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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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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堂上,荀贞说写就写,即令宣康磨墨,亲提笔写了道文书,命人加急送去高邑。

颍川有乐进,帐下有文聘,又来了赵云,此数人此时虽尚名气未显,然均是日后三国时的名将,假以时日,料俱能成为方面之才,饶是荀贞常自惕切勿骄傲,却也忍不住有点欣喜。

人一高兴,话就会多,戏志才、刘备、卢广等看出了他与往日的不同,也猜出了他高兴的缘故,面面相觑,均想道:“中尉定是为赵云来投而高兴,赵云固然可称出众,可到底是个没有加冠的少年,值得中尉如此欢喜?”不管怎么样,因为荀贞的态度,众人高看了赵云一眼。

众人在堂又说了会儿话,讨论了会儿贼情,见落日西沉,余晖染红了院中花木,乃各自散去。

荀贞心情不错,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后宅。

在后宅门外,荀贞停下脚步,问扈从身后的典韦:“阿韦,你快一个月没休沐了吧?今晚不用当值了,好好歇上两天。”

“韦不累。”

“什么不累?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嘛。现今州内虽乱,我赵郡独太平无事,黄髯、王当诸贼尽灭,你也不必担心会再有什么刺客。就这么说定了,你好生休息两天。”

“这……。”

荀贞故作不乐,板起脸道:“这什么这?这是军令!”见典韦仍是一脸的不愿意,无奈笑道,“罢了,罢了,阿韦啊,子龙来了,明后两天我打算和他畅叙别情,应该不会出府,在府里边我还能有什么危险?这样吧,如果我出府的话,再派人去叫你,如何?”

“是。”

典韦感念荀贞对他的知遇、厚待之恩,和同样感念荀贞厚恩的许仲两个可以说荀贞麾下最任劳任怨、忠心耿耿的。许仲坐镇兵营,尽心竭力地遵奉荀贞之令操练新、老兵卒,典韦则日夜侍从荀贞左右,为了保护荀贞的安全,他不但白天寸步不离,而且晚上也不远离,荀贞给他的有舍院,他却几乎没有在里边住过,差不多每晚都睡在后宅门边的塾室里。

如此忠诚、谨重,亦难怪在原本的历史中曹操闻他死后恸哭不已,并且追思不忘。不过话说回来,统军帐之任非是极其亲信之人不能为之,荀贞对典韦的信用亦是旁人难及。

两人可谓君臣相得。

典韦细细交代原中卿、左伯侯,命他两人宿卫宅外,不得懈怠,然后方才回久未踏足的舍院。

……

赵云来了,荀贞很欣喜,想去和吴妦分享这份愉快,正要往陈芷住的屋中去,却见吴妦从旁迎上,盈盈下拜迎接。

时当暮春,日和天暖,府中的侍婢均换下了厚服,穿上了春衣,吴妦也不例外。

只见她头挽堕马髻,身着黑底红花的襦裙,莹白的丝带缠绕腰上,垂落于左下,足踏纨履。

——堕马髻是先帝年间跋扈将军梁冀的妻子孙寿发明的发式,和高髻不同,发髻较为松垂,往下侧垂至肩部,并分出一缕头发散落额前,与人发髻散落之感,犹如女子甫从马上摔落之姿,和“愁眉涕妆”一样,俱是一种以“模仿病痛”为美的病态审美,不能否认的是,这种发髻样式落在男子的眼中,确实可增加女子楚楚可怜的诱人之态,使男子不觉顿生怜惜。

可惜的是,吴妦的这般美姿却没能使荀贞生起怜惜,反而让他想起了那一夜在她身上的恣意妄为,隐约记得那一晚,当疾风骤雨过后,吴妦的发髻似也如今日一般松垂蓬乱,如似坠落。

说来也是怪了,自荀贞允可了迟婢之请,不再把吴妦禁闭屋中之后,吴妦对荀贞是越来越恭顺,最开始,她在屋外的廊上遥迎荀贞回宅,接着她在院中相迎,再到现在又变成了在宅门口相迎,而且在相迎的时候,行礼非常恭谨,必是五体投地,甚至比普通的婢女还要恭谨。

