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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64章

小说: 凰权之天命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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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罗郡主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本王只是奉父皇命令,前来西路巡查。”南宫凌淡淡说道。
  “巡查西路会巡查到这种小山村里来?”阮烟罗才不会被南宫凌三言两语骗过去。
  “本王到了青阳得到线报,此地有大批不明人物活动,疑似山匪,本王身负巡查之责,自然要来看看,至于救了烟罗郡主,也不过是碰巧而已,烟罗郡主不必想太多。”
  阮烟罗看着南宫凌,嘴唇抿的死紧,指甲也用力掐入手心,好像不借着这样的疼痛,她就连站在南宫凌面前都没有勇气。

☆、305 记住教训

  阮烟罗向来不是个软弱的人,更不会随便向人低头,唯有南宫凌,她在意着,心疼着,而且真的知道错了,所以愿意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
  “凌王……”兰星忍不住,上前一步就要说话。
  她们见到的阮烟罗从来都是一身傲骨,几时见到她向谁低过头?就算面前面对的是至高皇权,是一国之力,也能毫不在意的挺身抗衡。
  她这仅有的一次低头,恐怕就是给了南宫凌的,可是却换来南宫凌这样的对待。
  可是刚叫出了凌王两个字,就被阮烟罗一把拉住。
  她拉着兰星的手十分用力,几乎攥的兰星骨头生疼,她把兰星拦在身后,对南宫凌轻笑说道:“凌王有事,就先去忙吧。”
  她的腰身挺的笔直,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次她有控制不住的情绪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把身体绷的很紧很直,只差一点就要断掉了那种感觉。
  好像对于她而言,只要这副身体绷不断,她就没有什么是挺不下来的。
  一抹复杂的神色快速从南宫凌眼中滑过,但表情却没有任何改变,微微点了下头,转身就要走。
  “凌王!”阮烟罗又叫道。
  南宫凌转身,没有不耐烦,但也没有任何情绪。
  阮烟罗微微苦笑,世人都在传说南宫凌多么冷血多么薄情,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几乎以为世人只不过是以讹传讹,如今终于见识到了,原来这感觉竟是如此伤人。
  “凌王是要巡视西路对吗?”阮烟罗轻声问道。
  “是。”南宫凌淡声说道。
  “我正好奉了皇命也要往西去,此次遇险多亏凌王相救,可是接下来的路上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这种事,请恕烟罗唐突,可否与凌王同行?”
  南宫凌垂了垂眼眸,淡声说道:“随烟罗郡主意。”
  说完话,带着人走远了,他是真的很忙,不说别的,光是这些尸体都要处理好一段时间,现在正是盛夏,如果不快些掩埋,万一腐烂生了疫病,就会变成大事。
  而且对于皇帝来说,屠村事小,灭了五千正规军事大,他还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情遮掩过去。
  待南宫凌走远,兰星再也憋不住了,大声说道:“郡主,他都那么对你了,你干吗还对他这么好?”
  她在为阮烟罗不平,为阮烟罗委屈。她家郡主这么好的女子,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去喜欢,凭什么对一个人这么低声下气?
