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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三国之寒门天下-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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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典韦,萧仁,萧义四人举着酒杯来到郭嘉身旁,高顺只是端着茶也走了过来,许褚从身旁下人端着的盘子中又拿起一杯酒递给了荀彧,在荀彧接下后,许褚神情肃然地朝荀彧说道“荀令君,十年前洛阳得你及时援手,我等才能护着主公逃离险境,大恩不言谢,许某今日敬你一杯。”

高顺扬起茶杯道“以茶代酒,聊表寸心。”

荀彧微笑着与五人隔空相敬,将杯中酒水一饮而下,再望向郭嘉,笑着道“奉孝难道不愿与我一醉方休?”

郭嘉爽朗地大笑起来,握着荀彧的胳膊朝主位上走,在距离主位最近的位子上,萧仁主动让出了位置给荀彧。

堂内所有不认识荀彧的人都惊呆了。

郭嘉的失态,军中这些大将对荀彧的敬重,都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

假如甘宁,张辽,周泰也在这里,郭嘉集团几乎是顶尖一层的人物全部都会对荀彧尊敬有加。

论jiāo情,实际上只有郭嘉与荀彧情同手足,许褚等人无非是当年在洛阳得到了荀彧的援助,那一杯酒水,是谢恩酒。

现在反过头去看,如果荀彧不帮郭嘉,郭嘉说不定会死在洛阳,就不可能成为曹cào的大敌,如果此刻再问荀彧早知今日,当初还会不会救郭嘉,他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文若,你身后之人是曹孟德麾下的猛将吧?”

郭嘉眼力不错,看到跟在荀彧身后寸步不离的雄武男子,炯炯有神的目光,坚毅的表情,还有令人赞叹的雄壮身躯,这样的人,不会默默无闻。

荀彧笑着道“他是曹洪。”

曹洪,随曹cào南征北战的曹洪

一个视曹cào如神明的武将

一个说出“天下可以没有我曹洪,但不能没有曹cào”的人

曹洪面不改è,不管郭嘉得知他的身份会如何对待他,他都不会惊慌。

千军万马的大场面,他都能巍然不惧,今时今日,他已然能够做到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è。

“请入座。”

郭嘉不会做对曹洪不利的事情,两军jiāo战,不斩来使,何况此刻他与曹cào在关中大战落下帷幕后,进入了暂时的和平时期。

来者是客,曹洪的到来不应该是针对郭嘉,而仅仅是护卫荀彧。

毕竟从许昌到成都,这一路上也难保顺利,有曹洪护驾,荀彧的安全得到了保障,也从此看出曹cào能让曹洪来当荀彧的hì卫,可见对荀彧的重视。

萧义也让出了自己的位置给曹洪,这下,荀彧和曹洪真是被郭嘉奉为上宾。

“诸位,这一位是荀彧,在他身边的是曹洪。”

郭嘉轻描淡写地介绍了二人给堂中众人。

从大局上,荀彧和曹洪是打着曹营烙印,郭嘉不可能当着益州官员的面大肆吹捧他们,也没有必要,别人怎么看荀彧,怎么看曹洪,实际上不重要。

但是有着王佐之才名头的荀彧显然让堂内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就连秦宓也凝视荀彧许久。

他们在益州,对中原栋梁之才多半是闻名而未谋面,荀彧的大名早已传入耳中。

每个成功的诸侯背后,肯定有一个甚至一群低调务实的奇才。

荀彧的能力或许不在带兵打仗,但他的远见卓识与大局观,天下无人能及。

曹cào如果没有荀彧,或许就没有今天崛起中原的基业。

被吕布偷袭只剩下三个县的曹cào,已经有了投奔袁绍的念头,不是荀彧和程昱力ǐng曹cào,让曹cào重拾信心反扑吕布,乱世jiān雄恐怕早已寄人篱下。

挟天子令诸侯,荀彧是坚定的支持者,旷古烁今的战略使得曹cào能够站在政治制高点上打压异己,逐步强大。

居中持重的荀彧是曹cào能够卸下后顾之忧领军出征的最佳帮手。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在位列三公的荀爽辞世后,荀彧投效曹cào,实际上是一个风向标。

