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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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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清轻咳一声,对着阮烟罗说道:“请主子明示!”
  颜清自从改口叫了阮烟罗主子以后,就再也没有改回来过,此时着这些长风军中高层干部的面,更是把吐字咬的分外清晰,让他们清楚地认识到,阮烟罗这个主子,他是认下了的。
  颜明这些日子讨好阮烟罗也讨好成习惯了,紧接着说道:“考验这种事情都是我们自己胡乱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主子要是有更好的方法,那就最好不过。”
  “胡闹!”水迎春看着颜清颜明这么明显的偏向阮烟罗,一拍桌子说道:“考验的事情许久之前就定好了,岂能随便乱改?”
  罗贝儿也火上浇油地说道:“烟罗小姐,你该不会是不敢接受吧?”
  罗贝儿说出这句话,倒是引得一片赞同,毕竟阮烟罗从进谷到现在,委实没有做出什么让众人心服的事情,进城的时候是讨巧,昨天颜风提出考验的事情她又很没种的借别的事情岔开了。
  虽然昨天知道这件事情的没几个人,不过长安谷总共就这么大,自然是没什么秘密的,如今长风军上下没有人不知道昨天阮烟罗的表现。
  现在他们把考验这事正式摆在阮烟罗面前了,阮烟罗又用这种话语来推脱,一时间众人都觉得,阮烟罗一定是没有真材实学,不敢接受考验,所以才这样的。
  阮烟罗由着下面的人去议论,既不急也不恼,只是望着水迎春说道:“水姨,我不过是提个建议而已,何妨让我说完?如果我说出来了你们不同意,那就还按原来的执行就好,我又没有说一定要按我的方法来。”
  阮烟罗语声柔婉笑意偃偃,立刻显得水迎春和罗贝儿急切焦躁,一点风度也没有。
  罗贝儿当场就憋红了脸,水迎春也有几分尴尬。
  不过她毕竟年长,经验也足,清了一下嗓子掩饰过这份尴尬,对阮烟罗说道:“那就请烟罗小姐说说你的方法吧,不过要接手长风军,自然是各方面能力都要具备的,如果太轻松了,恐怕是不能让我们改主意的。”
  她被阮烟罗几句话挤兑的不得不让阮烟罗说说她的方法,但还是留下了充足的后路,不管阮烟罗等会儿提出什么方法,她都会找出想办法找出瑕疵,而只要有一点瑕疵,阮烟罗必须按照他们的方法来,而不必担心阮烟罗作弊通过考验。
  阮烟罗一双眼睛幽深通透,把水迎春的想法看的明明白白,心头不由轻轻一叹,只有这么一点眼光,难怪跟在她娘亲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个偏将,连独当一面的地位都没有混到。
  水迎春的职位是昨天和颜清他们聊天时了解到的,阮烟罗当时还好奇,水迎春跟她娘在平民的时候就认识了,一路追随,而她娘又不是个寡恩的,怎么水迎春的职位会这么低。
  到了刚才,总算是明白了。
  把眼睛里的情绪掩藏的很好,阮烟罗淡笑说道:“刚才那些方法好是好,但是既无聊且麻烦,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一举定乾坤。”
  “什么主意?”水迎春问道。
  那近十个项目考察了阮烟罗的方方面面,想接手长风军也确实需要这些能力,她就不相信阮烟罗有什么办法可以一次性把这些东西都考察到。
  阮烟罗轻轻一笑,笑意如一道水光似的在脸上轻柔滑过,明明看起来很温婉,可是却令在场上的人莫名觉得明亮。
  那一道笑意中的淡定,雍容,还有无与伦比的自信,只用了一个刹那的时间,就传递到所有人的心底。
  轻启樱唇,阮烟罗缓缓说道:“你们考察的那些东西,归根接底都是用在战场上的,长风军被当成一支真正的军队在训练,所以你们要看看,我是不是和我娘一样,具有征战天下,指挥若定的能力。既然如此,又何必那么麻烦?我们打一仗不就可以了?”
  “打一仗?”罗贝儿惊叫出声,场中的众人却同时陷入了沉默,一个个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阮烟罗。
  颜风一直沉默如刀的面容轻微地动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长风军训练了这么久,罗将军说如果到了战场上,不会逊色于任何一支军队,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体会过,最多不过和山里的野兽过过招。
  颜月丹凤眼眼角桃花似地飞扬一下,眸光流转间不住的打量阮烟罗。这么一个娇娇俏俏的小姐,昨天还在推脱考验,被他们所有人轻视看不起,今天怎么就会想出这么杀伐决断,干脆果决的办法来?
  而且这个办法还正戳中长风军的痒处,长风军既然叫军,就都有军人的风骨,这么一个法子提出来,谁能拒绝得了?
  昨天阮烟罗走他们身边时说的那句话,因为太快,他和颜风几乎都以为是幻听,可是此时再想想,难道真的是他们看走眼了?

