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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三国第一妹控-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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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他第一段他赞赏鹦鹉的程度而言,自比最具灵动的鹦鹉,那基本上就是在说,他祢衡是现在大汉最牛X的文士。

这下好了,之前包括甄尧作诗弄赋,都是隐晦的显露出自己的才学。而这祢衡,却是直接了当的说自己是大汉最有才华的人,如此场面直接热闹开来。

“不愧是‘狂士’,甄尧算见识到了。”上游的甄尧看着处于议论风暴中,却岿然不动,并有些自得自傲的祢衡,暗自摇头不已。

这种人,就算他再有才,比猪哥、死马两个加起来还牛X一倍,他甄尧也不敢用,更不能用。用他一人,就会破坏整个阵营内部和谐,而作为上位者,首先注重的就是这一点。至于学识、才华,有时并非用人的最高标准。

打定主意不用祢衡,甄尧也乐得看热闹,反正祢衡所作所为对他而言没有半分坏处,反而会把鹦鹉给炒作的更凶猛。

甄尧不为所动,作为祢衡的忘年交,孔融却是不住摇头。他本来有意借着这次宴会,把他举荐给甄尧,可这祢衡也太‘争气’了一点。孔融看着上方一言不发的甄尧,就知道这毋极之主对祢衡兴趣缺缺,否则一定会干涉其中,将其护住。

而就这几个呼吸之间,已经有不服的年轻子弟,和祢衡较上劲了。双方引经据典,各自站住阵脚,开始了充斥着汉末特色的‘骂战’。

而几位长辈,见到甄尧不出面制止,也就客随主便不加干涉,这样反而能看一看大汉年轻一辈的文士,辨术究竟有几分能耐。

祢衡很狂,狂到没边,狂到敢在孔融、蔡邕、管宁一干大儒面前说自己才是第一。而这份狂妄,确也有他自己独到的本事。以一人独战十数二十位文士,仍能以明显的优势处于上风,让甄尧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毒舌’。

相比眼下,那所谓能够独占群儒的猪哥,也得靠边站。毕竟猪哥那斗的是江东一地的文士,而现在他祢衡所抗衡的,却是代表着大汉各地前来会宴的高才。

“辩得好,赐酒!”见祢衡说着说着胸口有些急喘,不想让这么精彩的‘骂战’提早结束,甄尧扬手发话。很快就有侍卫端着酒壶与酒樽来到祢衡面前。

侍卫刚想给他斟酒,却不料祢衡自己提了酒壶直接一饮而下,饮罢还略带感谢的向甄尧点头示意,然后接着与人数再次扩大的‘反祢联盟’叫骂。

曹丕也在默默关注着祢衡,见祢衡与众多文士辩论了半个时辰还能口出新语,没有半点重复,不得不摇头轻叹:“此子性虽狂妄,但却颇有才干,天文、地理,儒道、韬略,几乎无所不通,实乃奇才。”

化歆倒不觉得这祢衡会有多少实干能力,只是曹丕开口了,也就附和道:“公子若觉此人有才,待会宴会结束,可上前攀谈。”

曹丕是真的有打算把祢衡引回昌邑,不过是有些担心:“谈何容易,那甄尧显然也颇为看好这祢衡,如今地处毋极,丕如何与之争夺?”

甄尧的心思,孔融看出来了,化歆自然不会看不出来,当下失笑给曹丕解释,后者听得连连颔首,暗道甄尧若对此人没什么心思,他就有把握将祢衡劝服。

场面越发激烈,都快要有人沉不住气,开始真的骂人了,甄尧眉头一皱,对一旁侍卫使个眼色。后者立刻带着一干兵卒,迅速把祢衡与其余文士拉开,并压下这场‘辩论’。

“尔等皆是大汉才俊,所学也是儒家孔孟,何故因此而大闹?”甄尧不说话也就罢了,一开口,那上位者的气场压下来,声音虽不算响亮,但一字一句,就像是一面钟鼓,敲在百余文士大儒心底。

“方才之事,尧且当诸位酒醉,若有再犯者,立即驱逐出文宴!”留下一句狠话,甄尧便笑着继续开始新一轮的‘游戏’。依旧与鹦鹉有关,不过不是让众文士咏赞它,而是让所有人都分辨看看,这些鹦鹉都来自何方。

