她，我当她是妹妹的。”
“哦。”萧军亮释然道，不过看他的表情，却不怎么地相信。
莫逍城看到也懒得解释了。
静静地，两人在无人的街上走了一段路，莫逍城开口道：“萧老板，你这次来找我，是有事情吧。”
像萧军亮这种忙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用，怎么会缘无故地来龙虎拳馆，说他是参加胡有运的丧礼？那根本是扯谈。
莫逍城用脚趾头都能猜想得到，萧军亮是来找他的，而且有目的，十有八九，是萧军亮遇到了什么高手，要他莫逍城去打一架，这样的事情，他做过两次了。
当然了，要是真的到了层次的高手，莫逍城也不介意免费地打一架。
果不然，萧军亮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转而消失，他哈哈一笑：“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说来也抱歉，每一次遇上了麻烦，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逍城你了。”
他忽然变得一本正经道：“这次是日本的雅扎库派来的高手，化劲层次，手段很狠，我手底下没有人是对手，不得不搬动逍城你这尊大神。”
接着，他把事情说了一遍，静静地等着莫逍城的回答。
良久，莫逍城才道：“时间是什么时候。”
萧军亮一喜，说道：“一个星期后。”
莫逍城道：“那好，我要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就会去的。不过，今晚的事情……”
萧军亮什么人，一听就知道莫逍城的意思是什么。
“那不是什么大事，在上海，没有什么人敢不卖我萧军亮面子！”萧军亮傲然道，“我估计也是有人特意要搞你，不然不至于没有一点消息就下令抓捕你的，而且还是在丧礼之上。”
莫逍城目光冷凝，无声点头。
“不过，事肯定是没有什么事的，到时候可能还避免不了要逍城你到公安局里走一趟，毕竟是杀人案，程序还是要走的。”萧军亮沉声道。
“这没问题，两天后，我会主动到公安局去。”莫逍城淡淡道。
第一百六十三章 老同学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办完了丧礼，胡有运的尸体就被运到殡仪馆火化了，骨灰被装在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罐子里，由秦香雪亲手披麻戴孝地捧着骨灰瓷罐，一群人的随同下上了山。
安葬好胡有运，一切东西办好，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事情，太阳都已经开始慢慢地西下，天空变成了深橙色，给气氛更加增添了萧瑟之意。
秦香雪一家三口恭恭敬敬地跪在胡有运的墓前，磕了三个头，才晃晃荡荡地站起来。此时的秦香雪脸色很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楚楚动人，很有古典的味道。
接着是十几个徒弟跪拜，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们十几人三天下来，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泪。
最后，莫逍城站在墓前，望着胡有运那张精神依旧的黑白照片，他把酒洒在面前一片黄土上，“胡老，一路走好！”
……
望着眼前的这公安局门面，莫逍城就不由疑惑了，一般的杀人案，不是由警察负责么，怎么轮到公安插手了。不管那么多了，甩了甩头，莫逍城大步走进公安局。
一进门，一股严肃干净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人一身警服，正忙活着自己手里的事，一丝不苟。
一般的人去到这种地方，怕是说话流利点都困难，不由自主地会被这环境影响，觉得自己变得渺小，唯唯诺诺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来报案的吧？”
“不是，我是来接受审讯的。”
前来问话的公安立刻换了副更加严谨的神情，语气都冰冷了些：“跟我来。”
这是一间封闭的房间，四个墙角都安装了电子眼，里面很安静，与外界隔着一块大玻璃窗，不过隔音效果十分地好，在里面，只要锁上了门，那么就几乎听不到一点外面的声音。
里面有三个人，除了莫逍城一个，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警察，问话的是那个女警。
“姓名。”
“莫逍城。”
“性别。”
“男。”
“年龄。”
“二十四。”
“……”
“……”
一问一答，那个女警问一句，莫逍城就答一句，可能是他的样子太过淡定，那个旁边坐着的男警感到有些不爽，始终有些威胁性地盯着他。
“你知道为什么要你来接受审讯吗？”那个女警问完话，把笔头放下，眉头一扬道。也许是她的身材太好，专门训练过，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特别是她呼之欲出，要把警服纽扣撑破的丰满。又或许是她穿着一身警服，对一个正常的男人的诱惑很大，莫逍城不由地望了她胸部一眼。很不巧地是，莫逍城这一瞥，刚好被那女警看见了，她脸色立刻一寒，“看什么，问你话呢！”
莫逍城也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他淡淡道：“听说是和一件杀人案有关。”
因为刚才的偷窥事件，虽然并不算窥，但女警却把他列入喜欢偷窥的色狼行列去了，所以她没有给莫逍城什么好脸色看，尽管刚开始时对莫逍城的印象不错。
“不错，有人举报你是杀人犯，死者是一个叫刘金德的大学教师。”甘于娟翻开手里的档案，她又扬眉道：“听说你和死者最近可有些矛盾，你的嫌疑性很大……”
“……”莫逍城沉默。
尽管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由警察在审讯室里亲口地说出来，莫逍城还是觉得有些肉跳，眉头不禁地轻轻跳了一下，好在的是，他这种反应，并没有被对面两个刚好低头的警察看见，不然的话，以他们的经验，还真有些麻烦。
刘金德，刘金德！
还是有人举报！
莫逍城努力地回想着自己那天做过的事情，可他无论怎么想，都像不到事情的漏洞出现在哪里。
一件偏僻的弃工厂，他当时勘察过，当时方圆百来两百米之内都没有人烟，也没有其他人出现，自己杀人灭口，还特意挖了个不浅的大洞埋葬了他们，隐秘性很好，三五年内应该不会被发现，就算是大雨冲洗，也不会这么快就漂浮起来被人发现啊。
至于是被人专门举报，点名点姓地是莫逍城杀了人……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就算一向淡定的莫逍城，到了这个时候，心也不禁提了起来。这可不比打擂台，那个打死了人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而现在是切切实实的都市杀人案，被抓到了，可是要挨子弹的！
啪！
男警突然地拍桌，狠狠道：“小子，警察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哼哼，心虚了吧！”
在男警颇有威严的注视下，莫逍城却是笑了：“警官，难道说一个普通百姓第一次进警局，发了下愣，也算是心？”
虽然一开始是有些心惊，不过莫逍城的心境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他很就镇定下来，既然警方是要他过来审讯问话，而不是直接就罪名扣下来，那说明警方并没有证据，也许是在吓他的而已。
加上两天前萧军亮发过话，要他打一场拳，那就说明萧军亮不会让他出事。
想到了这两点，莫逍城就有恃无恐了。
“你不用嘴硬，我们既然叫你接受审讯，那就是有了一定的证据，现在给个机会你，坦白从宽，免受皮肉之苦！”男警恐吓道。
“哦？有证据？那还和我废话什么，直接关我入狱行了吧。”莫逍城倜傥道。
那男警脸色一红，有些怒了，“你！敬酒不吃，非要逼我用刑！”
“咳咳，余警官请注意言辞！”女警甘于娟轻轻咳嗽一声道。
甘于娟要老练一些，看得出莫逍城是有恃无恐，吃定了警方没有证据，加上局长交代过不要太过为难对方，于是道：“你赢了，我们的确没有收集到证据，不过活罪难免，程序得走下去，要是没有人保释你，你得在警局关押四十八个小时……”
莫逍城皱眉。
“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的家人拿钱来保释你，不过再次之后，你的手机必须暂时上缴。”甘于娟又道。
嘿，莫逍城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