不知是襦裙不合身,抑或是她这些月好吃好睡地被荀贞养着,又增丰腴,此时她屈膝伏首地拜倒地上,荀贞拿眼看去,只觉得她身上的这套襦裙好像小了一号,越发衬得她股圆臀翘。

如往她臀上插一小尾,眼前这般模样,就如一只被驯服的野狐在希求主人之怜爱。

荀贞心火上浮,心道:“这女子愈发勾人了。”

他有心重温那夜云雨,瞥眼瞧见迟婢地立在不远处的凉亭前,正手拈花枝,幽怨地看过来。

这两个月,荀贞忙着操练兵卒、击讨山贼,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回宅时常已夜深,即便不是夜深的时候,他也早已累得没有其他的心思,所以虽明知迟婢的心意,却一直没有报之。

老实说,迟婢现如今在后宅里住,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荀贞也是早蠢蠢欲动,一边按下对吴妦的欲望,吩咐她起来,一边往迟婢走去,想道:“阿蟜离乡背井地前来投我,美人之恩不可不报。过两日找个机会给阿芷说说,便把她收入房中吧。”

吴妦从地上爬起,目送荀贞去到迟婢身前,目光在立刻变得欢喜快活的迟婢脸上停了一停,留意到迟婢朝她这里瞧了眼,温顺地低下了头,在两个“监视”她的壮婢的看护下,顺着细石卵铺就的道路,慢慢地穿过院子,回到了院角自住的屋中。

等那两个壮婢把门关上,屋中只剩下她一人时,她先溜到门后,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儿外边的动静,继而又蹑手蹑脚地到临院的窗前往外边看了几眼,见无人注意屋中,乃来到床边,蹲下身子,探手到床头下,从床板的间隙里摸出了一支银簪,——这支银簪是她上次借“托言感谢迟婢为她求情”之机在迟婢屋中偷来的,拿了银簪在手,接着她又取来装放脂、粉、眉笔诸物的硬木奁,随后开始如磨刀也似,小心地在硬木奁上磨砺簪尖。

在院中的恭顺之态此时已不翼而飞,她咬牙切齿地磨着簪尖,想道:“我日日拿低做小,故作温顺,应该已经打消了这狗贼的警觉,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再忍几日!”

吴妦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人,她为她夫兄、丈夫报仇的念头从未放弃。

第九十四章 愿以区区当芹献

接下来的两天,荀贞果然一步没有出府,除带着赵云等去了趟兵营之外,连着两天邀赵云、严猛来后宅畅叙别情,虽说因为赵云的婉拒没有大摆酒宴,却也小小地摆了两晚的家宴,乃是陈芷、唐儿亲自下厨、素手调羹,场面上固然远不及正式的筵席,而在情谊上却远重之了。

董植这是头次与荀贞见面,完全被荀贞的开襟下士、平易近人征服了,他私下里对赵云说道:“荀君真英雄也!身为名族子弟,银印青绶,居国中尉之高位,帐中虎狼成群,府内人才济济,年少得志,功名赫赫,然却不自矜伐,贵人贱己。这样的人物,是我生平仅见!”

莫说比二千石的国中尉了,便是董植以往见过的那些百石县吏,如论谦恭下士,也是没有一个能和荀贞相比的。当今之世,连同为读书人的士族与寒士之间都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遑论士族与最底层的市井轻侠之间了,如董植这类的市井轻侠,纵是有些武力,被贵族豪门看中,收为门客,于贵族豪门而言之,也只不过是如同豢养了一只猛犬罢了,根本不会给予相应的尊重,即便给点尊重,也是那种带着优越感、高高在上、故作姿态的“尊重”。

荀贞不然。

首先,他是从后世来,本身就不看重身份上的差别;其次,他又知乱世将到,“求贤若渴”,对勇士和有一技之长的人当然就更能够放低姿态。两者结合,在他与人交往时,尤其是在与市井豪杰、寒门士子交往时,给人的感觉就不但谦恭,而且自然与真诚。

西乡的轻侠们大多是这样被他招揽到手下的,乐进也是这样被他招揽到手下的,董植虽然才与他见了两天,可也为之心折了。

赵云早就见识过荀贞的卑体下士、谦光自抑了,心道:“若非荀君鸣谦接下、宽大平和,我又怎会过我常山的郡治元氏不入,不辞路远,来赵郡相投?”

