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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良田千顷-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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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呆在一个房间里过了一夜的问题。现在,基本上差不多了。

她没有作声,表示自己仍在生气。

『凌儿,以后再不会了,别再生气了,好么?』

江凌仍然没作声。不过也不再挣扎。

『再过一个月,咱们就成亲。』秦忆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温柔道。

见江凌还是不说话,秦忆换了一个策略,委曲地控诉道:『凌儿,你不讲理。为什么我要是让女人碰了,你就再不理我?要是我也是有隐情的呢,你也不理我?这也太不公平了。』

江凌一听,转过身来,狐疑地看着秦忆:『你让通伯候的女儿给碰了?』

秦忆一愣:『通伯候?』

江凌看他脸上没有一丝作伪的表情,道:『赵峥明说的,那赵掌柜身后的靠山,使人买通了通伯候身边的人,好像是小妾,你一到襄阳,便招你到通伯候府上,设个圈套让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得不娶了那通伯候作风不正的女儿。你没中计?』这件事,两人重逢这么久,一直没见秦忆说起,江凌今天忍不住提上一提。

秦忆看着江凌,咧开嘴巴笑了起来,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你相公我是谁?我能中他的圈套吗?我到了襄阳的当晚,他就派了人来,说第二天请我赴宴。我跟他,一没交情,二不是一个派系的人,三不是一类人,他邀我去,有什么可谈的?再向李续一打听,说他女儿名声不好,我自然能猜到他是什么心思。再者我又急着回来成亲,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谎说有要务在身,必须赶回零陵,托纪王府转交了一封书信给他,就离开了。却在城门口遇上了阮将军,才又去了京城。』

『真的?』江凌仍睁着她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秦忆。

秦忆瞅着她,一脸的幽怨:『凌儿,你太让我伤心了,你老怀疑我对你的一片心。』

江凌白他一眼:『你们男人,都是靠不住。反正我告诉你,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绝对没二话,放你自由。可要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有可能就想着将那女人娶进家门,坐享齐人之福。反正我告诉你,秦忆,这种想法你想都别想。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我有说过我有这种想法吗?』秦忆委曲地叫了起来。

『现在没有,不保证以后没有。所以,哪怕是有一点小苗头,你就好好默念我刚才那句话,赶紧给我把邪念扑灭了。记住没有?』江凌装着一副凶狠地表情。

秦忆如小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为夫一定把夫人这话牢牢谨记在心,一刻不敢相忘。』

江凌这才弯了弯眼睛,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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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定情信物

可怜的秦忆,那可是纯纯的、没有半分恋爱经验的古代男生,就这么让江凌一会儿一个巴掌,一会儿一个甜枣,忽悠得晕晕乎乎的,就这么蜻蜓点水般的一个亲吻,便忘了一切,喜得见牙不见眼了。

『还有,成亲以前,再不许像刚才在我房门口那样,轻薄于我。』江凌又正色道。

秦忆早在被江凌那一说时,便一阵后怕。也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错事来。再想想也不过忍上三十来天,就可以将江凌娶进门了,当下很痛快地点点头:『好,我会努力控制自己的。不过,就算我情不自禁,你下手也别那么狠,好吧?』

『再有下回,我下手更狠。让你做和尚,我再挑个人嫁去。』江凌呲着牙,恶狠狠地道。

『好吧,算你狠』秦忆看她装出那样子,有趣里又带着格外的娇俏,心痒痒地又想吻下去,却又不敢,满脸的郁闷。

看秦忆俊脸上那挫败的样子,江凌心情异常地好。舒服地靠进秦忆温暖的怀抱,问道:『明日我生辰,你送什么礼物给我?』不知为什么,一想着自己明日要过十五岁生日,江凌就很雀跃。十五岁啊,豆蔻年华,花季少女,任哪个女人将青春岁月重过一次,都忍不住开心。所以她老忍不住要拿这个来说事儿,向亲人要礼物,以庆贺自己的穿越重生。她跟秦忆两人原来订过亲,合过八字的,只要秦忆有心,就能知道她的生辰。

