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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84章

小说: 凰权之天命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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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的一举一动之上,也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关注外界发生的事情,就连空洞中的罡风都不能影响他们分毫,更惶论其他人的举动。
  贺狄面上现出一丝狞笑,得不到的便毁之,这才是他们戎国人的天性,阮烟罗的性子这么强,那就和许多年前那个女人一样,一起去死好了。
  方才人人都在僵持之中,也唯有他能抽出空来,从背后狠狠地踹了井潇一脚。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和阮烟国没关系,除了贺狄之外,也没有一个真心地想要阮烟罗死,就算是南宫瑾,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让阮烟罗去死。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变了面色,南宫瑜李侠井潇几个人更是立刻放弃了抵抗裂隙地吸力,反而加了一把劲,飞身往阮烟罗扑去,几人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要把阮烟罗拦下来。
  南宫凌武功是从当年老神仙给的小册子上所学,自然非同凡响,而卫流服下烈日莲之后,虽然每月都有一次蚀骨之痛,可是内力大增也是事实,两人棋逢对手,心里又都存了将对方恨不得杀之的心思,这一战十分之酣畅淋漓,早已将外事外物通通忘记。
  然而招式往来间,南宫凌忽觉心底一痛,下意识往阮烟罗的方向望了一眼,这一眼几乎神魂皆丧,阮烟罗正从眼前飘过,不受控制地往某个方向飘去,她口中开合,南宫凌听不到她在叫什么,可是从口形来看,却无疑是在叫他的名字。
  顺着阮烟罗飘过去的方向看过去,南宫凌这才发现大殿中的异样,那黝黑的裂隙宛如一只恶兽的口,而殿中罡风围绕,早有不知多少神教教众和四国的士兵被吸入其中,而现在,阮烟罗显然是下一个。
  什么也顾不得,南宫凌猛然转变了招式,狠狠往阮烟罗的方向扑过去。
  他与卫流一战,体内战意连绵,临时变招是极危险的事情,因此只是刚一动念,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然而他却全然不管不顾,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阮烟罗。
  这条小鱼是他的,他已经弄丢过她一次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绝不会让她离开。
  脚尖用力一点,身形宛如一道流光,在阮烟罗即将没入裂隙的瞬间,一把抓住了阮烟罗的手腕。

☆、905 救星出现

  这一幕大出所有人意料,在场众人中,最高兴的非贺狄莫属,这些人都这么在意阮烟罗,那就都跟着阮烟罗一起去死好了,若是南宫凌,卫注,南宫瑾都死了,这普天之下,又有谁还能低档戎国的铁蹄?
  尤其是南宫凌,那个男人就算总是一张对天下漠然无趣的脸,可却还是让人忍不住觉得,他会是最大的对手和阻碍。
  如今南宫凌若是跟着阮烟罗一起消失,那真是天下间最好的事情。
  然而这个念头只不过刚刚闪过,贺狄就猛地觉得脚下一阵动摇,他惊恐地向下望去,这才发现脚下坚固的祭坛竟隐隐有些动摇的趋势。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裂隙的力量不会这么大,连祭坛都能一起吸进去吧。
  正思量着,祭坛又是一阵摇动,在另人心惊的声音之后,摇摇晃晃拔地而起,直往裂隙中飞去,而贺狄站在上方,被裂隙中的力量吸引着,连逃都来不及。
  面上一片死白,贺狄这次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害人终害己,他用大祭司的血肉重开了裂隙,想把阮烟罗彻底弄死,结果到头来连他自己也逃不掉。
  此时大殿里早已是一片狼藉,离的的近又猝不及防的人已经不知道被吸进去了多少,逃过一劫的人要么离的远,要么就死死地抱着石柱之类的东西,拼命固定着自己的身体。
  而更让众人恐慌的事情还在后面,吸入了那么多的人和东西之后,那裂隙不但没有分毫减小的趋势,反而越开越大,照着这样下去,就是把整间神殿都吸入进去都不是不可能。
  这一次当真是所有人都恐慌了,就连贺狄自己也没有想过他的这个举动会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
  这个裂隙究竟要扩展到什么地步?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再这样发展下去,那是不是连整个戎国都能吞进去。
  贺狄在胡思乱想间,那边阮烟罗和南宫凌却已经到了最危险的地步,巨大的裂隙就在眼前,眼见着就要把他们吸入进去,阮烟罗手被南宫凌拉住的一瞬间心头是欣喜的,可又是生气的。
  这个笨男人,她死就算了,她本就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可是他何苦。
  但是速度这么快,她连抱怨一句的机会都没有,就只能感受到南宫凌握在她手腕上的力度,那么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似的。
  心头忽然之间一片空明,事有可为的时候,总是会有各种争取,各种不安,可是面对着这么强悍的自然力量,他们已经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若是如此,能死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若是牺牲自己能换得南宫凌的活命,阮烟罗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可是现在明显不可能,所以她为什么还要推开他?如果死前离的近一些,那是不是如果有来世,投胎也能投的亲密一些?
  纤细又指骨分明的手掌一翻,反手握住了南宫凌的手。
  南宫凌微微一怔,面上绽出一抹眩目到山河失色的笑意,陡然一用力,顶着那般强大的吸力,竟硬是将阮烟罗收入了怀中。
  阮烟罗入了南宫凌的怀里,还未来得及高兴,面色便瞬间一变,在南宫凌的身后,卫流紧随而至,他的中的匕首明亮刺眼,几乎只差一点就要刺到南宫凌。
  千钧一发之际,阮烟罗什么也顾不上,甚至也忘了自己是在哪里,只凭着本能将前世练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擒拿术施展到极致,推着卫流的手一折一推,直接将那柄匕首反推回卫流的方向。
  同一时刻,一切忽然都寂静下来,一道无形的气劲遮蔽了上空,那股吸力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停止,阮烟罗既要对抗那股吸力,又要把匕首推回去,手中本就蓄着力,此时吸力突然消失,她往前推的力道立时大了不是一星半点,而卫流似乎本来就是要向后撤匕首的,这股吸力一消失,他也下意识的往后退,如此此消彼涨之下,那柄匕首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被阮烟罗直接推入了卫流的胸中。
  胸前的刺痛传来,卫流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阮烟罗。
  他的确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从来没有半分对阮烟罗不好过,所以就算用尽他全部的想象力,他也绝不会想到,居然有一天,阮烟罗会把匕首刺入他的的胸中。
  没有了那股吸力,底下升起一半的祭坛重重一顿,又再次落回了原位,其他人的身体也重重摔在地上。
  南宫凌用了巧劲,抱着阮烟罗站住,而卫流则好像没有知觉一样,重重落在地上,身体摇晃了两下,却仍是盯着阮烟罗,一动不动。
  “阿流……”阮烟罗忍不住惊叫出声。
  她不想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卫流。
  可是卫流却根本听不见,只是望着阮烟罗,一双清凌凌的眸子里,如风雨来临之前天际翻滚的云层一般,风起云涌,却又归于寂灭。
  天空中的吸力消失的突然,满殿的人都狼狈无比,有些抱着东西的,那吸力一消失,因为反作用力直接一头撞在了柱子上,裂隙没把他怎么样,他自己倒是撞伤了。
  南宫瑜,南宫瑾,李侠,井潇等人因为往前扑的姿势不好调整借力,俱都摔在了地上,南宫瑜摔的龇牙咧嘴的,却仍是没忘先抬头看怎么回事。
  只见不远处大殿入口处,一个白发白须白衣服的老头闲庭散步一样踏空而来,一派神仙风姿,只是这神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在祭坛上的时候,好巧不巧就踩在贺狄身上,把好不容易才爬起一半的他直接又给踩了回去,贺狄没有防备,直接一头栽下去,重重磕在地面上,那清确声响,连恨贺狄恨得牙痒痒的南宫瑜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抬头往那个白衣老头看过去,那老头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好像刚才那一下真的是无意的,不过南宫瑜却十分怀疑,这老头一定是故意的。

