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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69章

小说: 凰权之天命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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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情形,只说那被恶魔附身的女子状若疯狂,烧了那些东西的时候,脸上又是快意又是绝望,还带着好像赎罪一样的神色。再然后,更是自愿跟着驱魔人上了祭台。
  当时曾有数波人马来戎国救她,有几次她明明可以逃出去的,可是她却都没有走,直到驱魔仪式完成,恶魔之魂烟消云散,原来身体的灵魂回来为止。
  这些都是当年旧事,贺狄只是很小的时候当故事一样听过,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只是此时被大祭司提起,才又想起来。
  一只手在椅子的扶手上不住地摩挲着,贺狄眼中现出一丝阴狠之意。
  难怪他无论怎么打都打不过阮烟罗,原来她是个被恶魔附身的人。
  可是这一次,他倒要看看阮烟罗还有什么办法。
  戎国的神教是有过驱魔的经验的,当年的那个恶魔便是被驱入时空之洞,然后被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灵魂被巨大的风暴绞碎,而这一次,阮烟罗也必然会步上后尘,和她的先辈一个下场。
  “即刻启程,本汗要亲自去南楚一趟。”贺狄吩咐下去,又对着那老者说道:“大祭司,本汗拨人拨钱给你,用最快的速度把祭坛整修出来,为了天下苍生,这驱魔的事情,我们少不得又要做一次了。”
  大祭司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要守着碌碌无为的神教终老,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会,极力压着心头的喜意,低低地应了一个是字。
  想到可以彻底收拾了阮烟罗,一雪之前那么多次的耻辱,贺狄的心情就急切到片刻也坐不住,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就带着人快马往南楚的方向而去。
  天曜京城,南宫凌翻看着手中的折子,朱笔快速而果决地勾划。
  一直在外征战,朝中积了不少折子,虽然庄青岚已经处理了大部分,又把剩下的归类整好,但数量还是不少。
  正看着,门外猛地一响,井潇捏着一张纸站在门口,眼睛通红,几乎说不出话来。
  南宫凌不悦地抬起头,却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主子……王爷……”叫了主子,忽然又换回王爷的称呼。
  南宫凌心头立时便是一动,他如今并不在意别人叫自己什么,却绝不想听到王爷这两个字。
  他的王妃已经没有了,这么讽刺的两个字,叫给谁听呢?
  井潇往前走了一步,再次叫道:“王爷,王妃……王妃……”
  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把手中捏着的东西向着南宫凌的方向举起。
  南宫凌神情中已然极是暴戾,却还是手中一吸,隔空把井潇手中的东西吸入了掌中。
  低下头扫了一眼,南宫凌的身体陡然一僵,几乎无法动弹。
  薄削的唇紧紧抿起,南宫凌的目光回到秘信的开头,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看过去,像是生怕他看的太快,弄错了信中的意思。
  “王爷,王妃没事,她没死,就在南楚等着王爷去接她呢。”井潇哽着声音说道。
  这些日子王爷实在是太苦了,虽然他表面上什么事情都没有,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仗打的一帆风顺,国内的政事也井井有条,可是只要看到他那双明明看着一切,可却什么也没映入其中的眼睛,就会让人止不住的心酸。
  没了王妃,王爷现在不过是在活着而已。
  他不有条不紊,一步一步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要把当初害过王妃,伤过王妃的人,全部拖下地狱,可是井潇却不敢相想象,有朝一日那些人都死了,那王爷又会怎么办?
  到了那个时候,王爷发现他答应王妃的事情全都做到了,而王妃却不在,没有人能猜到,他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