秦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嘴角扬了扬,黑亮的眼眸在月光下熠熠生光:『你是现在要呢,还是明日再要?』

看秦忆这手势,江凌知道他挂在了脖子上,赶紧伸出手:『是什么?玉佩吗?快给我看看。』见他将自己的生日记在了心上,心里异常甜蜜。

秦忆从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来,抬手就想往江凌脖子上挂。

『等等,让我先看看。』江凌抢过来,对着月光仔细端详。

这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洁白柔和的莹光,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图案是荷花与鲤鱼,雕工极为精湛,花与鱼都极富神韵。江凌前世见过不少好东西,知道这玉佩无论是质地还是雕工,都是极难得的,价值不菲;而这荷花与鲤鱼,也寓意着百年好合,和和美美,鱼水相得,代表的是秦忆对她的承诺,足见秦忆的诚心与精心。只是这这图案虽好,但她总感觉有一种不足,玉佩也型半月状,不够『圆满』。

『你是不是也有一块?赶紧拿出来。』江凌将玉佩一收,就去扒秦忆的脖子。这丫头在别人面前还能端着个架子装古代闺秀,在秦忆面前那基本上就是个野蛮女友,回归她现代的本性,丝毫不讲究什么规矩。偏秦忆就喜欢这口,不光不觉得她这样有什么不妥,反而极为享受。所以此时被心上人那细嫩的小手在脖子上摸来摸去,秦忆那嘴差不多咧到了耳朵上去,只希望她慢些掏,最好半天找不到,好让他享受这无法言语的美妙感觉。

只可惜秦忆的希望不一会儿就破灭了。江凌心里惦记着这玉佩,心里可没有半分邪念,利索地从秦忆脖子上掏出玉佩,对着月光一看,惊呼道:『啊,不是一样的图案。』

秦忆这玉佩,图案则是白头鸟和牡丹,也是白头偕老,共同富贵的意思。两块玉佩合在一起,便成了一个圆,图案也成了一幅完整的画。

『这是哪得来的?』江凌抬起眼看着秦忆,眸子晶亮。

秦忆忍不住低下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这才道:『我这次去京城,到著名的漱玉斋找人做的。喜欢吗?』

『嗯,喜欢。』江凌点点头,垂下眼眸看着合在一起的圆圆的玉佩。两辈子,礼物她收过无数。比这更贵重的也不是没有,可没有一样东西像现在这个这般,让她感动得想要掉泪的。这代表着承诺,一辈子白头偕老,相亲相爱的承诺。上辈子她没有等到,没想到到了这古代,却找到了自己能托付终生的人,收到了这份相守终生的承诺。

『秦忆。』她伸出手,环住秦忆的腰,紧紧地将他抱住。

感觉到江凌忽然沉默下来,然后将自己紧紧抱住,秦忆哪里不知道她此时的感动?他也伸出手,紧紧地抱着江凌。月光如水,静静地照在这对有情人的身上,将他们合在一起的身影,在地上拉出老长老长。

