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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辉煌三国-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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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正是刘晔在徐州第一次文试上亲自点出的头名。  同样也是徐州观望派士族后来进入州府中的领头人物,韩原。

在一场政治变局来临时,如何选择自己的站位,这是一个相当有讲究以及看时机之事。  他们既然选择了观望而非如陈,糜两家,以及曹家三大士家的先后投诚,又不属于有若赵家这种影响力极大的一直中立大家族。  那么最后未分得足够地利益,被排挤于权力核心之外,便怪不得别人!

正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他们才会牢牢抱成团,成为暂时的一小股在议事时发言最为积极,同时也是出发点最为刘晔考虑地势力。  至于他们的最终作用,以后自会渐渐体现出来。

“奉先之事暂先放下,毕竟未到太过严重地步。  姑且警而告之,本牧现时担心者,是为洛阳之事矣!前时田畴与赵明二人曾有信言天子有所使用,故而不能立时回撤,然则现今时日渐长,已渐有半年之期。  只怕其中必有变故!聊等以为吾应当如何处理?”

刘晔当然不可能尽数猜到田畴与赵明两个在打着什么主意,人都是会变的,如果说以前跟在他身边的赵明可以事事不用考虑,只听从他的吩咐,那么从独立处事三年有余,自在考虑着如何才能为刘晔来分忧解难,这本就是好事。  而田畴历来便有着精明之称,两人考虑到一起去,自然是一拍即合。

然而,无论这个时代再精明。  智高绝顶之人。  看待问题以及处事上,都是有各种局限性的。  曹操如此。  郭嘉亦如此,诸葛亮,同样也不例外!

当然,田畴与赵明两个自然也免不掉有此一节!

实际上,若献帝真如田畴所分析那般,只据于洛阳稳看天下诸侯争锋,对于刘晔而言确实也算是一件好事。  但他们未经实践,不可能知晓杨奉属下军士与他们所见过的,以及自己从百姓中征召地兵士有多大的不同……

虽然有着后世经验的帮助,使得刘晔可以站得比这时代之所有人更高,也看得更远,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便能在细节上稳胜三国时代的英雄们,更不能说明他能完全的料事如神,将方方面面考虑得周全之极,万无一失。

“既然明公先时已有撤发之令发出,而其并未直接拒绝,想来却是真正遇上难为之事,故而拖延了。  洛阳与徐州毕竟相距太远,也未见得所有信件便能往来无误,故其有可能再回之信却失落于途。  此时明公应当委一精明使者,由亲兵保护至于洛阳,观其具体情形再传达明公之意即可。  ”

韩原趁着还未退下,索性便立时转念禀道。

他这一说可以算得合情合理,又是可行之计,自然又得到了一片附和之声,就连张昭也是出言道:“韩知事所言合理,明公先时已有过分析,现时并非迎奉天子之最佳时机,正应该立时决断,使得洛阳之有用之兵早早退出,也好为徐州多添一分力量!”

张昭从归顺刘晔后,便也将避于扬州的家小遣人移了回来。  先时孙策招揽到张纮可算挖了当时陶谦执掌的徐州之墙角,而刘晔上位后,又是第一时间将张昭从本就以为十拿九稳的孙策手上抢了回来,真可算得“一报还一报,公平之极。  ”

当然,张昭本就没有说明必然会投靠于孙策,最终居于刘晔属下,孙策也是没有资格去怪他什么。

“嗯,正合吾意,然则此行路遥,非数日之功,往来颇为辛苦,未知可有哪位愿往之?”

刘晔对于洛阳那支自己一手建立起来,其中多有自己从代郡时便跟随地老兵的部曲,自然是极有感情的,这等辛苦又有危险之事。  他也从来不愿主动点名谁人前往,为地就是留给真正有胆识而又有能力之人出头机会。

“乾愿往……”

要胆子够大,同样也有随机应变的本事,还要并非居于要职,不能轻易脱身,满足这点的并不多。  众人侧头向发声之处望去,只见不是最近刚从郑玄处荐于刘晔地孙乾又是何人?

