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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95章

小说: 凰权之天命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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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凌坐在城守府的会议堂,一根食指在桌上轻轻地点着。
  他身上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素白色长袍,袖口和襟口袖着几尾活灵活现的小银鱼,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华贵的饰品,但就是有一种尊贵的气势扑面而来,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皇上所料无差,贺狄果然点兵借道南楚,偷偷往我边城而来,据探子所报,先锋军离我们已不足三十里,估计今晚就会到达城下。”
  “嗯。”南宫凌淡淡地嗯了一声。
  贺狄此人,从长安谷打过的那一次交道他就看出来了,极自负,自视甚高,绝不肯轻易吃亏。
  这次他去戎国,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本该全部由贺狄继承的国家硬生生弄成三个,还让他这段日子一直都疲于奔命,这口气,贺狄若是肯忍下去,也就不叫贺狄了。
  不过他来了也是正好,他就布好口袋在这里等着他。
  他若想一统天下,为他和那条小鱼创造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戎国铁蹄绝对是一个不小的阻力,就算现在戎国已经分为三个,戎国军队的实力,还是不可小觑。
  所以不够,他一定想个办法,再狠狠地打击戎国一次,从士兵和军心上,彻底扰乱这支军队。
  一只军队就算再顽强,也承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的。
  早在戎国的时候,他就猜到贺狄一定会来找他报仇,虽然分了贺狄的戎国的,一个是可敦,一个是北熊,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贺狄不是傻子,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两支人马,一支是阮烟罗搞的鬼,一支是南宫凌搞的鬼,而阮烟罗又是南宫凌的女人,虽然还有卫流临场添的那个乱,但无论怎么算,都是天曜占的份额更大一些。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从天曜这里找回些场子的。
  按他所想,南宫凌和阮烟罗才给他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必然以为他现在正在疲于奔命,断然想不到他会在这种时候主动出击,所以他可以好好在天曜边境屠杀一番泄愤,也抢回些东西以弥补他的损失。
  可是他想不到,南宫凌早就对他的性子了如指掌,设好了陷阱在这里等他。
  此时听到贺狄的军队已然在三十里外,南宫凌薄唇抿了抿,他可不会忘记贺狄在天曜的宴会上是如何觊觎那条小鱼的,连他的女人也敢动,这一次,他一定要让他好好地长个教训。
  被阮烟罗送走的护送军兵,在领头将军的带领下,走了约摸一天左右,就到了自己驻守的关城附近。
  远远地望着高大的城池,将军和一众士兵心底都生起了一股归属感,他们已经在外面好多天了,到了城里,他们就可以回自己住的地方,好好洗漱休息一番。
  这里虽然不是家,可是住的久了,还是有感情的。
  就在他们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想要快些回去的时候,忽然副将说道:“将军,不太对劲,怎么没有人巡逻守城?”
  将军极目望过去,的确是奇怪,平日里不停在城上巡逻,远远就能看到的人,今日居然一个也看不到。
  心里莫名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一打跨下的马匹说道:“动作快点,我们去看看!”