☆、906 公平机会

  空中的裂隙并没有消失,只是被一层透明的屏障挡住了,那老头看着头顶的裂隙,一摇头说道:“以血祭空,真是无妄之灾。”
  低头看着贺狄问道:“你可知若是老夫不来,恐怕这片大陆都将不复存在?”
  贺狄一脸的血,心头正暴戾的不行,他自出道以来,除了在阮烟罗手里吃了几次亏之外,几时这么窝囊过?可是听了这老头的话之后,他心头一动,大声问道:“阁下可是老神仙?”
  老头一摸胡子说道:“不过是个老不死的罢了。”
  这句话一出,无疑就是默认了,贺狄当即一喜,说道:“还请老神仙把那洞口关闭了。”
  老神仙面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心里却抽抽了几下,大爷的,你惹的祸,让老夫来给你擦屁股,还敢这么理所当然?
  不过这些话当然是不能说出口的,老神仙十分仙风道骨的说道:“此事老夫自然会做,不过你惹下此等大祸,不可不罚,你这就去吧。”
  说完话一拂袖子,直接把贺狄从祭台上拂了下去,贺狄大惊,这祭坛可不低,就算他有内功护身,这样摔下去也不是好玩的,于是慌忙想要提气,好调整姿势落下去。
  可这一提气才发现糟了,他一身的功力仿佛尽数被什么东西裹住了,半分也使不出来,从高台落下去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再想出别的解决办法来,贺狄眼见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哐地一声,直直摔了上去,一口气上不来,贺狄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神仙心头的郁结之气总算是散了一点,其实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他刚才是想用脚踢的,用袖子拂实在是太温柔了一点。
  贺狄这样摔一下,没有十天半个月,估计连床也爬不起来,等他能起来主事的时候,估计其他人早就离开戎国了。
  处置了贺狄,老神仙仰头看看裂隙,口中轻念几句,两手虎口相对,往中间一合,他两只手都十分用力,就好像中间有什么东西似的,而让人吃惊的是,那天空中的裂隙竟随着老神仙的动作,仿佛被什么东西拉着一样,一点一点地向中间合拢。
  南宫瑜等人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有点难以置信,那吞噬了这么多人和东西,又差点要了他们性命的裂隙,竟被人这么儿戏地就拉在了一起。
  不过片刻间,那裂隙就消失在众人眼前,笼罩着他们的那层透明的隔层也同时消散无踪,老神仙拍拍手,好像不过解决了一件小事一样,不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背后早就湿透了。
  心里头忍不住感叹,好多年不做这事儿,果然技术不行了啊,不过幸好他来得及时,否则若是这些人都死了,那这片时空就算是大乱了,非得算是事故才行。
  正沉吟着,忽听一道声音大声叫道:“阿流……”
  白衣老头顺着地叫声一转头,就见眼前一片血红闪过,原本插在卫流胸腔里的刀子被他一把拔出,血液溅得四周全都红了,而胸前伤口里的血液,更是不要钱一样汩汩向外冒着。
  “阿流……”阮烟罗上前一步,急切地想要为卫流包扎。
  她知道卫流为何如此,可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烟罗,我这些日子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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