  “推己及人。”阮烟罗轻轻说道。
  “什么?”兰星不明白。
  阮烟罗眨了眨眼睛,耐心解释道:“他如今不过对我冷淡一点,我都已经这么难受,我一声不吭丢下他跑掉的时候,他心里该是什么样的感受?”
  “可是……可是他是男子啊!”兰星说道:“男子不是应该让着点女子的嘛!”
  “哪有这种道理?”阮烟罗笑了:“就跟被刀划过一样,受伤就是受伤,分什么男女,是我先做错了,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郡主……”兰星苦着脸叫。
  “好了,你乖一点,这两天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出声,你看你姐姐多乖,就不说话。”
  兰星看了一眼兰月,兰月果然从始至终都没说话,只好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王爷,属下看着烟罗郡主好像挺伤心的……”井潇小心翼翼地说道。
  他就弄不懂自家王爷了,一察觉到烟罗郡主有危险,王爷就立刻点了王府所有侍卫,不眠不休的赶过来。十几天的路,被王爷硬生生压缩到六天,就算是一人双马,马匹有时间可以休息的情况下,都累死了几百匹。
  若不是这样,也绝不会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候赶到,还救下阮烟罗。
  当时朱效成的刀往阮烟罗砍过去的时候,南宫凌飞身过去的速度几乎超越了人体的极限,而他这个离的最近的贴身侍卫看的真真的,面对着蛮族近百万大军都面不改色的王爷,脸上白的那叫一个惨无人色。
  可是明明这么在意,现在却又这种样子。
  王爷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南宫凌望了井潇一眼,凉冰冰说道:“你要是闲的没事做,本王不介意帮你找点事情。”
  五六千具尸体,却只有五百个侍卫,忙都忙不过来。
  井潇立刻一缩脖子,嘴巴闭的紧紧的,一个字也不说了。
  南宫凌眸色暗沉,原谅她,哪有这么容易?一个人不狠狠的痛一下,永远都不会记住教训!
  阮烟罗目送着南宫凌离开,目光在附近的房屋上转了一圈,这一片房屋是保存的比较好的,但也受到了不少波及,火烧和兵器砍砸的痕迹随处可见。
  其他的地方,早已成了一片焦土。
  阮烟罗瞳孔微缩,不过一天之前,这里的人还和他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用最淳朴善良的热情款待着他们,可是此时此刻,他们竟已成了一具具冰凉的尸体。
  都是因为她的到来,才给他们带来了这样一场浩劫。
  阮烟罗垂了垂眼睛,说道:“让长风军和暗卫去帮忙,把村里人的尸体好好收敛。”
  又从身上掏出数个药瓶,拉住一个路过的侍卫说道:“把这个给井潇,告诉他把这个用水化了,洒在尸体上,能防疫病。”
  南宫凌的侍卫鲜少有不知道阮烟罗的,就是没见过也听兄弟说过,这就是凌王府板上钉钉的未来女主子,谁都知道自家王爷有多重视她。
  所以阮烟罗一说,立刻就有人去了,连句疑问都没有。
  这场事虽不是她惹下来的,但却是针对她的,南宫凌嘴上说的绝情,但帮她善后的行动可半分都没有停下来。
  刚才被南宫凌的冷淡打击的凄惨,现在唇边却忍不住绽出一抹笑意。
  那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嘴上不说,但早已经在不知道的地方把她的一切安排的好好的。
  如果真那么绝情,现在又还来管她干吗?南宫凌和侍卫们进到望山村是硬翻过被她炸塌的山崖才进来的,要是不想管她,大可在救了她之后再带着侍卫们翻出去,而不是去清路。
  如果她没有猜错,南宫凌恐怕还给皇帝写了折子,把这事遮掩过去。
  所以她也不能闲着,总得帮点忙才行。

