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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温暖的人皮-第11章

小说: 温暖的人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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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也刮掉了他的腋毛以及下体的毛,此时,他的下体,那猪大肠般的东西缩进去,只露出短短的一截,我突然觉得很好笑,这象征着男性雄奇的东西在它的主人死后,竟然也萎缩了。然后,我疯狂地在他的身体上使劲拍打,发出沉闷的声音。拍打完后,我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背朝上面。我操起了剔骨尖刀,我可以感觉到我在笑,感觉到内心的兴奋,我抑制住不让自己的手因为兴奋而抖动。我把刀尖插入了他颅顶的头皮上,使劲地往下拉,一直拉到股沟……刀划破皮肤的声音十分美妙,让我禁不住笑出了声。

别墅区里有个水池,那原来是个石灰池,池底还有凝固的石灰。

我把剥下的人皮放到里面清洗干净,然后装在一个包里,放进了我的车的后备箱。我知道,过不了多久,池子里的水就会变得清澈,尽管颜色会变绿,里面会出现许多浮在上面细菌。

收拾干净现场,我开着他的车离开了废置的别墅区。

开别人的车十分不习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雨还在下,但是小了很多,我心里一阵窃喜。

这时,我听到了风雨的声音。

风雨声仿佛是交响乐。

庆祝我的胜利。

我把他的车开到离废置别墅区很远的地方,停在了路边。这是一条偏僻的公路,路上暂时没有车辆通过。我把车停在路中间,死者的尸体被放在了驾驶位置上。我在后备箱上找到了一个塑料桶,从油箱里放出一桶汽油,浇在了车里面。

我又放了一桶汽油,浇在车身上。

我把塑料桶放回后备箱。

这时,天上飘下的只是细雨。

汽油顺着车身流下来,顺着雨水在路面上流淌。

第八章 那一团神秘火焰(3)

我远远地站着,摘下帽子,打着了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我把烟头扔到路面的汽油上。汽油噗地一声,燃烧起来。

一条火蛇在雨中朝轿车窜过去。

我看着桑塔纳轿车燃烧起来,然后才离开公路,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废置的别墅区奔去。

汽车在我身后熊熊燃烧,不时还传来爆炸声。

几小时后,天蒙蒙亮,我清理完杀人现场,开着车,路过那里。有警车停在烧毁的车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司机把车停在前后,人却在现场围观。车烧得只剩下了一个框架,那个黑车司机烧成了一团焦炭。烧毁的车周围拉起了警戒线。我把车停在了前面稍远的地方,下了车,朝现场走去。我特别镇定。

此时,雨停了,天上乌云在散去,有些地方露出了蓝天,今天应该有个好天气。

我问一个警察:“发生什么事情了?”警察说:“可能是车自燃了。”

我说:“这个司机怎么那么笨,也不下车。”

警察说:“也许来不及了。”

我说:“可怜的人。”

警察说:“教训哪,你们开车的人一定要小心呀,平常没事多检查一下车,安全第一。”

我说:“你说得对,说得对。”

我的目光落在车上那团黑乎乎的焦炭上面,仿佛看到那个黑车司机朝我瞪着眼睛,我心里说:“瞪什么瞪,还不赶快去投胎。”

我回到车里,启动了车。

我打开车里的音响。

传来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

在主厅大房间内

人们举起狂欢之火

他们用钢刀挥刺着

却杀不死心中恶魔

我最后只记得

我拼命奔向大门口

我必须找到回路

再回到我的旅程

‘放松点吧’

看门人说

我们天生受诱惑

你可以随时离开

心却永远无法解脱

故事讲完了,饭也吃完了。花荣将白晓洁送回家。吃饭时,白晓洁喝了点啤酒,脸红扑扑的,花荣说真好看,像朵花。这个比喻尽管恶俗,白晓洁心里却十分受用。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白晓洁给花荣泡了杯茶,茶很一般,冒着热气,让人温暖的感觉。

白晓洁眼睛里跳跃着一缕温情脉脉的火苗。

花荣捕捉到了那缕火苗。

白晓洁说:“花大哥,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

花荣笑了笑:“你不怕我把你杀了。”

白晓洁说:“不怕,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心甘情意。你是个好人,尽管你老是编些杀人的故事讲给我听。我知道,真正的杀人者是不会说自己杀人的。也许你心里有太多的愤慨,通过讲杀人的故事排解吧。”

花荣说:“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是个杀人犯呢。”

白晓洁说:“好了,花大哥,别开玩笑了。”

花荣意味深长地说:“哪天我要对你下手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白晓洁笑了:“我才不怕。”

花荣喝完杯中的咖啡,站起来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又刚刚出差回来,休息吧,我也该继续去拉客了,否则吃饭的钱也没有了。”

白晓洁也站起来,凝视他:“真要走?”

花荣点了点头:“该走了,再不走,就该考虑如何杀你了。”

白晓洁说:“我宁愿你留下来,哪怕杀了我,一个人睡觉冷,寂寞。”

花荣伸出手,摸了摸她红扑扑的脸,说:“我知道你冷,知道你寂寞,现在时候没到,到时你就不冷了,不寂寞了。”

花荣走到门边,伸出手正要去开门,白晓洁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没有回头,轻轻地说:“晓洁,放开我。”

白晓洁的双手紧紧筘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闭上眼睛,呼吸着他身体的气味,喃喃地说:“我不让你走,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花荣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说:“你是不是每交往一个男人,都很快和他上床?”

