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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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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只是简单地给他们讲解了一下站军姿的基本要求,然后就说了一句:“跟着我一起站,谁要受不了就先退出吧。”

这一年,洛阳周边的气候相当反常,在汉灵帝死掉到十常侍被除掉的数月间,淫雨霏霏,连月不开,可等十常侍被诛灭后,晴空万里,骄阳高照,全副盔甲地站在大太阳地下,汗如雨下,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过了半个时辰,就有四千多人忍受不了,宣布退出。

与此同时,在西园四军、羽林军、虎贲军的军营里都在进行着枯燥的站军姿。

半个时辰后,这四只军队里忍受不了退出的将士都编入了北军五营,编完以后比原来的一万人还多出两千。

就在北军五营一万人跟着吕布一起站军姿的同一时间内,飞虎军进入北军五营的辎重地,把比较新的兵器、盔甲和马匹全都偷偷运走,因为看守辎重的也被吕布拉过去站军姿,没人发现,不过还是给这一万两千人留了部分兵器皮甲。

吕布给这一万两千人讲话,话语里充满了欺骗:“你们都是精兵中的精兵,你们身手矫健,反应敏捷,所以我把你们留给我们大汉王朝的名将卢植大人统领。”

实际上,吕布很清楚,一个士兵本身的身体素质如何并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能吃苦要有顽强的意志,不然长得再五大三粗也没有,站军姿就是一个衡量吃苦耐劳和意志力的最简单标准。

下午跟卢植交接兵权时,卢植当下没有感觉到异常,毕竟他已有五年没统领北军五营了,到他感觉异常时,兵权已经交接完毕,他已经骑虎难下,而且吕布还多给了他两千人,他也不好因为这件事就跟吕布反目,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第031章 大剑师王越

跟卢植交接完北军五营的兵权后,吕布领着飞虎军回到小平津大营。

回到小平津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晚上八点多钟,跟手下将士一起共进晚饭后,他就去了丁原的中军帐,他要去看看丁原有没有在中军帐里藏什么机密东西。

赤卫队则分散守卫在营帐四周。

吕布在那营帐里翻来倒去,找到了几封何进跟丁原来往的书信,其中一封仔细一看就知道是袁绍雇人冒充何进口吻写给丁原,让丁原诛杀那些宦官在并州的亲属,吕布暗自得意,可以拿这书信威胁一下袁绍,让他同意太后的任命。

再然后就是一个账本,上面写了丁原多年来搜刮的钱财,吕布细算了一下,约有一万多斤黄金、二万多斤白银,绸缎、珠宝也很多,看来丁原的儿子不能活了,吕布要拿这笔钱做军饷,算是丁原对并州军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吧。

吕布正拿着账本暗自得意,忽然感到后面有一股寒意逼来。

感觉到了背后那股冲天杀气,吕布想也没想,抽出七星宝刀,向后砍去,同时拧步转身,去看后面出现的刺客到底是什么样人。

只听到沧浪一声巨响,身后那人咦地一声:“这是什么兵器,竟能跟我的青萍剑对砍!”

吕布趁那人惊讶之际,一个箭步跳出帐外,大喝道:“有刺客!”

赤卫队早就听到帐内的兵器相撞声,迅速把那人包围起来。

那人被赤卫队用刀剑围住,却不慌不忙地把他那青萍剑插入剑鞘,仰头望着已经跨坐在赤兔马手提方天画戟的吕布:“吕布!丁原何在?”

