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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风雨传说-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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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新办公所在地是为了年轻人们方便,真正继承传统的东西还是这些。我们每日搬动巨石,上下楼梯,在历史遗迹中行走,为的就是不忘记放浪师的职责。”

“犹如苦行僧么?”我调侃道,“那么有没有人用针刺身体,大锤砸胸,脚踩弯刀?”

我说的这些都是上个时代的一些修行者们用以自娱的把戏,在很多人看来痛苦又神奇,放到现在这个时代则完全是一种侮辱性的表演。在经历了旧时代图书馆的种种灌输之后,我发现自己能够越来越熟练地运用这些知识了。

粗人苦笑一声:“哪有那种觉悟?不过是一些可怜人在努力维持历史的风貌罢了。”

“最开始这个总部是这座城市的核心吧?”我想起自己看过的历史记载,“围绕这个总部,首都才慢慢繁荣,后来成为全世界闻名的大都市。”

“你知道的确实很多。”粗人称赞道,“没错,最开始首都也不是首都,只是围绕着放浪师前身——那些时代守护者们,慢慢聚居起来的一座城市。”

“现在变成权威部门了。”我走在藤秋颜前面,并不担心粗人会对我们不利,毕竟艾尔西娅没有预警。

粗人苦笑:“是啊,时代不同了。”

越过漫长的螺旋楼梯,到达地底之后,我终于看见了更加宏伟的地下建筑群。就在我目力所及的正前方,仿佛一座小型城市的林立房屋,将所有我所能想象的景象全部抹杀,反倒赐予了真实景象更丰富的层次和色彩。

在这座地下城市里,有高低差的地形,有街道和建筑区域,甚至还有用照明和涂料组合方式修饰出来的天空。

这才是放浪师协会总部的真实形态,他们竟以头顶这座建筑的巨大底座为基础,继续向下延伸,最终建成了一座小型的城市。

这一次我真要惊叹了,无论神力如何,我最了解的仍是人力。只是凭人的力量构成了如此景象,我有点开始相信人类的确有资格向神族发起挑战了。

我们一行人走在这里,引起了不小的sāo动。很多正在忙着什么的放浪师都将目光集中过来,其中绝大多数当然都知道我是谁,于是有人不解,有人痛恨,有人好奇,也有人不屑……种种目光交织而来,我反倒没有任何不适。从小被鄙视的目光看惯了,我从不觉得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还得特重视别人怎么看你,累不累啊……

粗人走在最前面引路,将我们带到一个拱形小屋前停住脚步。门口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女,上下打量我片刻,哼了一声扭头进了房间。粗人扭头对我低声解释道:“这是芝芝的好朋友,听说你侮辱了她,正想着如何对付你呢。”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总觉得这个动作好像记忆中某本古老小说里的主角:“嘿,看来我在放浪师协会的人缘的确不太好。”

“这是必然的吧?”藤秋颜低声道,“一个要追求放浪师偶像的家伙,又连番侮辱放浪师协会的人,如果是我也会看你不顺眼。”

“一百年后谁在乎。”我脑海中冒出一句神奇的台词,“这些都是小事。”

粗人哈哈大笑:“你果然和普通的放浪师不一样,现在这些小孩子都被眼前的得失局限住了,想问题既偏执又可笑。”

我当然能理解,毕竟现在这个时代的放浪师是一个前仆后继的行业,很多人没等活到壮年就死去了。年轻化的组成部分让放浪师协会里充满了幼稚的气息,偏偏全世界的重心还都停留在这上面,真是让人矛盾的问题。

放浪师协会的办公事务都在城市内的办公机构完成,这座地下城主要是为训练和培养放浪师兴建。粗人带我进的小屋坐着好多一脸严肃的人,我一个都不认得,从这些人的年龄来看,他们都必然不是现任的放浪师。按照几年一个轮回的标准算,这些人至少经历了超过五代以上的放浪师轮回,是一些见证了时代变迁的老狐狸。

粗人向我分别介绍诸位老家伙们,坐在中间足有六十岁的老头子是放浪师协会的副会长潘先生。按照我国的官僚社会标准,会长之下有几十个副会长也不算稀奇事。我观察那位潘先生,他的发型很奇特,中间高耸两侧**,有一种少数民族的风情。我进来的时候潘先生正做闭目养神状,老神在在仿佛绝顶高手。我让艾尔西娅给这老家伙打个分,艾尔西娅不屑地扔下一句“很烂”就不搭理我了。

坐在潘先生旁边的是个精瘦的老女人,粗人说这也是放浪师协会的副会长,大家通常称之为小诺女士。看得出小诺女士年轻时绝对是个顶尖美人,如今即使人老了,依然有美女的轮廓。小诺女士看样子是个单身主义者,脖子上挂着女权主义标志的项链,面容冷酷,全身一动不动地稳坐在长桌后,看不出在想什么。

挨着潘先生另一侧作者的总算是个年轻女孩了,一条黑马尾,双目微翘,皮肤黝黑,浑身上下散发着干练气息的,双手平置在胸前,目不斜视地盯着桌面上自己面前的水杯。不用艾尔西娅提醒我也知道,这才是整个房间里最危险的那位。估计是为了保护这些人而安排进来的。粗人说这位是最近实力正在疯涨的小西,据说她跟芝芝私交关系也不错……

在黝黑少女身边坐着一个长脸大叔,看样子五十岁开外,大叔一脸愁苦,表情凝重,脸上的胡茬子乱七八糟。这位是放浪师协会的鉴定组副组长东尼。

好一群故作深沉的家伙……我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坐在了面对那张长桌的位置上。

“放浪师协会每年都吸纳一定数量的名誉会员……能够成为放浪师协会的名誉会员,也等于拥有协会成员的大部分权力,但不必承担全部义务。”