白晓洁说:“没,没有。”

花荣松了口气,说:“没有就好,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白晓洁松开了手。

花荣又说:“以后把屋子收拾得利索干净点,不要搞得邋邋遢遢。”

白晓洁说:“我知道了。”

花荣转过身,低下头,在她光洁的前额上吻了一下,他头上帽子碰到了她的头发。

花荣走后,白晓洁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充满了甜蜜感。她对这个黑车司机已经产生了浓浓的爱意,如果他留下来,她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也可以这样说,她自己心里也有了性冲动,自然的,因爱而生的性冲动。花荣的确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甚至和阿南也不一样。

其实,她心中的阿南早已经面目模糊。

只有翻开那个日记本,才会感伤地想起那个早殇的少年,才会想起那一场青春年少的爱恋。

她决定从今天开始,在那记录过和阿南恋爱经历的日记本上,重新写上一些私密的文字,关于她和一个自称自己是杀人者的黑车司机的故事。

洗完澡,她在日记本上写完东西,就关灯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她无法入眠。

白晓洁想象着和花荣在一起缠绵,内心焦渴而幸福。幸福感真是一种怪东西,它来临时,一切都变得美好,尽管飘渺而虚幻。

她把手放在身体的敏感部位,轻轻地抚摸,就像花荣在抚摸着她。

她喉咙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就在这时,她闻到一股香水的味道。

香水味不知从何处飘出,却渐渐地弥漫整个房间。

闻到香水味,白晓洁的手僵住了,呻吟也停止了。她睁大眼睛,在黑暗之中分辨着什么。这时,她感觉有只冰凉的手在摸自己的乳房。

这是幻觉还是真实?

她屏住呼吸,把自己的手朝乳房摸过去。

那只手冰冷的手蛇一般滑走。

真的有只手。

她惊叫了一声。

她想从床上爬起来开灯,可是身体动弹不得,只有手可以动。她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企图把自己深陷在黑暗之中的身体连根拔起。

无济于事。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幸福的快感荡然无存。

接踵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恐惧。

黑暗中出现了一团神秘的火焰,从一个角落里滚过来,升腾到她头顶,仿佛要落下来,将她焚烧。

她惊恐万状。

呼喊着花荣的名字。

可是,她不知道花荣此时在何处。

就在她茫然无助时,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奇怪的是,手机铃声响后,身体恢复了正常。她从床上弹起来,打亮了灯,发现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手机铃声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

惊魂未定的她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接听了电话。

她以为是花荣打来的电话,结果不是。

她没有想到在飞机上邂逅的王大鹏会在这个深夜给自己打电话。

她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说:“你找我有事吗?”

王大鹏在电话那端抽泣起来。

一个大男人,在深夜对一个姑娘抽泣,一定是碰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

白晓洁心里怪怪的,礼节性地说:“王老板,你怎么了。”

王大鹏说:“我现在在医院,内心痛苦,无人可以倾诉,就想到了你。我想,你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一定愿意听我倾诉的。”

白晓洁回到床上,躺了下来,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出现,嘴巴里说:“嗯,嗯,我听着呢,你说吧。”

王大鹏说:“我好惨呀,好惨呀,以后可怎么活呀。”

他的前奏太长,说了几句都没有进入主题,白晓洁耐着性子说:“怎么惨了,快说吧。”

王大鹏哭着说:“我老婆,她,她——”

白晓洁说:“她到底怎么了?”

王大鹏说:“她,她把我叫回家,是答应和我离婚。我还挺高兴的,还特别感激她。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白晓洁说:“你别吞吞吐吐的,没想到什么呀,我都急死了。”

王大鹏说:“那天,我们去办了离婚手续。办完离婚手续,她笑着对我说:‘大鹏,你终于解放了,我也解放了。’我说:‘谢谢你,给了我自由。’她说:‘自由是双方的,我也自由了。’那天晚上,她把孩子送回她妈妈家了,说要最后给我做顿饭吃,也就是说,我们在家里吃顿散伙饭,然后,我就回上海。我想,她的要求也不过分,就答应了她。晚饭十分丰盛,都是我平常爱吃的菜,还开了瓶红酒。我喝酒不行,两杯下去就脸红头晕。因为高兴,我多喝了两杯。她平常不喝酒,那晚也陪我喝了不是少。我们边喝酒,边回忆过去幸福的时光。说着说着,我们都动了感情,流下了泪。她还安慰我:‘老王,别提过去了,我们都要往前看,也许离婚了,我们都会过得更好,你不要考虑那么多,我再不会拖着你不放了。’她的话让我觉得对不起她。我甚至说:‘我们还是别离了吧,明天我们就去复婚,我保证,再不在外面沾花惹草了,一心一意和你过。’她笑着说:‘老王,你说这话已经晚了,不瞒你说,我也有人了,我们还是好好的各过各的生活吧,别胡思乱想了。’吃完饭,她提出来,最后和她做一次爱。我也答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喝酒晕了头,可是在床上却像新婚一样威猛。完事后,我就像死猪一样沉睡过去。我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惊醒过来。我坐起来,发现下身全是血,床单也被血浸透了,我伸出手摸了一下,啊,我的命根子没有了,命根子没有了。这时,我才注意到,那恶婆娘站在床边,一手拿着手术刀,一手拿着我那被割下来的血淋淋的命根子,微笑地看着我说:‘老王,我给你动了个手术,把你那惹祸的东西切除了,以后你就不会犯错误了,好好生活吧。’我快疯了,说:‘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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