吕布定睛一看,原来这人竟然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王退之。

王越面孔清癯,眉目爽朗,须发皆白,若非眉目间那股淡淡的杀气,他简直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邻家大伯,又像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王越在汉桓帝末年就名动天下,汉灵帝执政二十年,他王越也从一个三十壮年变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

本来五十岁不至于须发皆白,但多舛的命运把他折磨的早生华发。

王越三十多岁功夫练成了,走遍天下,以武会友,未逢敌手,在剑术界闯出了偌大的名头。俗话说“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王越就去京师洛阳求官,本来以为能靠着无敌剑术博得封妻荫子,谁知这外朝廷被世家大族掌控,内朝廷被十常侍控制,世家大族只想请他看家护院,王越不愿做看门狗,十常侍收受了他的财物,却只让他在皇城里做了几年的低阶武官虎贲郎中,后来有人称之为虎贲王越,便由此而来。

几年后,王越被人诬陷,被免去虎贲郎中,就在洛阳城里开了一个武馆,去教授那些权贵子弟,指望以此巴结到那些世家权贵,靠他们提携得到官位,结果阴差阳错间得罪了一些权贵子弟,被他们打压,武馆生意惨淡。

后来妻子病重,儿子夭折,若非有两个徒弟相扶,王越怕是要一蹶不振。

吕布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退之兄,自壶关一战,你我已有三年未见,你堂堂大剑师,怎会沦落成一介刺客?”

王越苦涩一笑:“吕布,你不过是我手下败将,却也做得光禄勋,位列九卿,我王越一身本领,却只得做个刺客,世道如此,我之奈何?”

吕布记得,三年前,原来那个吕布在壶关大破黄巾时,对那些被黄巾贼挟裹的无辜百姓大开杀戒,被碰巧路过的王越强行阻止,两人大战一番,当时吕布的坐骑先行被王越斩杀,吕布被迫与王越步战,根本不是王越的对手,十多个回合就被王越用青萍剑指着咽喉厉声痛斥,让吕布发誓不再滥杀无辜。

吕布丝毫不为王越话语中的轻蔑而动怒,举起方天画戟,微微一笑:“你若能在马上胜我,我就让你做这个光禄勋。”

王越淡淡地瞥了一眼赤兔马,看这马神骏非常,知道自己这番可能做不到刺人先刺马,便冷笑道:“手下败将,何敢言勇,你敢下马跟我一战吗?”

吕布不跟他废话,轻轻地一摸赤兔马那金红色鬃毛,双腿一夹,那赤兔马很是灵通,知道主人要策马杀敌,如同闪电般,跃出两丈有余,直奔王越面前。

吕布挥动方天画戟,借着赤兔马飞奔之势,便要一招将王越斩于马下。

王越看似身不动,手不抬,却有一道寒光在吕布眼前闪过,原来王越早已从剑鞘里抽出青萍剑,一剑挡在面前,截住吕布那必杀一击。

只听到砰凌凌几声脆响,那原本寒光闪闪的青萍剑忽然断裂为数段,砰地落在地上,王越倒退数步,伸手扶住胸口,不一会儿,从他的嘴角慢慢溢出鲜血。

王越看了看地上断碎的青萍剑,抬头怒视吕布:“你竟毁我宝剑?”

转而又疑惑地问道:“三年不见,你的气力怎么会大了这么多?三年前,你就是借着马势,对我的青萍剑也无可奈何,今日怎么能将它断碎?”

吕布知道,这是穿越闪电带来的好处,有了更强的力量,心里窃喜,面上哈笑道:“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王大剑师,三年来你不思进取,固步自封,自然会被我超过。再者,你已垂垂老矣,我尚年轻力壮,此长彼消,你该服气才是。”

王越嗔怒道:“小子,廉颇七旬尚能阵战,我才五十出头,跟廉颇比起来,我还很年轻。今日我要让你明白,光是力气大是没用的。”

