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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豪门前妻,总裁你好毒-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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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就变么?说起来,我 也是两次从鬼门关抢回了一条命,而且都是因为你,这么深刻的爱,如果你轻易就否定我,你也实在让我失望。”邵天迟徐徐说道。

洛杉一旦认识到错误,马上就羞愧的道歉,“天迟,我……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能理解我,不论遇到何事,第一时间不是生我气,而是先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明白么?如果你不听,只凭主观上的判断就定我的罪,那误会岂不是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么?”邵天迟叹气,颇有些无奈的近一步说道。

洛杉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听话的直点头,“知道了。”

“好,那这张旧照片交给你,随便你扔掉或者撕掉都随你便,你把咱俩那张结婚证件照给我。”邵天迟松开她,重新掏出钱夹和已经抽出来的旧合影,把旧合影递给洛杉,再从她手中接过证件照,当着她的面,小心宝贝的放进他钱夹的外层专门放置照片的地方。

洛杉心中的天平,终于平衡了,她缓缓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可是片刻后,又盯着手中属于他和谢安然的旧合影发怔,这要怎么处理?真的丢掉或者撕掉么?

“呶,你的照片,你自己处置,我不管。”洛杉想了想,把这个烫手山芋又丢回给他。

邵天迟嘴角勾笑,他端详着那张照片,不吝啬的赞叹,“我那会儿很年轻帅气啊,现在都有点儿老了!”

“哪有,现在是成熟,多了男人味儿。”洛杉撇撇嘴,停顿数秒,又脸红的补充了一句,“不管年轻的你,还是成熟的你,我都喜欢。”

邵天迟得意的笑着搂住洛杉,“那撕掉吧,丢了让人捡走也麻烦,毕竟安然现在是公众人物,给我扯上绯闻就麻烦了。”

洛杉摇头,长叹道:“算了,你留着吧,整理到旧东西里,毕竟那也是你的一段旧时回忆。”

“哦?这么大方?”

“那当然,你也说了,一张照片又说明不了什么,我才不会小气。”

“呵呵,我的小杉果然不钻牛角尖。”

两人闲聊中,车子不知不觉已停在了医院外面的停车场。

洛杉这才又记起她焦急的事情来,她忙推开车门下车,邵天迟后脚又跟下来,且道:“我陪你一道去。”

洛杉皱眉,“哎呀,你不能去,这个事情是秘密,我以后会告诉你的!还有,你跟我一起出现,让斯恒看到了岂不是难过?影响了他的心情,对他的恢复没好处的!”

“那行,我在车里等你,你忙完就出来,要是你敢故意躲着我不出来的话,我会找进来的!”邵天迟无奈妥协,退了一步说道。

洛杉无语,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医院里跑。

蓝耀宗就等在DNA检验科,洛杉没回病房,直奔进综合大楼,气喘吁吁的跑进去,“蓝,蓝叔叔,我来了。”。

“杉杉,别急,先喝口水。”蓝耀宗将事先晾好的温水递给她,扶她在椅子上坐下,此刻知道了结果,再看着她,眼眶没来由得就湿润了。

洛杉“咕噜”的一口气喝完,看向蓝耀宗和医生,“怎样,什么结果?”

医生扶了下眼镜,将检测报告递给洛杉,“根据DNA亲子鉴定检测结果,乔小姐与蓝先生的组织样本吻合程度达到99%,这足以证明,你们二位系亲生父女!”

闻言,洛杉脑袋“轰”的响了一下,身体不稳的朝一边跌去,蓝耀宗忙扶抱住她,难以自控的哽咽了嗓音,“杉杉,你听到了么?你是我的女儿,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洛杉激动的结结巴巴,“蓝,蓝叔叔,我……你真是我的……我的爸爸?亲爸爸?”

“对, 我是你的亲爸爸,这个结果对你来说意外,对我更是震惊,我从来不敢想像,阿澜竟然悄悄的给我生了个女儿,我总以为,我与阿澜这辈子就这样阴阳两隔了,可她 却给我留下了你,杉杉……”蓝耀宗说着说着,竟泣不成声,失态的像个普通人家的父亲,激动与狂喜,占据了他整个人和心。

洛杉呆呆的凝视着半抱着她的中年男人,嘴唇不停的抖动,想说点儿什么,脑子却短路的跟不上……

蓝耀宗贴上她的脸,泪水模糊了视线,“杉杉,你叫我一声爸爸,好不好?杉杉,叫一声爸爸……”

第297章:回忆停在这里,再无法走下去 VIP04…27

?洛杉久久的呆坐着,耳旁不断的回响着蓝耀宗凄切激动的话语,她几番张唇,试图发出点声音来,可是皆无果,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的唤着,“妈妈,妈妈……”

对 于“爸爸”这个词语,她发现她竟然叫不出来,哪怕是在心里默默的也叫不出来,在了解了妈妈是由于生她难产死去的事实后,她对妈妈产生了最最尊崇的敬意,最 最悲悯的心情,当妈妈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她的爸爸却没有陪在身边,那时分,她以为爸爸乔国平自杀了,是没有办法的事,可是现在,陡然间发现,原来 她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不是那个穷苦的司机,而是省里的大官,一个她高不可攀的人,一个没有陪伴妈妈走完最后一程的男人……

此刻的心情,真可谓酸、甜、苦、辣样样尝遍,洛杉想笑一笑,表达下她对这个失而复得,从天而降的爸爸的高兴之情,可是一张嘴,却不受控制的哭出了声……

蓝耀宗慌乱的抱紧她,含着泪低语,“杉杉,别哭,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这几十年来,我竟从不知道我还有个女儿……”

“不!”洛杉却神经质似的突然站起身,摇着头往门口退去,“蓝,蓝叔叔,我不,不能认你,不能……”

“杉杉!”蓝耀宗大惊,失声的唤她,“我是你爸爸呀,你怎么不能认我?”