☆、737 不安预兆

  抬眼看的见,抬腿跑半天。
  虽然远远地已经看见了城,可是真的到近前,也还要小半日的工夫。
  一阵急行军,离的越近,将军心头的不安感就越浓重。
  不对,一切都不对。
  这萧条,这空旷,还有空气中隐隐战火硝烟的味道。
  离城还有三四里左右的时候,他猛地抬手,止住了后面的人,到了这个地方,已经什么都很明白了,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味,他熟悉这样的气味,这是只有大战过后,成山的杀戮,才能积起的血腥。
  城门口空荡荡地一片,虽然看不到血,可是他却已经可以想像,在那城门之后,是如何的尸积成山。
  眼角用力地缩了缩:“不对劲,撤!”
  他果绝地下了命令:“全体急行军,回平安集!”
  这里是关城,大大小小的战役是常有的,可是就算有战役,结束了之后,也会有人打扫战场,有百姓出来认尸,而绝不会是这么空荡荡的一片。
  如此安宁,必有诡异。
  他心头隐约想到了一种结果,可是却不愿承认,但无论如何,他总要先保住手下的人再说。
  这位将军的判断是对的,可是惜却是晚了。
  他说了撤这个字,周围就如鬼魅般,忽然冒出大片戎国兵的影子,这些戎国兵发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呼号着往他们杀来。
  他们身陷重围,进退不能。
  将军红了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座关城素以坚固著称地,狡猾风盗,戎国铁蹄,南楚精兵,自天曜建国以来,不知道被攻打过多少次。
  不能说一次也没有被攻开过,可是每一次攻开这里,都毫无疑问地,会让对方留下惨痛的代价。
  这样一个雄关固城,怎么可能无声无息之间,就落入了戎国人的手中?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更何况,眼下的这些戎国人虽然有些数量,可也绝达不到能攻下这座城的程度。
  一个念头跳入脑海,将军怔了一下,然后目光惺红了,愤怒了。
  内鬼,一定是内鬼,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让这么点戎国人无声无息地就拿下这座城。
  四面八方,都是敌军,他们无路可逃。
  将军的脑筋急速地旋转着,这里以往不是没有戎国人出现过,可是戎国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往往抢掠一番就会离去,可是这一次他们却没有,他们不仅入了城,还绕到了城的另一面,来围剿他们。
  戎国人为什么这么做?这里又有什么人值得他们这样大费周章?
  一个人的名字猛然跳入他的脑海,将军的脸上顿时一惊。
  阮烟罗,除了这个女子,不做第二人想。
  她在戎国闹的天翻地覆,而贺狄又是个小心眼的,现在这番举动,难道是奔着平安集的王妃去的?
  如今平安集刚刚举行了婚礼,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喜庆最祥和的时候,如果这些戎国人真的是奔着平安集去的,那么王妃危矣。
  一念及此,将军只觉得背上的衣服都要被汗水湿透了。
  他还记得南宫凌亲,那个既是他们的皇帝,更是他们的军神的男人,在向他布置任务时亲口说的话:“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王妃的命,保住王妃的命,就是保住朕的命。”
  咬了咬牙,拽过身边一队亲兵,低而狠厉地吩咐道:“等下开战,你们通通不许参加,你们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死也要给我活着跑出去一个,然后去平安集,去把这事告诉王妃!”
  他们已经没有生路了,可是至少,不能让阮烟罗和他们一样糊里糊涂地就受到攻击。
  下达了这个命令,将军把那些人狠狠一推,拔出佩刀,面上是一种决绝果敢的坚毅,大声吼道:“弟兄们,逃生无路,我们就死战一场吧!让那些戎国野蛮人,见识见识我天曜军人的风骨!”
  长刀挥下,群情激奔,嘶吼着,与冲来的戎国人厮杀在一起。
  这是一场绝望之战,他们甚至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陷入重围。
  可是他们又还有一丝渺茫的希望,这是赌上了军人骄傲的渺茫希望,那便是,至少活着逃出一个人,去把这里的消息,告诉阮烟罗,告诉那个被他们的军神亲口说成是“命”的女人。
  平安集里,阮烟罗一觉睡到自然醒,兰月还在她给的婚假里,伺候她的只有兰星。
  兰星帮阮烟罗穿好了衣服,出去端洗脸水,阮烟罗就坐在铜镜着,拿着梳子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头发。
  她梳的其实有些心不在焉,之前一直在一种很紧张的状态下生存,突然闲下来了,反而有点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就好像前世考上大学时,从高中里每天都被学业安排的满满的,到突然间无事可做,那种落差,大概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梳着梳着,忽然间阮烟罗手中的着力点一轻,阮烟罗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去看,这一看,就看到手中的梳子,好端端的,竟然突然断成了两截。
  这还是把新梳子,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状况?
  阮烟罗心底陡然升起不安,就好像有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就在阮烟罗梳子断掉的同一时刻,南宫凌在大大的地图墙前豁然回身。
  “你刚才说什么?”
  “戎国人还在三十里外扎营,好像暂时不打算攻过来的样子。”井潇一字不错,把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又重说了一遍。
  南宫凌面色凝重起来,两军交战,先行观望,再做打算,这么处理似乎也没有什么错。
  可是对方的主帅是贺狄啊,对方是戎国的铁蹄啊!
  在戎国的字典里,这样的观望都是懦夫的行为,他们怎么可能会采取这样的措施?
  他们昨夜探得戎国军距离这里还有三十里,满心以为他们会立刻打过来,没想到居然扎营了,接着众将又以为他们今天会打过来,可是没想到,整整一天,戎国人竟还是按兵不动。

☆、738 一座空营

  戎国人罕见的耐心和安稳让南宫凌觉得不对劲了。
  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天色微暗,已近黄昏。
  “天黑下来之后,你带一队人马去营地里看看。”南宫凌说道。
  这件事情太不对劲了,一点也不符合贺狄的风格。
  事有反常必近妖,可是这里毕竟是边关重镇,他不可能大开城门的去刺探虚实,更不可能贸贸然攻击出去,贺狄应该是以为他的行动没有被发现的,也不可能猜到南宫凌就在这里等着他,可万一他故布疑阵,在城外三十里处真的有埋伏,那么守军出击造成的损失,就绝不是南宫凌所乐见的。
  让人趁着夜色先去探探,是最好的选择。
  夜色很快降临,井潇带着一队人刀缍绳出了城,南宫凌则沉默着,在城守府中静静地等待。
  约摸过了三更,门外传来急速的奔跑声,房门被人呯一声推开,井潇连礼节都已经顾不上,直接闯进门,大声说道:“皇上,事情不好了,城外是一座空营!”
  空营,南宫凌豁然起立,一双如鹰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井潇,等着他把事情说清楚。
  然而心头,却莫名浮上一层惶恐不安。
  这个男人多强大啊,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与算计之中,自从幼年的巨变之后,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不安的心绪了,可是此时此刻,那丝不安却如毒蛇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尖,让他挥之不去。
  谁能让他如此不安?又是和谁有关的事情能让他如此不安?
  “说!”他沉声地下了命令,只有一个字,却如兵刃相击,带着难以言喻的锋利。
  井潇一身的汗水,额间汗珠一颗一颗地砸下来,却仍然难以掩饰他心底的恐慌。
  他单膝下跪,极力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报告更有条理一些。
  “属下奉命前去探营,远远望去,营中一切正常,戎国军士在灯火下来回巡逻,纪律严禁,属下一时贪功,想弄明白他们的虚实,就命人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人选了个灯火昏暗处想潜进去,可谁料到了近前,却发现那些在灯火昏暗处的士兵根本不是真人,而是全部用稻草扎的。
  属下看到这个情况心头起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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