☆、354 军事演习

  颜月目光往颜清颜明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他们虽然也是一脸震惊,但目光更多的却是敬服,好像这个女人说出这种话来理所应当,震惊归震惊,可是一点也不意外。
  眼睫长长地垂下来,颜月面容现出深思,那个女人能让颜清和颜明心甘情愿地叫一声主子,果然不可小瞧啊。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他竟然忍不住有点期待,如果考验真的如阮烟罗所说打一场,该会是种什么样的样子。
  “烟罗小姐,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是啊,怎么打一场?”
  “谁和谁打?规则怎么定?怎么才算赢?”
  底下的人七嘴八舌的叫起来,人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长风军的人只叫她烟罗小姐,而没有一个人提及她郡主的身份,好像是故意跟天曜撇开关系一样,这也证明了,长风军只是沈红颜的亲军,也只效忠于沈红颜的后人,跟国家或者权势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些人自很小的时候就在长安谷里,每天都接受着最系统最严格的军事训练,可是因为条件所限,一场仗都没有打过。如今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骨子里本来就有好斗的因子,听到阮烟罗这个方法,怎么可能不兴奋?
  他们只觉得这个烟罗小姐说出来的法子,果然比之前的考验方法刺激多了,底下的人一声接着一声,全是问怎么打,一面倒的就把原来的考验方法给扔在一边。
  阮烟罗唇角微扬,出现这个场面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是军人,自然知道军人都有强烈的好胜心,毕竟一支军队到了战场上,就是去追求胜的。
  一支十几年都没有打过一仗的军队,怎么可能不希望有一个机会验证一下自己的实力究竟多强?
  军演,是最能调动士兵士气的方法,她以前的那个时代,不就经常举行军事演习,好让军队里的兵们始终都保持高昂的情绪?
  但是一场军演不是那么简单的,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资源,而最重要的是,军演都是在和平状态下进行的。
  而在古代,生产力低下让他们没有多余的物力去举行一场军演,而且冷兵器时代各地纷征战役不断,到处都有仗打,军演也根本就没有必要。
  所以无论一个将领多厉害或者多有眼光,都不可能想到去进行内部军事对抗或者军事演习,这不是他们能力不够,而是大环境注定他们根本无法想到这一点。如果不是长风军的情况特殊,也根本不可能使用到军演这种手段。
  阮烟罗此时这个说法抛出来,就像是把一块肥肉,送到了一群早就饿久了的狼口边,让这些拥有军人素质的长风军们,觉得又是新奇又是刺激,个个兴奋至极。
  颜清也是两眼放光,放说:“主子这主意实在是好,比我们想的深远多了,那些项目再考也是死的,哪里比得上打一仗?”
  如果真的能打一仗,那些军事素养,谋略战术,自然就会综合的体现出来,而不是干巴巴的一个个分数。
  就连颜风此时都有些按捺不住,问道:“怎么打?”
  所有人里面看起来他最冷酷,但其实最好战的就是他,否则也不会去统领暗杀部。
  阮烟罗一笑说道:“很简单,所有长风军抓阄分成红蓝两军,以臂上绑布条区分,我统领一军,水姨统领一军,在外面的山野中各占一个山头,今夜子时开战,明夜子时战停,这一日一夜中,哪方杀掉对方人多哪方就算赢,但如果一方主帅落入另一方手中,战斗就自动终止,失掉主帅的一方为输。”
  “你这不是让我们自相残杀吗?”一个愣头青喊道。
  阮烟罗很想白他一眼,真是蠢货,她就是再笨也不可能鼓动长风军去自相残杀啊,这里可是长风军的地盘,她又不想找死。
  耐着性子解释道:“此番对抗不采用任何真刀真枪,只用弹弓,弹丸上沾银粉,只要被弹丸打中衣上有银粉者就为阵亡,阵亡军士自动入谷,不得参加后面的战斗。”
  银粉是一种特殊的粉末,沾在身上后一日一夜颜色不退,用什么东西都洗不掉,只有过了一日一夜才会自己消去。
  “原来如此!”
  “这个主意好!”
  “就按这个办法做吧!”
  阮烟罗说清楚了方法,底下立刻又纷纷叫起来,这样打上一仗,用打仗的方法来考验阮烟罗,如果阮烟罗赢了,那她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长风军会对她心服口服,如果她输了,那她也无话可说,毕竟方法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阮烟罗也不理会他们,只看向水迎春问道:“水姨觉得如何?”
  此时根本不用再投票表决或者问大家意见了,这些人的呼声就是最好的选择。
  水迎春本以为阮烟罗会提出对她有利的方法或者用什么招数来取巧,可是没想到她却提出这么一个光明正大的方法,公正到连她都诧异。
  她仔细打量着阮烟罗,这个女娃娃为什么就敢提出这样的条件?难道她真的就这么胸有成竹?
  目光一下子扫到她身后的南宫凌,水迎春似是终于抓到了她的小鞭子,大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他不能参战!”
  一根食指,直直指向南宫凌。
  天曜战神,天曜杀神,在北边抗击蛮族三年,逼的蛮族不敢南下而牧马,甚至被一口气赶入雅尔沙八百里,数年内无力犯边。
  阮烟罗身边有这么个人,怎么可能不赢?难怪她敢提出用这样的方法。
  现在她就断掉阮烟罗的这个想念,看她还敢不敢继续下去。
  阮烟罗看到南宫凌被水迎春指着,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对阿凌这么无礼,她十分不喜欢。
  南宫凌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必在意,唇角却微微勾起,他喜欢他家小鱼维护他。
  阮烟罗的动作落在水迎春的眼里,却被她当作是阮烟罗怯了,她立刻大声说道:“烟罗小姐敢吗?”

☆、355 贝儿参战

  阮烟罗收回视线,淡声说道:“阿凌本来就不参加,他会陪在我身边,但只是陪着我,绝不会做出任何干涉演习的事情。”
  “这种事情如何能做准?”罗贝儿嘴快地说道:“到时候两军一分开,谁能知道到底是你指挥还是他指挥?”
  阮烟罗扫了罗贝儿一眼,不知为何,这个女孩子对她有一种非常强的敌意,她看着她的眼神毫不掩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怨恨。
  可是她们宿未谋面,她究竟有何东西可以让罗贝儿怨恨的?
  阮烟罗还没有开口应对罗贝儿的话,颜清就先一步说道:“我来作证。”
  他扫视了长风军一眼,然后对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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