☆、306 无人可说

  做完了这些事情,阮烟罗看着也没有什么自己能做的,便问道:“孙家夫妇呢?”
  阮烟罗烧掉那个小院前,是先把孙家夫妇的尸身移了出来的。
  兰月面上现出几分担忧,关于这件事情,她和兰星一直也没有提,就是希望阮烟罗能忘掉,把他们和别的村民一起埋了就行,可是想不到阮烟罗还是想起来了。
  不过想想也是,阮烟罗怎么可能会忘记。
  昨天阮烟罗和孙家嫂子曾经一起出去过一段时间,兰月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但是回来之后的阮烟罗明显很高兴,像是解开了什么心结。
  兰月知道,孙家嫂子在阮烟罗心里一定有着不一样的分量。所以,她才会在孙家嫂子和孙家大哥被杀之后,表现的那么悲凉,那么愤怒,甚至不惜以自己做饵,拖着那五千杀害他们的人,一起去死。
  昨日大开杀戒的阮烟罗,看起来既强大又美丽,有着惊人的气势,可是兰月兰星这两个跟了她很久的丫头,看在眼里却只有心疼。
  她们都知道,阮烟罗平日里是很好相处的,她之所以会表现出那种样子,只是因为心里的悲愤已经郁积到无法发泄的程度,只能用血来洗清。
  就像兰香姐姐那时候一样。
  那宛如浴血修罗一样的阮烟罗,会让她的敌人们恐惧,惊恐到从骨子里生出寒意,却也会让她们这些亲近的人心疼,心疼的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上次兰香死的时候,阮烟罗病了十几天,差一点醒不过来,这一次阮烟罗又晕过去,兰月兰星的心脏一直紧紧的提着,生怕阮烟罗又会一睡不醒。
  然而幸好,这次她只睡了一天,就醒了过来,虽然她们庆幸之下根本不想去找阮烟罗这么快醒来的原因,但兰月隐隐约约觉得,这跟那位凌王爷,是脱不了关系的。
  朱效成要杀阮烟罗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发了疯一样向阮烟罗跑过去,阮烟罗晕倒的时候,她已经离阮烟罗很近,所以也就清楚地看见了阮烟罗面上那丝放松和安心。
  郡主对凌王,是真的不同的。
  也许是因为阮烟罗个性太要强,所以无论和哪个男子在一起,都是毫不逊色的并肩而立,没有软弱,没有依靠。
  但是在凌王面前,郡主却在依赖,不知不觉间,流露出的那种撒娇和依赖。
  方才她一醒来就要找南宫凌,除了想见他之外,恐怕也因为心底的那份痛和悲,需要一个胸膛可以承接,可惜凌王却是那种态度。
  所以现在的阮烟罗,一定更痛。
  声音极轻的说道:“他们在很安静的地方,我和兰星已经帮他们清洗过了。”
  阮烟罗眼睛轻轻闭了闭。
  他们的孩子再有四个月就要出生了,这本该是多幸福的一家人,却只因为遇到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孙家嫂子解开了她的心结,她却害了他们的命。
  虽然那个明快爽朗的农家女直到临死都在安慰她,不要把别人的血抹在自己身上,可是她又怎么可能真的因此就把自己干干净净的摘出来。
  这场惨剧因她而起,无论别人再怎么劝说,都不可能抹杀这个事实。
  “我们去把他们葬了。”阮烟罗说道。
  孙家夫妇,确切地说,孙家嫂子在她心里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她要亲手葬了他。
  叫了两个长风军帮忙把孙家夫妇的尸身拉到那座能看到整个望山村的小山上,就在她们昨天夜里对坐聊天的地方,挖了个坑。
  长风军临时赶制出来了一副棺材,不大不小,刚好足够他们一家三口亲亲密密的在一起。
  阮烟罗只看了一眼,就吩咐盖棺,但填土的时候,却坚决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忙,自己一捧一捧,把土埋在那个简陋的棺材上,直到堆起一个小小的土堆。
  土堆前插了一块木牌,兰月因为怕阮烟罗会用自己的血去写墓碑,干脆已经提前用红漆写好了“孙氏夫妇之墓”几个字。
  阮烟罗见了,微微一笑,她知道兰月的心细,自然不会说什么。
  这样的农家之人向来不会有什么幕志铭这一说,可是阮烟罗却忽然很想为他们写一个。
  从一个长风军身上拿过刀在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立刻淌了出来,兰月的眉紧皱在一起,就是怕阮烟罗自伤,结果她还是伤了自己。
  阮烟罗借着滴出来的血,在木制的墓碑上一笔一划的写道:“他们很相爱,从开始到最终。”
  这样一个不中不西,不伦不类的墓志铭,放在这样的古代其实是很奇怪的,可是无论兰月兰星,还是长风军,甚或后来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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