粗人看我坐下,才开始正式挨个介绍这些仿佛评委一般的老家伙和小家伙。我挨个点头致礼,这情形让我想起某本书里记载的上古时代一种选秀节目。

这些人里地位最高的无疑是潘先生,老头儿耷拉着眼皮,眉毛动一动就算是有个表情了,看起来特别欠打。可老头不说话,别人也不敢出大气,于是我们一起坐在那干瞪了一会眼,老头才缓缓开口,吐字意外地清晰流利。

“既然让你来到这里,就说明我们已经不用你证明什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放浪师协会的荣誉会员。”

我没想到居然这么简单,真是让人大感意外。正打算说两句感谢的话客气一下,这才发现除了潘先生之外,其余几人脸上都是各种不以为然的表情。就连那个同样深沉的小诺女士,微微皱眉,仿佛很是不满。

我心中一紧,心说这到底还是来了,本就没想能顺利走完这个过场,这样的反应倒在我意料之中。

“我反对,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这么轻易加入到协会里”皮肤黝黑的少女小西仗着自己年轻,第一个喊出来,“他先后打伤多名协会成员,还跟宗教联盟的人走在一起,分明就不是我们的朋友”

这话已经不是反对,而是有些诛心地要划分阵营了。我知道自己得罪人有些狠,反应倒是一般。反倒是我身边那位粗人脸色一凛,之前的一团和气顿时无踪,换成了一张公事公办的脸。

“放浪师协会自己内部都不禁止私斗,用这个当话题也太儿戏了吧?”粗人直接对着副会长潘先生说道,“这个不能成为划分敌我的理由。至于宗教联盟,虽然大原则上我们反对这个组织,但政府也没说要彻底取缔它不是吗?”

少女小西一鸡动,干脆站起来了:“粗人,你这是对协会的不负责任”

“随便树敌,仗着自己的特殊地位肆意出手……”粗人冷笑,“这就是对协会负责了?”

毫无疑问,文职工作者的口才通常都更好一些,粗人的反驳让小西语速一滞,犹豫了一下才大声反驳道:“协会内部更应该互相信任,一致对外。我不赞成这样轻易就吸收身份不明的外人进来”

我在心里暗暗咋舌,也就是以年轻人为主要力量的放浪师协会敢这样当面撕破脸喊来喊去,若是在其他历史悠久的组织或部门里,所有的你来我往都应以一种更加平静的方式完成。这样尖锐的互相责问,在大汉中的政府部门是不可能见到的场面。

“怎样?开了眼界吧?”藤秋颜在我身边悄悄说,“那个疯女人的朋友不少嘛。”

“其实主要是针对我。”我说,“他们都在故意忽略这件事最开始是因你而起,如果涉及到张家的话,就没办法借题发挥了。”

藤秋颜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我们一起看粗人跟那个叫小西的姑娘针锋相对。

“……我们如今所做的一切,当以协会的大局为重。”粗人仍在慷慨陈词,真是块讲演好料,“为了个人恩怨就要心存怨怼,刻意刁难,已经失去了放浪师协会公平公正的大原则。”

“你们这些没骨气的”小西气的大骂,“看见比你们厉害的就恨不得巴结人家,放浪师协会的尊严都被你们丢到哪里去了?”

小西的指责让潘先生眉毛耸动了一下,我看他脸色,心中仍在猜测眼下这情况是临时出现的发难还是放浪师协会早就准备好的一幕。从其余几位参与者的表情来看,我在放浪师协会内部的风评的确不好。这就好像正规军队突然要接受一个半路出家的土匪进来,于情于理他们心里都不舒服。

问题是我心里更不舒服,眼见这种魂乱局面,那几个低垂眼皮等着看热闹的协会高层表情依然内敛,这种沉默中的蔑视终于还是鸡怒了我。

就像那些年轻气盛的放浪师一样,我心中一股不爽发酵鼓动,目光冷冷地看着那个皮肤黝黑的女人,她高高在上的样子肯定不是自发行为,我怀疑背后有人在指使她这么干。

反正都已经得罪光了,我也不在乎多得罪几个。小西还在尖锐地指责粗人,我已经站起来推开椅子。

“看来我是误会了,原来诸位还没有达成共识。”我冷冷望着默不作声的潘先生,还有那个表现出各种鸡动的小西,“既然没有结论,我就不再这继续浪费时间了。”

小西手指一抖,指尖从粗人改成指向我,大声喊道:“你们看见没有?这种人根本就看不起我们放浪师协会”

“把手挪开”我对着小西毫不客气地喝道,“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说话,你他**以为自己是谁?”

看我真怒了,藤秋颜也跟着站起来。这位曾经的首都第一恶少,所有人眼中天之骄女的部长千金毫不犹豫地对着小西比出了中指。

放浪师协会大概从建立之初到现在也没碰到过我这么羁傲不驯的家伙,小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怒道:“岑梦无,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粗人已经过来拦着我了,我还是没停下嘴,对着那个泼夫一样的女人大声说:“我以为这里有几个正常人,没想到居然看见条疯狗。”

这种对骂已经落到骂街的下乘境地了,我依然乐此不疲。正如对待那些所谓下三滥的人士只要几句话唬住对方就足够了,面对常年以高端人士自居的所谓精英们,最下流最无脑的人身攻击反倒会有奇效。小西脸色剧变,指着我的手臂哆嗦了几下,就要从长桌后面蹦出来。

面对愤怒的小西姑娘,我左手五指暗暗收拢,右手也握拳严阵以待——哥哥不怕你生气,就怕你不敢动手呢。

“别,别动手”粗人急了,一把抱住我,“岑梦无,你给我个面子,不要在这里动手”

“没见过这么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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