自古颖川多才俊,当代中原士族领军的家族,便是荀家,无论是荀氏八龙还是后继有人的荀谌,荀彧,荀攸等等,不但扛起了荀家大旗,更是左右着中原一带士族的动向,荀家投效曹cào,曹cào得到的不仅仅是荀彧一个王佐之才,一个“吾之子房”。

这一点,就如同秦宓当年投效郭嘉一样,是一个表率,是一个榜样,牵动的不是局部细微,而是大局。

郭嘉对益州来说是一个外来者,益州官员对郭嘉的过往了解不深,他们并不知道郭嘉年轻时的好友有谁,郭嘉年轻时有做过哪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小事。

今天,他们知道了,郭嘉与荀彧是至jiāo好友。

一个是君主,一个是人臣,却在不同的阵营。

在秦宓等人看来,十分可惜。

是,如果荀彧能够辅佐郭嘉,郭嘉如虎添翼,将来若能成霸业,这一对主臣,或许千百年也会是一段佳话。

只可惜,荀彧一句“你我道不同不相谋”已经表明了立场。

他们之间,在公,是敌人,在ī,是知己。

矛盾却令人肃然起敬。

第九十章 辩才无双

庭院曲径通幽,秦宓穿庭过院,踏过葱郁树林旁的小道,远远地便听到了郭嘉戏志才以及荀彧爽朗的笑声。

他心中本应疑惑不解,郭嘉与荀彧,戏志才与荀彧,在各自不同的阵营环境下,礼尚往来或许也应点到即止,如眼前这般开怀大笑谈天说地,似乎已然忘却了各自的身份。

可秦宓又转瞬释然,他的主公,本就是一个行事出人意表的另类,能够与荀彧有这样的外人无法理解的羁绊,算是符合郭嘉一贯的风格吧。

秦宓来到凉亭外,给三人行了一礼后默不作声,他的出现,已经足以说明来意,不需多费chún舌。

郭嘉该回成都了。

在峨眉山逗留了三日,如果是以往,成都有戏志才坐镇,秦宓自然不会来打扰郭嘉的雅兴,但现在成都显然需要郭嘉去压阵,堆积的公务要事必须尽快处理,拖延不得。

相谈甚欢的三人意犹未尽,不过郭嘉还是叹道“文若,与你久别重逢,还未尽兴叙旧却又要道别,唉,这乱世……”

荀彧洒然一笑,望着郭嘉感伤的表情,意有所指地道“诶,奉孝此言差矣,若没有这乱世,你我三人恐怕会碌碌一生,无疾而终。正因生逢乱世,恰在非常之时,应运而生数不尽的非常之人,盛世虽好,却多盲从附会之人,乱世虽险,却有明主需能才之真知灼见,人生在世,能一展所长,没有落个怀才不遇郁郁而终的下场,这是我辈之幸。”

戏志才频频点头,坦然道“文若所言甚合我心,乱世出英雄,天下大luàǐng身而出兼济天下,可惜我这身子骨,想要手提三尺青锋创绝世功勋是痴人说梦了。”

荀彧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志才何必妄自菲薄,术业有专攻,自古文武相合方能平乱治天下,奉孝今日成就,其中恐怕有不少不为人知的功劳都是你的。”

当着郭嘉的面,荀彧也不避忌。

反正郭嘉不在意,这些都是实话,他们三人聊天从不遮掩,哪怕是从前郭嘉少时当着荀彧的面讽刺士族尸位素餐,也丝毫不在意荀彧听了会有怎样的想法,聪明人不会自己对号入座,他们都有自知之明。

“时候不早了,志才,我与文若这就离去,你好好在天师宫休养,什么时候左慈告诉我你身体无恙了,我再打开成都的门迎接你。”

这个问题没得商量,郭嘉宁愿自己身体力行多分担一些戏志才原本的工作,也不希望戏志才在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的情况下回成都。

“若我没记错,这位是秦子勑吧?”