这无疑考校一个人的眼力与博见,在场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鹦鹉,能认的出来就不错了,哪里知道这些小家伙究竟是从哪州哪郡送来的。

不过就是如此,其中一些清楚的,能从鹦鹉的肤色、羽毛与大小分辨出它们来历的人,就更为众人所追捧。人的心理便是如此,当自己不如人时,总会想到对方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才让他比自己更厉害,却很少想过自己的不足。

很快,那些见识广博的大儒,就被冠上了长辈、前辈的称号,下意识就是说,你们懂这些,只不过是比我们大,比我们虚长几岁罢了。我们现在也懂了,不是比你们还小嘛。

这种畸形心理,甄尧听着是无奈摇头,好在他没想过要从这些文士中选拔人才,否则真得会失望到极点。

一番游戏过去,时间也过了晌午,虽然周围侍从会不时的递上食物糕点,但这些终究不是正餐,该饿的还是要饿。甄尧想着炒作也差不多了,就起身开口示意文宴暂停,带众人去山顶填饱肚子先。

在山顶上,甄尧安排了烧烤、蒸煮等熟食,并一一摆开。这种‘自助餐’式的宴会,大部分文士还是头一回见,都有些新奇的看着周围食物。

直到甄尧、陈琳诸人拿着碗碟开始挑吃的,众人才一一效仿,并谈笑起来。

独自一人拿着烤肉坐在山峦边上,甄尧肚子也饿了。不过还没等他吃上两口,旁边忽然出现一道身影,并且挨着他坐下:“甄尧大哥,贞儿方才都听到了。大哥真是太厉害了,这种‘炒作’之法,小妹却是想也不敢想的。”

甄尧擦了擦嘴角,好笑的开口:“你这妮子,在上面偷听做什么,要听就下去正大光明的听。”

“不要了,贞儿就是有些好奇,现在不想听了,不好玩。”糜贞可不爱儒学,让她看着甄尧炒作或许没问题,但要叫她认真听这些文士们你一言我一语,她还不如回家继续盘算钱财。

“这才刚刚开始,好戏在后面。”甄尧嘴角上扬,对自己的这番动作也很得意。在他看来,这应该算是把大汉所有自认为脑子不错的人,都给耍了。虽然里面有他的部下,还有他的岳父。

“甄尧大哥坏死了,嘻嘻~~”糜贞忽然想到这些家伙若是知道,鹦鹉要借他们的名气拿出去贩卖,肯定都是一脸绿色的样子,就不禁抿嘴轻笑。

“我坏?还不是给你想赚钱的法子!”甄尧不满的瞪了瞪小妞,随即继续撕咬手中吃食。

第378章 甄尧身世之秘闻

甄尧坐在山顶与糜贞聊着,不远处孔融、蔡邕这些老家伙们也都围在一起,见众人都已果腹,孔融似有所指的开口道:“兄长,可觉州牧面相熟悉?”

“然。”孔昱欣然颔首,本来以他花甲之龄,是不应该再行颠簸的,但这一次接到了蔡邕和自己弟弟孔融的书信,想了想还是来了:“伯高年岁渐长,愈发有恩师之仪容。”

“恩师?”周围也有几个老人并不明白的,就如檀敷,当下疑惑问道:“世元恩师不是杜师?怎会与甄尧有系?不过,甄家三子倒真有那么点杜师风范。”

孔昱没有回答,反而看向了蔡邕:“伯喈,你可想清楚了?要将此事公开?”