话音刚落地,王越从背上抽出另外一把宝剑,人剑合一,化作一道电光直射吕布。

围在四周的兵士眼前一花,看到的王越只是一道影子,在眼前飘过。

第032章 王越与严牧

吕布根本看都不看,感到王越的杀气袭来,飞速举起方天画戟,截住王越的攻势,画戟的戟头直刺王越前胸。

王越跃起刺向吕布之时,看似全力以赴根本无法转身变位,方天画戟马上就要刺中王越,旁观的兵士已经准备抚掌向吕布庆祝。

王越不愧是大剑师,竟然在空中拧了一下,俯下身子,躲过吕布的画戟,寒光宝剑弃吕布而攻向赤兔马。原来王越早就看出吕布深爱赤兔马,而这种深爱便是他王越可以利用的弱点。

王越全力飞刺吕布这个假象骗过了吕布,吕布刚才那一迎击便告落空,只能眼睁睁看着王越的宝剑刺向赤兔马。

赤兔马甚是通灵,早就感受到王越的不怀好意,见那宝剑刺来,竟然纵身跳起三尺多高,硬生生躲过了王越那致命一击。

赤兔马甚是愤恨王越的歹毒,在越过王越身上之时,后蹄一扬,狠狠一踢,竟然将王越踢出一丈开外。

王越伸手摸了摸后背,刚才赤兔马那一蹄甚是凶狠,后面肿了好大一个包。

吕布见王越竟然想再次靠先刺杀战马逼迫自己跟他步战,疼惜赤兔马之心油然而生,他干脆从赤兔马上跳下来,让赤卫队护住赤兔马,他想跟王越步战。

但吕布对王越那诡异的身法和精妙迅捷的剑术还是心存畏惧,当着所有将士的面,不能露怯,只得硬着头皮,把不利步战的长戟放在一旁,抽出七星宝刀,准备上前跟王越厮杀一番。

就在吕布骑虎难下之际,忽然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王大剑师,为何与我婿为敌?”

王越转头定睛一看,原来是并州巨商好友严牧。

王越二十年前在并州游历,一度盘缠用尽,身无分文,险些将青萍剑卖掉,幸好有严牧仗义解囊,才脱离困境。

王越依靠严牧的资助来到洛阳求官,许多年过去了,王越还没有求得显官要职,无颜回见老友,一直避着不见严牧,所以严牧跟王越已经多年未曾谋面。

王越把青冥宝剑插入剑鞘,老脸不禁有几分愧色,拱手半躬道:“贤兄,愚弟惭愧,蹉跎半生,枉费了贤兄一片心血,愚弟实在无颜相见。”

严牧上前将王越扶起,携其手一起走入帐内:“贤弟何出此言!愚兄当时帮你解困,完全看在你一身侠骨,仗义为民,并没贪图你报答什么,贤弟又何须因一时困厄而拒愚兄于千里之外呢?”

吕布见这战斗已经无法继续下去,就命赤卫队收拾残局,自己挎着七星宝刀跟着这两个老头进入帐内。

严牧越是那样说,王越就越是羞愧,只好调转话头:“贤兄,方才听你讲,吕布是你女婿?”

严牧呵笑道:“十年前我女儿出嫁,我派人来洛阳请你,家丁却回报你去了贺兰山。”

王越脸上露出几分愤恨:“十年前,我大汉军队跟羌贼奋战不利,皇上甚为震怒,我便想为我皇分忧,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想献给皇上以宽圣心,谁曾料想,就因我没钱再去贿赂十常侍,他们竟然全都否认那是羌族首领的首级,还将我乱棍赶出宫门,我原来的虎贲郎中也被他们免去。”

吕布暗暗点头,他之前很奇怪王越斩杀羌族首领立了大功,怎么会没混上什么像样的官职,原来还有这样一段秘辛。

严牧笑道:“现在十常侍被诛杀,朝中再无奸人,贤弟出头之日不远矣。”

王越摇摇头,灰心丧气道:“十年的时间,让我看清袁家等世家大族的真正嘴脸,他们只把我当成一介武夫,只配给他们看家护院,只配给他们孩子教武艺,所有的官职任命都是空头许诺,从不兑现,只是因为我是贫寒子弟出身!”

虽然跟王越相处时间很短,严牧却很了解这个老友,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愚兄的爱婿吕布也是寒门庶族出身,为何就能身居光禄勋高位?”

王越疑惑地看着严牧:“贤兄,他不就是凑巧救了太后、少帝、陈留王吗?”

严牧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王越:“贤弟,若是你救了太后三人,你会不会被加封为光禄勋呢?”

吕布轻轻摇了摇头,难怪王越这家伙混了半辈子也没混得一官半职,这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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