刘晔任人。  不论亲疏,只讲才能和功劳。  破格重用不是没有。  赵云,太史慈,张昭,陈群都是如此,但他们同样很快以实际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才能。  而孙乾由于初至,虽有名声极大的郑玄荐书,此时内政人才颇为充足地刘晔却也不急于将其任为高官厚职。  却是有教其缓缓表现出才能,然后步步高升了。

这么作,自然有它的好处,原因很简单,正可以为其余后来投靠之人作出表率,证明刘晔任人惟才之举实质名归。

“公祐智计过人,今愿前往,本牧自是放心。  此行却需牢记吾之意思,现今并非迎天子之机,先抽身事外,冷眼旁观方为正理,汝可知晓?”

对于孙乾,刘晔虽然不能完全清楚其历史上经历如何。  但只凭着他现时地见识眼光,不需太多试探,只要几个问题便可清楚知晓一人之深浅。

而孙乾的宠辱不惊,不仅长于内政之术,更属有谋略之人,真要比较起来比之于糜竺却属于伯仲之间,难分高下!

凭着前面那些条件,孙乾也确实便是最为合适人选,雷厉风行地作出决断,便是刘晔在有了合乎自己意向的决策后一贯的作风。  立时便有陈群亲书刘晔之书信。  再拔同十五人骑兵作为护送之人将孙乾护着越豫,兖二州而至洛阳。

整个过程不过一刻钟。  然后孙乾稍作准备,一个时辰后一行人便已出郯县西城门,而向着洛阳疾行而去。

这一天是四月三日,正是刘晔休息一天之后,恢复精神下最先开始地一次议事,以及处理各种公务。

……

“听说兄长已带二嫂至于徐州,妹立时便向夫君请来看望,兄长可愿让我好生看看这位早有名声地嫂嫂?”

四月七日,当刘晔接到貂蝉来到郯县求见消息,亲自往见后,一番寒喧罢却是立时听到貂蝉如此说道。

“原来秀儿却是为此而来,我先时倒以为真便是为看望为兄而来呢!你与琰儿同为这世间有数之奇女子,必然会有极多共同语言,正好她这几日还未从长途行进中好生恢复过来,也是颇有些闷气,秀儿却与她聊聊知心话却也是好事!”

对于是否应当利用自己与貂蝉的亲近关系,对于吕布多加强些控制,刘晔地态度是极为不屑的。  对于这等阴谋阳谋,或叛或忠,以及战争打杀之事,刘晔的态度从来都是“让女子离开”,不想让她们涉足于这些纷扰不已,充斥着人性阴暗以及磨灭之事中。

甚至于关于吕布属下兵士不守纪律,零星有抢掠之事,刘晔也不打算借貂蝉之口为吕布作些告诫。  还是由得她们能在自己这片小天地中,能尽量的快乐地生活过每一天……

“秀儿早知兄长必然会如此通情达理,倒是尚有一问想再询于兄长:妹来时夫君脸上神色多有些不自然,问其不答,我亦难以知晓究竟,难不成却是夫君与兄长之间有何纠纷之处?”

刘晔的苦心,以及刻意的忽略,并不能瞒过察人至微的貂蝉,想到了她来此之前吕布那面上颇为难看的脸色,貂蝉倒也不急着立时离开驿馆而至刘晔府坻中去见闻名已久地蔡琰,倒是先担心地问起此事来。

“奉先果然是胸中藏不住事之人,这倒被你看在眼里。  既然秀儿有问,吾作些回答便是——奉先之属下兵卒稍有些出格之事,吾仅是去信教奉先多加管束,稍作收敛罢了。  十指尽有长短,近万兵马当然更是良莠不齐,其中多有素质极差者,并不能全责于奉先之治军不严了。  这亦并非极大之事,秀儿莫要多想,我与奉先自会妥善处理个中细节。  ”