荀彧临别前将目光投向了秦宓。

秦宓自小在益州便很有才名,荀彧偶有耳闻却不曾与他谋面。

在郭嘉府中的宴会上,荀彧与秦宓有过照面,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的打个招呼,来峨眉山的路上,郭嘉与荀彧同乘一辆马车,秦宓则与曹洪在另一辆马车上。

现在,荀彧倒是对秦宓感兴趣起来。

秦宓,相貌温雅,气质超逸。

他这样的人哪怕走进了人山人海的人群中,也无法掩盖其出众的光芒。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荀彧对益州文武都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恰如他投靠曹cào给中原士族竖立了榜样,秦宓投靠郭嘉也给益州士族开了先河,虽则曹cào用权谋压制士族,却也有着为数众多的士子基数,而郭嘉则奉行法治,曹cào不拘一格用人,郭嘉用科举建立了一个选才体系,作用上,荀彧自然要比秦宓更加重要。

益州的情报,荀彧是时刻关注,甚至优先于中原周边诸侯的动向。

这里面是有一些ī人情感,他想知道郭嘉的一举一动。

益州此前有过叛乱,张白骑之前,有徐和,那一次叛乱,让益州士族与豪族元气大伤,之后便一蹶不振,被郭嘉逐步扫清,而这里面,秦宓的家人是参与了叛乱,甚至是主谋,这些情报不用任何艰难的手段便能得到,整个益州官场,都了如指掌,而郭嘉在面对那一次叛乱时的优柔,很多年过去以后,荀彧有一个猜测,也许郭嘉只是为了得到秦宓的投效。

秦宓不见得能在中原有什么名气,可在益州,士林之中的确名气斐然,因他投效而带来益州年青一代继而向郭嘉妥协低头,最终同化入了郭嘉所属政治集团之中,这是秦宓的价值,但荀彧很想知道秦宓究竟在郭嘉眼中,他个人是处于怎样的地位。

“荀令君难道也听过在下之名?”

秦宓只是很客气地反问一句而已,王佐之才的荀彧很耀眼,无论是现在的官职还是在曹cào手下的能力,都让人不得不敬佩,可秦宓自然不会在荀彧面前折腰低眉,郭嘉与荀彧友好,那是ī情,秦宓与荀彧甚至算不上认识,他们之间只有阵营的对立。

心思玲珑的荀彧听出了秦宓话中的淡漠,摇摇头不想再说什么,年龄上,他可比秦宓长不少,没必要跟小辈争名夺利一般斤斤计较,何况他一向作风谦和,从不盛气凌人。

郭嘉lù出玩味的笑容,荀彧当着他的面提到了秦宓的名字,显然是对秦宓有了好奇之心,察言观è自有一套的郭嘉对荀彧太了解了,既然荀彧有兴致,郭嘉自然如他所愿。

咳咳。

轻声咳嗽两声,郭嘉面带笑意地朝秦宓说道“子勑,我问你几个问题。”

秦宓一头雾水,他与郭嘉虽然ī下里也会时常喝酒谈天,却从未见过郭嘉现在脸上这种似乎有什么yīn谋诡计的笑容。

你是人主,你直接开口问就行了啊。

秦宓一边心中揣摩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主公请问。”

郭嘉忍住笑,再一次咳嗽两声清清嗓子。

荀彧和戏志才四目相对,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曾几何时,郭嘉捉nòng颍川那些自诩才俊的世家子弟的时候,不就是这般装模作样让人如临大敌般的吗?

秦宓,有难了。

两人好奇地关注郭嘉,他们也想不出郭嘉会如何作难秦宓,也许只是善意的玩笑吧。

“子勑,我问你,天有头乎?”

秦宓紧张兮兮地看着郭嘉,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一个问题,他微微蹙眉,闹不清楚郭嘉为何要问这么一个刁钻的问题。

一旁的荀彧与戏志才也lù出思索状,二人相视摇头,似乎在叹服郭嘉刁难的人手段。

就在二人以为秦宓会很尴尬时,没想到秦宓愁眉舒展,淡淡道“有头。”

郭嘉紧接着问“头在何方?”

秦宓对答道“在西。《诗》云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

这个答案让戏志才与荀彧瞠目结舌,没想到秦宓竟能有理有据地给出一个答案,反观郭嘉此刻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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