“我姓乔,我是乔国平的女儿,你忘记这件事,你就当我是乔家的女儿,千万不要认我,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洛杉一口气急匆匆的说完,扭身就跑,仿若再不跑掉,她就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

身后,蓝耀宗惊呼的喊声,在响彻两声后,明显被医生禁止喧哗,她听得见有脚步声追来,可她跑得更快,丝毫不敢回头……

爸爸这个词,是多么的亲切,爸爸的肩膀,是多么的厚实有力,可是不属于她,这份迟来的父爱,她无福接受……

蓝家,那座豪门大宅,不适合她,不是她的家,她生来是麻雀,就算飞上枝头,也不喜欢变凤凰,只有渭县的那个小家,才是她真正的家。

她 若认父,他若认女,她还怎么有脸面对辛苦养育她的乔父乔母?那对夫妻含辛茹苦的抚养她,其实是在抚养他们的亲侄女啊!可是当他们知道,他们多年的付出,却 是替大哥乔国平养大了妻子红杏出墙的野种,教他们情何以堪?她母亲林澜的声誉,也将尽毁,死后二十八年竟招来骂名……

而对蓝耀宗 又有什么好处呢?莫名多出个女儿,是他出轨的证据,蓝母能接受么?会闹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对蓝斯恒的打击,又会有多大,他马上就要复健了,哪能容得失 意?最后说蓝耀宗,马上就要升任省长了,一旦抖出她的存在,对他的前途将会是灭顶的一击,双。规、撤职,都是可以预料到的……

所以,这个父亲,她怎么能认?她不在乎利,却害怕弊,所以,就这样默默的明白就好,不必要相认……

医院外面的天幕,蓝似缎,深似海,冬日的太阳挂在天际,洒下的些许暖光,抵挡不了身心的寒冷……

洛杉在没命的奔跑中,落入了一个厚实的怀抱,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抹焦灼,“小杉,你怎么又跑?出什么事了?”

“天迟!”洛杉抬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英俊脸庞,她蓦地泪流满面,“带我走,先带我离开这里!快点儿!”

“好!”

简单利索的一个字落下,邵天迟直接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向车子,将她放进车里,弯腰上车,吩咐司机,“回酒店。”

蓝耀宗追出医院大门时,就只见洛杉被抱进车里,没等他追近,车子已发动离开。

他在原地站立许久,怔忡惆怅,心脏绞痛,不知是喜大于悲,还是悲大于喜,纷繁冗长的往事,在这个沉闷的黄昏,再次如电影的慢镜头,从远拉近……

那一晚,大雨滂沱,他踩着街道青石板上的积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跟县政aa府的人喝了很多酒,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可是他就是疯了似的,淋着雨向前行,不知要去哪里,只想寻一个尽头,只想寻到阿澜,再问她一次,到底爱不爱他?

路上撑着伞的过往行人,无不对他指指点点,听到耳中的,大部分都是“这个醉鬼疯了吧?也不知道避避雨……”里她番现。

是的,他疯了,真的想疯,尤其在景县跟她重遇后,他就时刻都有想发疯的冲动,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心,为什么对他如此绝情,宁愿嫁给一个镇长司机,都不愿嫁给他呢?

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究竟什么才是她所追求的?她就像个谜,令他猜不到谜底,独自伤悲……

越淋雨,脑子越是清晰,过往的条条框框,点点滴滴,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幕幕浮上眼前,他突然出现了幻觉,竟然看到她撑着蓝色的雨伞,就站在前方拐弯处,恬静的看着他……

“阿澜……”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恍惚中唤出声,看着她一步步朝他走近,他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那个虚幻的她,会因为他的一动而突然消失……

“耀宗,我带你回宾馆。”林澜握住他的手,轻声的说。

他一震,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他抖着唇激动道:“阿澜,你真的是阿澜么?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的幻觉?”

“耀宗,快回去,淋成这样会生病的。”林澜将伞撑在他头顶,她大半个身子暴露在雨中,拉着他转身,沿原路返回。

他不敢说话,不敢乱动,只怕这是一场梦,所以他乖乖的任她的小手牵着他,直到到达宾馆时,她才松开了他,和他一前一后的上楼走去房间。

他确定他酒醒了,因为在房间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脸庞明艳动人,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她的脸,“嘿嘿”傻笑着,“是阿澜,真的是阿澜,我没有做梦……”

可 惜,他没做梦,酒也醒了,却很快就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大脑意识已不清楚,她本来要走,却因他生病而留了下来,并帮他换下全身的湿衣服,他隐约 记得,她给他脱内衣时,犹豫了很久,脸很红,羞的不敢看他,闭着眼睛为他脱下了内库,将他推倒在床上,为他盖上了被子。

浑沌中,有药丸塞进了他口中,她温柔的声音响在他耳旁,“耀宗,吃药了,喝点水咽下去。”

他 很听话的照做,却咽的很艰难,她坐在床头,撑着他沉重的身体,为他顺着背,之后他就记不得了,似乎他又躺在了床上,然后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难受至极,他不 断的叫着她的名字,胡乱的挥舞着手,想要抓住她,在全身热到冒汗时,他的唇似乎贴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他舒服急切的深入吻下去……

那一晚在宾馆,他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他抚摸着她光滑白希的身体,他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包括她身体的每一寸,他没有廉耻的做着惷梦,在梦中与她行鱼水之欢,那是他曾经渴望与她在洞房花烛夜做的事情……。

他害怕梦醒,害怕天亮后又是他一个人,孤独的品尝思念的味道,所以他一直昏睡着,好似身体的能量用尽,他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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