好一会儿,江凌松开秦忆,将秦忆那块挂在外面的玉佩放进衣领里,再将自己那块递给他:『帮我带上。』

秦忆却不接,反倒将自己取了下来,跟江凌那块放在一起:『咱不要这别人打的络子,你亲手打两个。』

『呃,好。』江凌接过玉佩。她虽然跟李青荷学了刺绣,可络子什么的,还真不懂打。看来得想办法找李青荷学学才行。

两人相拥着在那里又说了好一会儿话,秦忆这才送她到院子外面,看着她进了院子,这才离开。

第二天是江凌及笄之日,又是她回归陆家过的第一个生日,本应该是极隆重才对。但国丧期间,一切从简,只陆文远带着她叩拜了祖宗,陆夫人帮她梳妆插笄,便算礼毕。

到得下午,秦忆跟秦夫人一起过来了,以看望陆文远为由,给江凌送了贺礼。不过秦忆在外院跟陆文远和江涛说话,江凌在内院陪着秦夫人,两人连面都不曾见着。母子俩只略坐了坐便走,陆家也不曾留宴。然而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赵家和肖家知道了此事,也送了礼物过来。陆夫人也只打点了些岳阳的土仪作回礼。只是到了晚饭时,自己家人一起吃了一餐略显丰盛的晚饭,江凌的及笄礼就这么悄悄过去了。

又在陆府住了一晚,次日一早江涛便回了书院,而江凌和李青荷也回了新塘的家。

离家离不多一个月,佃农们播下的晚稻早已在田里绿绿地招展着了,花圃和药圃里的植物都长得很好。小花跟大宝见了江凌,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佟家夫妇也异常的激动。吴管家指挥着泥瓦匠们给陆家修建的宅子也建了一小半了。

『还是家里舒服啊。』江凌在田间地头转了一圈,回到家里叹道。

『那是自然。』李青荷看着女儿那明媚的脸,『凌儿,你既及笄,你跟忆儿的亲事,就早些办了吧。』

江凌知道昨天秦夫人到陆府里,支开了她跟陆夫人与李青荷嘀咕了好一阵,估计就是在商议她跟秦忆的婚事。虽然是国丧,但这亲不是说成就能成的,准备就要准备不少时日。从现在开始准备,估计到秋天时能成得了亲,就不错了。否则赶得太急,别人就得说闲话,猜疑是不是奉子成婚。尤其是在她跟秦忆一道在岳阳呆了一阵之后。再说,别的女孩子都是从小就开始攒嫁妆。而江家当时困难得什么都卖掉了,后来江凌手里有些钱,又要买田地,又要建宅子,哪里有余钱考虑这些?她的嫁妆,也是直到她被认了陆家孙女后,在陆夫人的张罗下,才开始慢慢张罗。各种东西都要花心思去挑选,这都需要时间。

不过两家大人也都着急。尤其是陆夫人,还想看着曾孙子出世呢。江凌特别能够理解老人的这种心情。她现在跟秦忆又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这才分开一两天,就想的不行,自然不会反对,点头道:『嗯,行。你们看着办吧。』

见谈到成亲的事,自己女儿半点羞涩的表情都没有,李青荷又好气又好笑,点着江凌的额头道:『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像别的女孩子?说到自己成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江凌白了她一眼:『我要是红了脸,估计你得怀疑我是不是生病了。』

李青荷哑然失笑。

娘俩正在调笑间,门外却跑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张婶,另一个竟是春婆婆。江凌见她面有急色,猛地站起身来,急问:『春婆婆,出什么事了?』要说现在,她最担心的就是两位老人了。古代医疗条件落后,人生七十古来稀,长寿的人并不多。陆文远今年都六十九了;陆夫人虽说比他小三岁,但常年生病,虽经过调养,现在好了一些,但底子还是薄的。这万一……江凌真不敢想下去。

春婆婆下了车,一路急跑进来,喘了半天气,这才道:『夫人,姑娘,你们去陆府看看吧,老爷和老夫人吵起来了。』

『吵架?』江凌和李青荷对视一眼。她们才回来不久,走之前,没见两位老人有什么不对啊。

『为了何事?』江凌又问。

『不知道呢。本来老夫人欢欢喜喜地跟老爷商议您跟秦公子成亲的事,老爷听了,让我们出去。他跟老夫人单独在房里说了一会儿话,就吵了起来。然后夫人就一直在哭,老爷板着脸坐在那里,脸色甚是吓人。我们谁也不敢进去劝。奴婢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房里呢。』

(谢谢狡猾的老鼠的评价票、风儿72的粉红票,特别感谢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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