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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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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认识他,说道:“刘邓这人,我早就认识了。早年他仆从许仲,许仲死后,又常在江禽左右,出了名的胆大憨直。……,虽知其胆大,但我也没想到他居然胆大至此,有胆量在府君面前说出那样的话!”

冯巩惊奇的是刘邓敢在太守面前口出豪言,高素羡慕的是荀贞手下有这样的勇士。

他艳羡地说道:“贞之,你是怎么招揽来那么多勇士的?姜显、乐进、江禽,皆能以一敌十。高家兄弟擅弩射、大戟,‘大戟强弩不能当’。大小苏君有人望,其里中少年都愿为他们奔走。今又有如刘邓者,胆雄言大。和你的这些人一比,我门下的那些宾客真如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荀贞哈哈一笑,心道:“愿为大户宾客的多是穷困潦倒之人,怎能与这些乡中轻侠比较?”心中这么想,嘴上不能这么说,笑道,“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即使如君卿、文谦、伯禽,也不过十人敌罢了。囊者西楚霸王少时不好读书,学剑又不成,他的季父项梁大怒,问他想怎样?他答道:‘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一人敌、十人敌不算什么,万人敌才是天下英雄。”

西楚霸王威名赫赫,高素也知道。他问道:“那怎样才能做到万人敌呢?”

“我此前不是叫你编练宾客,以备春贼么?你把宾客编练好,不惧贼盗千万,便是万人敌了。”

荀贞早前叫高素操练宾客,高素虽然听了,没有特别上心。他门下宾客不少,如果操练得力,将来也能成为一个臂助,故此荀贞借此话头,把话题扯到了项羽身上,希望能激发高素的积极性。

高素喃喃说道:“‘不惧贼盗千万,便是万人敌’。”心神往之,握紧拳头,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操练宾客,成为万人敌。只是,却有一点不明。他问道:“该如何操练?”

荀贞听到他的这个问题,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想操练宾客起了,——上次对他说操练宾客时,他可是一句话没问。当下答道:“操练之道不外乎二。一,练其纪律。二,练其胆勇。两者缺一不可。只有前者,有形无神。只有后者,仍是匹夫之勇。”

“何为纪律?”

“要想有纪律,先得上下有序。”

“何为上下有序?”

“把你的宾客编成部曲,队设队率,下设什、伍,各选其长,分别统带。这样就是上下有序。有序了之后才可以谈纪律。简而言之,纪律就是要部曲听从你的命令。”

“我门下的宾客虽就食我家,平时也还听话。可这只是平时,若碰到盗贼,生死之际,难免会有胆怯者,怕是不好让他们听命。……,该怎样做到呢?”

“前汉初年,匈奴有太子名冒顿,为练纪律,作鸣镝。鸣镝射处,部下不射者,悉斩。练之数年,遂驱使部众如臂使指。”

高素为难地说道:“悉斩?”按照两汉律法,主杀奴婢需先告官,得到许可后方可杀之,不报而杀则有罪。杀奴婢尚且如此,何况宾客?荀贞笑道:“你又不是练兵,只是练宾客以防春贼,不必照搬按冒顿练兵之法,只需学其练兵之意即可。”

“那其练兵之意又是什么?”

“令行禁止。”

“如何能做到令行禁止?”

“有功即赏,有过必惩。树威使其惧,立信使其信。威信立,则令行禁止。”

高素低头想了会儿,点了点头,说道:“我懂了。……,你说一练纪律,二练胆勇。胆勇又该怎么练?”

荀贞望向远方,悠悠说道:“要练胆勇,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

“杀贼。”

高素哑然:“我总不能带着宾客四处乱跑,主动去找盗贼?”

“哈哈。练胆勇不用急。胆勇的基础是纪律,你只要能把纪律先练好,使行伍有秩,进止有序,用之如用一人,虽敌众千万,闻命即进不惜死,纵钱谷在前,得令即退不回顾。能练到这样,纵非万人敌,也是个千人敌了。”

“你在繁阳时编练的那些乡民至今还在操练。不知练到了什么程度?千人敌?万人敌?”

