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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豪门前妻,总裁你好毒-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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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洛杉是保持着往前扑的姿势,所以,本就狭小的空间,邵天迟饶是反应再快,也来不及的挽救,洛杉的下巴,被邵母的头撞到,那力道大的令她下巴当时就脱臼了!

洛杉疼的眼泪花儿“簌簌”的掉落,失控的她抄起茶几上滚在她这边的茶壶,想也不多想的,一茶壶就狠狠的扣向了邵母的头!

“啊——”

邵母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头上血流如注!

“妈!”

“妈!”

邵天霖和邵天俊惊喊着扑过来,一人抱起邵母,一人失措的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着手机,拨打120急救电话……

邵天迟脑子嗡嗡的响,竟迟钝的楞在了那里,直到他半抱着的洛杉,突然身子一软,手中的茶壶掉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才将他的神志惊醒,他飞快的低头看去,却见洛杉竟昏倒在了他怀中!

“小杉!”

“姐!”

“小杉!”

“妈!妈!”

“大嫂!”

杂乱的惊喊声,响彻整个客厅,世界在这一刻,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

……

医院。

急救室的红灯,已经亮了两个小时,手术还在持续中。。

上午刚刚离开医院,转眼就又光临,邵天迟觉得,这几个月来,他进医院的次数,加起来比他前三十年进医院的总数都要多。

真不知,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子。

满目悲哀,满心悲凉。

前方的路,他已不知该如何走下去……

突然之间,失去了方向……

洛杉醒来时,天色已黑。

病床前趴着乔母,床尾坐着乔应安和乔洛冰,她搜寻一圈,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没有他。这一次,他没有守在她床边等她醒来。他们之间,真的结束了。

“小杉,你的下巴脱臼了,医生给你接好了,你尽量别说话,知道么?想喝水吃饭上厕所,你就提醒一下妈。”乔母在她身前,轻轻柔柔的说道,那轻颤的嗓音里,有着压抑的哽咽。

洛杉机械的点头,有无法抑制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两鬓的发丝……

“妈,我要出院。我要回台北。”她嘴唇张阖,溢出低低的话来。

乔洛冰急忙说道:“姐,你回家吧,咱们先回咱家,起码等你下巴好了你再回台北吧。”

“是啊,小杉,你……”

“不,我要回台北,我不想见到你!”洛杉直接否决,眼睛依然紧闭,很坚持的语气,“洛冰,你送我先到酒店,明天一早我就要飞台北,给我订票。”

乔洛冰急的不行,“姐!”

乔母顿时就哭了,“小杉,你别这样好么?妈求你了,妈……”

“小杉,是爸爸错了,爸爸道歉,跟你说对不起,你原谅爸爸好不好?小杉……”乔应安走近床头,竟也是老泪纵横。

“我心意已决,谁都不要再说了!”洛杉深吸着气,睁开眼来,撑着坐起,她只是下巴脱臼,并不影响四肢功能,所以轻易就下了地,扶着床往门口走去。

“姐!”乔洛冰扶住她,通红着双眼道:“你还认我这个弟弟吗?我不管你是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我就认你是我姐姐,亲姐姐!”

洛杉流泪看他,“我也认你,洛冰,姐还是那句话,不要因这些恩怨,影响了你去英国深造的事,这些恩怨都与邵天迟无关,你不要怨恨他,知道么?”

“我知道,我知道的。姐,我送你,让我送你回台北,好不好?就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乔洛冰哭出了声,哑着嗓子说道。

洛杉缓慢的点头,“好。”

乔母靠在乔应安身上,悲恸的不能自己,乔应安亦是悔不当初……

……

一楼急救室的走廊的吸烟区,邵天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垃圾箱上头躺着十几根烟头,他周身全笼罩在一片烟雾中。

“邵总!”

有女音远远的传过来,他僵硬着身体走出,漠漠的掀目道:“我在这儿。”

喊人护士奔过来,喘着气说道:“邵总,您送到外科的那位乔小姐刚刚走了,办了出院手续离开了!”

邵天迟一震,有好半响都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烟蒂燃毕,烧到了手指头都不自知……

第259章:历经沧海与桑田,终成一别寄流年 VIP04…08

这个冬天,这个城市,似乎很爱下雪。

幸好,雪才下不久,路面还没有多少积雪,但是很滑,出租车行的很慢。

倚窗而望,视线所及之处,景物在不断的倒退着,路灯洒下的或白或黄的晕光,给这个城市铺上了迷蒙的色彩。

一抹清凉,一抹伤寒。

“司机,请先去迎宾路莲花小区,谢谢。”

知会了一声,洛杉扭回头来,有飞扬的雪花落在了眼睫毛上,车厢很暖,雪花融化,很快就润湿了眼睑,她用力的眨了眨眼,关闭了半开的车窗。

绕了小半个城,车子终于在楼门洞前停下,洛杉说道:“洛冰,你跟我上去拿行礼,爸,妈,你们先在车里等。”

乔母点点头,特别嘱咐,“洛冰,行礼全部你拿着,你姐姐不能受重。”

“我晓得了。”乔洛冰答应一声下车,将洛杉小心的扶着走进楼门。

李妈来开门时,看到洛杉吓了一跳,“太太,您的下巴怎么啦?这是……”

“我没事。”洛杉淡淡的打断,招呼乔洛冰进门,面对这段时间晚上留在家里看门的两个佣人迷茫的表情,她在沙发上坐下,简短的说道:“麻烦你们把我所有的东西,全部打包收拾进行礼箱。”

“太太,您这是要……”李妈惊愕的嘴巴张的老大,竟还有些口吃了,“先生他……先生知道么?”

