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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极品邪帝-第142章

小说: 极品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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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我提步正准备飞的时候,突然一把刀朝我头上斩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把刀缓缓落下,因为我知道那刀的对象其实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那条流浪狗,刀落狗亡,那小狗呜呜叫了两声就隔屁了,然后那拿刀的家伙对那狗吐了口口水,正气凌然的说道:“清风堂办事,闲杂之辈,杀无郝。

我就纳闷了,这条狗就路过而已,居然惨速毒手,真是倒霉呀,不过它也有不对的地方,人家打群架它跑出来干啥呢?念此,我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因为那杀狗之人说过,闲杂之辈要杀无郝的,我还以为他马上就会斩我了,结果令我咋舌的是,那家伙提着刀一下就转过身去,大摇大摆的向他们那群清风堂的同胞处走去了,我见此,不禁郁闷的在他身后问道:“喂,我说兄台,你不是要杀闲杂之辈吗,怎么不斩我?”我这话明显有挑战的意味,我就打算的是,如果他真敢斩我,我就灭了他们那什劳子清风堂,可没想到那人一听我这么一说,猛的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道:“你少唬我了,以为你站在这我就会和你打吗,你不用痴心忘想了,你能从那么高的地方飞下来,武功肯定比我高,要是我斩了你,你是不是会把我打飞,然后对我说,不堪一突击呀,告诉你,没门。”

我听完这家伙一席话,完全是愣得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了,真是服了他了。

可就在这一小插曲之后,我突然发现那陈云宵和紫雪不知何时已下到龙凤居一楼去了,此刻正和陈员外正在里面观看着外面的形势呢,因为那陈员外一见这架势,是肯定不会冒冒然然冲出来的,所以他在等那些人把架给打完了,再出来,当然他观察的是那清风堂和凌龙门的人马,而紫雪和陈云宵的目光却是恶狠狠的瞪在我身上,虽然她们眼神凶恶,但我知道那是她们故意装出来的罢了,在她们心中其实是有点舍不得我这么快就离开,但介于某些方面,她们又不得不假装出一副要吃了我的凶狠表情,我看到,不由得暗暗苦笑了一下,看来这两个娘们的三魂七魄,已快被我给钩出来一半了,嘿嘿,等下次再见面时,我想我有九成把握夺得她们红丸,不过现在嘛,我还是得先闪了。

可就在我思绪连连之时,那两队人马突然一下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一安静,这下整条街道都沉静在无言的气氛下,显得气氛更加的沉重了,有点像暴风雨来临之前,这时,那两队人马带头的那两人来珊珊走前一步,开始那两就是两方人马的领头者了。

清风堂这边的人是个拿着大刀,腰间束着红丝带的浓眉大眼的粗旷大汉,而凌龙门那边却是一个拿着宝剑,个头高高穿着青衫着装的清瘦壮士。

这两人眼中都冒着火炎,不过气势上都很有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这时那粗旷大汉率先开口道:“青牙龙,你们凌龙门的人潜入我们总堂,偷走了我们帮主的夜壶,这笔帐怎么算呀。”

“喂,我说胖福三,你们清风堂可不要把脚随便踩在我们头上,我们的人不就是拿走了你们帮主的一个破烂夜壶吗,用得着劳师动众,派这么多人来找我们的渣?”

“青牙龙,你可不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破烂夜壶,那可是我们帮主亲自使用的夜壶,难道你们在街上买得到一模一样的?

我们帮主那个夜壶可是用了五年,现在他没有那夜壶,撤尿都撤不出来了,你们这么弄,要是把我们帮主憋出什么病来,你们赔偿得起吗?”

这个胖福三话一毕,我看到那龙凤居里面的众人都笑出了声,那陈员外也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而且还在那小声说着什么,虽然听不到,但我猜想他说的大慨意思差不多就是;哈哈,什么人都,夜壶还用出感情来了,没那夜壶就不能大小便了?真是天下奇闻,笑死老夫了。

而这时不光是龙凤居,其它店面里面躲难看热闹的路人也都在那笑着议论纷纷,他们可好了,在那狂笑,而我正在站在这路中间,想笑我他妈还得忍住,免得那些人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到时候我总不能灭了他们又把路人给灭了吧,总之很麻烦,所以我只能强忍住。

不过这时那青衣瘦子表情就有些难堪了,好像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词,我看到他那样子,不觉又好气又好笑,脱口对他说道:“我说兄台,你叫你手下把夜壶还给他们不就行了吗,你们这样堵着路道,严重影响交通,对老百姓走路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呀。”

我话一落,那青牙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我和言道:“小兄弟我们不是不想他们,只是我拿那夜壶的家伙那天喝多了酒,他后来也不知道把夜壶丢在那里去了。”

这时那胖福三又发飙了:“青牙龙,反正这个夜壶要是你们今天交不出来,就不要想走了,现在我们帮主还躺在床上,被尿给憋得都下不了床,要是过了今天,我们帮主给憋出什么毛病了,你们就提头来见。”

那青牙龙也知道理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周围那些路人见此情景也都大声附议道:“把拿人家夜壶那个人抓来问呀,看他那天想不想得起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呀。”一时间如此类似的话语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本来那些路人是害怕这里打起来连累到自已的,所以全都躲起来了,但这下全一听到是这事,都觉得这些人可能是打不起来了,所以才敢大胆的提出各种意见,我看到此场景也真是欲哭无泪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居然这种事都有,郁闷。

这下那青牙龙,也被大伙给吵晕了头,向周围大吼一声:“全都给老子闭嘴。”他此言一出,那些平民老百姓都给吓住了,顿时整个街道都安静了下来,然后他又摇头晃脑的喃喃自语起束“抓起来?叫老子去哪抓呀,那个人他妈的前天喝酒被醉死了,现在死无对证,我上哪去找那什么破烂夜壶呀,那狗日的家伙人都死了,还他妈的惹些这种祸来,下了地狱都不得好死,狗东西。”

他一边发泄,一边抓头皮,我看到他那样子,也实是有些觉得好笑,我轻轻叹了口气,缓步走到他面前,小声道:“兄台,那夜壶你可曾见过?”