蔡邕闻言苦笑:“非邕所愿,只是,唉~~其中也有不得不重提的因由。”

孔昱听罢,也就点头,随即环视身旁周围老友,爆出一个惊天的讯息:“甄尧本非甄家三子,乃是恩师老来得子,只因当年祸端,才有此变故。”

如此说着,孔昱就道出了当年的一些秘辛。所为杜师,就是党锢领袖之一的杜密,与当朝太学生之楷模李膺其名为‘李杜’。灵帝期,党锢祸乱,诸多士子惨遭杀害,其中上有太尉,下有白身小民。

第一次党锢祸乱,杜密逃脱一劫,并在其后被天子启用,可没过多久,第二次党锢祸事随之而来,李膺死了,不少朝中士臣也都再次遭殃。杜密虽未被捕入狱,但也悲愤难当,悬梁于家中,上吊而亡。

只是这时候夫人张氏尚有身孕,之前已有死志的杜密便让自己夫人前去冀州,找自己的妹妹,也就是已经嫁入毋极甄家的小张氏。

人老了,回忆起往事总会有点滴感伤,孔昱也不例外,眯着眼睛望着甄尧的背影,开口道:“那日,是昱将师母送出了司隶,并让人一路护送师母前往毋极。师母顺利到甄府,并且产下一子,以‘尧’为名,本就是恩师当年与我等学生,戏说之言。”

“之后的事还是由邕来说吧。”见孔昱颇为缅怀,蔡邕便接口道:“杜师之妻到达毋极时,已经十月怀胎,没过多久就生下了甄尧。而因为杜师之死,其妻将小儿子交托于妹妹,也就是现在甄府内的张氏后,也就跟着撒手人寰。”

“父母尽丧,处于对初生婴孩的怜爱,又因为甄家长子未长成几年便病逝。甄逸与张氏,便将此子过继于甄家,是以甄尧一出身,身份却是大改。”

说到这,甄尧的真实身份却是一清二楚了,一直沉默听孔昱二人说话的檀敷摇头长叹道:“天意弄人,未想杜师尚有后人存世。敷曾记得,那年黄巾战乱平定,世元与刘兄曾于朝堂上为甄家保举。难怪,难怪,因由竟是这般!”

檀敷说罢,这一群人中年岁最小的国渊恍然点头:“我道郑师前月为何会来信于渊,让渊务必前来毋极。未想州牧竟是渊师祖之子,这辈分,端的有些骇人。”

虽说国渊是这群人中最小的,但他年纪已过不惑之年,算得上是一位老人家了。可今天听闻这等辛秘,才发现自己似乎还是小字辈。

国渊之师,乃当世大儒郑玄,而郑玄在年少时,有一段时间内,是跟着杜密学知识的。而且郑玄正是在杜密的定力支持下,才开始了自己弱冠之后的求学旅程。是以在郑玄心中,杜密绝对是他几个师傅中,最为特殊的存在。

原本杜密死时是没有再和郑玄联系的,郑玄也不知道,自己的恩师还给自己留下一个小师弟。可命运使然,甄尧在出兵徐州时,由孙乾引荐,并且与郑玄畅谈了一整日。

孔融、孔昱、蔡邕甚至是檀敷这些人都能看出甄尧面相与仪容与当年的杜密神似,郑玄就更不会不清楚,而在他一生所学中,星象学也是他的看家本事。

察觉到甄尧的面相太像自己恩师了,而因为不论杜密或是甄尧,全身上下都泛着上位者气息,郑玄十分相信这种感觉。之后便书信于几位许久不曾往来的旧友,并且想到了,杜师之妻,与甄家甄逸之妻,乃是姐妹。

几番求证,与自己星算卜卦,郑玄虽然不是十分肯定甄尧与杜密的关系,但也觉得有必要去求证。可他毕竟年岁太高,要他自己越过千里去毋极显然不可能,是以想到了自己的几个弟子。师命至,弟子怎能不听,如此趁着文宴的机会,国渊来了。

国渊的话让几个老头子大笑不止,不过孔昱还是问向自己的三弟:“文举,你是如何知晓伯高身份一事的?为兄记得不曾与你说过啊。”

孔融闻言一滞,用颇有几分怪罪大哥的口吻,怒声道:“若是大哥早日告知融,融早就弃了那北海太守之位,来毋极学府当讲师了。还有当年黄巾一事,融如何都要为伯高出一分力。”

蔡邕摆手道:“不然,便是杜师遗子,我等也不该多加干涉于他。这些年此子的磨砺,邕也都看在眼底,若真有文举你帮了忙,未必能有今日之冀州。”

“伯喈所言甚是,此等陈年旧事,告知与你又有何用?”孔昱笑着点头,忽而皱眉道:“伯喈,究竟是何事,要你将此往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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