从真定到赵郡,常山的郡治元氏是必经之地。

他心中这么想着,嘴上答道:“荀君虽是名门出身,然其入仕、发迹却是靠自身之能。上次与荀君相见时,我还不知,后来从夏侯子芳的信中才知,原来荀君是以亭长起家的,从野亭亭长到乡有秩蔷夫,再到郡北部督邮,复为郡兵曹掾,乃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后从皇甫将军征讨黄巾,又以军功得以擢升,三迁为赵国中尉,可谓是起于乡野、发于卒伍。”

荀贞是从最基层做起的,接人待物的态度肯定会与那些“何不食肉糜”、不知民间疾苦的贵族、大家子弟不同。

董植一副惊叹佩服的模样,说道:“原来如此!”叹了口气,说道,“子龙,想我冀州、常山也有不少的名士英杰,可与荀君一比却多半相形失色啊。……,你有什么打算?”

他本是在夸荀贞,后边却突然转折,问赵云有何打算。此一问问得突兀,不过赵云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这是在问自己有无投到荀贞府中为吏的打算。

赵云沉吟片刻,沉稳地说道:“你我的家乡而今陷落贼手,父老乡亲日夜受褚贼毒害,我实无心考虑别的事情。关于日后的打算,且等收复了真定再说吧。”

“荀君已经上书刺史,也不知刺史的檄文何日下来?”

“我听说朝廷新拜的这位刺史王公是党人的‘八厨’之一,名闻海内,是个清直耿介的名士,虽受褚飞燕兵锋所逼,可至今坐镇高邑,不肯撤移,他这样有胆勇,想来是断不会坐视吾乡、吾郡沉沦贼手,为贼所害的,荀君今既主动上书请战,那么他的檄令应该很快就会传来。”

王芬的檄文没有传到,先来了一则有关皇甫嵩的消息。

北宫伯玉、李文侯、宋杨入侵三辅,皇甫嵩、董卓与之交战,不克,——董卓是与皇甫嵩同时被征诏的,去年代卢植击张角,董卓战不利,军败抵罪,被撤了东中郎将之职,为抵御北宫伯玉,朝廷于本月初又重拜他为中郎将,诏为皇甫嵩的副手。

消息传来,国相刘衡忧心忡忡,急把荀贞请来相府。

“中尉,皇甫将军竟然兵败了。……,唉,唉,我本还想着皇甫将军如能将北宫伯玉等剿灭,也许朝廷就能腾出手来,再遣皇甫将军入冀,击讨张牛角、褚飞燕了!而今看来,却是万难了。真没想到,这北宫伯玉、李文侯、宋杨居然如此骁勇剽悍?”

对皇甫嵩不克北宫伯玉等叛军一事,荀贞初听闻时也很惊讶,但是细想之下,却也不奇怪。

北宫伯玉等统带的叛军均是边地之民,多骑兵,此次他们入寇三辅,足有数万骑之多,战斗力比黄巾军强得太多了,而皇甫嵩麾下的兵马却大多解散,远不及征讨张角时兵多,彼涨我消,一时不敌亦属正常,饶是如此,皇甫嵩也只是“不克”,没有“大败”,无愧名将之称。

“皇甫将军只是不克,算是和叛羌打了个平手吧。皇甫将军乃是当世名将,董中郎亦骁悍善战,有他两人在长安,谅叛羌难入山东半步。”此山东指的是崤山以东,即中原、冀州等地。

“话虽如此说,张牛角、褚飞燕却怎么办?”刘衡从案上的文牍里抽出几页公文,由相府功曹魏畅递给荀贞,他说道,“张牛角、褚飞燕这才作乱了不到一个月,博陵全郡已失,常山、中山、魏、巨鹿诸郡国亦接连丢城市地,冀州半壁乱成了一团,郡县求援告急之书不绝于道,如不尽早、尽快地将张牛角、褚飞燕剿灭之,假以时日,恐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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