“操练非一朝一夕之功,且繁阳亭的乡民和你门下的宾客不同,他们大多不会刀剑,不谙射术,又非我门下食客。练之甚难。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刚学完刀剑、射术,才开始操练纪律而已。”

这方面冯巩有发言权,他说道:“我说怎么近日总见受训的乡民们或跟着鼓声前进、后退,或一站半天不动,原来是开始操练纪律了啊!”他想起了一事,笑道,“前两天,我请杜买、阿褒吃酒。老杜怨声载道,撩起他的袍子,让我看他的腿,说都快站肿了。”

荀贞只看过些兵书,没有系统地学过兵法,别看他对高素说得头头是道,其实到底该怎么提高部下的纪律性、组织性,他也不知道。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前世的见闻搬来,祭出了“走队列、站军姿”两大武器。为此,他前些时专门去繁阳了几趟,对杜买和陈褒“面授机宜”,把自己前世军训时学到的“站军姿”传授给了他们,又把齐步走、跑步走、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立定、稍息、卧倒、匍匐前进等等凡是能想起来的,也全都教给了他俩,结合乡民们已经学会了集合、点名、报数、越野跑,一整套做下来,乍一看也似模似样。

至于效果如何,天知道了。

此外,他又从所看之兵书中选了几个能用的,如闻鼓则进、长短兵器配合作战等等,也都教给了他俩。并将这些所有的项目都列成了一个科目表,明确规定了操练的先后顺序以及每次训练的时间长短,要求他俩以此练民。并告诉他俩:必须要以身作则。

别的都好,乡民们经过了几个月的蹴鞠,体质得到了极大的锻炼,跑步之类不在话下;分清了左右后,队列亦学得很快。至于长短兵器配合,他们也已经在江禽等人的教导下熟悉了兵器的使用,所欠缺者只是配合,也吃受得起。只“站军姿”一项,把包括杜买在内的每个人都操练得叫苦连天。每次一站半个时辰,动都不能动一下,不但枯燥无味,而且非常之累。要不是荀贞一如既往地重金奖赏,说不定早就人散一空了。

荀贞笑道:“练站姿是为了训练乡民的毅力。能半个时辰、乃至一个时辰稳站不动的,此算有毅力,可以用之。”

冯巩说道:“荀君适才言‘万人敌’,让我听得也很心动,能让我家的徒附、大奴跟着老杜、阿褒操练么?”

冯家有徒附十七八,奴婢五六人,除去老弱妇女,也能得十来人,足够编成一什。多一人多一分的力量,荀贞求之不得,爽快应道:“当然可以。”

冯巩大喜:“一言为定。”

诸人谈谈说说,穿过原野,回到乡亭。

高素邀请荀贞、冯巩去他家吃酒。荀贞推辞不得,只能应了,不过他不想一人独去,令随从的许仲去把留守官寺的乐进、刘邓也都叫来,并把时尚也带在身边,相从同去。

时尚今天见到了太守、县令,更重要的是还见到了郡中的诸多英才,甚是激动,本想与荀贞晚上连榻夜谈,好好说一下他的激动心情,如今却是不能了。他按下激动,心道:“钟、陈、辛诸姓都是我郡中名族。我见钟繇、陈群、辛瑷似与荀君相熟,以后若有机会,当求荀君带我去拜访他们。”

第七十五章 许县陈氏

从西乡有一条官道直通许县,大约三十多里地。

按照规定,县令(长)不能轻易离境,待阴修行过东乡,朱敞把他们一行人送出本县后就回去了县廷,自有许县的县令在两县交界处迎接。一路粼粼行去,到的许县县城已是夜色深重。