这等事情,当然不可能尽数瞒下来。  既然貂蝉亲自过问,刘晔也不愿瞒她,话尽拣着好听的说了。

“嗯……既然兄长有把握,妹亦不再多言,这便上府去见琰姐了。  ”

自家之人,如若称着“嫂嫂”,未必不会让别人觉得会老了些。  貂蝉身为女子,当然是明白这点。  以年龄计她要大些,但要以辈份计却是蔡琰居长,故而以“姐”称呼并不算过份。

“我亦有不少事务需得亲历亲为,现时倒也不能亲自陪着秀儿回家了,等到晚上会再回去……”

每次回到幽徐两州之后,刘晔都有大约十天左右时日需得处理一些积压公务,当然现在不会有太多地时间能够闲下来陪伴妻子。  但若忙完一切。  他却又属于颇为轻松,只过问大事,小节尽有一干文臣帮着处理,这主上作得,倒也并非极为劳心劳力。

……

四月十二日,洛阳。

“主公有信使前来?快快有请!”

正在洛阳城效自己后来办置的府衙中办公的田畴,突然便听到了这个虽然有所预料,却好似来得快了些的消息。  顿时先教人请入,然后现派人通知于在不远地军营中的赵明前来。

紧要之事,当然也少不得他二人同时作主。

“敢问信使何人?现居于何职?”

虽已先行见礼,但孙乾代表的是刘晔,故而先报上名号地是田畴,而先有言需得等待赵明前来。  孙乾也就不发一言地就坐静等。

见着场面有些太过冷清的田畴,从孙乾那张平静无波,似乎天生便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脸上发现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便先清咳一声动问道。

“某姓孙,名乾,表字公祐,而仅官居于徐州府中一小吏耳,不敢多劳洛阳令动问。  ”

话虽然说得极为谦虚,但孙乾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半点谦逊的表情,自然更是让田畴有些必中无底。  只从孙乾态度。  以及其能得刘晔委以为使,便可知其人绝非庸碌之辈。  田畴当然也不会将这些举动视为慢视于他而极为失礼。

其后虽再有问话,但孙乾都是有些不咸不淡地回应,面对他这等油盐不进,不透露出半点口风,只等着赵明前来的情况,田畴也是毫无办法。

后面一刻左右时间,便在两人的这种沉默以对,场面气氛颇有些尴尬的情况下缓缓过去了。

“子泰,大哥真有使者来临?可有何事吩咐?”

刚入得堂中,赵明只是随意地在老神自在地孙乾脸上划过,然后便将目光转到田畴身上道。

在他地观念中,凭着田畴本事,只怕所谓地使者已将全部来意道明,他来便可直接听到结果,然后商议对策便成。

“咳……子清尚还需得见礼,由公祐为你我解惑罢!”

不能从孙乾口中先得到有用信信地田畴,面对依着在熟悉之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赵明,只能尴尬地轻咳一声然后提示他需得注重礼节。

“哦?公祐是么?便请有怕指教,大哥有何交待,请尽说便是!”

对于孙乾,赵明的态度自然不会有如田畴那般小心翼翼,他身为武将对于文臣除了几位极其熟悉之人,其余的也多有些看不顺眼,天生便不对路之感。  何况他与刘晔的关系摆在那里,也无人可以动摇不是?

“指教不敢,只是为明公有过详细吩咐,需得借乾之口,转述于二位而已……”

赵明与刘晔的关系,后来的孙乾以及至于徐州大多数本土士族们,都是不太清楚地,但孙乾只从赵明那极其自然的称呼,再想到此地正是刘晔还未当上幽州牧之时的所经营,当然也就代表着刘晔最早的嫡系所属。

既然有这等关系在,孙乾也并非实际上不识好歹之人,要成事虽然有时需要一些故作姿态来抬高自己气势,但更多的却是需要对方的理解配合,否则终是难以成事罢了。

孙乾也是起身拱手作了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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