☆、877 神教教徒

  南宫凌又低头看了一遍自己手中的东西。
  信是南宫瑜写来的,他的这个二哥,虽然很多时候看起来十分不着调,但是他送给他的东西,却从来都是最可靠的。
  如今他说阮烟罗还活着,那阮烟罗就一定是真的还活着了。
  将那封信仔仔细细地折起来,每一条边都对的严丝合缝,折好之后,南宫凌将信收入袖中,起身说道:“去天年殿。”
  井潇一怔,立刻反应过来了。
  王妃死了,就算是和她相关的东西,南宫凌也丝毫不在意,可是如今王妃还活着,那王爷自然要处理好一切,而阮老爷和红叶,自然是一定要救出来了。
  天年殿关着太后的那间小屋子,在隔了几个月之后,又一次被打开。
  此时的太后神色恹恹,早已没有了过年时那种上窜下跳的精力。
  门打开,光线透进来,太后不适地用手摭了摭眼睛,看到南宫凌的时候,眼神几乎有些发木。
  无论谁在这样一个没有人,没有声音,甚至许多时候连光都没有的地方呆久了,都会不可避免地发木的。
  南宫凌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中的位置,太后怔了足有盏茶时分,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猛地扑上去大叫:“凌儿,皇祖母知道错了,你放皇祖母出去……”
  “好。”
  太后正打算哭天喊地哀求,冷不防她才说了一句,南宫凌就应了一个好字,一下子让她愣住了。
  南宫凌却不打算和她多废话,淡声说道:“告诉本王阮希贤和红叶在哪里,本王放你出
  太后就算脑筋再木,终究是在宫里呆了一辈子的人,有些算计,有些心机,是刻在骨子里的。
  之前南宫凌不在乎阮老爷和红叶的下落,所以她毫无办法,可是如今南宫凌在乎了,那她无论如何也得用这件事情多换些好处来。
  心里快速地转了一圈,说道:“凌儿,你会在宫中为哀家准备一处地方养老吧?”
  南宫凌眉心一皱,周身散发出如有实质的冷意。
  “本王不想多费时间,并不是本王找不到。”南宫凌冷冷说道:“说出他们的下落,你能从这间房子里走出去。”
  但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没有宫中的宫殿和供奉,也没有宫外的金钱和屋宇,仅仅,是从这里走出去。
  太后迟疑着,思考着南宫凌这些话的可信度,也衡量着自己手中筹码的价值。
  但是南宫凌却不想再等了,这是他给太后的最后一个机会,太后终究救过他,养过他,他不能直接杀了太后,可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也着实是让他心中再也不抱任何一点希望了。
  一拂袖,转身就要离开。
  太后看到南中凌要走终于是急了,大声叫道:“我说,我说,把我从这里放出去!”
  南宫凌对着井潇挥了挥手,井潇会意,大步往太后跟前走去。
  应付太后,他来就可以了,没必要再让南宫凌来堵心。
  回到书房,将庄青岚叫来,将手中的政事一股脑全部扔给他,也不理会庄青岚错愕的目光,直接把人赶了出去,然后就坐在书房中,沉着脸等着井潇的消息。
  不多时,井潇进来,低声禀报刚刚得到的消息。
  太后把囚禁阮老爷和红叶的地方招出来了,那里的人马是太后留的后手,虽然太后被囚禁了,但是因为没得到命令,所以也没敢对阮老爷和红叶做什么,只是关着。
  他们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阮老爷和红叶被关在地牢里,性命无碍,只是因为地牢阴湿条件不好而有些虚弱,但养一段日子也就能养回来了。
  南宫凌听后心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在囚禁太后之初就想过这件事情,阮老爷和红叶是太后手中最后的筹码,太后必然不敢轻易对他们做什么,而他把太后囚禁进来,那些人得不到指令,也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万事都有个万一,万一阮老爷他们出了什么事,他就真的没办法去面对那条小鱼了。
  但是幸好,阮老爷和红叶都没有事。
  确定了这件事情,南宫凌片刻都不再停留,起身说道:“去南楚!”
  “王爷,天都黑了,而且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井潇叫道。
  “路上吃。”南宫凌扔下几个字,人已经在数丈之外。
  井潇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是这样,幸好来的时候提前吩咐厨房把东西准备上了,没准路上还能吃点温的,不至于全是冷食。
  在贺狄和南宫凌飞骑赶往南楚的时候,南宫瑾却安坐在凤城一间不起眼的民房中,冷眼看着前方瘫软在地上的人。
  那人已经全身是血,手呈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已经受过不轻的刑罚,但他的齿关却一直紧闭着,似乎要借由这个动作来让自己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
  南宫瑾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问道:“哈桑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南宫瑾的人一直监视着二皇子府,那天哈桑一出门,他们就也跟上了,只是碍于有二皇子府的人在,不敢跟的太紧,可是后来哈桑使了个小动作甩开二皇子府的人,从一条街道边转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也就让他们清楚地看到哈桑是和谁接了头,又做了什么。
  之后二皇子府的人大肆搜索哈桑,南宫瑾的人没办法再跟下去,就转而跟上了和他接头的人,可是这个接头的人也够狡猾的,居然和哈桑一样不知用什么方法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他们在他消失的那片地方守株待兔等了好几天,才终于又看到他出现,于是立刻不客气地绑了回来。
  此时南宫瑾已经知道哈桑自杀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他立刻意识到,那个哈桑传递的只怕是个极为重要的消息,否则的话不至于要用死来保守秘密。
  现在哈桑已经死了,他那天究竟说了什么,又传递给谁,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人知道了。

☆、878 瑾王执念

  那人咬着牙,对南宫瑾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不说。
  费夜看不得有人对南宫瑾这么无理,伸手拉着那人的衣领子一拉,厉声说道:“说话,王爷在问你话!”
  那人早已虚弱的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费夜这样一位,几乎是全凭着衣服的力道才把他拉起来,可是他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哪里承受得住这么重的重量,立时嘶啦一声破碎开来。
  费夜眼睛一眯,正想要再把他拉起来,忽然南宫瑾手一抬,制止了费夜的动作。
  费夜有些不解地看着南宫瑾,却见南宫瑾面上露出淡淡笑意,问道:“你是戎国神教的人?本王倒是失敬了。”
  这句话一出,地下的人猛地抬起头,惊疑地看着南宫瑾。
  南宫瑾指指那人肩胛处的一处图形说道:“本王素来爱看些志怪杂谈,若是没有记错,这是戎国神教的专有徽记,每个教徒入教之时都要纹在身上,而且终身不退。”
  那人的脸色猛然变了一下,南宫瑾知道自己猜对了。
  戎国的神教虽然隐秘,但也并不是无人所知,尤其是许多年前,神教的势力那般庞大,总是要留下只言片语的,而南宫瑾身为天曜先皇最器重的皇子,皇宫内的秘藏随他取阅,他又向来以君王的标准要求自己,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确认了这人的身份,南宫瑾的笑意更深,面上也现出轻松的神色来。
  “阁下若是一定不愿意说,本王也不勉强,只是本王也不是好性子的人,恐怕留不得你的命了。费夜,找些白杨木,打五个尖木桩,钉入这位神教教民的五心,送他上路吧。”
  此言一出,那人面色瞬间惨白,尖声叫道:“你不能这么做!”
  每个宗教对于生死之事都有自己的一套仪式,而且这种仪式构成了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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