洛杉面色沉静,一双眸子,淡然无波,“这是我的事情,你们现在就给我收拾,不要多问了。”

“呃,哦。”李妈和张嫂互相对视一眼,不敢多问什么,张嫂先去打包东西,李妈进厨房榨了两杯豆浆汁端出来,“太太,您和乔先生喝点热豆浆吧,暖暖身子。”

“谢谢。”洛杉点点头,表情无多大的变化。

李妈关上洗手间的门,收拾洛杉的女性洗漱用品时,偷偷的拨了一个电话,蹲在墙角里挡着嘴巴悄声说,“先生,太太好像要离家出走了,叫我们把她的东西全部打包进行礼箱呢!”

“她现在……还在家么?”那端,传来迟疑的男声,能听得出来,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和激动。。

李妈瞅一眼门,嘴里回道:“是啊,在呢,还有太太的弟弟。”

“知道了。”

那边短短的应了三个字,电话便被切断了,李妈怔楞的看着手机,半天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李妈,你们收拾快些,出租车还在下面等着呢!”

外面,传来洛杉催促的话语,李妈忙收了手机,手脚麻利的拾掇起来,等衣物用品全部收拾好,已经是半小时后了,一共两个皮箱,三个大袋子,大部分都是衣服,基本全是这次回来邵天迟让戚锋给采购的。

“太多了。”洛杉皱眉,这么多东西,她哪能都带到台北?但是丢掉可惜,留下来又觉得……想来想去,最终摇头,“算了,都带上。”

“姐,你就坐家里等着,我分几次拿下去。”

“好。”

乔洛冰跑了三趟,才把行礼全部装上车。李妈和张嫂楞楞的看着这一切,几次想开口劝劝洛杉,但每每迎上她漠然无温的眼神,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最后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门。

“太太,先生他可能会回来,您不等等先生么?”最终憋不住的,李妈追到门外,多嘴的问了一句。

洛杉没回身,只轻摇了下头,便缓步离开。

下了楼,依着小区里影影绰绰的灯光,洛杉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出租车,身上明明穿着很厚的羽绒服,却冷的她发抖。

从心到身的冷。

驻足回望,雪似乎下大了,雪花片片而落,不过片刻的功夫,洛杉身上、肩上、头上便成一片白,与纯白的羽绒服合成一色,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纯洁美好。

空洞的瞳眸,在干涩了许久后,终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溢出,瞬间便模糊了视线。

要走了,这一次,真的要永别了……

别了,我的家。

再见,我的爱人。

心中默念着,洛杉缓缓转身,斜侧方有汽车的灯光直射过来,将她的泪眼逼回,她仓促抬手一遮,便听得刺耳的刹车声,近在咫尺的响起。

洛杉身躯一震,抬起的脚,莫名的在原地滞下,再迈不出去半步……

有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一声声的朝她逼近,她豁然扭头,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已挡住了她眼前全部的光线……

四目交汇,时间和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天地间,唯有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婉转流淌……

“决定好了么?”邵天迟低哑的声音,经久后缓缓响起,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是。”洛杉从喉咙里生硬的挤出一个字,想笑着说再见,试着咧了几次唇,可发现她很难做到,于是她不再做无用功,垂眸看着脚尖,将她眼底不断上涌的湿意掩藏,不让他看见。

邵天迟深目凝视着她,讳深的墨眸中,闪烁着狂乱与无能为力的悲凉,有水光漫溢,将他眼中的所有情绪洗涤……

“好。”久久的,他只答出一个字,如梗在喉。

洛杉用力的瞪着脚尖,尽量的平和着声音,故作自然,“她怎样了,如果……如果你们想追究我故意伤害,我可以投案自首。”

“小杉……”邵天迟溢出沉重的一声,一个字未答她,只涩然的问,“我们还有以后么?对你来说,还可能有么?”

洛杉陡然抬眸,泪落千行,她在氤氲的水汽中,很努力的看着他,一字一字,清晰入耳,“忘了我,天迟,请你从此忘了我,我也不会……不会再记得你。此生,只当我们……从未相爱过……”

语落,转身。

“小杉!”

手臂自后面被他突然一扣,她踉跄回身,跌入他的怀抱。

邵天迟低哑的嗓音里,夹杂着几许哭音,“风筝的线头,你说过要留给我的,这是你说的,不要反悔,小杉,求你不要反悔,好么?求你……”

“天迟……”洛杉强撑的坚强全盘崩溃,雪花飘进嘴里,混和着泪水,全部变成了涩涩的咸,“我们回不去了,天迟,我们结束了,再也回不去了,风筝的线已被剪断,我们只能各自飞翔……”

邵天迟身躯颤抖着,满目噙泪,“好,结束,我们结束了……”

桎梏的大手,无力的一分分松开,洛杉退后一步,深深的凝望着那个她爱入骨髓的男人,重重的吐出两个字,“保重。”

无须再见,再也不会见,不是么?

邵天迟原地肃立,喉哽发不出音,只用唇形回她同样两个字,“保重。”

了多积黄。洛杉转身,踏雪离去,拉开车门上车,再不回头……

车子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在风雪中徐徐驶离。

后视镜中,男人的身影,久久一动未动,像座雕塑,站成永恒的姿势……

车厢里,洛杉亦哭的声嘶力竭……

曾经以为,无论多大多深的苦痛,都阻挡不了她爱他的勇气。

从大一那年开始,她追逐着他的脚步,不离不弃,无怨无悔,一年又一年,花落又花开。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十个年头,她以为,守得云开就能见月明;她以为,苦尽甘来就能幸福美满。

可她忘了,人这一生当中,不仅仅只有爱情,生活是残酷的,爱情从来不是全部。

所以,她错了,错的离谱……

历经沧海与桑田,终成一别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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