陈群是许县人,家就在县内,不必和郡吏、士子们一起在县邮置里住宿过夜,随从县令把阴修安顿下来后,他就带着华歆、邴原、管宁一块儿暂辞归家去了。

陈家虽天下重之,乃本郡数一数二的名族,但并非世家,而是从陈寔起才开始著名海内的。

陈寔出身单微,家贫,为了糊口,年少时作过县吏,“常给事厮役”,后来还当过都亭佐、西门亭长。说起来,在这一点上,荀贞的入仕之路倒是和他颇为相似。——早在荀贞求为亭长时,为了说服荀衢和朱敞,也的确举过陈寔年轻时的经历为例子。

陈家之发轫是在陈寔任都亭佐时。虽为贱役,但陈寔立志好学,坐立诵读。时任许县县令的邓邵听说后,就把他召来,试与语,“奇之”。“奇之”的结果就是把他举荐去了太学读书。在太学读书时,陈寔结识了本郡的李膺和汝南的陈蕃,彼此敬重结交。

李膺是什么人?名门之后,德行高峻,党人“八俊”之首,“天下楷模李元礼”,“谡谡如劲松下风”,乃是太学生的领袖。士子们把他的家门比作“龙门”,称那些能被他接见、能进到他家里的人是“跃龙门”。何为跃龙门?一跃龙门,从此扬名,天下皆知。声望何等之高!

陈蕃又是什么人?“不畏强御陈仲举”,“轩轩如千里之马”,亦高门子弟,品性高洁,志气远大,年十岁即有“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的慷慨豪言,后来当过太尉,是党人“三君”之一,位尚在“八俊”之上。若把李膺比作党人的干将,他就是党人的护法。

像李膺、陈蕃这样的人,眼皮得有多高啊!而陈寔就能与他们结交,还不是一般的结交,是如“亲友”一般的结交。由此固可见陈寔之德行,亦可见他在和人交往上必有过人之处。

在太学的学习,主要是在太学结交到了李膺和陈蕃,奠定了陈寔日后成名的基础。在他学成归县后,又陆续发生了两件事。通过这两件事,他终于使天下人皆知其名,天下人皆服其德。

一件事是:他归来后,邓邵复召他为吏,可能是眼界高了,也可能是为了“养望”,他辞不就任,避居山中。正好在这个时候,县里发生了一件杀人案,县吏杨某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或者是和陈寔有私仇,或者是自作主张地要给县令出气,你陈寔是受了县君的举荐才得以入太学读书,学成归来却居然敢拒绝县君的召用,真是狗胆包天!因此,他就说这案子是陈寔做的,把他逮捕入县狱,酷刑拷掠,欲致其死地。陈寔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认。没办法,“拷掠无实”,陈寔也有点名气了,又不敢妄杀,最后只能把他无罪开放。

这件案子给陈寔带来了皮肉之苦,不过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好处。在他被捕入狱后,李膺、陈蕃都不同程度地表示了关心,这就使郡里知道了他和李、陈的交情,随即把他擢为了郡督邮。如前文所述,郡督邮在郡吏中的地位仅次郡功曹,有权逮捕郡部内凡县令(长)以下的所有吏员。县令尚在郡督邮的监督之下,何况县吏?杨某闻讯后,胆颤心惊,生怕陈寔报复他。可结果,陈寔不但没有报复他,反而密托许县的县令,“礼召杨吏”。“远近闻之,咸叹服之”。

这件事让州郡知道了他“以德报怨”的高贵品德。

在这件事发生后不久,太守离任,他被罢免了郡督邮之职,因为家贫,“复为西门亭长”。不过很快,又换了任太守,他再度被擢为郡吏,这次被擢为了郡功曹。在他任郡功曹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当时的中常侍侯览托太守高伦用吏,高伦不敢得罪侯览,便把他举荐的这个人署为文学椽。文学椽是学官,其职在管理郡内学校、教授学生,主管教化、礼仪之事,是一个清贵的职务。

陈寔知非其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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