那青牙龙抬头看了我一眼,想了想,又苦道:“见到是见过,不过现在也给他们弄不来一个呀。”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见过就好,哎,我看兄台你也是个豪迈之人,俗话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如果兄台信任在下,这事我就帮你搞定吧。当交你个朋友。”

那青牙龙一听,眼睛顿时一亮,怔怔的看了我半晌,才说道:“你?”他又打量了我半天,看我样子和穿着像个公子哥,可能是个有文化的人,所以半信半疑地问道:“你怎么帮我呀?”

我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先把那夜壶的特征描述一下,只要我们弄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他们不就行了。”我是个万金油,不管琴棋书画,舞文弄墨,陶器冶铁都是颇有研究的,要我造一个夜壶出来倒也不是难事,主要是要知道那夜壶是个什么样的夜壶,知道特征就好办了。

不过我却有些郁闷,本来我是准备回美极客找的,不过居然却让我碰到这种滑稽的事,真是叫我无语到了极点呀,不过此事后来我也没有后悔过,因为就这事我算是帮对了人,他们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好处,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这时,对面的胖福三见我和那青牙龙在说着悄悄话,不禁有些不乐意起来,在那方大吼道:“喂,你们在说什么呀,我说青牙龙你到底交不交出夜壶,给我个准信,难道你要我们这么多兄弟在这等着吹西北风?”

“胖福三,你等一会儿要死人呀,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你就少插嘴,老子今天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你慌啥呀?”青牙龙一听也有些不爽,大声回了一句。

那胖福三估计也有点怕这个青牙龙,可能他们实力相当吧,所以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不满的憋了憋嘴,哼了一声,便抱着手在那边吹西北风了。

这时那青牙龙想了想对我说道:“那天,我们凌龙门的兄弟被清风堂帮主邀请去他们总堂聚一聚,我们这两个门派本来就有好些年的交情,也算是同盟,我们门主和他们帮主都是交情颇深的朋友了,所以我们也沾光经常去吃吃喝喝的,久而久之,我们两帮人也都混得念熟,就说说那天聚餐,那天他妈的跟我同桌的那家伙是个酒鬼,他那天喝得不少,我也喝了很多,都喝得醉熏熏的,结果我和他尿急了,一起结伴去小便,他妈的我们两个人到了茅房一看,狗日的,那里人山人海,没位了,我们没法子,就到处逛了逛,结果就顺便进了间房子里,还正巧那房子里居然有个小罐子,我就和那家伙在里面把小便给解决了,我就先出门了,那家伙一直没出来,结果是喝醉了,不醒人事了,后来过了很久他才跑出来,有门里的兄弟说看到他当时抱着一个小罐子在喝,你知道他喝的啥,哈哈,那家伙把我们的尿他妈的都喝光了,后来我们才晓得那罐子是清风堂帮主的夜壶,他妈的那房间结果是那帮主的寝室,老子虽然去了清风总堂少说也有五六次了,还是第一次晓得那帮主房间原来在那,这么多年我也还是第一次听说那帮主居然有个专用夜壶了,扯远了,对了,小兄弟,还有,还有,你晓不晓后来那家伙喝了尿又干啥了?”

这个青牙龙像连珠炮一样,劈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倒把我说得无语了,这家伙张口闭口都是他妈的,真没素质呀,可他说的话倒不少,我除了知道那罐子是夜壶外,但那小罐子的其它外貌特点我完全不清楚,我真服了他们的解说能力,我正准备提及这事呢,他还没等我说出口,又口沫横飞的乐道:“那家伙真的很逊,他妈的喝了尿颠颠倒倒的闯到了人家厨房,他妈的一进去就抱着一个做饭待女就亲,哈哈,你想想看,当时他妈的满嘴都是尿味,去亲人家小姑娘,那小姑娘也不是盖的,当场就给了他一铲铲,这个还是清风堂的做饭的兄弟说的,笑死老子了,还有,还有,他脸上带着一铲印子又跑回来喝酒,一边喝还一边脱裤子,真是恶劣,现在想起来那家伙还挺有意思的,可惜呀,天生就一酒罐子,还是把命送给了酒。”他说着说着有些感慨起来,看来他和那酒鬼挺谈得来的,有点兄弟之情,因为此刻他脸上还有点小泪花,看来是在想念那酒鬼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悲痛的时候,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得不问道:“兄台,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讲了这么多,我也没听到多少关于夜壶的事呀,你还是先讲讲夜壶的特征吧?

他一听我这么一问,本来悲伤的表情一下就来了情神,用力拍了拍脑门,恍悟道:“对哦,夜壶,夜壶,我光顾着说那酒鬼了,还忘了夜壶,对了,那个夜壶呀,样子就像个小罐子,圆圆的,就像普通的那些人家的盐罐子,很普通的,到处都买得到,只是那里面的那股味有些特别。”

我一听,不觉又问道:“照你这么说那夜壶买一个就可以了?

但你说的那味?不会是长年撤了尿没洗的臊味吧?”

青牙龙沉思了一下,摆了摆手,抿起嘴摇头道:“不是,不是,不是臊味,是一种很怪的香味,当时老子也奇怪,他妈的那罐子那么香,怎么会是夜壶,那股味真的很香,不是加上去的,我肯定是那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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